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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掌柜的冷斥一声“以往骂娘要赔偿的那些是什么人,自以为富有高贵,实际上连点常识都没有,我们这种菜在春之域不是秘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算不喜欢我们的菜也只会要求我们换菜,颐指气使刷存在感的那些傻逼分明连这么点常识都没有,你说我不坑他们坑谁?”
掌柜的说的理所当然,小二却还是一脸懵逼“可是掌柜的,您还是没说今天的客人为什么没有提任何要求啊,他们难道不要吃饭吗?”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掌柜的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小二的额头“都跟你说了,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我们的菜并不是刻意捉弄个人的,而且刚进门的时候那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是赤炎锦做的,一件衣服都够买下我们这一百个客栈了,你以为人家稀罕我们的那点赔偿啊?!”
“一件衣服买下一百个桃花客栈,这些也夸张了吧?”小二摸了摸脑袋,痴心妄想道:“我要是有这样一件衣服就好了!”
“别白日做梦了,去,给哪间房的客人拿一壶桃花酒,就说我们给他们赔罪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掌柜的想起的说着,话说完,一个不大不小的扁平的琉璃酒壶就出现在了柜台上。
小二吓得愣了一下“掌柜的,您不是说这酒壶是你要用来招待贵宾的嘛,怎么??????”
“他们就是贵宾。”掌柜的说完,正经不过一秒钟,就变了语气“让你去你就去,啰嗦那么多做什么?!”
“好,好,小的这就去!”小二提着酒壶撒腿就上楼了,正要敲门,门从里面打开了,还是方才那个美男,一脸高冷的看着他“有事?”
“额?美男好高冷!”小二脑子里乱想着,嘴上还记得复述掌柜的话“小的不知客官是外地来的,外地人吃不惯我们这里的菜,害的客观饿了肚子,这是我家掌柜的特意送给客官赔罪的,掌柜的说了,几位客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小店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替本公子谢谢你家掌柜的,我们这边暂时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们会招呼的。”
安至诚说着下意识的露了个小脸儿,玄天大陆的人注重灵修,容颜之类放在其次,小二哪儿见过像安至诚这般妖孽的男人啊,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公子客气了,小的一定转达!”
说完就左脚踩右脚的狼狈逃窜了,看的安至诚一脸懵逼,拿着酒壶进去,破受打击坐在椅子上,重重的把酒壶拍在桌子上,看看貌似正在沉思的楚伯肇,再看看老僧入定一般的沈犹烈寒,最终还是把视线转移到了楚伯肇脸上,如此犹犹豫豫像是要表白一般缠绵的眼神终于引起了楚伯肇的注意力,狐疑道:“怎么了这是,连门都没出呢,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安至诚一本正经的吐出这么几个字,其中的委屈只有楚伯肇察觉得到。
如他所愿的,楚伯肇继续追问了“既然没人欺负你,怎么这副样子,跟谁怄气呢你?”
“我没有怄气。”安至诚重重的说道,楚伯肇这样子说的好像他总是跟个女人一样无理取闹,动不动就怄气似的。
安至诚一炸毛,楚伯肇立刻就焉了,满脸狐疑脑子里的蚊香圈圈盘了两圈不止,满脸都是“我又怎么惹到你了?”
沈犹烈寒修炼的时间越长,神识也越厉害,方才安至诚看他是在老僧入定,实际上他却是在用神识观察附近,跟踪凤栖梧的凤卫,不远处要烧人的高台,还有那个凤栖梧怀疑跟踪他们却找不到任何证据的神秘人物,当然也包括刚才安至诚和店小二之间的谈话。
于是,他凉凉的眼神在楚伯肇和安至诚之间来回扫视,看的楚伯肇都坐不住了,这才突然看着安至诚道:“你笑一下。”
“什么?”安至诚一愣,楚伯肇也看着沈犹烈寒,安至诚反应过来后倒是乖乖照做了,只是从愣神到笑,那一呲牙,实在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味道。
沈犹烈寒嘴角一抽,有点后悔提出这个建议,倒是楚伯肇,被沈犹烈寒这么一弄,再加上安至诚那吓人的一笑,有些想明白了,心里却更不是滋味了,张口就道:“你方才是不是冲那店小二笑了?”
“好像吧?”安至诚不明所以,半点儿没有注意到对方语气里快能消毒杀菌的醋味儿,无辜到:“人家来送酒给我们,笑一下难道不是应该的嘛?”
