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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嘴巴有点大,而且嘴角点有内弧,这样的女人一般比较多嘴,爱管闲事。但人绝对是个好人。
反观张桥生的眉毛,连得比较紧密,几乎形成一眉之势,这种人的性格是比较固,而且多数心胸不够开阔。所以,这两人争吵下去的话,最终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想到此,我决定好好的劝一劝陈婆,看能不能让这女人把她得手的那个魂坛子交出来,送给张桥生得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补偿一点钱给她。
“阿姨,你看这样成不成。我想把你腰间的那个装魂婴的坛子给买下来。”我笑着朝陈婆道。
“买下来?”陈婆笑了笑,朝我瞟了一眼,手指着我的胸口道:“小子,你心中的那一口诡计可骗不到我。你是想把我的魂瓮买下来,然后送给个这个姓张的老光棍对吧!”
“这陈阿姨,想不到这个你也能够看得出来。厉害!”我笑着用手挠了挠脑袋,朝陈婆竖起了大拇指道:“既然你的法力这么高强,我想逮个小鬼应该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吧!”
“你懂啥?这个可是魂婴,非常的不好弄呢!可不是一般的小鬼,这小东西还从来没有见过阳光,身上的阴气极重。不信,你摸一摸这魂瓮看。”
陈婆说着把身子转了过来,有意露出了腰间的那个黑色的坛子。
原来这东西叫魂瓮,我算是明白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手落在了那个漆黑的魂瓮上,很快一阵冰凉刺骨的感觉,便由手传遍我的全身。
还真是奇了怪了,想不到这魂瓮这么阴冷,看来夏天还可以用它来保温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子,你给我过来。”张桥生见我和陈婆挨得很近,大概有些生气。
“阿姨,要不还是把那个魂瓮里的小鬼仔卖给我呗!”我再一次朝陈婆道。说完,便朝张桥生点头笑了笑:“师父,我马上就过来了。”
陈婆听我叫张桥生师父,眉头皱了一下,旋即脸色沉了下来:“不行,我这魂瓮不卖。再说,你也买不起。你知道这个值多少钱吗?”
“值多少?”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最少五十万。”
“啊!这么多?阿姨,那我先过去了。我师父在叫我。”
说完,我便朝张桥生的身旁走去。
“小子,等等,你刚才叫那个老光棍叫什么?”陈婆朝我问道。
“叫师父啊!”我说。
陈婆听了这话,立马笑了起来,朝张桥生道:“老光棍,你不是说,你已经退出江湖了吗?怎么现在又收起徒弟来了。”
“这是我的事,和你这个老女人无关。”张桥生生气地答了一句。
“哼!你骂谁老女人?”陈婆气得几乎是跳了起来,将双手叉在了腰间,将手指到了张桥生的鼻尖上,“你给我说清楚,你个老光棍,你凭什么骂我?”
“凭你做事不厚道。今天这死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发现的,可是你却把她肚子里的那个小鬼仔给弄走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一个女人的份上,我早就对你动手了。”
张桥生生气地答道。
“是吗?你个老光棍。我也和你挑明了。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曾经同出一门的份上,我也早就对你放煞了。”
陈婆咬牙切齿地答道。
这两人一来一往的吵了起来,彼此谁也不让谁。
最后吵累了,彼此瞪大了眼睛,望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冷冷的望着。
这两人还真有一点意思。一个老光棍一个老女人,没有走到一起,还真是有点可惜啊!
我心里正这么想着。
想不到练小茹也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她走到了我的身旁,用手轻轻推了我一下,小声道:“乔阳,你看,我们要不要把这两人撮合成一对啊!”
“怎么撮合?”
“我们请他们一起出山,然后到时给他们制造一点浪漫的爱情故事。”练小茹说着,轻声格格地笑了起来。
这想法固然好,可是很难实现。
“唉,丫头,你也知道。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钱请他们出山啊!”我说。
练小茹鄙视地瞟了我一眼,“我看你就是一个大傻。没有钱,不知道想办法吗?你看,这两人为一个小鬼仔便争得死去活来。如果还有什么更令他们向往的东西。我想,不用钱他们也会跟着我们跑了。只要到到了三棵松,到时就由不得他们了。”
练小茹这丫头一点醒,我顿时茅塞顿开。
是啊!只要我编造一个谎言说我那天在三棵松看坟,看到了一个比今天这个死女人阴气还要重的孕妇。
那么眼前这老光棍和老女人肯定会感兴趣。这兴趣一来,就不愁他们不肯下山了。
“陈阿姨,师父!你们俩都别争了。其实呢!我这次来兴国,主要是想请你们去对付一个阴气极重的死女人,比你们今天遇到的那个血糊鬼,还要凶狠。我想,如果你们能够把她肚子里的鬼仔收到魂瓮里去的话,那一定会是一个非常难得的魂婴。”
我朝陈婆和张桥生道。
“乔阳,到时我陪你一起去。这事我一定会给你摆平。你放心,我不会收你太多的钱。”陈婆主动答道,
张桥生听了,也不服气地答了一句:“乔阳,这事让我来,我不要你的钱。”
见两人都热情地答应了,我心里高兴啊!便笑着道:“陈阿姨、师父,要不你们俩陪我们一起去吧!到时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我呸!”
