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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羽生狐疑地望着我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不解气地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并且一脸严肃地警告我,让我别打他女儿的主意。
他大爷的,昨晚老子累得半死,这家伙的心里想到的却是我打他女儿的主意。简直就是好心喂了狼。
不一会儿,我们便在屋子里生起了火,用来给练小茹取暖。
一个小时后,练小茹悠悠地醒转过来。
这时,练羽生刚好离开了一会儿。
练小茹醒来后,一看生了火,而且自己的衣服是湿的,立马爬了起来,一脸惊慌地用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声音颤抖道:“乔阳,你到底想对我干嘛?”
我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练小茹一听是我把她扛回来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像审犯人一样问我,到底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我说没有。后面,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中指,又问我,这是怎么弄的。我说是一个老头夹的。
练小茹不相信,她说一定是我想对她图某不轨,然后她反抗,结果弄成了这样。我向她解释,她就是不听。
还说要找我算帐。妈的,把老子搞烦了。我干脆将脖子一梗,大声吼了一句:“没错!我是想对你那啥。反正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就差没有那啥了。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这不过是气话,谁知道话刚说完,练羽生便冲进了屋子里。
“你个蓄生,终于说实话了,看我不打死。”
说完,练羽生对着我便是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当时那发狂的样子很吓人,估计是真的想把我打死。把练小茹都给吓坏了,她连忙抱住了自己的父亲。情急中,这丫头竟然和他老爹来一句,“这事是我自愿的。”
这下好了,我心想这老封建一定会打死我。谁知,练羽生叹了口气,竟然不打了。一个劲地说自己没有管好女儿,然后拿出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后来,我溜出去了。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练羽生早早便带着我朝上边的张村赶去。
一路上,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我老家是哪里的,到底在袁叔的手上学到了多少功夫,一个月能拿多少钱。把一旁的练小茹都给逗乐了。
张村到了,一进村子便听到,从一户人家的屋子里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哭泣声,男的女的都有。
在屋子一侧的角落里,有两位好事的妇女在聊着天。
“听说昨晚余伯死了。”
“是啊!都七十五的人了,还冒着雨去找牛,不生病才怪。”
“听说,回来也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就这么躺过去了。”
“会不会是在三道湾那里撞了什么哦!那地方很邪气,有时到了下雨天,还可以听到枪声呢!我看这余伯,八成是被阴兵带走了。”
听着两位妇女的议论,我脑海中立马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
我在想,不会是昨晚的那个老头子死了吧!如果是的话,那我昨晚看到的那个白头发的老头极有可能是个游魂了,而那个拿枪的中年男子就八成就是阴兵。
“大婶,我想问一下,张桥生是在这个村子里吗?”我上前问道。
“是的。就在前边,那一位哭丧的屋子的隔壁就是张桥生的家中。”一位妇女答道。
我心中一颤,心想,昨晚那老头和我说过,和张桥生是邻居来的,难道真的是他死了。
“大婶,前边这一户人家死的那个老爷子是不是满头白发,有点驼背,喜欢打赤脚啊!”我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是啊!怎么,你是来找他的吗?”
“哦!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听了大婶的话,我的心里被惊了一跳。
我和大婶说了声谢谢便径直朝张桥生的家中走去。
“大哥!请问这是张桥生家吗?”练羽生走近土砖屋,和里边的主人打了招呼。
“我就是张桥生,你们一定就是余伯说的那几位客人吧!进来吧,我饭都做好了。”
一位头发微微有些白,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从土砖屋里钻了出来。
当我听到“余伯”二字时,心中又是一惊,刚才那两个妇女说余伯昨晚死了。
可晚我分明在河边看到了余伯,而且余伯还告诉我,他看到了张桥生会告诉他,说今天会来客。
现在张桥生说是余伯告诉他会来客的,说明余伯的魂来找过他。这也太吓人了。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张轿脸上的表情,更是恐怖。
他一出屋子,便朝我望了一眼,很快便一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大声吼了一句:“死女人,还不快给我下来。”
我开始以为,他是在说我后边的人。可是我回头朝后边一望,除了墙根本就没有人。
于是有些胆颤心惊地问道:“张大伯,你,你是不是看到有什么东西了?”
