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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小三?师傅,你误会了。没有小三。”她激动地解释。
那司机还是坚持他的观点:“那娇滴滴的样子,不当小三也可惜。”
她顿时脸上无数黑线:合着,当个小三真需要看资质。
海景苑的四周变成旅游度假区,湛蓝的海水和天空融为一体,天气极好,可是她的心情不佳。
别墅的大门都是设了数字密码锁,她几下子就进到了屋子里。
她光着脚丫踩在质地极好的木地板上,才进客厅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被放下靠背的沙发椅上,纠缠着赤 条 条的两个人。她彻底地吓傻了,许久才大声地惊呼出来:“啊!”
零距离的两人被突如其来一惊一乍的她吓得不知所措。韩奕启抓起丢弃在一旁的裤头,快速地穿好。
她已经转身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却被**着上身,下身穿着一件花色很繁的沙滩裤的韩奕启拦住,脸色铁青:“你来干什么?”
“跟你说我来抓奸的,你信吗?”她愤愤地答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听见,把内存卡还给我,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的好事。”
“内存卡是吗?跟我来。“韩奕启随口道。
他在前,她在后,走向浴室。她不知道他带她来浴室做什么?
韩奕启从他要外洗的西装外套的里兜掏出那张卡,走到马桶前,快速按下冲水。
“韩奕启,你…”她的眼睛都睁圆了。
“它惹我不高兴,留着何用?”韩奕启冷笑道。
她亲眼看着韩奕启将那张卡冲进马桶里,漩涡的水流吞噬了记忆着她和殷常晨点点滴滴的一部分,就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在这里。
“韩奕启,你别太过分。”她唯一能扳回的尊严是一句警告的话。
“你还是不清醒?这些年你始终很执拗?你自己知道吗?”韩奕启突然赤红着脸,大声说道。
“是我太执拗了吗?”她近乎微弱地低声质问,不知是质问自己,还是质问面对面光着膀子的男人。
韩奕启拿下一件有些褶皱的衬衫,冷笑道:“反正它在那里面,你一直站在这里守着它不是更好!”
“韩奕启,你活着就是一个恶魔,还不快去安慰被我破坏了兴致就不理你的小三。”她突然想起那个司机提醒她的这个词,小三。
“什么,小三?你说沙发躺着的那个醉醺醺的美人。哈哈,不要告诉你,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韩奕启似乎很惊讶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意识到自己激动说错了话,总之她现在心里很混乱,感觉情绪是漂浮的,不受自己控制。
这是怎么了?
“常晨,你在哪里?”她漫无边际地走在大马路边上,左边是美得窒息的海岸线,右边是来来往往的车流,而她突然很伤感。
“怎么了?晓萱。”殷常晨波澜不惊的定力让她突然觉得很无力。
“没事。只是给你打个电话。挂了。”她看着前方的天际处,勉强淡笑着说到。
“好。”殷常晨见她这般说,就没有再多问。
第三十五章。 说多了都是泪()
她靠在一块风动石上,看着远处与天齐平的海岸线,思绪万千。
她和殷常晨的感情早就是水到渠成,可她总觉得这只是开始,前方很模糊,没有终点。牵牵引引地胶着,何时才会是尽头。
海风吹动铃铛的铃声将她的思绪打断,她一看来电显示,是宁妤孜,便接了起来。
“喂!”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宁妤孜活力无限:“晓萱,你干嘛,像是已经快挂的人。”
“孜孜,我很难受,心里难受。”在宁妤孜面前,她能放开心怀。
“谁欺负你?”宁妤孜轻描淡写地问道。
“你说还有谁?崩溃。”她冷然道。
宁妤孜立马笑声震耳传来:“韩大少爷,他欺负你就没人敢管。”
“说吧,有什么好事惦记着我。”她立马刷下三条黑线。
“西林竹海。”宁妤孜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去。来接我,定位下。”她从靠着的风动石上站起身来。
五分钟后,宁妤孜的红色捷豹在路对面停下来,放下车窗朝她招手。
“你开过来吧,路中央的栏杆你要让我跨过去吗?”她在一直没有挂掉的电话里埋怨道。
宁妤孜嘟嚷道:“周大小姐,你被人欺负了之后就来欺负我,我可不愿意。”
“你说什么?我是这种人吗?好吧,我再走五公里到下一个人行道,然后再走五公里折回来,你在路边等着我。不过你要有良好的心态接受违章停车的无数罚单。”她忍不住笑道。
“好了,怕了你了,看到你能笑出来,我猜没事了。等我,过去接你。”宁妤孜苦哈哈地说道。
