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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上前就将手中的符篆贴于严崇飞的印堂之上,一把抽过严崇飞的腰带,将其双手束于身后,后又随意一丢,和原本躺在草垛之上的何凡并肩齐平。动作极快,也就仅有几瞬而已。
李令见来人是林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在想着,莫不是自家师父和天一门有仇?连覆灭师门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天一门戒律第一条,不可随意插手他人宿命;二、不扰百姓;三、敬师门,四、敬师长”说到这里,林立的语气霎时就不善起来,连带着目光都饱含着杀意,“凡破三条以上者,逐出天一门。”
“你是谁?为何知晓我天一门戒律?”从能够轻易将严崇飞给收拾了来看,此人修为定是不凡,况且非天一门弟子绝不会如此清楚得知天一门的戒律,莫伊语气也就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
林立未答此问,而是缓步到何凡的一侧,蹲下身掀开其眼皮,后又捏着他的下颚,将脑袋向右扭转,视线落在何凡左耳后。
何凡的左耳后与严崇飞相同,都生出一个墨色的怪异骷髅图腾,只是何凡的相较于严崇飞而言,其中又带有些暗红色。其余三人也是注意到了这点,围了上来。
“师父,这是?”
“锁阴阵。”
除了陶轩,李令与莫伊都表现得极其诧异,“有人要害我们?”莫伊有些后怕,从今日祭祖师爷失败后,似乎样样不顺,现在,何凡与严崇飞双双被下锁阴阵,莫伊惊道,“一定是那个妖道!”
语气羁定得让李令与陶轩二人下意识地翻了个白眼,林立不知其口中的妖道是何人,也就不甚在意,而是问道,“今日你们究竟做了何事?”
莫伊不确定地问道,“今日?”今日他们做过的事不算少,莫伊不知林立所指为何事,所以也无从说起。
“从今日晨起开始,说过什么话,遇见过什么人,都一件不落地说清楚。”
林立身上有一股让人下意识去信任的气势,莫伊也就随其自然地答了出来,“今日卯初三刻晨起,如同在天一门时,先打吐纳半个时辰,用了饭,便与师兄弟妹们一道布置了法坛,辰初二刻祭了祖师爷,祭拜途中沉香却突然熄了,在这前那妖道也在其中”
“妖道妖道!全天下除了你们都是妖道不成?”莫伊的话被李令无情打断,原先他并未打算出言,可莫伊一口一个妖道说的他心烦。
“可就是他出现后,这一切才不顺的!”莫伊显然羁定自己的猜测,被李令一反驳顿时就起了争执的心思。
林立将手搭在其肩上,沉声道,“稳住心神。”
声音不大,却让莫伊出了一身冷汗,忙盘腿坐下,心中默念静心诀,待到灵台清明,才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眸子向林立道谢,“多谢公子!”
林立摆手,后又指李令,道,“此乃汝口中所述妖道。”
“师父!”李令听了立马就不高兴了,可林立只是斜了他一眼,示意莫伊继续。
李令瘪瘪嘴,也不愿与其再做过多争执,毕竟从小到大,他和林立争,从来都没有争赢过,“无赖”这个词用于其身上当真没有半分不妥。
后莫伊又讲述了先前他们至这土地神庙前所发生的一切,末了问道,“可有何不对?”
“无半分差池。”
确实,如林立所说,他们所做的那些举措无半分过错,除了一些招式过于阴损外并无异样。
这时,陶轩开口道,“在引魂的时候,他们身上的灵宝伤了不少魂魄。”
软软糯糯的声音冲入林立的耳朵,让其心生柔软,对于这五岁孩童多了几分好感,不过——此人身上的气息确实过于熟悉了些。
林立也没当面拆穿,问道,“比如?”
“比如与你们接触最为多的那个小鬼。”
被陶轩一提醒,李令也是突然想起,那小鬼的左耳后也有着同样的骷髅图腾,再仔细回想,似乎所有的鬼魂左耳后都有着同样的图腾,“师父,所有人。”李令将这一要点立马告知了林立。
林立点头,表示知道了,后又重重地叹息出声,“这锁阴阵,得尽早破了才好。”
陶轩也认同地点点脑袋,只有莫伊一人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锁阴阵?”
“你们莫不是还不知梁城底下有一锁阴阵?”李令有些惊讶于这几人能力竟然连这点都尚未察觉,后又想,若是能够知道,也不会做出扬言要收光梁城所有魂魄了。
虽有些不情愿,可李令依旧是将事情解释了一遍。听罢,莫伊久久不能回神,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情绪,有内疚也有羞愧。
内疚于差点酿成大错,又因其修行不够而感到羞愧。
可真当是白担了一个天一门弟子的名号。
“多谢公子,嗯真人?”冷静下来后,莫伊一时间有些纠结起关于林立的称呼来了。
林立看了眼面前有些窘迫的少年,又瞥见面沉如水的陶轩,道,“我担得起你一声师叔祖。”这原本还算严肃的话语,结果逗乐了一旁的李令,“师父,那我呢?”
