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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高梓萱等惊悚的眼神中揪着凤栖梧的衣领提溜着扑腾着双脚的凤栖梧丢上追风的后背,自己翻身上马哒哒哒疾驰而去。
寒霜看着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的三个“王爷请三位去风来仪阁做客,还请三位不要为难在下。”
麦萌抓着自家大哥的胳膊眨着眼睛问寒霜“你家王爷请人做客一直都是这样子高冷的嘛?”
“王爷第一次请人坐客,在下也不曾见过。”寒霜的答案一板一眼的,很认真,却不是麦萌想要的答案。
柳絮飞很快会意到了小伙伴儿的意思,扯扯自家大哥的袖子“大哥,你不是跟寒江王挺熟的嘛,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柳絮然看看麦飞扬,再看看柳絮飞和其他两个好奇宝宝,“王爷这是在替凤大小姐邀请伙伴,怕她无聊,明白?”
“寒江王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麦萌一脸懵逼。
柳絮飞和高梓萱倒是了然,见自己的小伙伴儿蠢萌的样子,一致决定不去提醒着笨家伙。
刺客都被撂倒,危险排除,沈犹烈途服下解药来不及收拾自己身上的狼狈,走到四国使臣的马车前抱拳道:“让诸位受惊了,歹人已经拿下,不知诸位想直接回去还是继续去风来仪阁呢,端华郡主旧伤崩裂,三皇弟已经带她回去疗伤了,若无大碍,晚上的开业典礼应是不会取消的,若是诸位还有兴致,去看看也好压压惊,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走在最前面的安至诚缓缓开口“大皇子客气了,本宫看这刺客的目标也不是我等,倒是太子和寒江王还有端华郡主的安危要格外注意才是,风来仪阁是端华郡主和寒江王的心血,我等还是去看看吧,莫要辜负了他二人的好意。”
如此客气,倒是让人受宠若惊,沈犹烈途也来不及去思考安至诚突然转变了态度适合用意,连忙应道:“多谢至诚太子提醒,太子皇弟和三皇弟的安危确实事关重大,端华更是父皇和凤大将军的掌上明珠,本皇子一定会悉心照顾。”
“风来仪阁,听着就是个好地方,本公主也要去,楚太子,钟离太子一起啊!”安弄影娇俏的声音在官道上响起,随后又听她道:“至于贺大将军,少数服从多数吧,哈哈!”
俏丽的模样让安弄影看着的确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就连贺佐也以一副长辈的语气道:“既然未央公主想去,我等就随了她的意吧,如此境况,没有被吓到,未央公主勇气可嘉啊!”
“本太子没什么意见,不知钟离太子意下如何?”楚伯肇一开口就将皮球踢给了钟离莫。
难得的钟离莫没有多话,只道一声“锦城的酒楼本太子大都还算熟悉,新地方,既然出了新地方,去看看也无妨。”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出发了?”沈犹烈途询问的看向沈犹烈火。
沈犹烈火正在一边凶神恶煞的处理那些此刻,短暂的审问并没有得到什么让人满意的结果,沈犹烈火闻言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随即对随行的禁军统领道:“这些人全部带回去严加审讯,闭口不言者,全部打入死牢,秋后处斩!”
“是。”禁军统领领命而去,被迷药弄晕了的黑衣人们全都被人拖着或抬着往锦城走,昏迷中的他们还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严酷的刑讯和暗无天日的天牢。
寒江军则是承担起了保护使臣的责任,分散在使臣队伍的两旁,犹如天降神兵,威严壮阔,寒江军区别于其他军队的优势在这一刻显示了出来,即便他们的主帅早已离开,不需要任何人指挥,他们一样可以优秀的完后自己的使命。
凤栖梧被沈犹烈寒丢上追风的后背的一瞬间脑子是懵的,反应过来用没受伤的那边的手狠狠的掐那人握着马缰的手臂内侧的软肉“老娘一个大活人被你像拎麻袋一样拎着玩儿,你丫到底想干什么?”
爆发力之强让跟在后面的寒墨和寒雨怕怕的缩了脑袋,沈犹烈寒却只是眼皮子一抖,继而淡定道:“本王若是没记错的话你的风来仪阁开张时间是戌时,正是晚饭的时候,你这一身在兰姨那儿不到一个时辰是别想离开。”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凤栖梧知道,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兰姨心细,不处理好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离开的,想到此,纷纷的瞪了悠然自得的沈犹烈寒一眼,不再就这个问题发表言论。
不过,过了一会儿,凤栖梧脸又黑了,头也不回,恨声道:“沈犹烈寒,把你的咸猪手给我拿开!”
沈犹烈寒两手环着凤栖梧的纤腰笑的好不得意“前方路不太平,本王手松你不怕摔下去嘛?”
