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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宽的春秋大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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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月夜行动() 
“晋国公子诡诸,奉上黄金百镒,金珠十斛,锦帛千匹,特来向虢太子丑请罪。”

    苏宽、苏明和虢丑三人还礼,虢丑接过礼单过目。公子诡诸再拜,虢丑还礼。

    伯兄在,苏宽就不说话了,由苏明邀客进入馆舍。

    进入内堂,早有人在堂上点燃灯火、焚上香。

    到了席前,诡诸公子对着虢太子丑一揖到地,口称:“有罪!有罪!“

    虢丑道:“公子诡诸何故多礼?请起来说话。”

    “先请公子丑恕罪,否则诡诸不敢起身。”

    苏明知道必是为了曲沃代晋之事,既然三人之前早有计议,且周王今日礼也收下了,那么此事也就有了定论。他哪知道此刻诡诸心中的忐忑,煮熟的鸭子都有可能飞了,何况王命未出,一切皆有可能。

    于是苏明道:“诡诸公子不必如此多礼,请先坐下说话。”

    诡诸这才直起身,四人在席上落座。

    诡诸开口道:“今日前来,只为请罪!以庶代嫡,实不合礼。然曲沃为自保不得不如此。”说到此,诡诸看看众人脸色,又接着说道“昔者晋侯对我曲沃处处为难、时时相逼,动辄兵戎相向、手足相残。我曲沃实在是忍无可忍,避无可避,方出此下策,以求一劳永逸。”

    苏宽听了,心中哂笑,心说:“好像说反了吧?”

    见三人都不说话,诡诸又道:“本该先行向周王和虢公禀告,只是路途遥远,事情紧急。”诡诸记着士蒍的嘱咐,重要的是姿态,说辞反而不要紧。一定要把认低伏小的姿态做足。所以起身,再次向虢丑一躬到地,说:“虢公奉王命数伐曲沃,我曲沃每次都是退避三舍,不敢抗拒天兵。只是每每被宗主逼迫,无可奈何。”

    虢丑心道:“倒也是,每次虢公进兵,曲沃都是一触即溃。”于是点点头。

    见虢丑点头,诡诸心中暗喜,回到席上又对苏明,苏宽一通夸赞。

    苏国联姻的对象除了王室和虢国外,还同曲沃晋、卫国和叠(女旁)国通婚。尤其是虢和卫,都是近十年内嫁作太子妃。所以苏国对公子黔牟不好办,周王和卫君都不好交恶,只能礼送出境。作为大国夹缝中艰难生存的苏国来说联姻是一种政治手段。好在苏国富裕,嫁妆总是让那些大国或者周王也比较期待。

    见诡诸夸赞自己,苏明和苏宽自然也是对诡诸也一通恭维。小国自然也有小国的生存智慧。

    虢国其实是个强国,很多人被那两个成语“假道伐虢”和“唇亡齿寒”误导,以为虢国是个弱国小国。那真的是错得离谱了。

    首先虢国是有征伐之权的姬姓公国。其次虢国掌王室军队,替王室掌控巴蜀的通道;同时掌百工,称为“天尹”,而且是周朝卿事寮的长期主导卿士。在此时的晋国已经是个大国了,但是相比虢国还是弱上很多的。所以虢丑此时是有很大的优势心态的,见诡诸恭谨,虢丑也不为己甚,和公子诡诸有说有笑起来。

    苏宽心想:这个诡诸真是个枭雄人杰,几句话就达成此行的目的。苏宽仍然秉持伯兄在场不说话的规矩,只是附和下大家的话。很快,话题就转到将要开始的周王秋狝上了。气氛非常和谐热烈。诡诸提议饮酒,虢丑苏明赞同。唤人取酒。苏宽以年幼请辞。苏明允之。诡诸礼节周到,离席与苏宽揖别,送到房间门口。

    苏宽告辞出来,到了院子里。有感于公子诡诸的机敏,和虢丑苏明的好说话,他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仰头看向夜空,见一条银河贯穿南北天际,大致垂直于地平线。仔细观瞧宽儿发现,从银河中下部有一条黑色的影带,好像是银河分出支流一般。那是天上的河流么?或者那一颗星星是一个仙人?又或者一颗星星是一个逝去的先祖?他感慨于未来的不确定,希望能从天上的星河得出一些启示来。

    “原来公子你真的会观星象!”一个声音把苏宽的心绪从亿万光年之外拽回了成周的这个馆舍院子中。回过神来的他一脚踹过去,没想到这次踹了个空!

    “咦?有长进啊?”苏宽道“别胡说八道!房里憋闷,我来透透气。”

    “长进?再不长进屁股成八瓣了!公子你劲儿也太大了。”

    “少贫,但凡你长点脑子,屁股不少受点罪啊?说吧,什么事?”苏宽边说,边仔细看躲到门边火把下的黑夫。

    “公子你刚才观星,就没看出点什么?”黑夫嘻嘻笑着说道。

    黑夫话音未落,就见苏宽一步跨了过来,拽住自己的衣领子厉声问道:“你见着白月儿了?她在哪?”

