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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河镇的时候,季月秀一直都没怎么见到过畲沁。
哪怕那个时候她在畲记坐月子,畲记自打她在那里开始坐月了后,基本上就没进过那个包间。
再后来,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而她自己畏冷的天性也越来越重,她干脆就进入苏佰乐的空间里去过冬了。
如此一来,季月秀就更没机会见到她了。
不仅是她,哪怕是苏佰武也没见过她几次。
“好个伶牙利齿的小丫头片子!看剑!”
季月秀说完,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出来一把剑,刷地一下就朝畲沁刺了过去。
畲沁哪里会在乎她这点小把戏,她手上的黑绸朝季月秀一抖,季月秀冷不丁地就被掴到了地上。
“就这么点工夫,你也敢和我叫板?当心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大的口气!你这是当我们季家没人了么?”
“什么躲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有本事出来,和老娘打一场!”畲沁根本就不惧,她反而将黑绸抖了又抖,将季月秀死死地缠住了,这才开口对面的人说道。
“好,小爷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如此无视我们郡州季府!”
214 这家伙打得一手好太极()
那人话刚一落音,人就从院外信步走了进来。
眼睛只是随意一瞥,就皱起了眉头。
“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我们季家要你们有何用?竟然会败在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手上!”
“平哥,这不能怪他们,是这两个女人太厉害了,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普通的家丁而已。”季月秀咬牙,恨声道。
“月秀,此事稍后再和你算。”那人抬起头看了苏佰乐一眼,“你们是什么人,深夜造访季府所谓何事?”
苏佰乐睨了他一眼,问苏佰武:“小武,他是谁?”
“他是我们季府的大少爷,季平飞!”季月秀眉头一挑,得意地说道,“姓苏的,你就等着吧,看我大哥怎么收拾你。”
季平飞?
苏佰乐笑了笑:“你大哥不是叫季龙飞吗,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季平飞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季平飞一眼,“季龙飞也没这么年轻吧?”
季月秀还要说什么,季平飞手一抬就制止了她:“你姓苏?堂妹夫,这位是你们苏家的什么人?”
苏佰武刚想说,旁边的畲沁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啊欠——”
这一声阿欠成功地将季平飞的眼光吸引了过来。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身黑衣的畲沁,“这位小娘子又是你们苏家的什么人?”
畲沁揉了揉鼻子,朝苏佰乐看了一眼有。
季平飞又将目光放到苏佰乐的身上:“你应该是大姐吧?”
“大姐不敢当,我可没有外姓的弟弟。”苏佰乐冷笑一句,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打这个季平飞进了屋,就连方才在她面前张扬跋扈的季月秀好似有些收敛。
再一看苏佰武,他的表情更夸张。
好像比季月秀更害怕他。
季平飞咧开了嘴:“大姐真是爱说笑,既然来者是客,我们季府也不能怠慢了二位,二位,这边请。”
他一边说,一边朝苏佰乐做了个请的手势,似乎是打算将她请到正厅里去。
苏佰乐斜眼朝畲沁扫了一眼。畲沁会意,不大的工夫就轻轻地冲她摇了摇头。
“那就恭请不如从命了。”苏佰乐大大咧咧地往季月秀那边走了过去。
轻过季月秀的时候,她还冲季月秀神秘地笑了笑。
苏佰乐的脸属于那种小巧秀气的圆脸,而她又有些婴儿肥。这样的一张脸,怎么看都不显老,怎么看都像极了一个无害的小萝莉。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季月秀没由来的忽然就觉得全身发冷。
这种冷深入骨髓,她一时半会竟然都不能动弹了。
苏佰乐大大方方地跟着季平飞走出了房间。
到了花厅一看,季平飞四平八稳地坐在檀木雕花太师椅上,朝苏佰乐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吧,大姐。”
苏佰乐也没有扭捏,随便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一看到她的坐相,季平飞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但他很快又舒展开来,开口说道:“那位姑娘呢,她怎么不出来?”
苏佰乐耸耸肩:“她又不姓苏,我哪里管得到?”
季平飞一愣,旋即轻笑着摇了摇头:“既然如此,那平飞就冒昧地问一句,不知大姐可否告知平飞那位姑娘的芳名?”
苏佰乐将右手搁到茶几上,身子朝他一倾斜,说道:“季大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平飞对方才的那位姑娘一见倾心,想让大姐保个媒,不知大姐意下如何?”
闻言,苏佰乐无异于平地惊起一声炸雷。
丫的,这家伙看上畲沁了?
畲沁是什么人?她可不是人啊!
