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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真是会开玩笑,换作是你们,会把女朋友让拱手让给别人欺辱,而自己却苟且吗?”殷常晨面对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穷凶,没有一点惧怕,只因身后有她。
“小子,不识相,知道我们是谁吗?越狱犯,横竖是死,找个女人痛快一回,再死也值得。这么漂亮的女人,真稀有。要不是在大排档盯上你们,没有机会下手,哪能忍到现在。”高个的那人蛮横地发话。
原来早就盯上他们的,不然为何这么巧合。
“别想着报警,被老子发现,你们报警,你们就等着横尸吧。”把他们想乘机做的都说了,她很肯定不是在演电视剧,一切是真实,怎么办?
“晓萱,往海里走,我们要做好湿身的准备,你我都会游泳,就不怕。”殷常晨往后靠,低声对她说着。
“好。”她为他的灵机一动,表示佩服。
他们两人往后退了好几步,踩在海堤的边缘,她借着微弱的路灯的光,辨着他们要跃出多远才会落到海里,而不会磕到石头上。
“底下就是海,别逞能,哥们,女人有的是,命就一条。”两个穷凶得意着。
“常晨,跳出一米,就是你站的这个位置。”她悄悄地附耳他。
“哥们,女人再多,我只守护她一人,命一条也不换的。”殷常晨脱口而出。
“常晨,跳啊。”她催促着。
“我在引开他们的注意,抓紧我,不要放手。听声音,底下的海浪不小。”殷常晨紧紧抓住她的胳膊。
那两人见他们被逼到海堤边缘徘徊,看他们素手无策,正是下手好机会,就快步逼近。
“准备,跳。”殷常晨咬着牙。
他转身,猛地揽住她的腰,两人纵身跳出六七米高的海堤。
海浪在冲刷着海堤,卷起一米高的浪花,这里的海水浅,他们尽快远离浪潮,拼命地往下一处海堤的台阶游去。
这一带他们很熟不假,但是还没有像这样在海浪里游泳,担心会让更大的浪潮把他们分开,两人相搀着游。
“快到了,晓萱,别怕。”殷常晨嘴里被灌进一口海水。
“我不怕。”她张嘴,立马有口海水灌到她嘴里。
等到两人爬到了岸上,已经接近虚脱。口袋里的手机不知何时被海浪冲走。他们相搀着到路边拦车,先去就近的报警点报案。
站在大马路上全身湿透,像两个疯子的他们,路过的人都以为遇到疯子,哪里敢停车,纷纷变道加速,离他们越远越好。
两人担心事态会更严重,那两人是越狱犯,他们不赶紧报警,周围哪里还有安全。无论怎么样,此时历经突发的他们心里满满的正义。
“哧溜”一声,一辆黑色奔驰在他们面前踩着急刹停了下来。
第四章。从天而降的第一桶金()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飘来一阵浓烈的酒和香水混合的气味,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三粒,袒胸露腹。
“碰瓷,想讹我多少钱,开个价。”他一洗车,开口撂下这句话。
“碰瓷…”她一想到适才的举动容易被误会成这类人,只得想好了话才能说出口。
殷常晨蹭着衣袖,挥去滴在眼角的水滴:“先生,我们不是想碰瓷你,也不会有这个意图。我是想让您搭我们一程,三公里外的警局。我们遇到越狱犯人,不得已跳进海里,手机也飘走了。”
“跳进海里,你们就是神经病。什么越狱犯,我看你们才像是越狱犯。”面前的男子醉意微醺,口齿含糊,却声音不低,故意将最后的那三个字说得很重。
她一听这话,就急了:“这位先生,我们拦住你的车,是我们有错在先。但是你要慎言。若是你不相信,大可打个电话给警察,让他们来明辨是非。你,我们也有说理的地方。”
“你在吓唬我,这年头碰瓷还真是越来越嚣张。不过我不会上当。要去警局,后面来的那辆计程车,你们拦住它,告诉司机,你们要去警局,他就会把你们送进去了。慢走,不送。”男子一边打开车门钻进车,一边冷笑道。
她仔细看着男子的长相,鹅蛋脸,朋克头,在路边钠灯强烈的灯光下更显雪白的皮肤,一看就养着的公子哥。
这种人少惹为妙。
所幸的是他们拦下了后面来的那件计程车,司机听了大概的原委,二话不说就请他们上车,还说给他们免车费,一路安全送他们到警局。报了案之后,司机还特意送他们回家属院。
一路上她找司机要了一张名片,说是要经常招车,可以联系他。可却在心里打定要亲自做一面锦旗来答谢这个临危伸援手的好人。
“记得明天的面试。”殷常晨将她送到三楼的家门口,叮嘱了一句。
“我一直记得。”经历了今晚的事故,她在心里早已对他不存戒备,只有更深的爱意,正如他也爱她一般。
YUYI的办公大楼里,早已挤满了一堆前来参加复试的入选者,现场的多数人之前都未打过照面,却有着不约而同的话题。
YUYI的复试会不会是一次恐怖的淘汰?
