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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护花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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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正与何先生是老熟人了,学正拿出了姜毅的卷子,对何先生道:“你自己看吧,看看你的得意门生,到底写了些啥?”

    何先生展开姜毅的卷子,定睛一看,顿时呆住了:这……这写的都是些什么?自己教授私塾二十多年,也算博览群书,何曾见过这样的文字?

    看何先生已经傻在了那里,学正道:“听差官说,学子们进入考场后,俱都聚精会神地审题作文,唯独这个姜毅竟然憨憨睡去,一觉醒来,就拿出了这样一篇文章。我看,这个姜毅是不是中了邪了?回去,请个郎中给他好好看看吧。”

    何先生没敢把实情说给张氏,这太打击张氏了,这位老姐姐不容易呀,如果知道姜毅可能是中了邪,那还不得把她急死?

    何先生叫开了姜毅的门,姜毅行礼,见过自己的恩师。

    看姜毅彬彬有礼的样子,与往常并无二致,不像是中邪呀,可是,他怎么写出的文字那么不同寻常?

    姜毅无法做出解释,只好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考场里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将信将疑的何先生,让姜毅又书写了一段论语。姜毅写罢,何先生乜呆呆地半晌无语,这是肿么了?真见了鬼了。

    这可怎么好?突然之间,自己教出的学生竟然连字都写不好了,别说秀才了,看这意思,姜毅连童生都不够格,写字的基本功没有呀。还有,自己有意将小女许配给姜毅为妻,如今姜毅变成了这样,太……太让人堵心了。

    姜毅心知,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而来,那样会被人当做怪物的,甚至,会被人当做得了失心症,也就是后世人们常说的神经病。

    姜毅照了照铜镜,自己现在这具肉身,眉清目秀,玉树临风,比前世那个姜毅还要英俊有加,这使姜毅颇为满意,不管怎样,先有副好皮囊比什么都好。可是,长得好有什么用?连秀才都考不上,驴粪球外面光,真是羞于见人呀。

    尤其娘亲张氏和恩师何先生,一个含辛茹苦抚养自己长大,一个呕心沥血培养自己成才,可如今,自己竟然以不是白卷的白卷回报了他们,真是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办?

    姜毅调动起现在这具肉身的思维,苦苦地思索着。现在的自己,完全是一副书生模样,可这个书生,却连个秀才都考不中。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半点武功,看来,建功立业是不可能了。面对即将到来的世事巨变,自己如何应对呢?

    过最基本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难道费劲巴力地穿越过来,就这么庸庸碌碌地度过一生?那也太糟心了吧。

    忽然,姜毅想到了自己有个舅舅,名叫张仲年,现在京城教坊司担任左司乐一职,要不,前去投奔他?做个大明的北漂?

    嗯,这个主意不错。

    何先生陪着张氏正在东屋里唉声叹气,咣啷!门扇一响,姜毅从西屋出来了,他低着头进了东屋:“恩师,娘,我想好了。我要去京城。”

    “京城?”何先生、张氏都愣住了。

    “孩啊,你去京城作甚?”张氏满面担忧地道。

    “恩师,娘,我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是无法应对科举考试了,我辜负了娘亲的希望和何先生的教诲。娘,我舅舅不是在京城吗?我要去投奔他。京城那么大,我想去闯闯。”

    张氏茫然地看向何先生,何先生思忖片刻,颔首道:“毅儿父亲去世前留下的那点积蓄,怕是你们早就用完了吧?如此下去,会坐吃山空的。你们娘俩没个营生,终不是长久之计。让毅儿去京城讨个营生,也未尝不可。”

    ……

    置身京城教坊司的官舍里,尽管心下有些焦灼,但姜毅显然已经沉静了许多,全没有了刚进门时的惴惴不安。

    从姜家堡出来半个月了。这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从没出过远门的姜毅也算经受了历练。

    初入京城,满路繁华,满目锦绣,姜毅大开眼界,心下紧着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还是出来的好,要是一直窝在姜家堡,怎会见得如此世面?只是不知道舅父能否收留自己。

    帘外有脚步之声,一个中等身材、面白如玉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上下打量姜毅,面呈喜悦之色,问道:“你是毅儿?”

    姜毅早已起身,听他叫“毅儿”,不禁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眼泪止不住簌簌而下,道:“想必是舅父大人了?毅儿这里给您叩头了!”

    张仲年扶起姜毅,很是高兴,赞叹道:“自我那老姐嫁到姜家堡,就再没见过面。想不到我家毅儿已是一表人才了,难得难得。”他退后几步,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笑道:“都说外甥随舅,果然不差,还真是与我有几分相像。”

    姜毅腼腆地道:“在家时,我娘就总说我相貌生的像舅父呢。”

    看着眼前一表人才的外甥,张仲年不禁暗暗叫苦。心道:我的老姐姐呀,您只知我在京城为官,却怎知我做的只是个从九品的小官,而且,在世人眼中,还是个不入流的专管官伎乐户的官。我在教坊司混口饭吃也就罢了,您怎让外甥前来投我,这不是害了他吗?我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在花间柳下厮混吧?

