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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认为是别人所为,他来之前的大宋,绝无此等妖人出现。
“贼厮鸟,有种莫跑!”
突然,一声喊叫,刚才跑掉的恶汉纠集几个泼皮,凶神恶煞般过来,边上人一见如此,纷纷走避。
无法,来人确实勇猛,五个大汉都是身形壮硕,身着翻羊皮袄,仿佛狗熊一般。
“是你们打俺兄弟?”
领头一个脖子几乎头一般粗,怎看都是硬茬子。
“看在你们是官人份上,赔些银钱就是,若不然,洒家拳头可不吃素。”
陆游看看辛次膺,再看看赵瑗,两人都是一副玩味心态,也就乐呵呵看笑话。
“怎么,给你们脸了,晓得这是谁地盘么?娘老子,便是我西城一条龙,今日不给你们些颜色看看,还以为是病猫,兄弟们上!”
一条龙下完指令,一个壮汉顺手抄起摊子上板子就要拍人。
陆游一看,更是乐了,居然有人敢当着皇城司、机速房、内宫组成的高手群们动手。
几个恶汉不管不顾,齐齐扑上。
然而,还没有冲出去,就被身后一直不动的人们按住,板子还在空中,便被人制住胳膊,瞬间失了力气,另一人拿脚一磕快要落地的板子,竟是没有发出声响。
“那个王八蛋管老子,看我不日他亲”
话还没说完,被人一脚踢到下巴,瞬间脱臼,半个字也说不出。只剩下一阵阵呜咽。
护卫们可不敢他喊出后半句,不然就不是打掉下巴这么简单。
只不过,局面乱起来的快,控制的更快。
巡视现场的武侯们得到消息,十余人迅速围过来,将双方包围在内。
“严老大,是俺一条龙,这几人在此地游手好闲,还打俺兄弟,俺是做本分生意,可不能这般由着他们胡来!”
严老大和一条龙是宿识,也晓得他干的勾当,原来也查办过,可一些不大不小有些头面的人物,搞不到好位置只好向他们买。
管得了恶意兜售,管不了你情我愿买卖。
不过,说话算数的不是他,而是后到的绿袍官员。
官员是管理武侯们的小吏,算是球场土皇帝,官人们不会和他照面,都是些基层人士。
一系列联赛下来,各种求人托关系,小吏已经是球场周遭有实权的人物。起码,球场内外贩卖东西的许可,最好都要他过眼。平日里哪个小商贩不塞点东西进来。
面前几人有些官人样子,但官人们都会走要客通道,眼前人在此地进入,要么是富商,要么是外地基层官员。
本地常来官人,他都见过。
“这些是赛场治安维护,你们打了他们,实在说不过去,先让手下们松手,赔礼道歉,也就是了。”
一条龙平日里有些孝敬,既然眼前人不熟悉,又不是要客,那就不管它,反正他们又不知此地情形。
陆游看着小吏说,“这位官人,我们像是那捣乱之人?这个一条虫干的什么勾当,你能不知道?眼下,若是秉公处理,还来得及,看你年纪尚轻,莫要自毁前程。”
陆游是诚心诚意的劝他回头是岸,但是小吏并不认为,近些日子来,装大官人不在少数,上次有人要硬闯包厢,最后被撞见是冒牌货,好生尴尬。
“谁对说错,你们说了不算,既然不想放手,那就跟着某去牢里说罢!”小吏也不含糊,手起手落,四下围着的武侯们便拿着水火棍招呼上来。
护卫们一看场面,赶紧分三个护住赵瑗,剩下的缠斗起来。
几个泼皮一看情景,当即挣脱,还真有一个不注意窜出去,腰间拔出一把短匕,冲着陆游。
“别动,这厮在我手上,再动我杀了他!”
赵瑗知道陆游实力,并没有阻止护卫们,他们一看主人没发话,继续各自对付身边人。
“他*娘的,你们不管是吧那那俺可真动手了啊!!!”
话没说完,一声惨叫,陆游趁着他左顾右盼,用力擒住手腕,反扣,短匕脱手,随后过肩摔,泼皮狠狠砸在地上。
这还不算,陆游发力。
嘎嘣!
胳膊已然断了,在皇储面前动刀兵,活的不耐烦。
陆游是何许人,上马能当将军,五十能打虎的狠人。
无异于班门弄斧!
小吏发现自己错了,面前人凶悍至斯,必然不是简单角色。但是装出来气势不能收,不然,以后别在此间混了。
看见陆游还要去补上一脚,忙大喊道,“住脚,会死人的!”
陆游踢一脚昏死过去的泼皮,对小吏说,“他死了,事情说不定一了百了,若是没死,背后再查出些什么,某人的脸面可就不好看了,官人以为如何?”
小吏嗫喏半晌,才说,“你这是要当街杀人!”
陆游看着他说,“自去临安府告我。”
小吏恨的牙痒痒,“某是拿你们没辙,不过,管你们哪路神仙,也别想好受,俺们推官马上就到,到时你们别求饶,还这般硬气才是!”