“好基友。”她禁不住想起最近网上流行的这个词语。
宁妤孜大喊道:“好基友,啊,不可以。”
她哈哈大笑,刚才沉闷的心情悄悄远去。
西林竹海满山修竹,绿色葱茏,车子沿着竹林与竹林间的公路行驶而过,盈目的绿意让她烦闷的心情不知所踪。
“你怎么出门不打扮一下,这么随意的搭配怎么见人。”开着车的宁妤孜侧目看着她一眼说道。
她慵懒地靠在副驾座上:“这里荒山野岭,又没有什么人。”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你心情一直不大好。”宁妤孜很少过问她的私事。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喃喃说道。
“到了,等一会儿我们泡着山泉水,我听你说,我一直疑问你和殷常晨是怎么回事?”宁妤孜将车子停在一座竹子建筑的小院中。
“西竹客栈,许多宣传海报提到的休闲养生之所,这里的山泉沐很有名。”她惊喜道。
宁妤孜弱弱地说了一句:“你out了。”
客栈掌柜和宁妤孜很熟,早就安排好了一处泡着温度适宜的山泉临高看竹海的位置。
一阵清风摇曳过竹林,一浪过一浪的绿波,养眼更清心。山泉清冽而润肤,让她们两人身心放松地嬉戏打闹。
“晓萱,不带你这样,我的头发都湿了。”宁妤孜躲闪不过她洒过去的水,头发被打湿了。
“这么好的地方,你还在乎头发是不是湿了?”她看着宁妤孜的窘相,哈哈大笑。
宁妤孜赶紧拿起一个竹纤维发罩,将头发武装起来。她还没有来得及戴上发罩,被宁妤孜一捧清水洒了一脸。
“你偷袭。”她撇嘴抗议着。
“你偷袭在先。”这下轮到宁妤孜哈哈乐着。
眼前的风景独好,两人一边泡着山泉水,一边吃着果盘喝着青竹做成的饮品。
“晓萱,殷常晨什么时候出国,我回国两年多了,你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宁妤孜含着一块哈密瓜片,含糊着问道。
她一听这话,就把手中捧着的玻璃杯放在面前的竹篾几上,看着宁妤孜:“三年前,在你回国前的半年。”
宁妤孜将左脚架在竹桶边缘,瞧了她一眼,右手撩起水,洒在小腿上:“那时候,你们已经出来工作一年了。为何不直接结婚?”
“早在毕业之时我们就计划,只是还没有告诉他的父母,我爸妈也不知情,在不久后他妈妈过世了。他妈妈患有精神疾病很久了,是自杀。”她忍不住叹息。
宁妤孜不敢置信:“自杀!”
“再后来,他不得不接受他爸爸的安排,接受M市专项高级人才出国深造计划,我没有挽留的余地。”她继续被宁妤孜突然打断的没有讲完的话。
宁妤孜频频点头:“就差那么一点点,你们就结婚了。”
“那韩大少爷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你空虚寂寞了,就赶紧找一个替代吧?”宁妤孜突然问道。
她瞪了宁妤孜一眼:“你说什么呢?我和他是协议婚姻。各取所需,不过现在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宁妤孜开始刨根问底。
“再说到他,我好容易好起来的心情就没有了。”她叉起一瓣橙子瓢。
“不说拉倒。姐我难得找你谈谈心,还做好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陪你难过的准备。”宁妤孜故作不屑地说道。
她将手中的橙子瓢塞到宁妤孜张开的嘴里:“先吃点润润你的嗓子。”
她换上一身干爽得体的衣服之后,就按照客栈掌柜安排,两人背着精致的竹篓沿着竹海的小道,去找寻晚餐的材料——竹子下的菌类。
“每次你都这么玩?”她笨拙地走在时高时低的小道上,还不忘回头看比她更慢的宁妤孜。
“每次都是想不到的惊喜,上次我们五个人给掌柜植了一天的竹株,换一顿粗茶淡饭当晚餐。”宁妤孜哭哈着。
“你千金之躯,还热衷做苦力,一次次地找惊喜。” 她一边摸索着,一边挤兑宁妤孜,不经意间看到地上枯黄的竹叶覆盖下悄悄露出的几点白色“看,好多白色的菌。”
“哇,真的好多。谁说我不会做,我来摘。”宁妤孜自高奋勇地要上前。
她慌忙拦住宁妤孜:“等等,菌类有分有毒无毒,我们也辨别不出来,戴上手套,才能摘,摘了这些,我们就回客栈,我晚上还有点事,就不留在这里吃饭了。等会让掌柜帮忙找一辆下山的车、”
“什么事?这么重要,这些天你人影不见的,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宁妤孜忍不住抱怨着。
她一边低头摘着白色菌,一边寻思着:“这些天公司里事情多,今天我偷懒出来的,手头上还有好多事。”
“还是你不上班好,天天和我厮混在一起。”宁妤孜开始撒起娇来。
她不禁汗颜:女流氓也会撒娇,撒起娇来也是让人发腻。
“你打住,我快受不了。”她慌忙喊停。
宁妤孜甩下竹篓,靠在一丛竹子上,一副十分无趣的模样,眼神直勾勾地让人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