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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烟雨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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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古鞑子奋力呐喊,抢先来救达哈尔。那达哈尔正吃惊间,你师父已抢在前头,足下较劲,使出一招“仪来万千”,迅捷无比,接住了那空中婴孩。

    旋即排开士兵,右手一招‘浅滩游龙’正中达哈尔头上,达哈尔禁受不住,向后飞出数丈,远远落在雪地之上,**迸裂,当即毙命。鞑子将军既亡,元军便成了无头苍蝇,落荒逃窜。城上将士觑得时机,大喜过望,大开城门,穷追鞑子。直杀得尸骨遍野,血流成河……

    当时情景,真也凶险连连,你师父在千军之中来往,却是有入无人之境。齐小侄女,你道那婴孩,却又是谁?”

    齐倩双目湿润,脱口道:“师父在千军万马之中救了我,那小小婴孩,便是我了。”

    陶左谦叹道:“是啊。唉,时光荏苒,流金无情,转眼之间,当初的小孩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啦。”

    齐倩呆了片刻,心中一动,问道:“陶伯伯,那你为何躺在坚冰之中,又为何说要我师父快马赶到许家集去?又为何掳我到这里来?”

    陶左谦略一吃惊,道:“怎么,你师父没告诉你么?”

    齐倩道:“师父告诉我什么?昨日在客栈时,师父与三个鞑子斗了起来,那三人武功委实厉害,师父与他们斗了半个时辰,方才分了高下。

    那三人眼见斗不过师父,抽身便逃。师父说那三个鞑子身上有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唤作泣剑,若要救文公子,须用此剑打开牢门。师父当先追了出去,临走之前,只吩咐我和唐师哥赶快到梧桐岭与他相会,怎么?莫非此中尚有隐情?”

    陶左谦道:“风雪恁地大,前面有座亭子,且去避上一避,我再慢慢给你说。”将齐倩放了下来。齐倩往前一看,果有一座亭子。只是风雪太大,已被压塌一角。

    陶左谦当先步入亭中坐下,问道:“小侄女,你说的文公子,可是文逸?”

    齐倩走入亭中坐定,道:“正是。师父说他是文丞相的义子,少年老成,抗元大事,交托给他最为妥当。”

    陶左谦道:“那便是了,你师父他一心为国为民,劳碌奔波,到头来却要遭奸人祸害。”

    齐倩陡然听到“遭奸人祸害”几个字,突然跃起,焦躁不安:“陶伯伯,你说什么?”

    陶左谦柔声道:“小侄女,你权且坐下,莫要惊慌。”齐倩只得坐下。

    陶左谦又道:“你师父叫你二人前去梧桐岭,想来他也是到梧桐岭去了。唉,他聪慧达人,怎地却又如此糊涂?明知山中有虎,却偏要去行走一遭?”

    齐倩急道:“陶伯伯,我师父到底有何危险?”陶左谦不答,反问她道:“贤侄女,你可曾听说过淮阴七秀?”

    齐倩道:“师父闲谈之时,曾提及这七人。师父说这七人武功奇高,但行为说话,却是离经叛道,叫人揣测不得。”陶左谦道:“是啊,你师父若是去了梧桐岭,恐怕便要遭这七人的毒手。”

    齐倩心急如焚,说道:“师父向来随和,未曾与淮阴七秀结下梁子,怎地这七人却要向他下毒手?”陶左谦道:“你方才尚说淮阴七秀行事怪诞,他要害人,还需理由么?九玄门凌震天冬月初三死于非命,据说是喉骨给人捏得碎成了一十八截,头骨碎成二十一块,手足经脉无一完好……”

    齐倩讶异地插口道:“雁翎锁?”

    陶左谦道:“凶手用的招式手法却跟你师父的‘雁翎锁’一模一样,这显然是陷害你师父的,不是仇家所为,便是元人做的了。

    但你师父友善谦冲,并无仇人,此事多半是鞑子干的。你师父近几年在淮阴一带抗元,名声鹊起,鞑子定然是欲除之而后快。须知淮阴七秀与九玄门素来交好,再者淮阴七秀向来仗义,但是蛮不讲理,你师父若是难以辨白,岂不是受武林人士群起而攻之么?”

    齐倩“啊”的一声,又站起身来,忙道:“怎地师父他从未提及过此事?陶伯伯,你与我师父交好,武功又如此好使,连石头也给你划下了指痕,你千万要为他老人家辨白是非。”

    陶左谦微笑道:“这个自然,我让你唐师哥叫他快马赶到许家集去,别无他事,就是为了避一避这紧急风口。”

    又笑道:“哈哈,那划下指痕之事,却是假的,我是用软石丹软化之后,再划上去的。天下人武功纵然高强,又怎能够在石头上写字?就算是南老前辈,多半也不成。至于我带你来,乃是为了见一位老友,他是河北英雄中的翘楚,此中曲直是非,他想必是清楚的,只要他约束住梧桐岭上的群豪,你师父便无甚危险了。”

    齐倩心中一阵紧慌,后半句自没听得清明。她知师父素来刚毅,若是畏畏缩缩的避难,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死。依他脾气,绝计不会轻易就离开梧桐岭,前去什么许家集。

    她心中虽极为不安,仍强自忍住未开口。

    陶左谦见她欲言又止,微微一笑,问道:“你想说你师父性子刚烈,不会去许家集的对不对?”