苏百乐尴尬地笑了笑:“这事我可不好说,再说,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你的事,我是为了我们苏家的事。”她全然不顾对方的表情如何,只是一昧地说道:“我现在只想带着我们苏家的人回去过年,不知季大少爷可否做得了这个主?”
“你们三更半夜造访我季府,还能不惊动我季府,想必两位也是高人。”
“高人不敢当,苏某就想问问季大少爷,能否得个方便?”
“理应如此,不过,此事还得等到家父从香河镇回来后再说。”
苏佰乐一听就郁闷了。
这家伙这一手太极打得好啊!
“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这么干耗着,你也知道,今儿个已经是二十五了。再有五天就要过大年了。”
“错了,只有四天了,这个月月小,只有二十九天。”季平飞不急也不恼,淡淡地说道,“而且,不知大姐知不知道,从郡州到香河镇,至少要走几天?”
苏佰乐一愣,要走几天?
自己在路上这一走,算上畲沁偶尔犯迷糊,算上自己时不时地要走错路……
哪怕她租了辆马车,在路上也走了将近半个月。
季平飞的意思她明白了。
他是在告诉自己,今年,苏佰武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再回香河镇过年了。
苏佰乐情绪顿时有些低落了起来。
原本她是想将小武小文和月秀再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的,可是现在这么一看,就连陪父母过个年都成了奢望。
这里的两个人不紧不慢地聊着,那边房间里忽然就热闹了起来。
“你刚才不是很牛吗,你再牛个我看看啊!臭不要脸的贱人!”季月秀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就听到了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而后,苏佰武气急败坏地说道:“月秀,你打人家干嘛!”
“我怎么就不能打她了,我还怕打了她?”季月秀恶狠狠地吼道,“他们两个刚才是怎么欺负我的,你又不是没看到,我真是瞎了眼,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一个外人欺负自己的娘子,都可以做到忍气吞声,苏佰武,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你可真是行啊!”
一听到里面有了争执,苏佰乐哪里还坐得住?
她撇下了季平飞,一个箭步就冲进了房间。
进去一看,方才还被死死捆住的那堆下人早就被人松了绑,而现在,被绑着的竟然是畲沁。
再一看畲沁的脸上,那白晰干净的脸上赫然有五个血红的手掌引!
苏佰乐顿时怒火中烧:“季月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215 你替我抄心经()
季月秀冷笑:“现在你的人在我手上,你还不得乖乖就范?”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苏佰乐走了过去:“姓苏的,我忍你很久了。你本事啊,你能耐啊,敢到我娘面前去告状,你现在倒是再给我去告啊!”她抱着手,又回到了那群打手的身边,“现在这丫头是生是死,就看你怎么做了。”
苏佰乐眯了眯眼,这个季家的人说话做事真是一套一套的。
“你想怎么样?”
姓季的,你别以为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就可以乱来。
季月秀冷着脸看着她:“不怎么样,我就是想出口恶气。我辛辛苦苦给你们苏家生了个大胖小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想怎么样出气?”
苏佰乐紧紧地捏着袖口,抿了嘴盯着她。
季月秀抱着手来回走了一圈,“简单,我娘信佛,当初她要我跪着抄完《心经》,不过,我没抄。这件事儿,不知道有没有人肯帮我抄啊?”
苏佰乐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想要我跪着替你抄《心经》?”
“不错,我娘要我抄写十遍。”
苏佰乐紧锁着眉盯着畲沁。
地上的畲沁此时早就陷入了深度昏迷,若是不早一点将她送到空间,估计她就会这么睡过去了。
“好,我答应你。”
季月秀眉头一扬:“别答应得那么快,我可是有要求的。”
苏佰乐看着她:“你说吧。”
“第一,你要焚香沐浴,先戒斋三日,以清理肠道的污物。在抄的时候,必须先读一遍,每抄一个字,就要念一句佛号。而且,心经上不能出现一个错字或者是涂改的痕迹。写错一笔,你就要重新抄。你能做到?”
苏佰乐瞥了她一眼:“戒斋三日是不可能的,我现在没时间等那么久。我顶多就是可以焚香沐浴一番,至于其他的,我尽量做到。”
“尽量做到?好,我成全你!”季月秀哈哈一笑,脸上的笑容忽然在一瞬间就凝固,她扬起脸,冲门外喊道:“来人,准备香汤,替苗夫人更衣沐浴!”
“慢着!”苏佰乐扫了一眼畲沁,说道:“我这位朋友怕冷,你最好在我抄《心经》的时候,在屋里多烧几盆碳火给她取暖。”
季月秀眉头一扬,声音更是夸张:“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去抄写《心经》,别说是碳火,我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