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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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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云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接话问道:“挺长时间没见到薛彤和小吉了,他们好不好?”

    “昨天小吉不舒服,薛彤带他去医院找你。”战逸非顿了顿,接下去说,“可你科室里的同事告诉她,你辞职了。”

    听见“辞职”二字,滕云自己都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又开口,“是辞了,有些事儿换个环境也好。”

    “既然想换个环境,那考不考虑来觅雅?”

    “这我还是想去医院或者科研机构,化妆品公司与我的专业似乎差得远了”

    从这张英俊端正的脸上看出了对方的不情愿,战逸非没打算死缠烂打,只是说:“小吉一直提起你。他极少亲近陌生人,却唯独喜欢你。他视你为救了他的英雄,也把你当做偶像,他一直跟我说,长大以后他也要做医生,穿着你也穿过的白大褂。”

    这些话听来令人十分快慰,滕云脸上现出一点点光亮,突然又苦涩一笑,摇了摇头:“医生不好当”

    “不是医生不好当,是你的脾气当不了。如果换作方馥浓,如果你有他一半有他三分之一的厚颜程度,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辛苦。”

    “厚颜”不是褒义,可从战逸非的脸上分明看出了嘉许甚至欣赏的意思,薄薄的唇角轻轻勾起,一双凤眼也收尽了往日里的凌厉,莫名显得温情。

    滕云岔开话题,“有个问题我挺好奇,也许也不该问,小吉姓战,他是你的”

    战逸非打断了对方的话:“你以为薛彤是我养在外面的女人,而小吉是我儿子?”

    “你们三个很亲密,经常一起出游,我还听见小吉叫你‘爸爸’,所以”滕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

    “滕医生,下面这些话我只打算告诉你,因为我相信你会守口如瓶,即使刀架在脖子上,也会让它烂在肚子里。”很显然,觅雅的年轻总裁十分信任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医生的时候,仁心仁术自然不在话下,甚至在无偿地救治了一个八岁孩子后,还屡次三番拒绝了来自孩子亲属的礼金,这些都让战逸非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感到深深敬佩。他开玩笑似的一挑眉,继续说下去,“小吉2岁8个月大时被确诊患有自闭症,薛彤一直陪着他进行康复治疗,直到有一天他对着我叫出了‘爸爸’”战逸非停下来,转脸看着滕云,“他不是我儿子,他是我侄子。”

    滕云大感惊讶。虽然他认识战逸非的时候,战逸文已经死了,可他多少听过那个男人的故事,知道他留学海外,年轻有为,知道他不甘于接班家族产业,力排众议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同样的,他也知道他的爱情也如童话般令人欣羡叹惋,英年早逝的模范丈夫,独留下美丽的妻子与年幼的女儿。(

    说话间,司机已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外。滕云下了车,还没走出几步,听见身后的战逸非喊了自己:“滕医生!”

    他回过脸,看见战役非面带笑容地说:

    “无论你是否回心转意,觅雅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这地方不是他与许见欧的家,这个时间到这儿来,是许妈想见儿子了,特意叫他俩一起回来吃个饭。

    本来该是一桌欢笑喧哗的团圆饭,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给搞砸了:许妈从自己昔日的同事嘴里,得知自己的“半子”居然辞职了!

    许妈一直不喜欢滕云,倒不是因为顽固不化,接受不了同性相恋。她早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男人,而且,当初她和许爸也十分认可方馥浓。许妈不喜欢滕云只有一个原因,自诩城市人的她对“恶山恶水出叼民”一说深信不疑,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出身穷乡僻壤的清华学子。

    滕许二人将恋情向长辈公开之后,滕许两家曾约在一起见过面。那次滕云家里来了不少人,包括父母、叔婶、舅父舅母在内的十余口人,这点让许妈很不满意。更让许妈不满意的是,滕云的婶婶东摸西蹭的时候,竟还打碎了她珍藏已久的一只医学界的奖杯!她嫌他们的穿着毫无品味,嫌他们说话时带着的浓重乡音,嫌他们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不上台面,所以从头到尾都没给好脸色,也让滕云一直低埋着脸,尴尬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一场本该热热闹闹的家庭聚会不欢而散,滕云的父母老实本分了一辈子,本来就没法理解自己的儿子爱上了一个男人,滕云的母亲更是气火攻心,当场从厨房里取出一把长刀,以死相逼俩人分手。

    滕云始终一言不发,直到母亲挥刀要砍自己之时,才突然伸手阻拦――刀刃深深嵌进掌心,如果滕云再用点力,没准能直接削掉半个手掌。

    滕云的母亲只想吓唬儿子,没想到却被儿子隔空一棒,吓唬得不轻。

    “妈,不可能的,死也不可能的。”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夸夸其谈、花言巧语,他仅是重复了两遍“不可能”来阐述自己的决心,还流下滴滴答答一手的血。

