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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陌一手掐住了小蓝,同时一脚将团子踢飞了出去,团子在半空中扭转了身子,轻巧地落在桌上,弓着身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曹陌。
“你担心我?”曹陌冲若伊眨了一下眼睛,目光里浓浓的情意,浓到让人无法忽视。
“我是让它们小心。”若伊嘴硬,她真没想到曹陌的身手会这么厉害,她真怕小蓝和团子伤了他。
曹陌将小蓝放进她的掌心里,闷声笑了起来:“我怎么会伤它们呢,还指望他们帮我保护你呢。好了,我走了。”
若伊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角。
曹陌欣喜的转过身:“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呸!你这人也忒不要脸了。”若伊一脸的控诉,骂完才说正事:“我身边的青柚和石榴是被人特意送到我身边来的死士,你可能从她们的身上查到另外一个人的下落。”
曹陌马上明白了,满口应下:“好。”
送走了曹陌,若伊半天也没能睡着。
她真没有想到事情的原由会是这样,阴差阳错?
就算是阴差阳错,就算他们真的知悔了,她也不地轻易的原谅。
家人?亲人?脑中不断的浮现那些人的脸,终是她迷迷糊糊的睡着。
渐渐入了梦中,在梦里,她只觉身子越来越轻,慢慢的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引,随着一缕光线,飘到了另一个地方。
她飘浮在半空中,眼冷看着自己脚下的一切。
那是她在别墅里的公主房,柔软宽大的床上躺着另一个她。坐在她的床头那个性感妖艳的女人是她的母亲,打出生起,除了画像没有见过一面的母亲;站在她的床脚脸上没有伤悲的男人是她的父亲,见到她就不忘叮嘱她要保护哥哥们的父亲;地上跪着的年轻男人们是她曾经不顾一切护着的哥哥们,也是给她送来那杯放了毒牛奶的哥哥们。
母亲的目光很冷,跪着的哥哥们一个个失了神,父亲的嘴唇冻得发白,良久才敢出声:“大错已铸成,现在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先救她……”父亲的脸上透着少有的心虚,声音越来越小,淹没在母亲望过去的仇恨眼神中。
她没看错,是仇恨的眼神。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死而恨她的父亲?他们不是很相爱吗,父亲只是一个普通人,母亲还愿意为他生下她来庇护整个家族。
“不能,你没有按照我的吩咐给她启蒙,她就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巫女,对这种药剂完全没有抵抗力。”母亲说这话时,诡异的抬头朝着她所处的位置看了过来。
若伊能感觉到,母亲是在看她,母亲是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吗?
小哥不敢置信的摇头,死死的盯着父亲:“小妹是巫女,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我们?爸,你说啊,你说话啊!”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你就敢给你妹妹下药?”
小哥这个硬汉在母亲的指责下没有回句辩解,他哭了,若伊头一次见小哥哭得那么悲戚。
三哥的眼圈也红了:“母亲,我们只是想让她不再拥有那预知的能力,想她做个平凡的女孩。我明明试过那个药没有副作用,我亲自试过的……可是……”
二哥扑到了三哥的身上,钵大的拳头一记又一记的砸在了三哥的身上:“你说你试过的,你说那个药没有副作用!该死的是你,还有你!”他一拳又砸在了小哥的背上。
三哥和小哥都没有躲也没有闪,一动不动受着二哥的打,那是他们该受的惩罚!当初他怎么不多想一点儿,如果他能问一问母亲,或者与小妹说一说,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
大哥比他们要稳重得多:“请母亲告诉我们,要如何才能救醒小妹,哪怕是用我的性命来换,我也甘愿。”
“可用你们的命也换不回她的苏醒!”母亲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诡秘的笑容:“你们恨她的这能力,一直想摆脱,现在如愿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该真正的明白失去了她的庇护后,将要面临的是如何生不如死的日子。”
之后的八年,像一部翻动的书页飞快的翻动着。
她的身体被冰封在别墅的地下室里,而哥哥们正如母亲所言尝试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而出乎她的意料,他们不仅坚持了下来,还努力地寻找着能让她重新苏醒的希望,哪怕是一丝丝渺茫的希望,他们都奋不顾身的去争取。他们放弃了他们坚持的信念以及最珍贵的东西,甚至变得不再像他们,各种困难与险阻都没能让他们退缩。有了曹陌提供的魔咒之后,他们更是毫不犹豫的跟了过来。
一杯牛奶的过错,八年艰辛的弥补,她还真说不上来到底值不值。
虽然他们的醒悟来得太迟,但她还真的看到了,感受到了。
不管是不是在梦中,若伊忽然就释然了。
好吧,不恨了,也不怨了,但也不想原谅。
这是另一个世界,她和他们都拥有了新的身份,过去的一切就一笔勾消,让一切都重新开始!