    齐倩神色腼腆,点了点头。陶左谦又道:“我也是抱了万一存念,为今之计,全靠这柄泣剑了。”说话之间,自腰上解下一柄长剑来。

    齐倩杏眼流转,只见那剑身约长五尺,竟较寻常长剑长了两尺。剑鞘黑黝黝的毫不起色,但仔细一瞧,竟尓是以无上黑玉所造。

    剑鞘之上如有脉络,横竖无章,细如蝉翼。剑尖处窄似绣花针,却是泪痕斑然,有着如同针鼻一孔。之前陶左谦携着她奔走之时,未及细看,这时瞧看了,不免吃惊。

    不禁问道:“这便是那鞑子身上的泣剑么?”

    陶左谦道:“正是。据闻这宝剑是唐朝著名铸剑师张鸦九所铸,当年适逢他丧亲,又加上地震不断,天上掉落陨石,哀鸿遍野。他悲痛之余,便花了三年时光,以陨铁铸了此把宝剑。据说剑尖的这孔子,是他眼泪滴落所致,因此后人便称之为‘泣剑’。不过也是传闻,不知道真否?但剑鞘是以黑玉和玄铁水锻造成的,决计错不了。”

    齐倩听师父说唯有此剑才能够救得文逸公子,一双妙目不住轮动。

    陶左谦将“泣剑”放在亭中石桌之上,道:“那三个贼狗狡猾得很,一离客栈,便分作东西北三路。向东的那人轻身功夫极妙,三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阵,便将一件东西交给了他;向北那人轻功最逊。也真凑巧,我闻见天井中有打斗声音,寻将出来,偏生让我碰上了。我见那三人鬼鬼祟祟,颇为蹊跷,眼见向东那人疾奔,料也是去干什么勾当,是以提气疾追。那狗贼轻功妙得很哪,我直追到中夜,方才取了这柄泣剑回来。我沿途返回,寻块大石欲要睡上一觉,不期大雪纷扬,睡得酣了。想不到柳贤弟当时亦在客栈之中,和鞑子干过一架,我却白白错过了相逢。”

    齐倩听他一一道来,心中疑团已然解开。

    二人正说话间,只听蹄声骤响,由远及近,直奔这亭中来。

    过了片刻,只见三匹骏马逐一驰近,这时天已大亮,雪却不止,但见马上乘客皆身着白衣,袖上绣着长短不一的九柄清霜,背后正中用青色绣着一个大大的“剑”字,虽是刺绣,端也刚劲有力,气势非凡。

    陶左谦霍地站起身来,在齐倩耳畔轻声说道:“是无剑帮的人来了,你切莫说话。”挡在了她身前。齐倩心中略一纳罕,听陶左谦口气,似乎对这“无剑帮”颇为忌惮。

    猛然心中一下顿悟,她曾听师父说起过,那“无剑帮”是蜀中剑山上的一个剑派,剑术甚是了得,只是向来行事隐秘,鲜为寻常人知。二人说话之间,三人已距亭子不过丈许之遥。

    齐倩从陶左谦身后侧目望去,见当先一人面色蜡黄,身子削瘦,两撇胡须微微上翘,双目却是炯炯有神,约摸五十来岁年纪;

    自中一人面色冷漠,身材魁梧,上下长得极不匀称,恐有两百来斤重,揣度不出年纪;

    最后一人却是一位四十来岁的文士,虽是冰霜弥漫,右手仍轻摇折扇,颇是神定气闲,似乎并不惧怕严寒。

    三人远远见到亭中有人,奔到亭前,齐齐拉住缰绳。

四章 何处梧桐泣剑(四)() 
当先那人朝那文士道:“黄四弟,去亭中探寻一下道路,咱们三人却都不知沧州路途呢。”那文士道:“甚好。”都是川西口音。

    那中年文士跃鞍下马,朝陶左谦一抱拳,说道:“仁兄请了,小弟三人初来沧州,风雪迷途,寻不着前去梧桐岭的道路,请仁兄指点迷津。”

    陶左谦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风雪忒大,三位不妨进来共避一避,待霜雪小些了,再行赶路,如何?”

    那中年文士推辞道:“仁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我三人有要事在身,不容耽搁,万望仁兄指点,小弟感激万分。”

    陶左谦一边与那姓黄的文士对话,双目一面却不时注于马背上二人神色举止。

    他二人谈话之间,马背上那黄面老者突然“咦”的一声惊呼,向身旁那胖子使个眼色,朝亭中努了努嘴。

    那胖子道:“怎的了?”朝亭中瞧来。目光一视辄止,脸上蓦然变色,说道:“果然是那东西,真的假不了,不会错!”

    他二人说话极为轻细,若非陶左谦修为极高,耳目聪明,断然听之不见。那黄面老者又低声道:“顾三弟,万莫胡来,瞧清楚了再说。”一边高声说道:“黄四弟,问清楚道路了么?”

    陶左谦听在心中,面上却不动声色,只道:“既是如此,各位赶马当心则个。三位自东北角上驰去,约摸走个二十里地,左转看见三株梧桐树,就是梧桐岭了。恕老汉冒昧,却不知三位去梧桐岭,所为何事?”

    心中却暗暗纳闷:“无剑帮向来在川中一带行事,这忽而怎么不远千里地跑到沧州来了?”

    那胖子咳嗽一声,道:“‘云横秦岭’柳苍梧柳大侠……”那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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