    黑夫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说:“公…公子,你还…还真神了!就往天上看了不到一刻,就看出来了?”见他着急,黑夫也不敢怠慢,马上接着说道:“下午我驾车出去遛马,傍晚回来的时候见前面一个槛车押着一个人,蓬头垢面的。那人看见我,对我摇摇手,就从怀里掏出这个,从栅栏缝里掉到地上。”说着,黑夫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苏宽。

    接过一瞧,果然就是自己赠予白月儿的丝绦。刚才见丝绦一角从黑夫怀里露出,方才猜测黑夫见过白月儿了。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情形,白月儿被抓了!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被押在哪了?”

    “哪能呢,我猜那人可能是白月姑娘,就跟着槛车走,看见他们去了前街小司马官寮。我下车跟过去看,看见押在前院西厢房了,只锁了门没看守。”

    “算你机灵,刚才如果答不出,就自己滚回去喂马吧。”苏宽松了口气。知道在哪就好,就苏明的身份随便就能捞出来。再转念一想:不对啊,伯兄不知道白月儿的事,假如知道白月儿是个来历不明、乔装打扮的美女,还会不会帮着自己捞人呢?尤其是在得知周王已经要苏公“送璋”了之后?不行,先得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再找伯兄走官面上帮忙。

    想清楚此节,苏宽立即说道:“叫上暴昭,我们走。”

    “好嘞!”黑夫一副“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往里面跑进去了。

    转眼间黑夫带着暴昭出来了,来到面前。苏宽一看,穿着还挺整齐,再一看,暴昭脸上也和黑夫一样带着崇敬的表情。“公子真是神人!这观星之法不是只有大卜司的占梦才会的吗?从不外传的啊?”

    苏宽听了,一脚踹过去。眼花了下,暴昭发现自己没事。

    “哎呦!”传来黑夫的叫声,“公子怎么踢我啊?是暴昭乱说。”

    “那还不是你先对他乱说!”苏宽道,“黑夫带路。”

    于是三人也不打火把,摸黑避过门口的舍人往外就走。

    一路顺利,到了前街的小司马官寮。三人躲在灯光暗处,查看情形。只见前门处悬有灯火,寮后黑漆漆一片。隔上一刻多时间,才见一个环人敲着梆子打着哈欠过去。待其走得够远了,苏宽对黑夫小声说:“黑夫,是关在哪儿?”

    黑夫一指,也压低声音道:“就这院里。”再看了看说:“第一间,应该就是这个墙后面的房间。”

    苏宽上前看了看,又用手指扣了扣墙,说:“你俩去取几个装水的袋子来。”

    “公子渴了?我这有水。”黑夫掏出一个小水袋。

    “快去!”苏宽腿已经提起来了,正要开踹,没想到黑夫这次很快,拉着暴昭一下子就跑远了。

    馆舍区离着前街官寮不远,俩人一会就返回来了。苏宽带着俩人在防火的储水缸中装满水,到了看好的那个墙角叫两人往上面浇水。

    刚开始水浇上去就被土墙吸收了,多浇几次就吸饱了、泡软了,再等了一会觉得行了,就叫黑夫用东西挖。黑夫抽出短剑挖了几下,露出干土就再浇点水,没多久就挖了个拳头大的洞。黑夫停下手,把嘴凑近了,对着洞口咳嗽了一声。果然,里面也跟着咳嗽了一声,听声音正是个女声。苏宽一听急了,也抽出短匕一起往宽了挖,暴昭浇水。

    眼看洞口快能过人了,远处梆子声过来了。三人对视一眼,停下手,在黑影里猫着。等梆子声远去,马上又开始挖。没几下子,黑夫低声说:“行了。”再对着洞口说:“我进来了。”说完,一猫腰钻进去了。

    很快,洞口淅淅索索冒出一个头来,天黑看不真切,就觉着头发乱七八糟的。等全出来了苏宽伸手扶着,暴昭接应黑夫出来了。苏宽对黑夫说:“首尾收拾干净了没?”

    “公子,我们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了吧?”黑夫小声道。

    “嘿嘿”一乐,苏宽道声“走。”三人带着白月儿顺着房子的黑影往回就走。黑夫断后,用脱下的衣服把地上的足迹扫了。到了馆舍门口,黑夫上前找个理由调开看守门户的舍人,几人顺利带着月儿进入馆舍,探头探脑地看看,发现公子诡诸还在内堂和苏明、虢丑谈话。几人悄悄地回到了苏宽的卧室。

    进了房间宽儿掌灯一看,叫道:“我的个天,这是白月儿吗?”

第18章 生死时速() 
掌灯一看,苏宽大惊道:“这是白月儿吗?”

    黑夫伸着脖子一看,也吃了一惊。

    只见那人头发散乱打结,沾满尘土和草屑子。一张脸乌漆嘛黑只看见两个眼珠子在动。身上衣服裤子撕成条条了,脚上鞋子也没了。一双手也是黑漆漆的。知道自己身上脏,也不坐,可怜兮兮站在那。这和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白月儿哪有一丁点相似啊?

    一招手,苏宽对凑过来的黑夫低声道:“叫热汤来。”又补充道:“别吵吵得尽人皆知的,就说本公子要沐浴。”

    暴昭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然后借口点灯进来。将房间里的灯都点上,然后跟着黑夫出门去了。

    房里现在只剩下这俩人儿了。苏宽试探地问:“月儿?”

    谁知只这一问,对面那个黑人马上就泪如雨下,嘤嘤地哭起来,很快就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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