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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员外看畲沁的眼神都变了,仿佛在他面前的畲沁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并嗜血成性的魔物一般。
畲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手在他的胸前一点:“这里面有个东西叫作心脏,到时候挖出来切成薄片爆炒,再撒上葱花,浇上香油,那可是十足的美味呀!”
豆大的冷汗自林员外的额间滴了出来,畲沁似乎没有注意到一般,手继续往下走,头也渐渐地离他越来越近,她用力的嗅着什么:“你知道吗,人血其实是天底下最香最香的美味,喝一滴人血,胜过吃十年的补品啊!”忽然,她一脸嫌弃地就捂住了鼻子:“咦,死胖子,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臭啊?”
畲沁不说倒还好,一说,就连苏佰乐也闻着了空气中飘散的那个味道……
她朝林员外的下身看了过去。
只见他的身下缓缓有液体流出来……
丫的,这家伙竟然尿、失、禁、了!
当下看得她嘴角直抽抽。
畲沁这下玩大了!
103 我哪知道他那么不禁吓()
林员外被畲沁如此一下,头上冷汗直流,呆了好一会,才歇斯底里地嚎了起来,一边喊,一边朝外爬去:“救命,救命,来人啊,救命——!”
等人爬出去了,他忽然就站了起来,一阵风似的就跑进了对面的药店。
畲沁这才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了她才注意到,林员外刚才跌落的地方有一小滩水渍,当下就喊了起来:“我靠!你这个王八犊子,你竟然在我们饭店里撒尿!你这都几十岁的人了,你怎么就这么不知检点呢!”
‘我靠’这两个字,是她在空间里和苏佰乐学的。
“对面药店的,来两个活人把地给我擦干净了!”畲沁站在门边冲着对面的药店就喊了起来
苏佰乐哀怨地叹了口气,对畲沁说道:“你这丫头,说的好像你真吃过人肉似的,你看你把人吓成什么样了。”
畲沁无所谓的撇撇嘴:“我哪知道他那么不禁吓。”接着又用只有她们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没吃过人肉。”
苏佰乐一噎,瞪了她一眼:“现在罚你把地上收拾干净。”
畲沁应了一声,又瞥了眼还在地上躺尸的众家仆:“喂,小店要打烊了,你们要是再这么躺下去,我可就要按人头收费了,每人一两银子!”
音落,地上的一众家仆哗的就站了起来,一阵风似的就往外跑去。
可还有几人赖在地上不动。
苏佰乐清楚的很,那几人肯定是因为中毒比较深,没力气跑路了。
她叹了一口气,整人的过程她不仅没爽到,竟然还要打扫战场,这就极度悲哀了。
残忍的是战场上厮杀的过程,残酷的却是打扫战场的过程。
又累又脏又不讨好。
她哀怨地看了眼纳兰文山:“纳兰兄,帮个忙,把这几个人送到对面的于仁堂去吧。”
畲沁笑了起来:“这事儿简单,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苏佰光一把就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纳兰文山一使眼色,他带过来的那两个属下就一人一个扛着丢到于仁堂去了。
这么一闹,苏佰乐也没心思再继续营业了,送走了纳兰文山,她草草地吃了晚饭,让铺子里的小二早早的下了工,便紧紧地关上了铺子的大门。
而她拖着畲沁便进了空间。
“姐,你在怕什么?”畲沁一回到空间便生龙活虎了起来,她伸了个懒腰,“外面太冷了,还是空间里舒服啊!”
苏佰乐眉头紧锁:“你以这里呆几个月。”
畲沁闻言脸上的笑瞬间就凝固在脸上,她垮着一张苦瓜脸说道:“姐——”
“你知道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不就是戏弄了一下林员外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畲沁满不在乎地说道,“像他那个死胖子,换了我以前呆的那个地方,有多少我就吃多少。”
苏佰乐无语地看着她。畲沁的脾气她也摸透了,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当下便换了语气哄她:“好妹妹,你就先听我的,你在这里呆几天。今天你这么一闹,那林员外能善罢甘休啊?你落了他的面子,他肯定是要报复的。”
“来报复就来呗,难不成我还怕他不成?”畲沁满不在乎地说道,“再说了,不是还有纳兰公子吗?”
“对,是有个纳兰公子。你要清楚,在北疆没有敢动他,但是,这里不是北疆,肯买他账的,估计也没有几个。”
“姐,你在担心什么嘛,我又没杀人!”