第53章吃豆腐(1)()
“呵呵!”凤栖梧假笑一声“你掉下去本小姐都不会掉下去。”
眼睛瞥见跟在一旁的踏雪,微微一亮“你放手,我要骑踏雪。”脑子有病才会跟你这种假正经的登徒子共乘一骑,事实上,凤栖梧似乎忘了自己跟着所谓的登徒子共乘一骑已经走了小半个时辰了,城门遥遥在望,沈犹烈寒意犹未尽的蹭蹭凤栖梧的腰,环的更紧了些。
“你安静一点,追月虽然身体矫健,今日也是走了许多的路,该累了,乖!”沈犹烈寒直接无视了凤栖梧要骑踏雪的要求,像哄孩子一样柔声哄道,最后一个字更是像施了定身咒一样,让凤栖梧直接定在了追风的背上,也定在了沈犹烈寒的怀里。
寒雨一直和前面的两人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顺便拉着寒墨也不能靠前,贼兮兮的凑到寒墨身边道:“你说咱们王爷一向不是走高冷路线的嘛,怎么今天突然改变路线了,这无赖的样子,啧啧!”
话说到一半儿,什么意思已经不用说了,寒墨认真的看了一眼前面耍赖吃豆腐的自家王爷,回头看着寒雨若有所思的道:“你不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吗?”
“诶?”寒雨表示自己还真不太熟悉。
寒墨鄙夷的道:“先是苦肉计,然后各种死皮要脸耍无赖,这不就是你当初对付寒雪的招数吗?”
“嚯,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对寒雪有什么企图?”寒雨一下子竖起了全身的倒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驱着马倒退了几步“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寒墨顿时黑了一张脸,一脸“妈的智障”的表情打马追上沈犹烈寒和凤栖梧,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后面那个脑洞突破出了天际的二货。
凤栖梧在寒墨赶上来以后,终于从那一个“乖”字的魔咒中抽身出来,一胳膊肘顶到沈犹烈寒的肚子上,趁着那人痛呼吸气的空隙一个腾空从追风背上玄身而起,足间轻点追风后背就落到了踏雪身上。
寒墨看着王爷黑成墨水的脸色,再看看凤大小姐得意洋洋的表情,后知后觉的吞了吞口水,自己貌似打扰了自家王爷的好事?寒墨这一刻在脑子里把寒雨千刀万剐了八百遍,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举着白玉凤凰琴对沈犹烈寒道:“王爷,这白玉凤凰琴属下和寒雨方才检查过,并没有什么异常,是交给您还是交给凤大小姐?”
凤栖梧瞥了一眼那白玉凤凰琴,倒是没有像是在四国使臣面前那般与沈犹烈寒争个高下,见沈犹烈寒看着自己不说话,凤栖梧开口道:“拿回去给兰姨吧,她应该会喜欢的。”
顿了顿,又从自己的纳戒中掏出一本书扔给寒墨“这个一起拿去给兰姨,明日去不周山看看寒雪和寒风,在郡主府加一个训练场。”
说完,双腿加紧马腹,一声“驾”,便疾驰而去,沈犹烈寒丢下一句“按她说的做。”就追了上去。
寒雨见沈犹烈寒和凤栖梧走了才骑马追上来,幸灾乐祸的看着寒墨“怎么样,有没有被王爷罚去扫茅厕?还是劈柴?”
“罚你个头,倒是大小姐让我去不周山看寒雪和寒风。”寒雨故作高冷的把嘴角那一抹嘚瑟的笑容,转移了话题:“白玉凤凰琴的去处有定数了,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凤栖梧给的时候寒墨心里大概是有定数的,所以,当寒雨说是乐谱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寒雨拿着那乐谱皱眉道:“这是什么,匹配的曲子嘛?”
寒墨拿过来随手翻了翻“这个曲子,是不是今日凤大小姐在山上唱的那首?”
寒雨凑过去一看“好像还真是,不过这乐谱上的曲子无论是词还是曲都是我不曾见过的,莫不是凤大小姐自己谱的曲,做的词?”
“大概吧。”寒墨有些不确定的道,看凤栖梧那样子的确不像个能操持琴棋书画的人,不过,这个人带给他们的意外实在太多,导致寒墨对自己一向精准的看人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酉时,凤栖梧直接去了兰馨苑,进门就叫“兰姨,又得麻烦你了!”
兰馨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草,听到凤栖梧的声音,手下一颤,把一株珍贵的绿牡丹的叶子给剪了,转身就看到脱了薄披风的凤栖梧衣服上又添了几道明显的划痕,赶忙放下手里的剪刀走过来嗔骂道:“不是去招待使臣嘛,怎么还受伤回来了,寒儿怎么保护你的”
“兰姨,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沈犹烈寒将追风交给下人后跟着来兰馨苑就听到兰馨在抱怨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人家专门本着他来的,混在刺客中浑水摸鱼,防不胜防。”
“兰姨你偏心,王爷也受伤了,您怎么就不心疼啊?”寒雨故意撒娇的声音听得凤栖梧一个恶寒,转身嫌弃的看着寒雨“他受伤又不是你受伤,你这么撒娇求抚摸只会让你觉得你很受好不好?”
“瘦?”寒雨两眼雾蒙蒙“我的身材是跟着王爷长的,应该不至于吧?”
凤栖梧脸上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原来如此,是我多虑了!”
而后带着那笑容对寒墨道:“东西呢,还不拿出来?”
寒墨连忙把白玉凤凰琴和乐谱拿出来递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