    许见欧到底不是石头做的骨肉心肠,这一幕让他震惊不已,也让他大为感动。后来他一边替滕云处理伤口一边说,老实说我本来没打算这一生都和你在一起,你太闷了,太没劲,可就是刚才,我改主意了。

    尽管如愿以偿抱美而归,可滕云仍然时不时地想起自己十岁时随父母离开家乡的场景。那时候他的内心有什么东西破壁离开了,一直也没回来。

    他不爱北京,北京的宏伟庄严令人自惭形秽,他也不爱上海,上海遍地都是装逼犯。他最近常常怀念起自己出生的地方,那里山明水秀,云高天阔,使他魂牵梦萦,也使他每一次想起都自内心深处离染得净。

    饭桌上的许妈宁可放下筷子,也不肯停下数落自己的“半子”:“你的领导以前都是我的同事,我可以去和你的主任打声招呼,那点事情完全可以瞒掉,可你居然一声不吭地就辞职了”

    和两家人碰面的情形相似,滕云感到十分尴尬。他知道如果许见欧的母亲介入,这件事情不至于会闹得不可开交,想当初他留院的时候,许妈就出过不少力。可他怎么也无法再向对方求助。

    从目睹了那个吻开始,他就变得一团糟。他的记忆在事后发生了偏差,他慢慢竟想不起来自己是否缝合了病人的伤口,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看见过那张凝血功能化验单,他好像是被人坑了,好像又是咎由自取。科室大主任暗自下令,科室里谁也不准和他说话,每个人都用同情又嘲讽的眼光看着他,剐着他,没人会站出来,为他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院方告诉滕云,如果他坚持要走法律程序,那么一旦被鉴定为医疗事故,他就一定会被开除留档;但如果他自动离职,档案上就不会被记上这么不光彩的一笔。思考挣扎了整整一宿,最后,滕云提出了辞职。

    “妈!这鱼这么新鲜,都堵不住你的嘴么?!”许见欧阻止了母亲的喋喋不休,尽管对于辞职一事,他也被情人瞒得死死的。

    “前些天我在路上恰巧看见了馥浓,他现在开的车是奔驰呢,看来他这些年生意做得不错啊”许见欧当年很喜欢方馥浓,许妈只知道他们分了手,却对其间的爱恨纠葛一无所知。她一直认定聪明洒脱的方馥浓与自己的儿子是将将合适,所以一提及他就赞不绝口,又不露痕迹地瞥了滕云一眼,“他非要请我吃饭,我正好赶时间,他又买了礼物送我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方馥浓与众不同,他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

    滕云有一辆奥迪,但买车的大头是许见欧付的。

    滕云低头吃饭,不再说话。这些年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始终压在他的肩头,没有捶,没有搡,只是那么压着,压得他渐渐不堪负重。

    这件事许见欧也很生气,回家的路上两人互不作声,还没迈进家门时,他终于按耐不住地喊了起来:

    “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辞职呢!这事儿摆明了是冯威玩你!辞职是你一个人的事吗?你至少该跟我说一声!”

    “你让我怎么说”眼镜后的一双眼睛泛出了血色,他已精疲力尽,几乎是以央求的声音对自己情人说,“你妈本就不认可我,我怎么还能一次次舔着脸去求她”

    “什么叫‘舔着脸’?我妈难道不是你妈吗?!”没看见情人眼里的疲态与痛苦,许见欧自顾自生着气,忍不住又拔高了音量,“你这人就爱自讨苦吃,如果你像方馥浓――”

    “够了!别再提方馥浓了!”滕云甩手一记重推,许见欧一步不稳,险些跌在地上。

第三十四章 事后一支烟(上)() 
pjjwxcppjjwxcp酒后之后的第二天;方馥浓没去公司;他本就散漫惯了;何况起床之时已是正午,头疼欲裂;胃也不舒服。第三天方馥浓准时准点露了面,反正是周五,大多数人这一天的工作状态都很懈怠,何况之后还有三天的清明假期。

    还没将自己办公室的皮椅坐热,amy就来了通知,老板要见他。

    没有令行禁止;公关先生刻意拖沓了几分钟,才走进总裁办公室。对于自己的年轻老板,如果还有别人在场,他就恭恭敬敬克己复礼,如果只是他们两个,他便剑履上殿,像个揽权的将军。

    “酒醒了?”

    “还好,胃还有点疼。”半拖着音调,完全缓过来的方馥浓坐在了战逸非身前,一脸刻意的不精神。

    “你还记得你那天对我说了什么吗?”战逸非除了对唐厄可以掏肝沥血,对待别的和自己上过床的人,一概拔屌无情,翻脸不认。唯独对这个几次没让他上成的方馥浓还算客气,大约是吃不着的永远存在念想。

    大约也是他想了起来,那天这人摸自己的脸,亲自己的眼睛,还说,我更喜欢你。

    倒是这边方馥浓吓了一跳,他微微仰着下巴想了一下,那时候自己喝得云里雾里,一觉睡醒除了记得自己被这家伙全身摸遍还咬了咬,别的基本忘了干净。他担心当时自己思维不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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