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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不要看。”苏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冲来了客厅。
一个人在房间躺着,别提有多害怕了。
她看着四周的空旷的地方,感觉都是婴灵和恶鬼,但她又看不见,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算了吧,别点了,看不见也好。”南翟扶着苏澜坐下,发觉她瑟瑟发抖,精神紧绷着。
“看不见,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苏澜双手捂着眼睛,自我催眠道。
“见或不见,他就在那里。”雪向暖实话实说。
“这个,我有问题,我们人类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还有那个的时候身边会不会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在旁边看着,只是我们看不见?”司马衍听后,大胆提出假设,小心翼翼求证。
“那个是哪个?”小鬼问道。
明显,他还小,不经世事。
“那个是哪个?”雪向暖也问道,吃饭和洗澡的时候,这种事完全是有可能的。
“男女羞羞羞的时候。”司马衍羞赧道,又辩解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别装单纯。”
“啊,别说了”苏澜捂住脸,想起自己和南翟做那个的时候,旁边不会有东西在看着吧?
好羞涩
也好惊恐!
隐隐约约之中,有一种被偷拍、被偷窥的不安和焦躁,但这种感觉,比摄像头和照相机还可怕!
苏澜全身冰凉,几乎扛不住了,精神要奔溃了!
虽然南翟喜欢这种抱抱的感觉,但是他的腰都要被搂断了,足以说明苏澜有多害怕!
“澜澜你放松,听我说哈。其实,他们不可怕,存在都是有道理的。”说这话的是南翟,用心在安慰苏澜,“一二维的生物会害怕我们,我们作为三维的生物,害怕四维以四维以上的它们,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人类习惯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兄弟,真看不出来,你看得挺透。”司马衍没想到,南翟像个科学家,但是这又不科学。
“其实,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做,谁有空来管谁?比如,我们看见一维的生物,只能在一条直线行走,难道我们要一直看着,或者试图改变它的轨道?无聊才会去做对不对?”南翟的意思是,大家在各自的世界,各自安好就行了。
“可是,我们不就是无聊了,研究不可思议事件,闲的蛋疼啊哥们?”司马衍问道。
他们在聊天,在讨论,在安慰苏澜。
雪向暖暂时没事做,就在跟小鬼聊天:“小鬼,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小鬼站在泡面旁边,看向了苏澜:“是她把我脑袋震掉的。”
“说笑吧,你是说,苏澜害你?”雪向暖对着空气说话。
“不不,我没有害人,别来纠缠我”苏澜抱头,死命摇晃。
第786章 他的名字(12)()
“要不还是点犀牛角吧?知道真相,总比整日惶恐要好吧?”雪向暖在和苏澜商量。
“嗯,点吧。”南翟也想证实,犀牛角是否有用。
“不,不要”苏澜哭喊着。
然而,雪向暖动作很快,已经点燃了磨成粉末的犀牛角,屋子飘散着虚无缥缈的烟雾。
可是,除了她自己看得见小鬼,他们除了屋子里原本的东西,其他什么都没看见。
“向暖,你这犀牛角是买到劣质产品吧?”司马衍怀疑道。
“是真的犀牛角。”雪向暖在古之森林待过,自小摸过无数动物,不要说普通的犀牛,就是更加稀缺的牛类,化成了骨灰也是认得。
“那就是这个方法没用。”南翟有些失望,传言可能有误。
苏澜松了口气,看不见最好。但是,下一秒,她疯狂尖叫起来:“啊救命!什么鬼,鬼啊!”
还是南翟捂住了苏澜的嘴巴,以免引得邻居的注意,以为发生了凶杀案,报警了就麻烦了。
原来,雪向暖将自己的血液,滴在了犀牛角粉末,搅拌均匀后,她重新点燃,出来了不可思议的效果!
香味飘散在房间,只要是在这里面的活物和魂灵,彼此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姐姐”小鬼发出空灵的声音。
他只喊姐姐,不喊两个哥哥。
雪向暖以为小鬼在喊自己,正准备答应,但是他冲着苏澜过去:“姐姐”
苏澜抹去眼泪,看清眼前的小鬼,泪哗啦啦流下来,害怕荡然无存,惊道:“小,小志”
“你是苏澜的弟弟,苏志?”南翟问道。
“姐夫”小鬼倒也乖,模样略显可怕,因为肤色白的渗人,但是嘴巴很甜,看久了挺招人喜爱。
“不,不是,你不和妈妈生活?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意外?”苏澜表示不解,同时伤心。
“妈来了”小鬼说道。
雪向暖去开门,门口是一个中年妇女,显然是惨死的女鬼,悠悠飘了进来。
雪向暖认得这对母子,那天晚上,正是他们前后出现,把她吓了半死,滚下了四楼,进入了奇怪的梦境!