张桥生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进了屋子里,一会儿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鸡毛禅子,对着我的后背便是一阵“扑通”“扑通”的拍打。
“还不快下来,看我不打死你”
打着打着,我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差点就把我给吓晕了。
“好了,没事了!”打了有一分多钟,张桥生这才朝我望了一眼道:“你刚才背了一个死女人,我已经帮你把她打走了。不过,估计用不了多久,还会来找你。”
听了这话,我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眼前这位张大伯,是真正有道行的高人,怕的是,那死女人还会来找我。
张桥生见我一脸紧张的样子,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怕,只要有我在,那死女人不敢害你。”
“谢谢!张叔,如果你能够帮我除掉那死女人就更好了。最好把她杀个魂飞魄散。”我笑着朝张桥生道。
张桥生愣愣地望了我一眼,脸色微微一沉道:“你对这死女人的怨念如此大?非要把她打得魂飞魄散?”
“我”我突然想到了那个阴妹子,心里陡然间有一种莫名的难过。
对啊!如果张桥生所说的那个死女人是那个阴妹子的话,我还要把她打得魂飞魄散吗?毕竟,她也救过我啊!而且是两次。
我心里有些犹豫了,顿了顿朝张轿生道:“你所说的那个死女人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吗?”
“不是,是一个满手是血的血糊鬼,生孩子死的,她想害你。”张桥答道。
我立马想到了火车上那个生孩子的死女人,心中不由得有些狐疑。
“这死女人,是我在火车上遇到的。怎么她跟了我这么久,我一点感觉也没,而且她要害我,应该早就动手了啊!”我自言自语道。
“血糊鬼害人,多半是在床上。不管任何鬼,只有在机缘成熟的条件下才会现身,并且害人。”张桥生说着,朝我使了个眼色道:“不谈这事了。先吃了早饭再说吧!”
就这样,我们三人便进了张桥生的家中。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张轿生,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和我们平常里种田的农夫差不多。
而且,看上去,有点脏兮兮的。
他们家的筷子感觉是那种越吃越粗,碗也像是怎么洗不,也洗不干净似的。
练小茹拿着筷子,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看着就好笑。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望着那漆黑的桌子,想想就没胃口。可是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最后,还是练羽生打开了话匣子,他向张桥生说明了我们的来意,并且说是袁叔让他来找他的。
张桥生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当阴阳先生已经有七八个年头了。”说完,他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小伙子!你放心,那血糊鬼我还是会帮你劝走的。”
第021章茅山法术难求()
我和练羽生互望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与失望。练羽生又有些不甘心地劝了几句,可张桥生还是一脸果断地回决了他的要求。
他说,他不会再去干这种抓鬼镇妖的事情。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隐隐透着些许的伤感,或许背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苦衷也难说。
看着这简陋的屋子,家徒四壁的样子,我不禁想到了在民间关于修练下茅山道法的人,要受五弊三缺之苦。
或许是因为在生活上受了什么打击,张桥生才有了退隐江湖的念头吧!
由于张桥生的拒绝让整个饭局变得一片死寂,本来我和练小茹就因为怕脏不敢下筷子,这会儿就更加的没有了胃口。
我们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后,便下了桌。
练小茹站在土砖屋的外边,静静地观望着,这屋子四周。我心里有些纳闷,心想这丫头在看什么。
不想,这时张桥生却出来了。
他走到了练小茹的身旁,笑了笑道:“你应该是学过风水的吧!”
练小茹点了点头,有些高傲地朝张桥生道:“没错,我爸就是一个资深风水师,在风水方面,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这丫头说话的时候,言语中带着刺。
张桥生稍稍有些生气,朝练小茹皮笑肉不笑道:“懂风水,不懂道法,就算再厉害,也只能算个半桶水。”
“我呸!我爸比你过得滋润多了。他帮人做一个风水策划的案子,少则能赚几千,多的话几万,甚至十万二十万。你有吗?”
练小茹朝张桥生顶起了嘴。
“小如,不得无礼。”练羽生朝自己的女儿吼了一句,旋即又朝张桥生赔笑道:“我这女儿没有管教好,没大没小,张大师别见怪。”
张桥生不屑的摇了摇头道:“别叫我大师。我不过是一个农民,没有多大的本事。不过,在风水方面,我还是觉得比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师要懂得多一点。”
“那是!”练羽生点头承认道。
这么一说,张桥生反倒没有话说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位张大师,其实骨子里对风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