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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谢哥一定有办法。”
待到傍晚时分，谢动从瑞和门中赶来。
这几日天天来回奔波，纸鹤的寿命直线下降，耗费的灵石越来越多，这让谢动很是肉疼。
顺溜将白天的进展一说，两眼勾勾地望着谢动，期盼他的谢哥能够有妙计。
“顺溜，你是说老师们都怕砸了招牌不愿意推广我们这练气筑基丸是吧。没有关系，我们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谢哥快告诉顺溜！”
“呵呵，顺溜别急。”说着谢动拿出一粒练气筑基丸，“这些老师精得很，他们在选择传授的时候已经将责任甩得一干二净，如果直接说我们的丹药能够助力于修炼的话，到时弟子没有成功，他就有责任。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帮他们洗脱责任。”
“怎么洗脱责任？”
“有效收费，无效退款！”
“什么？”顺溜和他爹都难以置信，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儿，“那我们不是要赔死。”
“怎么会呢，”谢动笑了笑，“你们再好好想想。”
“按照谢哥您的说法，我们的这个练气筑基丸没有什么药效的，吃了一般都没有效果，如果有效再收费，无效就退款的话，相当于就是免费送给别人，亏大发了。”顺溜用蒲扇拍着脑袋喃喃自语道，“可是谢哥却说不会，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旁的刘溜溜也陷入深思。
谢动挥打着蒲扇，当他第一次知道这种手段的时候也是觉得商家有病，可认真分析之后才发现买的再精也没有卖的精。
实际上就是个概率问题，用超高的暴利涵盖可能的支出，从而获取较高的回报。
到底还是刘溜溜脑子活，很快就反应过来，“我们只找那些传授成功率高的老师，只要能够做到两个弟子出徒一个，我们都有得赚。如果老师出徒数量越多，我们赚的越多，老师也赚的多。”
“爹，这是为何？”
“假设我们和一个老师合作，老师现在教授两个弟子，都购买了我们的练气筑基丸一百枚，其中一个弟子出徒，那么我们可以收入一千灵石，扣掉实际成本四百灵石，加上老师的提成两百灵石，我们还可以赚四百灵石。”
“是这样的吗？”顺溜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过来，“可是如果老师教的都没出徒呢？”
“所以，我们就需要顺溜找出徒数量多的老师合作！”谢动拍拍顺溜，“能不能挣更多灵石就看你的了。”
“可是，容易出徒的名师收费都很高，他们会看上这点提成吗？”
“谁会嫌灵石多呢？我们已经帮他们洗脱了责任，反正没成功就退学徒钱，学徒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下对老师来说简直是给他们送灵石。”
刘溜溜点头附和，“嗯，蚊子腿也是肉啊。”
“那我该怎么给他们说呢？”
“你就这样说……”谢动将谈判的思路告知顺溜。
“嗯，好的，顺溜明白了，明天就按照谢哥您的说辞给他们说。”
“对了，书店那边他们答应怎么合作？”由于刚才顺溜只是说了有几家书店有合作意向，但具体谈判情况如何，谢动还不知道。
“几个书店的掌柜认为谢哥您这个想法很好，但是呢他们都说这样对他们好处不大，反而会占用他们的店铺空间，所以提出另一个方案。不过我说要考虑一下，并未答应他们。”
“什么方案？”
“他们觉得我们的练气筑基丸没有任何名气，前期根本没法带动销量，不如改为买心法送几粒试吃，再单独销售，这样可能效果更好。至于提成呢，则按照收入的五分之一提取。”
谢动思考了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几个掌柜的思路比自己清晰的多，而且用收入结算也比书本结算简单，对大家都有利，只是这个提成比例有点小高。
“这样吧，顺溜，明天一早你再去找这几家书店掌柜，告知他们心法赠送多少丹药我们不管，但是赠送的丹药也要记入销售收入，提成的比例降到一成五。然后呢，我们这个丹药以后就只在他们几家书店销售，其他书店一律不合作，保证他们的货源优势。答应的话就签订协议，后天就供货。”
将合作的基调定好，谢动三人又琢磨起包装宣传的事情来。
按照刘溜溜的想法，每个琉璃瓶内装丹药两百枚，上面再打上独家标记。
谢动并不认同，他认为两百枚意味着顾客就要掏两千灵石，增加了顾客的考虑成本，改为一百枚一瓶不仅便于携带，同时价格也降到一千灵石，能够更好地让顾客接受。至于独家标记则为实尚早，只需要在包装上写好药名即可。