“照应个屁!”
两人又吵了起来。
吵了几句后,又进入了僵持阶段。
陈婆没有要离开张桥生家的意思,张桥生似乎不打算让她走。
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站了两个多小时。
我、练小茹、练羽生三人轮番劝都不管用。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
最后,还是陈婆先开了口。
“行,既然你不让我走,我也不走了。今天,我们就把师父请来,看看他老人家怎么说。”
“请来就请来。谁怕谁。”
说罢,张桥生便取了三枝香,点燃了。一阵叩拜后,仰头望了望天墙壁上的位置,双目微闭地念起了咒:“抬头看青天,师父在身边”
陈婆也跟着跪了下去,做起了同样的动作。
不一会儿,便见那香炉里的三枝香,迅速地燃了起来,其中有一枝烧得特别的快,像是有什么在吃它。
“突!”地一声,最中间的那枝香的香灰直挺挺地掉了下来。
陈婆和张桥生相互望了一眼,同时叫了一句:“来了!”
第028章请米仙问事()
陈婆扬起脸望着香炉,述起了苦,“师父,你走了以后,我这个师姐是越来越不受人尊重了,似有若无啊!”
张桥生不服气地接过话道:“师父,你走以后,弟子这日子比以前更难过了。师姐有事没事就欺负我啊!”
“哼!还是看看师父怎么说吧!”
两人生气地互瞪了一眼,分别将脸转向了香炉,仔细地打量着那一根已经燃到了一半的香。
这滑稽的样子,让我和练小茹见了都差点忍不住笑了起来。
突然,从门口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别看了,我在这里呢!你们两个不争气的。真是死了也不能让我安心去啊!”
我回头朝门口一望,被吓得向后退了两步。
只见门口进来一位满头白发,佝偻着背的老头子。他光着脚,背上背了一个斗笠。
这老头不就是昨天晚上那个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家黄牛的那个余伯吗?早上还听到两个妇女在议论他说死了啊!
我心里吓得要命,恨不得现在就逃了。
“嘿嘿!小子,咱俩又见面了。”老头咧嘴朝我笑了笑。
“嘿!是啊!真是巧啊!”我尴尬地笑了笑,有意躲到了练小茹的身后。
练小茹见我一脸紧张的样子,不解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你干嘛要躲啊!”
“这老头已经死了。”我小声朝练小茹道。
老头子大概听到了我的话,生气地朝我翻了一个白眼,“谁告诉你,我死了?我只不过是去阴间报道,当鬼差罢了。”
“啊!”我和练小茹几乎是同时张大了嘴巴。
老头没有理会我,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张桥生和陈婆两人的脸上。
他有些失望地瞟了他们一眼,“唉!你们两个真是死了也不能让我安静一刻。我这还没入土呢!这边就吵上了?”
“师父,是他惹我生气的。我本来收了一个小鬼在魂瓮里,结果这老光棍不让我带走。”陈婆朝余伯答道。
张桥生立马跟着答了一句:“师父,你别听她乱说,这魂婴是我发现的,结果这老女人给那女鬼接生后,就把它收走了,再也不想还给我。”
余伯越听越生气,他将脸一沉朝陈婆和张桥生道:“你们俩把我从棺材里叫醒,就是为了说这事?”
“师父,其实我我也想看看你老人家,舍不得你走。”陈婆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张桥生见状,也跟着讨好了一句:“师父,其实我也想念你。昨晚我还梦到你呢!”
“少来,昨晚我还没有死透,今早才死的呢!”
余伯生气地朝两人瞟了一眼,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微笑道:“小伙子,我看咱俩有点缘,你先说一说你的事情吧!或许我可以帮得到你。”
“你,你真的是要去当鬼差?”我有些激动地问道,心想,如果拜这老头子为师,那以后不是比张桥生还要牛逼啊!
可很快转念一想,不行。这老头子是个鬼,哪有拜鬼为师的啊!弄不好把命丢了都不知道。
不过,这老头既然是陈婆和张桥生的师父,在道行方面肯定是厉害的。据说有一些道行厉害的阴阳师,死后会被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