    看舅父低头沉思,半天未言语,姜毅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莫不是舅父不想收留我吗?

    “张大人,宫里的刘公公来了。”外面一个老仆扣了扣门帘。

    “知道了。”张仲年向外面应了一声,转过脸来对姜毅道,“毅儿,你先在教坊司住下,将来是继续科考,还是谋个营生,咱们再从长计议。”

    张仲年起身道:“一会儿有人带你去安排饭食、宿处,我还有些事,先去下。”

    听舅父安排自己在教坊司住下,姜毅不禁心下狐疑:按照常理,舅父应该先把自己领到家里呀,我还没有拜见那从未见过面的舅母呢。可是,看舅父根本没这意思。真是奇怪。

    老仆带着姜毅出了教坊司,往西来到了仅隔一条胡同的一个青砖院落里。院落很大,几进几出。拐弯抹角走到西北角,一棵梨花树下又有个小院,进了月亮门,眼前是几间小房。姜毅住的屋子不大,很是干净。“少公子,你先洗把脸,歇息一下,一会儿有人送饭食来。”老仆说完话,转身要走。

    “哎,老哥哥,”姜毅叫住老仆,“这是什么地方呀?”

    “这里也是咱教坊司的地儿,用不了几天,你就熟了。”老仆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用过晚饭,看天色还早,姜毅出了屋门。站在院里,望着东边天空上的晚霞,他不禁想起了娘亲。出来已经半个多月了,不知道娘过得咋样?她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孤单呢?姜毅记得恩师何先生曾对自己说过,父母在,不远游。是啊,娘亲虽年纪不大,但膝前总应有尽孝之人。想至此处,姜毅不觉眼角沁出了泪水。

    正想着心事,耳边忽然传来了悠悠的琴声,甚是沧然,抚琴之人似有满腹的心事。姜毅想,这琴声怎么和自己当下的心情这么契合呢?是谁在弹拨?

    循着琴音,姜毅走进了另一个跨院。琴音吟猱真切,如在眼前。哦,是这间屋子了。驻足门外,倾听良久,姜毅一时竟忘了自我。

    “嗨,谁在偷听?”一个银铃儿般的声音在身后叫起,姜毅的肩膀被人猛地拍了一下。

    姜毅一惊,回头一看,又是一怔。只见身后站着一个豆蔻年华的粉粉嫩嫩的可人儿,两弯笑目,一抹红唇,水荷色襦裙系出一捻儿的腰身。乍一见如此天人一般的美人,姜毅竟然应答不上,脸腾地红了。

    姑娘上下打量姜毅,问道:“咦,我怎么没见过你呀?你是谁呀?”

    姜毅赶紧施礼回道:“姑娘,实在对不住,我是听了琴声冒然入院的。教坊司左司乐张仲年是我的舅父。”

    “哦,你是张司乐的外甥呀!你也会抚琴吗?”姑娘小嘴儿一翘,故意现出不屑的神情。

    “小茹,你又在调皮了。”琴声止住,一位老者走出屋门,“快请客人屋里坐吧。”

    “爷爷,他哪是什么客人,他分明在偷听你抚琴。”小茹姑娘假装不依不饶,一双俏眉冲着姜毅蹙了蹙。

    “妹妹,是我不对了,我这里给你赔礼了。”姜毅赶忙一揖到地。

    “呵呵,”小茹姑娘觉得姜毅有些好笑,小声嘀咕道,“这么大的人了,看见女孩子还脸红?嘻嘻……”

    “行了行了,客人快进屋吧。”老者热情地招呼道。

    进了屋子,姜毅注意到,这间房与自己住的那间,格局大致相同,不同的是,老者的屋子里摆放着许多乐器,除了条案上一架黑红老旧的瑶琴外,墙上还挂着柳琴、竹笛、玉箫,以及叫不上名字的其他乐器。

    老者见姜毅不错眼珠地打量瑶琴,遂问道:“公子,莫非你也擅长此技么?”

    姜毅道:“我家里倒是也有一架瑶琴,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做工比不上您老这架。我们村只有我的恩师、教私塾的何先生会抚琴,我和他学了一段时日,但学艺不精,技艺一般。”

    “你也会抚琴?不如来上一曲,也让我等聆听一番仙乐?”小茹姑娘打趣道。

    姜毅知是小茹姑娘调侃,忙不迭地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老者看姜毅文质彬彬,不像是个混迹市井的俗人,心下已是有了几分喜欢,遂言道:“既是张司乐的亲戚,那就不是外人了,今日我的琴声能够吸引公子驻足,也算有缘,咱们切磋一下,也是一番雅事啊。”

    姜毅见老者诚邀,心想,自己的琴技肯定不如人家,如能请教一二,也是自己的造化,何必拘泥于脸面呢?“好吧,那我就献丑了。”

    小茹姑娘见姜毅痛快地答应了,一把拉住老者道:“爷爷,他真的答应了。我去焚香,这叫焚香抚琴。”又冲着姜毅眨眨眼,“哎,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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