李令凑得极近,这距离让陶轩不自觉地上前,横在了林立和李令中间,还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礼成还软软糯糯地喊了声,“弟子陶轩拜见师叔祖。”
虽说对于这声“师叔祖”林立膈应得紧,但是最终还是轻声“嗯”了一句,双手握拳,控制住自己想要蹂/躏那白皙脸颊的双手。
第119章 病·权(十二)()
宝贝儿们,这是防盗章哦;防盗订阅40%;72小时不想;林立从被窝中伸出手,一把拉住了陈域的手腕;“陪我。”
洁白如玉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手指用力,让陈域一时间竟然也无法挣脱林立的禁锢;叹了口气;回身,单手开始解衣带。
见陈域妥协下来,林立也随即松开了紧握陈域手腕的手指;注视着这人的一举一动,当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再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林立的心情有些复杂。
当初他下山也不过是赌气;现在回想起那些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林立胸膛中委屈并不比陈域少。
自从离开天一门;习惯了陈域存在的林立几乎夜夜不能眠,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林立总是在夜晚消失,白日才回来的原因之一。几乎每夜都是与酒相伴;只有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才能有那零星睡意;可睡得终究不安稳。
昨夜林立躺在床铺之上想着自己和陈域争吵时的那些情景;恍然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与陈域就如此不老不死相伴一生。
或许是心中不安吧,虽说陈域与他绑了同一根姻缘线,可姻缘线束缚着的都是六道内的所有生灵,他们不同,那些基本准则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的约束力。
林立怕陈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看重这段情缘,一心想要找寻到破除这近乎是诅咒的命运。而陈域从初就反对林立这么做,那时的林立对其恶言相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见到陈域,竟然是在这么一座小城。
当时心中的情绪过于复杂,以至于林立就将陈域推出了门外,可就算是这样心中的难言情绪依旧难平,更何况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陈域一直靠着房门从未离开。
陈域将衣物放于一旁,身上只着了一条褥裤,完美的身材线条流畅,从上到下无不彰显着陈域散发出的魅力,陈域如此坦然地站在林立面前,看得林立心猿意马,感受到小腹传来的热意,林立慌乱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陈域毫不在意林立的打量,说实话,他现在心中真是想要将人拆吃入腹,可无奈又不愿强人所难。
掀起被褥的一角,陈域钻入刚有些暖意的被窝,此时的林立早就翻了个身背对着陈域。再看向林立微红的耳尖,陈域心知林立这是害羞了,如往常一样伸手将林立揽入怀中,让其后背与自己的胸膛密不可分地接触着。
陈域清晰地感觉到林立身体僵硬了一瞬,肌肤也有些烫人,陈域亲吻着林立的耳垂,轻声问道,“怎么了?”
语气是说不出的暧昧,林立咬紧牙关,道,“睡觉!”随后不断地将自己的思绪扯远,努力忽视背后那具让人不住心乱的身体。
见状,陈域也不知收敛,右手不安分地在林立的身躯上游走,直到某处感受到炽热的跳动
林立迅速抽出手紧握住陈域的手腕,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你干什么?”
“我帮你。”无论林立武力值多强,依旧是敌不过陈域的,陈域的手掌微凉,却格外温柔,让林立舒服地长叹出声,意识挣扎中,林立略带口是心非的低吼,“陈域!你给我松手!”
陈域手中的动作微顿,挑起一抹笑,将林立翻了个身让其面部朝上,自己则掀起被褥,埋头苦干起来。
“师父”林立语气甜腻的不像话,手指感受着柔软的发丝,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沉沦。
李令从来都知道自家师父作息极不规律,什么宵禁什么晨课,李令都不知道林立这种性子是怎么在师门待下去的。
如同往常,李令收拾完,就去城西摆摊子了,想起昨晚上的一桌酒就心疼,不行,他得做赚点银两回来才能养得起自家师父了,想起这个李令就愁啊。
城西门口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李令不招呼,摊子前也挤满了人,今日不少人都来问关于严崇飞一行人的事,李令只得不断安抚着众人。
快午时,李令准备收摊的时候,李令瞥见了一位蓝袍老道长,照服侍来看大约也是天一门的人,老道长似有察觉,也投来了目光。
正巧人也少,老道长上前两步,走到摊前,问道,“不知这位道友可知这城中近日来的八位少年住在何处?”
“不知。”李令答得言简意干,大约已经猜测出,这是和那群人一伙的了,想想严崇飞他们的那副嘴脸,李令对这老道长的品行有了大致的猜测,什么样的人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