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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属于空间原有的东西,也统统被弹出了屋子。
而属于空间的,那是一样也没变。
气得她直想一把火将这小楼给烧了。
而这个念头一升起,原本灰蒙蒙的天空突然就多出了一道紫色雷电,差点没把她给劈死。
——这道紫色的雷电突然劈中苏佰乐,吓得畲沁一连几个月都敢没进空间。
而现在,苏佰乐带着畲沁正准备去锄地的时候,畲沁突然拿出了十几株狼毒花来:“姐,这些都是在香河镇周边的小村落里找到的,你看一看。”
苏佰乐之前就有过交待,要她将所找到的狼毒草都用白布做个记号,再在白布上写上地址。这样一来,就一目了然了。
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有狼毒草,就连香河镇附近都有。
而且,唯一不同的就是,大田村的狼毒草的茎和其他地方是有所不同的。
一般的狼毒草的茎都是翠绿或深绿色,而大田村的狼毒草草茎的颜色却是偏紫红色的。
看来,是有必要再将所有地方的狼毒草都种上一遍,看看它们的花有什么不同了。
好在这里的气温是常年恒温,不管种什么,只要等上一两天就能看到它们开花,结果。这个试验,苏佰乐倒是等得起。
将狼毒草种下了后,两人就开始慢慢地用锄头锄着地,两人一边锄地一边闲聊,时间倒也过得极快。
一晃眼,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两人第二天一起到铺子里的时候,就看到林员外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大厅里,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吃着包子。
自从苏佰光将店里的伙计都安排到铺子里住了以后,苏佰乐就没让他们闲着。准备了两天,就正式推出早餐的计划。
香河镇的人们对早餐看得很重。
在乡下的时候,一般的人家早上都以干饭为主,毕竟他们上午也是要下地干苦力活的。
而香河镇却不同。
他们的早餐一般都是以白粥为主,再辅佐油条,包子,姜茶,等等。
而苏佰乐的早餐却和外面的不同。
光是粥她就有好几种选择。
比如白粥,绿豆粥,红豆粥,八宝粥,甚至是瘦肉粥,猪骨粥,枸杞粥,百合杏仁粥,等等。
包子也有好几种,比如是糖包,豆沙包,咸菜包等。
总之,她店里的早餐可以说是整个香河镇独一无二的。
自从她推出各种粥品以后,店里的收入也就跟着涨了一截。
附近的,甚至是住在城西城北的镇民们都会特意到她店里来吃上一顿早餐。
所以,当她看到林员外的时候,她一点儿也不奇怪。
她奇怪的是,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吃早饭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
130 五十两说多不多()
苏佰乐和往常一样,都没往大厅里看一眼,抬腿就往后院走了过去。
林员外一看到她,立马就喊住了她:“苏老板,借一步说话。”
苏佰乐回头看着他,她脸上洋溢着笑:“恕我眼拙,竟没看到是林员外来了。林员外,你找我有什么事?”
林员外笑了笑,却不接她的话,他夹了一个灌汤包咬了一口,满嘴流油:“苏老板这早餐做得可真是不赖啊,看这架式,不出两个月,苏老板这地方就要换啊。”
苏佰乐抿唇笑了笑:“那就信林员外吉言了。”
林员外将笼子里最后一只包子吞进肚子,这才搁下了筷子,说道:“苏老板,这苗志城是你什么人呐?”
苏佰乐笑着摇摇头:“这很重要吗?”
“那是自然,”他从桌上的牙签筒里抽出一支牙签,剔了剔牙,“我听说他是你的小叔子,有没有这回事?”
苏佰乐静静地看着他:“林员外,苗家的事情我现在不想管。要是你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厨房里还有事,就先进去忙了。”
她现在手上的事情有一大堆,可没那个工夫和你在这里闲聊。
林员外见她说完就转身又朝后院走去,又喊住了她:“苏老板,我们于仁堂的掌柜的昨天还以于仁堂的名义错了五两银子给他,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林员外找我就为了这五两银子?”
林员外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这么说,你不想认账?”
“林员外,我想你是搞错了吧?借钱的不是我,又不是我出的面,怎么这银子还要我来认账?”
林员外笑了笑,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儿:“这白纸黑字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姓苗的只是借一天,若是一天这姓苗的没有还上,他就要我从你们这畲记来拿。”
苏佰乐一听,一把抢过那张纸条看了看,顿时就觉得有些头痛。
丫的,这姓苗的竟然给她玩这一出,这胆子倒是真不小啊!