因为初试时入选了太多人了,甚至超过了预期的入选人数。
因此,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彼此的敌手,却在此时互相示好,以便探清对方的胜算。明争暗斗,实属不能避免的角逐。
作为一个新人,她顿时感觉到在这样的氛围里,她早已被这阵势击垮得一败涂地,别说胜算,连基本的自信都不敢存在。
尽管在来之前早就做了许多准备工作,却免不了紧张。她越来越没有把握,却有着一颗好强的心。
说好的十点钟开始的复试,却还有半个小时,她从上午八点就提早到来,等候了一个小时,越是等待,越是紧张,就像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发,却不能一箭中红心。
“哪位是周晓萱?”
被一个喊着她的名字的声音惊起,她疾声应道:“我。”
她的声音引来一旁三三两两闲聊的人群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向她,她红着脸低下头。
“请跟我来。”一位白衬衣黑色短裙制服装的年轻漂亮女子声音悦耳甜美。
她在心里猜想着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子是某位高管的秘书,那接下来她要见到的是一位YUYI的高管,她会不会紧张到说错话?
“周小姐,段总监在里面等您,请。”她再度在悦耳的声音里收回思绪。
“谢谢。”她礼貌地微笑着道谢。
她礼貌地敲了敲门,一位正低头忙着的气质优雅的女子抬起头,含笑地道:“请进。”
她循声走进门去,在距离办公桌前五步之内停了下来:〃段总监单独约我前来,是有何要事?”
“周晓萱。”女子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我就是。”她回答着。
段珮兰打量着她,头上的发丝全部集中到脑后,扎了个马尾。一件浅灰色的短袖衬衫,下搭笔直贴身的褐色牛仔裤,黑色的高跟鞋,看起来很干练。
“你的复试不用参加了,YUYI直接录用你。”段珮兰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了一边之后,在她还未适应过来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
免试录用,开绿色通道。她感觉天上掉馅饼了。她就差惊喜地跳起来了,只是在这种场合,收敛为好。
她刚走出了金融大楼,之前抑制住的激动让她忍不住激动拽紧拳头,兴奋地喊道:“哦耶。”
正在此时,从玻璃自动门里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适才的那一幕,他应该看到了。
她尴尬地转身走开,却被那人突然叫住:“你站住。”
谁这么嚣张,刚才没有看清那人是谁?
她停下脚步,侧着身,斜睨着那个朝她走来的男子。这人看着眼熟,在哪里见过。噢,对了,那个开着大奔自认为人人都是碰瓷的公子哥。
“我们认识吗?”她没好气地问道。
“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你叫周晓萱,今天来这里面试。”他微微一笑。
“关你什么事?”她倒要看看他这么调查她算是什么意思。
他冷笑着:“不要命的碰瓷,我当然要查个清楚,你的目的。本来以为让你们逃走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你。因此,你说关我什么事?”
“我该称呼你一声侦探吗?”她感觉又遇到了一个流氓。
他哈哈笑道:“侦探,这个头衔不错,听意思,你是那作奸犯科的小贼。”
“你。。。无聊,拖住我,就想说这些吗?抱歉,我还要为生计奔波,不能如你这样养尊处优。”她再与他多说一句话,就会被气炸了。
“慢走不送,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她的背后,一阵轻狂嚣张的声音让人厌恶。
怎么会有这么神经又自恋的人,再见面,还有让她活着的余地吗?
她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着活菩萨,从一出场就土豪的奇葩,现在竟然口出狂言,一定是她这两天出门没有看黄历。阳光滤过树叶的缝隙在青红方砖的地上投下了细碎的光影,她靠在一棵树的休闲椅子上出神。
不跟这种人生气。我在等常晨来接我,他会骑着单车还是开着轿车。她想象着他骑着单车或开着轿车的情形。
他还是骑着单车好,他踩着脚踏,她坐在后座。她揽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海风吹着她的发丝,调皮地蹭着她的脸,带着咸味的海风是幸福的味道。
“晓萱。”一声熟悉的声音将她的思绪生生拉扯回来。
她循声看去,殷常晨坐在车的后座上,开车是位不认识的二十岁上下的男生。
她从休闲椅上站起来,朝着路边停靠的白色桑塔纳走了过去,殷常晨早就把后座一侧的门打开着,探出头来:“快走两步,这边不准停靠太久。”
她疾走几步,扶着车门,钻进了车里,和殷常晨并排而坐,将车门拉近,砰一声关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