两人互不相让，最终谢动部分接受了刘溜溜的意见，在瓶子上加上独家标记并进行编号。
“这样我们就能通过标记和编号判断货源出处，从而避免几家店互相倒货……”
“他们为什么会倒货呢？”顺溜说出了谢动的疑惑，在谢动看来，这几家书店根本没必要互相窜货。
“谢哥，您想想，如果有家书店卖的特别好，但是没有货，他会怎么办呢？如果从其他销量不好的店铺拿货，是不是可以少交提成，而供货的店铺也可以多挣点灵石呢。”
奇才，奇才！
谢动忍不住拍手叫好，“顺溜他爹，您真是商界奇才，我自愧不如！”
刘溜溜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哈哈哈，我只是用最坏的想法度人罢了。”
“爹和谢哥一样厉害呢！”
“小子讨打，当然还是谢哥厉害。”
一时间，小院儿中皆是欢快的笑声。
第60章 秣马厉兵（）
“谢哥，这宣传之事？”
面对刘溜溜的疑问，谢动拿出张纸递过去，“这是我今天抽空写的宣传词。”
后者一脸尴尬，“谢哥，我不识字。”
“哦，那我念给你听，”谢动拿回纸，念到，“练气筑基丸，专注修炼前。配方专，千年峨眉独家秘方，药材好，和仙草七十八味药材。补灵气，破湿痹，为您练气筑基加把劲！练气筑基丸，专注修炼前，快速进入修炼状态，切实提高修炼效率，对症！”
“额，谢哥，我觉得有点问题。第一，我们写出峨眉，会不会导致峨眉派的反应，第二，湿痹是什么？没听过的这个词。”
“顺溜他爹你觉得怎么改合适？”
“我觉得这样可能会好点，将峨眉去掉，改为千年独家秘方，然后将湿痹改为破体弊。前面在加上，还在为没法进行修炼苦恼吗？还在为修炼进度慢伤心吗？”
谢动又按照刘溜溜的意见从新读了一遍，顿时感觉顺口许多。
“谢哥，要不要把价格写上去？”
写上去价格就没有操作空间了，谢动摇头拒绝，“写上价格白纸黑字，我们不好操作。”
“那这儿歌呢？”
“儿歌的话，我想让顺溜编。”
“我吗？”顺溜直摇头，“我不行我不行的。”
“诶，男孩子不可以说自己不行哦。要相信自己，顺溜你就参考刚才的宣传词，想办法改的朗朗上口就可以。这样小朋友们才愿意唱呢。”
“可是……”
顺溜还想推脱，直接被谢动拒绝，“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想，你肯定可以的。”
“顺溜他爹，等下我再将宣传词重新写下，先将那六家书店都写上。明天等顺溜和那几家书店谈判后，只再宣传单上留下愿意合作的书店，之后，你马上去找能够印刷宣传单的地方，务必明天天黑前能够印刷好一千张传单。”
“时间太紧了吧。”
“事不宜迟，越早越好。琉璃瓶这边我去联系，明天晚上我们就装货，后天早上就送到书店去。”
“那老师那边呢？”
“那边倒是不急，过几天再铺货，这样避免冲突。”
谢动之所以不急着向老师供货，其实主要原因还是书店回款快，便于二次生产。
“嗯，好的。”
当闲暇的时候总觉得度日如年，可当忙着做事的时候总是光阴似箭。
眼下，谢动就觉得时间太紧，刚闭眼就已经天亮了。
找到能够生产琉璃瓶的作坊，对方可以供货，但对标记、编号问题犯了难。
作坊采用的是人工吹瓶的工艺，根本没法做到标记、编号。
不过谢动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直接掏出一千灵石，“这是一千灵石，晚上我要看到标记有刘字还有分别编号一至七的三百五十个瓶子。”
“这太强人所难了，客人……”
“再加一千灵石！”
“客人……”
“以后长期供货！”
“好的，没问题，晚上一定送到！”
谢动本来可以不用这么着急，但是五月二十号乃是西南地块的一个大节，很多年轻少男少女都会赶到西城参加节日庆典，人数的增加意味着顾客的增加。如果一炮打响，之后的灵石必将滚滚而来。因此平日里抠门的他此刻也不惜重金利诱。
待回到顺溜家中，顺溜就赶了回来，小脸绯红，直喘气。
帮小男孩儿拍拍背，谢动问道，“有几家书店愿意合作？”
“都……都愿意合作。”
很好！只是怎么不见顺溜他爹，“你爹呢？”
“爹他怕印刷来不及，一直在街边等我，我告知他消息后他就去印刷作坊了。”
“辛苦了。”
“嘿嘿，不辛苦。等下我还要找那些名师谈谈合作呢。”顺溜说道，“跟着谢哥这几天，我学到很多东西，爹也变化很多，都多亏谢哥了。”
“没有，还是靠你们的努力！不过等下你先不要去找名师，我先草拟个合同，先和那几家书店把合同签了才踏实。”
“好咧。”
谢动写下一份购销合同，阐述双方责任义务，加上了有关防止窜货的条款。
仔细检查两遍，确保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