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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腊的脸色非常得难看,向那四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妃子摆了摆手,让她们退下,然后冷着脸问陈箍桶:“军师这是怎么了,是谁惹军师发这么大的脾气,朕立即杀了他!”
陈箍桶怒视着方腊,“圣公,全国上下除了圣公您,还有谁能惹我?”
这话一下把方腊说得满脸通红,冷着脸问:“那么说是朕惹恼了军事了,不知是因为什么事呀?”
陈箍桶向外一指,“圣公,你没听说大宋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吗?”
方腊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这事朕知道了。这也不是头一次大宋军马兵临城下了,哪一次不是让我们打得落花流水,有什么可怕的?”
陈箍桶鼻子哼了一声,“那圣公可知道此次领军主将是哪一个?”
“不知道。不过,任他是谁,朕一马一戟杀出去,立即杀得他们落荒而逃!”
“圣公以前行,这次恐怕是不行了。”
方腊一愣,奇怪地问道:“为什么呀?”
陈箍桶有些着急地说:“我派人出城暗查了一下,此次率兵而来的宋军主将,这个要叫林冲,以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精通兵法,武艺超群,
而且手下都是精兵良将,前些日子他只带一万人马就把河东五霸几个月之间扫灭了,这样的名将来打我们杭州,圣公不可小觑轻敌坏了军国大事呀!”
方腊不以为然地冷笑一下,“我当是什么名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此前朕杀死杀伤的宋军将领连节度使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有什么可怕的?”
陈箍桶听了方腊的话,气得七窃生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直呼方腊其名,“方腊,你可知道方七佛在秀州怎么能以十万之众让人家两万人打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吗?”
“不是说是让他的部将反水降宋给杀的吗?”
“没错,是他的部将给杀的,那为什么他自己的部将会杀他呢?最关键的是这个林冲有什么本事可以以两万之众打败了方七佛的十万人马呢?”
方腊一时答不上来。
陈箍桶激动地说:“方七佛之所以被部将杀死是中了这个林冲的反奸计,以二万之众弄得我们十万人马内讧而战,自相残杀,以致全军覆没,这说明这个林冲非同小可,圣公您应该重视他呀!”
第251章御敌于城门之外()
方腊让陈箍桶说得有些下不来台,非常生气地看着陈箍桶,“那依军师之意,朕当如何?”
陈箍桶说:“我们不能让他们围了杭州城,我们要借助城外的有地势地形,提前设兵布阵御敌于城门之外。”
方腊不耐烦地说:“行了,朕知道了,军师也累了,先退下吧。”
陈箍桶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方腊,让方腊不高兴了,只得讪讪地退出了。
方腊马上把杭州城内的所有将领叫了进来,开始研究城外防御的办法。
正在他们研究的当口,有探马来报说大军兵马离杭州城已不足三十里。
方腊立即下令开城布阵迎敌。
他对众将慨然道:“各位爱卿,朕要御驾亲征,痛击宋军!”
众将面面相觑,一个将领说:“圣公,您是一国之主,怎么可以轻易出马,末将认为您还在在城头之上观敌料阵即可,我们这些人等出城杀敌。”
方腊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军刚经历秀州之败,军心不振,如果朕亲自率兵出城迎敌,可以提震士气,激励军心。”
众将还劝,方腊眼睛一瞪,怒声喝道:“朕意已决,尔等不必再劝,出城布阵迎敌!”
众将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出去了调动军马出了城,按方腊的要求摆开阵势。
林冲亲率大军来到杭州城前,只见远处贼兵已经布好了迎战的阵势。
在大军的最前面,方腊身着银龙甲,手持“龙吟戟”,坐下一匹白龙马威风凛凛地立在军前,阳光照着他身上的龙鳞甲银光烁烁,恍然如神。
那些士兵们看见圣公御驾亲征,顿时士气大增。
方腊本来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平民子弟,年轻时给富户打工为生,并没有杰出的智慧和显赫的家世。
有一天,他在河边做工渴了,去河边喝水,见河水中自己的倒影头戴王冠,身着王袍,俨然帝王之姿。
他回去把自己看到的事跟好友陈箍桶等人说了,陈箍桶这个麾下弟子众多,一直有反心,可是他长得黝黑丑陋,并无帝王之姿。
他听到方腊说的话后,心生一计,把这个故事添油加醋地修改了一下广为传播,说方腊是上天之子,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众生的人间神。
并且还找到一条七彩怪蛇当众咬了方腊一口,方腊大嘴一张咬到怪蛇的七寸之处,把怪蛇咬死,并吸干了怪蛇之血。
吸完之后,昏然倒地几天几夜不醒,还说胡话。
整个十天之后苏醒过来,也说自己是上天之子,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众生的人间神,而且说自己那天吸的是七彩龙血,并当众进行了表演,把自己的手指割出了血,滴到酒碗里,又从坟里扒出一具“死尸”,灌进“死尸”的嘴里,这具“死尸”马上就起死回生可以到处走了。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在江南各地颇为震动,一时传为佳话。
这出闹剧本来就是陈箍桶等人导演下的一出专门骗那些无知百姓的假戏真作。
可是,那个时候贫苦百姓并没有受过什么教育,也都非常迷信,他们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们亲眼看见了方腊咬死了七彩大蛇,吸干了蛇血,睡了十天十夜,还亲眼看见,他的血可以让人起死回生,都信以为真,把方腊当上天之子。
就这样,慢慢的,在方腊和陈箍桶聚集了数万之众,死心塌地地跟随他们东打西杀。
势力越来越大,慢慢得就成了气候。
现在他们看见方腊这个人间神亲自出战,个个是兴奋异常,勇气倍增。
站在远处的林冲远远地看见一员大将银盔银甲,银戟银马,非常得英武漂亮,他一下就爱上了这员将身上的盔甲和手中的兵器,指了指对众将说:“那员将是谁呀,身上的甲和戟怎么这么漂亮呀?”