“就凭这一张纸你就要我还你五两银子,没这个说法吧?俗话说这父债子还,这子债嘛,你可以去找他老娘要。”
林员外又笑了笑,突然变着戏法似的又从身上掏出了一大叠纸:“这大杨梅村姓苗的那个老太太可是在我名下的店里欠了不下五十两银子了。每一张纸条上都写得清清楚楚,她若是还不起了,就到你们畲记来拿。正是有了你们畲记当后台,我才敢赊给她。”
苏佰乐诧异地看着他:“什么?”
有没有搞错?
那老太婆联合她儿子竟然给她玩这一出?
林员外点了点头:“五十两银子,说多不多,可这说少,也不少了。起码,在你们乡下,应该够你们一大家子生活半辈子的了。”
苏佰乐嘲讽地对他笑了笑,说道:“我没钱,就算我有钱,我也不可能替他们还债。冤有头债有主,谁找你借的,你就找谁去。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林员外笑了起来:“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大杨梅村的那个亲戚借的可不只是我这一家,据我所知,她前两天在香河镇打着你们畲记的招牌四处借钱,恐怕得有几百两了。”
苏佰乐无所谓地耸耸肩:“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借的钱,难道还要我替他们还?”
说完,她也懒得再理会他,径直走向了后院。
一进了后院,她越想越不对劲。
没有理由啊,这谢氏怎么突然之间就敢在香河镇里四处借钱了呢?
她一个孤寡老太太,没事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不行,自己得抽时间去找下这个老太太。
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由于纳兰文山那边的新店马上要开张,她又要帮他去买伙计下人的事情,再加上月秀又是刚生产完,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很快就将林员外的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可是,令苏佰乐没想到的是,林员外这边仅仅只是一个开头。
中午的时候,位于城南杂货铺的‘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的上门了。
他拿出了一张欠款日期是十月十八号的欠条。
数目不多,只有五两银子。
但是还钱的日期写的是十月二十二,也就是今天,而借款人落的是苏佰乐的名字。
甚至还有畲记药膳的这个招牌和地址。
苏佰乐跟来人据理力争,好不容易打发了他,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又来了一个自称是‘回春堂’的人,同样也拿着一张欠条,和南北杂货那家不同的是,这一家,不仅在数目上多了一倍不止,甚至还写明了还不上钱,就用畲记来抵押的字眼。
苏佰乐气得晌午连生意都没心思管了,直接杀到了兵营。
到了兵营,她在门口和人说了半天好话,那两个守卫死活不放她进去。
哪怕她报了刘副将,苗志城的名字通通都没用。
真是见了鬼了!
苏佰乐气得连头发丝都开始疼了起来,没有多想,她转身就向城外走去。
只见她人前脚一离开,后脚,苗志城就在大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了起来,不多时,他也鬼鬼祟祟地出了兵营,远远地跟在了苏佰乐的身后。
苏佰乐没有犹豫,在城门边上的一家车马行里租了一辆马车,顶着寒风就朝大杨梅村驶了过去。
这一下,苗志城傻了眼。
不过,他也聪明,苏佰乐雇马车,他就直接雇马,抄近路赶了回去。
苏佰乐到达大杨梅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了。
五年没踏进大杨梅村了,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饶是看到一些熟悉的人,苏佰乐都不敢喊,她凭着记忆,找到了苗家院子。
此时的苗家院子大门紧闭,门上只留了一把锁将军看屋。
苏佰乐一看到这个情况,冷冷一笑,随即便上了马车,又赶回了香河镇。
等到马车驶出大杨梅村的时间,躲在暗处的谢氏和苗志城从一户人家里走了出来。
“志城,今天这事你做得不错,赶明儿要是知道她来了,你就再像今天一样回来通知我一声。”
“娘,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在香河镇借了多少钱了?”
131 我不能这么拖着()
“这事你别管,反正我要这个女人后悔就是了。敢跟我斗,她还嫩了点!”谢氏阴测测地说道。
“娘,要是今天她不是先到了兵营里来找我,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我看,你这里不能再住了,我们不是还有间屋子在香河镇的西郊吗,你就搬到那里去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吧。”
谢氏眼里闪过一抹亮光,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当下便应允了:“还是你脑子灵光,就这么办!左右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我们在那里也有一间屋子,让她找去吧!”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院子,刚刚打开了院门,就听到苏佰乐的声音传了过来:“哟,两位这是去了哪里,可让我一阵好找啊!”
谢氏手一哆嗦,手上的锁掉到了地上,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你怎么在这里?”
不仅是她,就连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