“是应该。”楚伯肇没好气的道:“人都给你吓跑了,实在是太应该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莫名其妙的跟我抽什么疯啊?!”安至诚也被楚伯肇不阴不阳的语气给惹毛了,本来嘛,两个人还没有确定关系在一起的时候楚伯肇就像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一样包容着他的小性子,无论他任性调皮甚至是有些故意的去惹恼对方,楚伯肇总会有一种不用于父皇母后的宽容包容他,这种包容无形且温柔,让他不会产生像是对父皇母后撒谎时那样揪心的愧疚,所以安至诚一国太子之尊,却甘愿被人耻笑,雌伏人下,一切都因为这个人和他太契合了。
可就是刚刚,楚伯肇那不阴不阳的语气让他想起了远在天佑大陆的西陵永宁长公主和她的驸马,就是这样,在外人面前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可是只有安至诚知道,他们每次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相互嘲讽。
究其原因不过是驸马出身寒门,自小就是一个优秀的人,而永宁长公主,他的姑姑出身高贵,从小被人宠坏了,偶尔任性而已,期初吸引驸马的就是永宁长公主那种近乎于单纯的任性,可是随着日子蔓延,让驸马心生疲累,渐渐厌倦的也是永宁长公主的任性。
如今,楚伯肇也要步他那姑父的后尘了吗?
想到此,安至诚的脸上尽是苦涩,楚伯肇却是被满心的担忧和醋意遮掩了双目,闻言,也是冷眼相对“这会儿嫌弃我抽风了,你早干什么去了,从进入夏之域到现在,你陷入麻烦多少次,长点记性行不行?”
“楚伯肇你到底有没有长眼睛,那是人家要找我的麻烦,不是我自己去惹麻烦的,如果为了不惹麻烦就得小心翼翼,缩手缩脚,那我告诉你,我还就是长不了这记性!”
安至诚毕竟也是个被人宠坏了的人,何时被人这么呵斥过,就连西陵皇,也是借着西陵皇后的东风旁敲侧击的告诉他应该知道的道理而已,话说完快步走到门口“啪”的一声就把门给甩上了,临了还丢下一句“我自己的麻烦我自己解决,不劳您动手!”
就是这句话,彻底把楚伯肇追上去的后路给堵死了,楚伯肇保持着站起来的动作僵在原地,脸色难看的盯着门口的方向,一时失了动作,只是袖子下的手握的死紧,不多时,便有淡淡的血腥味传到了沈犹烈寒的鼻端。
沈犹烈寒没有叫住安至诚,也没有提醒楚伯肇去追他,而是自己用神识追踪安至诚的踪迹,发现他出去以后去了寒雨订好的隔壁的房间这才放了心,抬头对楚伯肇道:“从认识你们至今,你就没有跟他说过重话,不过一个客栈的伙计而已,再说了他又不是完全没有自保之力,你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第389章他乡遇故知(7)()
楚伯肇叹了口气,跌倒在身后的椅子里,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是沈犹烈寒从未见过的颓丧的样子,搞得沈犹烈寒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正思索间,就听楚伯肇声音微微颤抖的道:“凤栖梧被人觊觎的时候,你不害怕吗?”
沈犹烈寒一时无言,楚伯肇继续道:“玄天大陆如你所说,高手如云,今日夏之域的第一天他就被人下了药差点买到勾栏院里,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整个人生上没一点生气,那种感觉,我相信你体会过。”
沈犹烈寒无声的点点头,他何止是体会过,而且不止一次,海岛上凤栖梧变身后昏迷是第一次,知道她中了嗜血蛊是第二次,在别洛城外,她被自己的力量反噬是第三次,太多了??????
沈犹烈寒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楚伯肇明明那么深爱着安至诚,却说出那么刺耳的话去刺激安至诚了,所有的失控和不理智皆因为恐惧,害怕失去他的恐惧让楚伯肇这个理智至上的人变成了情绪和感情的奴隶。
沈犹烈寒微微叹了口气“你应该把这些告诉他,他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有足够的能力和你并肩作战的强大的男人,让他知道你心中所想,而不是拿身边所谓的经验去往你身上套,这样,你们两个都会轻松许多。”
“我知道了。”楚伯肇点点头,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我去找找他,时间久了,我怕他出事。”
沈犹烈寒露出一个难得不嘲讽的笑容“他就在隔壁房间,不过你这会儿去的话,估计后果会有点惨。”
楚伯肇苦笑了一下,指着窗户外的方向对沈犹烈寒道:“你就别幸灾乐祸了,还是想想外面的事情怎么处理吧,处理不好,栖梧会让你好过才怪。”
沈犹烈寒不以为然,连眼睛都没怎么动一下,直接做了个“满走不送”的动作,给楚伯肇下了逐客令。
楚伯肇出门后,沈犹烈寒才不轻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犯起了仇,他发誓对于同性相爱没有任何偏见,不然当初也不会那么明锐的察觉到楚伯肇和安至诚之间的拿点猫腻,可是他也的确对此事没什么研究啊,让他去解决这对苦命鸳鸯,他哪儿会啊?
奈何,了解凤栖梧如他,沈犹烈寒很清楚,楚伯肇说的话不是在吓唬他,如果他想不出一个办法妥善解决外面的事情,凤栖梧铁定会纠结一晚上,和凤栖梧同榻而眠的他也绝对不会好过。
所幸这种纠结的情绪没有持续太久,沈犹烈寒的思绪就被突然溢满了整个房间的饭菜香给转移走了,凤栖梧和寒雨一人提着一个食盒站在桌子前,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