苏佰乐摇头,这个丫头还是太单纯了。她看了畲沁一眼,叹了一口气:“对,你现在是没杀人,但是,过了今晚,就难说了。”
“姐,你是在说我用毒?你放心吧,我下毒的份量我自己知道,毒不死人的。”
“你是没毒死人,你能保证林员外不毒死人?”苏佰乐摇头,什么话都要自己挑明了说她才清楚,“这种事,你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那一次在北疆,若不是有纳兰公子帮着你,你现在恐怕早就去了极寒之地了。”
“姐,你放心吧,若是那个林员外出什么幺蛾子,我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我现在不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相反,他是肯定会出幺蛾子的,我现在担心的是你我的安全。”苏佰乐分析给她听:“你想想看,林员外为什么会来我们铺子?”
畲沁瞥瞥嘴:“还不是我们铺子的菜好吃啊。”
“你呀!”苏佰乐用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怎么做事不计后果也就算了,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给忘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现在会将那几个被你毒晕的人悄悄处理掉,然后以此来要挟我们就范。”
畲沁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他为什么要要挟我们?”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们在成衣铺里买衣服的时候他说过什么了吗?”
畲沁恍然大悟地喊道:“哦,你是说,他色心不死,想欺负我们?”
苏佰乐点了点对:“可不是么,你难道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找人来闹事?还不是就是因为我在包间里和纳兰公子聊天聊得久了?若是你再这么任性,我也只能把你永远关在这个空间里了。”
“不要!”一听到苏佰乐要把自己永远都关在这里,畲沁就着急了起来:“我才不要被关在这里!那这样,我现在就去对面查看一翻?”
苏佰乐沉吟了一翻,点了点头:“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你千万要小心。”她顿了顿,提醒她:“你可千万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畲沁用力地点了点头:“姐,那我们快出去吧。”
她有些等不急了。
要是那个姓林的真敢这么干,哪怕是堕入魔道,那她也只好豁出去了。
她一定不能让姓林的拿捏着自己的这个把柄来要求苏佰乐。
两人商量好了,正要出空间的时候,畲沁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姐,那个林员外为什么会在意你和纳兰公子聊天聊得久了?”
苏佰乐脚下一个踉跄,瞪了她一眼,交待道:“你给我听着,等下到了对面,你千万不要给我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104 这是诽谤()
畲沁撇撇嘴,根本就不认同她的话。
等到两人一道出了空间时,外面不过才到子时时分。
苏佰乐在铺子的柜台里铺上被子,正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
畲沁不等她吩咐,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她再次出现在铺子里的时候,她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姐,对面死了几个人。”
苏佰乐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她幽幽地看了畲沁一眼:“你打算怎么办?”
畲沁嘻嘻地笑着:“怕什么,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遇到过。放心吧,我会让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的。”说着,她伸了个懒腰:“姐,我累了,我就先休息了。”
语毕,她就化为了一道黑光,盘在了苏佰乐的脚踝上。
苏佰乐轻笑了一声,想不到自己的猜测竟然应验了。
这个林员外的道行也不过如此嘛!
畲沁既然有能在他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下毒,那也能在他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将他们体内的毒都清理干净,哪怕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枉然。
明天还是先去找纳兰文山把新铺子的事情定下来再说吧。
能多挣一个铜板就先多挣一个铜板,其他的事情,她也懒得去为之伤神。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这一觉,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苏佰乐光彩夺目的铺子大门打开,就看到了对面于仁堂大门口一溜排开的五具尸体。
尸体停放在门板上,上面通通都盖着白布。
苏佰乐看得眉头一跳,丫的,一个晚上死五个人,还敢不敢再死多点。
周边的几户商家也被这个场面吓得大门紧闭,除了她畲沁药膳,就没一个铺子的大门是打开的。
于仁堂的人一看到她开了门,立即就有人上门闹事了。
“大人,就是这个臭娘们,我们兄弟就是中了她的毒才会死的。”
“大人啊,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就指望着当家的能多挣几个钱回来,可是没曾想,这才出门第一天就被人杀害了,你一定要替民妇手刃仇人啊!”
苏佰乐这才注意到,除了于仁堂的那些个伙计以外,于仁堂里突然就多出了好几个盘着头发的女人。
古代要分辨一个女人结婚与否倒也很简单,基本上就看她有没有盘发髻。一般出了阁的,都会将长长的秀发稳稳地盘成一个发髻包在脑后。
这乍一听到他们要上门来讨说法,苏佰乐倒是干脆,她直接就往那边走去:“一大早的,这是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