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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他冷冷地命令。
我蹙眉,暗咒这是什么鬼。
紧接着,他特别严肃地面对我,语气绝决:“你不想再和我们有任何牵联,就不要和我们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
我呆茫了足足有一分钟,胸口莫名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谢谢你提醒我。”我必须在这个时候笑,“你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正想要离开,但突然肚子痛得厉害,没忍住就捂住蹲了下去。
“你怎么回事?”
我听见他的声音。
“没事,只是肚子痛而已。”我拼命摇手,“你快回去。不然被误会了,就不好。”
我感觉额上的汗都冒了些出来,天杀的,这时候凑什么热闹。
没再听见花冥的声音,我也懒得抬头。就这样静静地呆一会儿也好,干脆往沙子上一坐。
才一会儿功夫,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来我面前。
我惊讶地抬头,是花冥。
“热水。”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温柔的。
我噗嗤笑出来,还有心情打趣:“千万别跟我说,多喝热水。”
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我赶紧接来手里,感觉到一股暖意直涌进心房。
回到篝火处,秦俊把音响接上,和欧阳娜娜在旁边跳起了很有风情的探戈。没看出来,秦俊舞带得不错,而欧阳娜娜也是舞姿诱人。
舞伴轮到苏凉,两人目光相接,默契更甚。
突然间,我有一种直觉
情不自禁地朝花冥看去。
他什么表情都没有,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欧阳娜娜见花冥回来,慢慢放开了苏凉,依偎来他的身旁。
我看着苏凉那鄂然僵住的背影,就算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那上面有多么落没。
“苏凉。”我小跑上去。
他回头,笑容依然温和,却并不自然。
“你教教我。”我主动,胳膊已经摆好架子。
他点头,握住我手。
海风在吹,人热血澎湃的伴乐一直在耳边回荡
我在他的带领下,变着舞步。
“你这个备胎想做到什么时候?”靠近他耳边的时候,我问。
他拉着我转了两个圈,定格的那一刻,答:“我在努力。”
“苏凉。”我毫不掩饰地注视着他,让海风再吹上一会儿,“其实你是故意让我去苏月月的追悼会?”
苏凉怔住,舞步变为小步,靠近我耳边,却没有回答。
“你让我进公司。”他不说,我说,“今天遇上他们,也是你早知道的。你让人故意喊我去送文件。文件一早就是错的,这样你就可以跟来。
“只是我还没有想明白,你想利用我激起花冥和欧阳娜娜的矛盾?这样,你就可以趁虚而入?”
再看向苏凉,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我没想激起任何东西。”他声音镇定,“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我轻哼一声:“你到底想弄清楚什么?”
他将我重心放低:“只想弄清楚,现在的花冥,还是不是原来的花冥。娜娜现在所做的所有牺牲,究竟值不值得?”
我被他拉起来,脑袋里有点乱。
“你真不知道,还是在糊涂?”他审视着我。
我语塞,好半天才说:“你误会了。”
“知道你生病,阿冥就去找你。见有人欺负你,阿冥就不顾身边还有娜娜,站出来维护你。”
我紧张地用余光朝旁边看,压着声音对他说:“我知道你紧张欧阳娜娜。但这完全是你的曲解。”
“是吗?真是我曲解?”苏凉露出冷笑的样子,莫名让我难受。
“说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趁虚而入?你就是想把欧阳娜娜抢回来,你不想再做备胎。还找这么多的借口!”我推了他一把,很有探戈的意思。
他重新靠近我,眼神变得阴沉:“你说的,要么就彻底放开,要么就上去抢。”
我心里咯噔一下,是谁说的。任何人都可以变得自私狠毒,只要尝试过什么是嫉妒。此时的苏凉,似乎已不再是第一次见的那个苏凉。
我笑笑:“你要不要抢,是你的事。但利用别人,就注定要被鄙视。”
“阿冥已经不能给娜娜幸福。”
“苏凉,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不!”他松开了我的手,音乐也在这时停止,“从你出现的那时候起,这就是我们四个人的事。摸摸你自己的心,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看清楚它。”
我看着他的脸,不可思议地笑。
篝火那里,是秦俊在卖力鼓掌。
我看向花冥和欧阳娜娜,心里面有一种感觉似是蒙着一层纸,呼之欲出。
“不必你操心。我的心,我最清楚它。”我回过头来,对苏凉笑,“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备胎和挡箭牌可以插进去的。
“有一段话,我经常提醒自己,现在也送给你。不属于我的伞,我宁愿淋雨。不属于我的心,我不会挽留。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要。不是真心给我的东西,我不稀罕。”
苏凉怔在那儿,没说话。
“还有我辞职,工资不用结给我了。以后,别再让我遇到。不然,我肯定会打你的!”说完,我送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过去说我要回家。
于是,秦俊让他的司机送我。
狗血再多,生活还是得继续。
庆幸的是,足足有二十天多天,都没人再来烦我。
哪来那么多的爱恨情仇。
每天到处做兼职,赚钱存钱,这才是我童可可的生活。
今天也是怪。
我正在kfc里面擦桌子打扫卫生,角落里那那个一直用报纸挡脸的客人,不买东西也不走。
我实在没忍住走过去,猛然看见桌下那双金闪闪的运动鞋之后,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坏笑,我拎起拖把就吼,“不好意思,抬脚啊”拼命往他的酷炫运动鞋上面挥。
“我的宝贝孩子!”死胖子发出一声惨叫,露出庐山真面目。
094。这个锅我不背()
我抱着拖把看他,皮笑肉不笑:“这么巧,来吃东西?”