223、我会三从四德()
若伊想欢快的迎接她新的人生,可麻烦却不想放过她。
一大早,听到丫头来禀报,说左泽文又一大早寻上门来说要见她,她除了郁闷只有郁闷。
若伊不明白,上次她明明拒绝了见左夫人他们,左泽文气得脸色都变了,要不是左夫人压着,他估计当场就挥袖而去了。这样一个骄傲的人被她那样不给面子的气了后,竟然还会独自上将军府来见她。
这次又是被左夫人强迫着来向她道歉的?
是他心里一直憋着气,想到将军府来好好教训她一顿?
还是他知道了他与杜夏儿的事,想上门来退亲?
她就不相信左泽文是醒悟了,真心实意地来跟她认错。
不过,他要是有胆来退亲,她也敬他是个汉子。
昨夜的释然,若伊的心态有了很大的转变。
之前她虽然接受了自己已经夺舍重生的现实,但还是有些慌张与谨慎的,终究要以一个陌生的人的身份,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活下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她小心地藏着掖着,不敢透露出自己的本性,守着这边的道德礼仪尊卑有,小心的扮演着原来本苏如意的样子,想沿着苏如意的生活轨迹继续下去。就连她的将来也只是想着由所嫁非人而争取一下自由,好挑到最合适她的生活而已。
而现在,她已经不想去顾及那些了,她变不成苏如意,那就不委屈自己了。她现在小有能力,还有无穷的潜力,有曹陌相助,她有办法在这个世界顺她心意的过下去。
但她还要做将军府的五姑娘,做祖父的乖孙女儿,并且利用自己的能力,祖父和那些对她真心好的人都护在她的身边,尽她的办量保他们一世安康,就像当初她护着家人一样。
想好了,打定了主意,若伊完全不想再委屈自己了,她想一切都由着她的心意来。
眼前的第一件事,就是退了左家的亲事。
左泽文的脸色依旧不好看,说得话也硬绷绷地,说是母命难违,不得不来给她送东西。
得,他大爷的,还真当她欠了他三百两没还怎么的。
若伊彻头彻底的不高兴了,翻了个白眼:“东西送到,你可以走了。”说罢,转身就走。
祝姑姑倒是猜到了,左泽文这次来,必定是听到了些昨天安王府的风声,才会关切的上将军府来看一看姑娘是否安好。
只是他的样子不像是个来关切慰问的,反而像个来找麻烦的。这左公子平日里瞧着还算靠谱,怎么处理家务事与感情会如此笨拙。
不过转念想想,到也是理所当然。
左家够干净,左大公子别说处理家务各种阴私事,连见也没见过,又想着家里有左夫人坐阵,杜夏儿又是杜家姑娘,他也没多往坏处想。
再加上他是相府长子,年少有为,中意他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那些爱慕他的姑娘们不需要他哄,一个个会想尽办法来讨他欢心,吸引他的注意力。比如刘家姑娘,杜家姑娘。
可他偏偏瞧上了自家姑娘,自家姑娘情窦未开,人情世故不懂,还在很多事上反应迟疑。此时的他在姑娘的眼中比不上一碟子点心来得重要,他的严肃冷漠挑剔只会把姑娘推得离他更远。
左泽文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哪里会让若伊走,他上前拦住了若伊的去路:“我还有话没说完。”
若伊拿话顶他:“你话没说完关我什么事,我又不要听。”
左泽文差点没气吐血了,最后好容易能说出完整的话来了,就冲若伊怒喊道:“你学过三从四德没,你知道不知道为人妇要懂点什么,啊……”
若伊也怒了,冲着左泽文喊道:“你凭什么说我没学过三从四德?我学过,而且我一直做得很好。”这点她很骄傲。
左泽文气笑了,说:“行,你数给我看看,你哪做得好了。”
若伊掰着手指数道:“三从就是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四德是惹不得,打不得,说不得,骂不得。你说说我哪点没做到?”
这还是当初小哥狠狠夸过她这一点的。
苏君释哭,小妹,那是损你还是夸你,你到现在都没分清吗?
左泽文差点没两眼一黑,这就是她学的三从四德?不得不说,她好像还真将她所信奉的三从四德施行得很彻底。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三告诉自己,他今天来不是与她吵架的。云初说五姑娘受了委屈,母亲也说有些不妥,可是他冥思苦想了几天,也不知道哪里让她委屈了,自己家里哪里不妥。又听到安王府里她差点搅进了荣王妃的事,他立即打着母亲的名号,寻了个借口进来瞧瞧她,也想与她好好的谈一谈他们之间的问题。
冷静,冷静,再冷静。
左泽文几个深呼吸后,让自己再次平静下来,才道:“五姑娘,我不知道这些是谁教给你的,但我能告诉你这些都不是名门闺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