女鬼面目狰狞,此时此刻。她泪湿眼底,因为看见了苏澜能够看见自己,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心情:“澜澜”
同在一个楼房,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不能碰触,不能相认。
“妈,小志,你们是怎么了?”苏澜一直以为,一家人只是分开了,怎么也没想到阴阳相隔!
“澜澜,我们死不瞑目啊”女鬼和小鬼是苏澜的家属,一直晃荡在这栋楼,死后阴魂不散。
楼上,原来是苏澜一家人住的房子,父母亲离婚后,父亲把房子卖了,出去做生意了。
苏澜以为是这样,一家人分开了,家庭破碎了而已,人相安无事便好。
父亲出去后,苏澜没有母亲和弟弟的联系方式,电话什么都打不通,她害怕母亲和弟弟找不到自己,便在楼下租了房子住,或多或少抱着希望,等待他们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母亲和弟弟早就回来了,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
第787章 他的名字(13)()
“伯母,小志,你们是怎么死的?”南翟问道。
“家暴。”女鬼叹了口气,身上颇为惨烈,有无数道伤口,像是肉块拼接成的人形。
如果不是认得母亲,苏澜就算不被吓疯,从此也噩梦缠身。
现在,她除了难过,还是难过,也有疑惑:“难道跟爸有关?”
说到家庭暴力,苏澜也是深受其害,自小没少挨打。
父亲生气了,会迁怒打人;父亲喝酒了,发酒疯会打人;父亲生气了去喝闷酒,回来时,家里所有人都要遭殃,把人虐了个遍。
要不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母亲估计早就顶不住了,一时半刻都待不下去,恨不得逃离这个家!
所以,当父亲说与母亲离婚,各自带有一个孩子。后来,父亲卖房子离开,苏澜没有太伤心,反而觉得获得真正的安宁。
女鬼满面忧伤:“那天你不在,我们起了争执,他就打我,脑袋磕到桌角都流血了,刚好小志放学回来,他又把气撒在孩子头上,小志拿了一张成绩单,考了98分,但那个男人不仅打我,还打掉孩子的骄傲”
“我看见他打妈妈,又扔我的成绩单,我就咬他,死命地咬他!”小鬼愤愤道。
“借着酒疯,他把小志狠狠推开,扎到了水果刀,我儿子没了,我就跟他拼命”女鬼说着说着,陷入当时的悲凉,久久不能自拔。
后来,苏澜的老爸先是误杀了儿子,又情急之下杀了妻子,家里弥漫着血腥味,渗入了木制地板
连续杀人,酒醒了大半,懊悔已经来不及,望着妻儿倒在血泊里,悔青了肠子
但是,他没有收手,没有自首,为了自保,害怕坐牢。他产生更恶劣的想法,去厨房拿了砍骨刀,一刀一刀落在妻儿身上,血溅射一波又一波,杀人分尸,装好麻袋,为的是方便把尸块托运出去
当他背着麻袋出门,苏澜刚好回家,开门不太顺利,所以大力了一点,就撞上了父亲的麻袋,原本小志的脖子还连着脑袋,一下就给她震掉了。
“爸,你去哪里?”当时,苏澜看见老爸不太正常。
“我,我和你妈离婚了,她带走了儿子,我看着心烦,收拾他们的东西,该扔的全扔了,省得看着闹心”那男人说。
苏澜回到家里,有很浓重的血腥味,但是她没有起疑。当时,家里有个这样的老爸,不仅家暴家人,还有自虐倾向,不放放血才不正常。
其实,母亲和弟弟走了,是一种解脱。她庆幸留下的是自己,而不是弟弟,不然小小年纪,怎么经受得起长期的伤害?
对她而言,好在习惯了,父母三天两头吵架,父亲一言不合打母亲,甚至常殃及到劝架的自己
“澜澜,我和小志的尸体,在郊区埋着,尸骨未寒。”女鬼说道。
苏澜已经伤心得不成样子,突然一觉醒来起来,竟然失去了两个亲人,那种感觉谁能理解?比刀子剖心还痛!
“我要告苏建城!”苏澜发誓,那样做错事没担当的父亲,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讨回公道!
第788章 他的名字(14)()
由雪向暖带队,南翟和司马衍辅助,很快找到女鬼与小鬼的残尸,这是实打实的罪证。
苏澜毫不犹豫,果断报了案,抓了丧心病狂的父亲,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苏澜的爷爷奶奶不在了,外公外婆也不在了,现在最亲最近的人也不在了。
原以为一家人即使分开了,也是各自安好在这个世界的角落。无奈事与愿违,她唯一的亲人,被送进了监狱,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徒刑。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苏澜的性情没有大变,反而克服了怕鬼的弱点,主动请缨道:“我能不能加入不可思议研究社?”
“伯母和小志的心愿已了,他们已经走了。”南翟的意思是,如果苏澜想通过研究社,保持与阴界亲人的联系,那怕是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