“是啊,真巧,你在这里做事啊。”死胖子僵硬地笑,一幅随时做好准备逃跑的样子。
“最近都在哪儿发财啊?”我继续问,“让你给我找活路,一直都没回音,我还以为你shi了呢。”
死胖子脸上的肉全紧了起来。
“别生气啊。”他讨好地笑,“这不是还没确认你的封杀令解除了嘛。”
我抿着嘴假笑:“我哪会生你的气?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点单?不不不,这么久没见,我请你吃,请你吃特殊大餐,加量绝不加价。”
“大仙,你就饶了我吧。”死胖子双手合实做求饶状,“你知道的嘛,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个弟妹要养,实在是不敢冒风险啊。对,我不讲义气,胆小怕事。但不得不自保啊。”
下秒,我把拖把往桶里一扔:“算了。姐才懒得和你计较。”
他像重获新生般重重地松了口气,笑眯眯地拉我坐下。
“我在上班呢,没时间和你闲扯。”
“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你不仅人长得漂亮,心地的也是最善良的。”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立马全身汗毛竖了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好事关照你,五五分,如何?”
以前的单,我都只拿四成,有时候还只有三成,这次他竟然主动说五五分?
“什么客户?”
死胖子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目标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不务正业花天酒地无法无天,于是乎他家里想花重金找个人,把这个少爷给管住。”
我听了皱眉头。
“能花天酒地了,那肯定是成年人。他家里也是搞笑,小时候不管,都是成人了才想要管!有谁能管得住一个成年人?又不能捆住他手脚不准他出去。”
“有钱人家,最怕的就是丑闻。”
“我看难。”我当即下了结论,“这种人,就算天天把他绑家里,也不见得能学好。就算扔监狱里,出来了也照样危害江湖。”
“死马当活马医,人家也没说非要得到个什么结果。只要这个接受任务的人,能让这位少爷每天按时去学校上课,远离狐朋狗友就行。”
“那岂不是成了贴身跟屁虫?”
“是私人助理。”死胖子将其进行了美化,比刚才更加谄媚,“这样吧,你六我四。”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忍不住波涛汹涌。
“你别拿这个分成引诱我。”我谨慎,“客户的具体要求和附加条件呢。”
“具体要求就是当六个月的私人助理。负责贴身照顾这位少爷,确保他每天按时去学校上课,闲暇时间不要和狐朋狗友在一起就可以。为你提供免费住处和饮食,假日照休。最后的报酬,分到你手上是这个数。”说完,死胖子用手比了个“六”。
半年赚6万,真是挺诱人的。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住到他们家里去?”
“当然,要不然怎么叫贴身私人助理呢。”
我又不会凌波微步,又不会催眠术,怎么能让一个放荡惯了的成年人听管束?我用脚指头都可以预见,定会是场灾难。
“算了。”我拒绝,“这段日子,我唯一学会的事情就是别去招惹有钱人!他们都心理变态的。”
死胖子却激动地一把握住我手,不准我逃脱。
“祖宗啊,你可别妄自菲薄了!人家客户都说了,只要尽力就好,如果最后你也管不下来,也不会扣钱什么的。
“人家也真是没办法了,只求尽量被管着点就行!要不,你七我三吧?你八我二也行!姐姐,我真的不能再让了!”
我呆在那里如果人家客户真的这么深明大义,我倒是不介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