“何人喧哗,刘老二你差如何当的,贵人们都快到了,还在此地和不想干的人磨蹭,先把人押下去,比赛完再行审讯,如此要闹到何时!”
看着动静不对,推官又走几步,“刘老二你聋了不是,某喊你听不见,别以为你背靠高家就不把某当回事,我”
推官话还没说完,看见眼前场景,扑腾,膝盖一软
第81章 章八一 黄雀在后()
皇子威力巨大,但皇子亦仁慈,赵瑗最后获得庙号是孝宗,便能看出一二。
泼皮自然要惩戒,但不需赵瑗出手,甚至无需辛次膺和陆游,在皇子面前动刀兵,没人敢包庇他们。
不管是高怀德后人、曹彬后人、潘美后人!
赵瑗虽尚未封太子,但赵构无后已成定局,作为独一号皇子,赵瑗名声更被各路大臣赞同,若说登上大宝还有阻碍,便是赵构要生出个儿子的幻想。
不过,即便此刻能生,也改变不了赵瑗继位之实,毕竟若皇子年幼,便会兄终弟及,此情在大宋几成定制。如今赵瑗年纪青壮,已然是内定之人。
梁范、钱四、曹珍三个人躲得远远,其实他们在苗头出现时,就发现情况不对。
钱四想去劝解,却被曹珍死死拉住。
“老四,你是否脑壳被驴踢了!”
“好好说话,别学梁某人。”
“好,不学他,你现在去,是将罪过揽在自己头上,反正你瞧那些人不顺眼,索性趁此机会,一并清理,也让十二省心。”
“他高远吉想算计我,可没那么容易。”
“嘱咐十二当心些,姓高的阴狠起来,比你我毒辣多了,我看也就范哥儿有得一拼。”
“那我谢谢你们夸奖,但是,你二人这般坑王爷,真的好么?”
“少把自己摘出去,有辛公和陆火丞,你不也坑他们?”
“那不一样,你们是有意,我只是让两位自行全方位欣赏冠军联赛,好生体会每一个细节。”
“”
“”
两人惊愕的看着梁范。
“不要脸竟至于斯!”
“难怪我不如你,原来是不够不要脸!”
“糟糕,王爷几人来了,快闪!”
梁范带头走掉,好不容易借着三人手除掉几个碍眼家伙,他们可不想让人知道,竟是有意为之。
看着上品白兰香越来越少,钱少卿不禁感慨,“我从未想过,还能这般经营,你脑中所装都是什么学问,随随便便一个主意,不但赚的盆满钵满,还能开辟全新市场,且看这草纸,必将风靡大宋,和白兰醉一样。”
“不好好听范哥儿说了罢,这叫消费者心理学,你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钱少卿想不到自己在做学问上被曹珍鄙视,“你个军户还数落我学问少?”
“你个纨绔书都不读,有脸嫌我数落?”
梁范看他们又要呛上,出言阻止,“都没活了是么,斗嘴有人给钱?”
他这一说,钱少卿忽然想起什么,“范哥儿,公孙小娘子已然到了,你不去谢谢人家?”
“那不是你的脸面请来?”梁范反问。
“我的驴粪蛋脸面,要不是打出你的旗号,人家能见我就是荣幸,还想请出来,做你的美梦去。”
“就是,占人恁大便宜,起码要露个面。”
“我占何便宜,老曹你说清楚。”
“请人助演,还分文不给,这不是便宜?”
“哦,你说这个,我还以为”
“以为如何?”
“不如何,想错不行!”
“就知道脑瓜里想的家伙,哼!”曹珍不屑的鼻孔梁范一下,搞得后者很是受伤,他手扒拉着对方。
“你这哼是何意,今日给我说清楚。”
“揣着明白转糊涂,老四都敢对人家阿阮表露心思,不像某些人,平时冲锋陷阵,关键时刻缩起来当那个”
“呀,你长本事了啊!”
“劳资本事原本就不小,只是个别地方比你差那一点点。”
“哪里?你说说!”
“我看,应当不是裤裆里的玩意。”钱少卿调笑一声。
“揍他!”梁范突然转移目标。
“没跑!”曹珍适时欺身而上,三人斗作一团
接引客人的事情有钱少云完成,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名义上的会长,自然要多出头露面。
公孙璃茉正在候场厅内拨弄弦琴,神情专注,丝毫察觉不到周遭变化,直待梁范在她对面坐下,仍像觉察不到他来临。
侍女退下后,梁范把自己扔在胡圈椅里,既欣赏美色,又得闻仙赖。
公孙璃茉再弹出几个音调后,忽然停住,扑愣愣的一段流水叮咚弹出,算是结束。
“梁官人来了,也不知应一声,净看着奴出丑。”
“全神贯注人最美,所以你方才是最美的女子。”
公孙璃茉荡漾的一笑,看的梁范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