旁边有人认识这员将就是方腊,对林冲说:“林大人,这员将就是匪首方腊,他手中的那杆方天画戟叫‘龙吟戟’,据说是天上的一条银龙所化,他身上的那套盔甲是银龙身上的龙鳞所化,叫‘龙鳞甲’,据说穿上此甲有众神相护,刀枪不入,水火不浸。
林冲旁边的韩世忠见林冲喜欢这龙吟戟和龙鳞甲,大声地说:“恩公,你给我一哨人马,我立即冲过去把他的那些玩意拿过来,献给恩公。”
冯南山说:“老韩,不可急燥,咱们得先看看对方的阵势,你看看对方的人比咱们的人马多呀,不可轻敌。”
林冲仔细观瞧了一下贼军摆下的阵形,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旁的众将见林冲笑了,都大惑不解。
韩世忠问:“恩公,你笑什么?”
林冲扬起马鞭指着前面贼军摆下的阵势说道:“各位,从军之将都应该明白一个最浅显的道理‘骑兵利旷野,步兵利险峻’,你们看看贼军的骑兵和步兵恰恰倒过来了,把步兵布在狂野之地,把骑兵布在险峻之处。
最可笑的是,他们竟然把骑兵布在步兵之前。骑兵的使用应该在敌势挫败之际冲杀才会起作用,在两军对战之前不应该摆在前面。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的主帅是个根本不懂军事的二百五。”
冯南山笑道:“这个阵势应该是方腊布下的。方腊原本是一个长工,并不懂什么军事,借着天下纷乱起事,侥幸成了大气候。”
林冲点了点头,回头对众将喊道:“众将听好了,我们先用步兵引他们骑兵出来战,然后用长枪队破他的骑兵,最后才用我们的骑兵破他的步兵,听清楚了没有?”
众将齐声应道:“听清楚了!”
接着高举带领步兵上前引战,长枪队跟在后面。
长枪队的长枪有两丈多长,一千长枪手密密匝匝地举着长枪排成三排,那长矛多如林,亮如银,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林冲一举手,一声炮响高举率领步兵冲了上去。
对面的方腊一见宋军冲上来了,一挥手中的龙吟戟,指挥着前面的两行铁骑向宋军冲了过来。
高举所率兵马是为了引诱对方的骑兵的,所以当他们看见那两千名骑兵冲过来之后,调头就跑。
后面的长枪队顶了上去。
这个长枪队是林冲特别训练出来的,专门对付骑兵。
这些长枪队的长枪手举起手中两丈多长枪专扎马眼,长枪的枪头后面都带着一个钩子,专门是用来勾马腿的。
上面戳马眼,下面勾马脚,又因为他拉长枪都很长,所以,方腊指挥的骑兵还没冲到长枪队面前,那些马匹就已经被戳瞎了眼,勾断了腿,翻身摔倒在地,马上骑兵也摔下马来。
那些受了伤的马,从来没见过这个阵势,调头就往回跑。
往回跑的这些马和正往前冲的马撞在一起相互冲撞践踏,自伤无数。
方腊军的两千骑兵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林冲指了指韩世忠,大叫道:“韩世忠,这回看你的了。”
韩世忠亲率五百轻骑兵呐喊着冲入敌营。
这五百人是林冲从自己的卫队挑出来的,他们都经过林冲的现代化军事训练方法的严格训练。
他们都是林冲几万军中精选出来的个个都是身手矫健,武艺高强,悍不畏死,就算刀枪砍扎在他们身上,他们好像不知疼痛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五百轻骑兵在前,后面的几万步骑跟在后面,骑兵冲杀,步兵砍杀,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贼军的阵营冲得七零八落,各不相互,各自为战了。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