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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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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浩然道:“迟不迟早不早,偏偏三日前开封府来了位镇抚大人,住在寅宾馆里得了急病。衙门里,县令大人以下,十数个大小官员正事也不管,天天呆在寅宾馆里。你初来乍到,什么规矩也不懂,冒冒失失到了寅宾馆,一天不知要冒犯多少位官爷,还不被打的遍体鳞伤!唉,我千算万算,以为给你找了件美差,没想到给你找了件要命的差事!”

    李飞白还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他出生便知人生下来平等,在他眼里当官的和普通老百姓并没什么区别,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笑道:“大哥不用忧心,我小心点便是!”

    郑浩然道:“这不是小心不小心的事。我昨夜已跟寅宾馆的馆夫说好,你这几天在伙房帮厨,轻易不要踏出伙房一步。如果不巧遇到官爷,也别管是什么官,跪下磕头口称大老爷就行。等过几天,镇抚大人的病好了,离开了寅宾馆,你再在馆里随意走动。”

    李飞白点头称是。反正,他此时的目标仅是赚钱,还不想跟当官的打交道,不见就不见好了。至于让他见到当官的就磕头,却怎么也不可能办到,心中暗道:“大不了到时避开就是!”问道:“镇抚是个什么官,为什么能让县里的官们连正事都不干,围着他转。”

    郑浩然道:“要说,这个镇抚也不算什么大官,只不过是开封府卫所的一个所镇抚罢了,是个从六品的官罢了。”

    李飞白道:“我懂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县令大人是七品,所以对镇抚甚是献媚。”

    郑浩然道:“你懂什么!一个武夫又怎能跟我们这些文人相比,别说小小的一个从六品,就是正五品,县令大人也不会放在眼里。”

    李飞白甚是好奇,问道:“那为什么全县的官员都如此关心镇抚大人的病情,要聚在寅宾馆里。”

    郑浩然道:“只因他的来头太大!”顿了一下,又神神秘秘的道:“据说,他的父亲便是咱们河南的左布政使钱大人。”

    李飞白对布政使完全没有概念,道:“左布政使是个什么官?很大吗?”

    郑浩然摇头笑道:“兄弟,你是不是在咱们村呆傻了,只怕除了县令与皇帝之外,你都不知道咱们大明朝还有什么官!”

    李飞白呵呵一笑,郑浩然接着道:“左布政使主管着咱河南全省的政务,是个从二品的大官。现在你知道左布政使是个什么官了吧!”

    李飞白算是明白左布政使是个什么官了,原来相当于省长,难怪一县大小官员会如此紧张镇抚大人的病情了。省长公子要是在一县出了什么事,只怕整县的官员的官就算当到头了,为了头上的乌纱帽,也得紧张镇抚大人的病情。

    二人吃完饭,郑浩然结了帐,一前一后又朝衙门的方向而去。走了没多远,郑浩然指着一处清雅别致的院落,道:“那就是寅宾馆了!”

    郑浩然还未把那处院落打量仔细,忽见寅宾馆门口走出一个人来,急急忙忙往衙门口跑去。而旁边的郑浩然则喊了声:“马哥,哪去?”话音未落,已匆匆朝那人迎了过去。

第四章 悬赏通告() 
马哥姓马名坤,乃是三班衙役的首领,因唯县令马首是瞻,所以很得县令的嚣重,是县令跟前的红人。别说郑浩然仅仅是个不入流的书役,就是八品的县丞,九品的主薄,这些正儿八经的官,见了他也得给三分面子。

    马坤听到有人喊他,便停下脚步,回头看清是谁叫他,喜道:“原来是郑兄弟啊!你来的正好,免得我再往衙门跑一趟,去找其它识文断字的秀子。快随我去见县令大人!”

    郑浩然忙道:“不知何事?望马哥透露一二,我好有个准备。”

    马坤道:“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那位镇抚大人的事!”

    郑浩然道:“镇抚大人的病又加重了?”

    马坤道:“什么病又加重了?是伤又加重了!”

    郑浩然愕然,道:“衙门里都说,镇抚大人患了重病,怎么又成伤了?”

    马坤一愣,不知郑浩然说的是什么意思,略一思索已知其中缘由。钱镇抚负伤之后,县令大人严令不得外传,除了几个当官的以及他外,其它人并不知情。大家不知寅宾馆发生了什么,以讹传讹,便传成镇抚大人重病了。只听郑浩然接着道:“马哥,无论是重病还是负伤,我并不懂岐黄之术,您带我去见县令大人有什么用?”

    马坤道:“谁让你去给镇抚大人治病了?就算你懂岐黄之术,医术还能高明过刘医官?你若能高明过刘医官,早成了咱们县的医学训科,又怎会是个小小的书役?别胡乱猜测了,县令大人让我找个笔把式,写一份悬赏通告。”

    一听是写通告而非治病,郑浩然长舒一口气。继而他又想,自己虽与县令大人同在一个衙门里办公,可他仅仅是最底层的吏房书役,与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除了每日点卯之外,再无其它交集。虽说每日都可见上一面,可点卯之时,几百号的人,乌乌泱泱站在堂下,县令大人虽听到郑浩然这个名字,也听见有人应诺,但到底知不知道郑浩然是谁都是一个问题。今天写悬赏通告是个机会,如果他能把这份通告写出花来,给县令大人留下深刻印象,以后往上提拔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可怎样才能把普普通通的一份悬赏通告写出花来?除非明白前因后果,写起来便下笔如有神了。想到这里,他道:“马哥,不知镇抚大人如何负得伤,伤情又有多严重,为何刘医官都医治不好!还请马哥明示,我也好有个准备,把悬赏通告写好。”

    马坤本不愿述说详情,毕竟县令大人之前曾有严令。他也知县令大人之所以会有此严令,那是不想把消息传到布政使大人的耳中。可想到通告一出,所有人都知镇抚受了重伤,县令大人之前的严令也就作废,不如卖给郑浩然一个人情,于是把前因后果给郑浩然讲了一遍。

    两个人并肩而行说着话。他们一个以为李飞白穿着长褂,是郑浩然的同僚,此时已前往县衙当差去了。一个心中只想着如何把悬赏通告写好,一时竟把李飞白忘了。李飞白不知伙房在什么地方,只得不远不近跟在两人后边,把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完整。

    原来,镇抚大人钱子俊数日前来济源之后,县令大人陪着逛了几个知名的景点,可钱子俊的心并不在游玩,而是听闻山里有豹子,他是来打豹子的。他有意无意提了几次,可县令大人如何敢让这个贵家公子犯险,说什么也不同意。

    钱子俊并不听劝,一天早上独自进山去打豹子。县令大人得知消息之后,急派马坤领着快班衙役去找。可惜还是迟了一步,等在三官殿旁边的丛林中找到钱子俊时,钱子俊正被群狼围攻,虽说他十分英勇,杀了六只恶狼,但终究一人难敌众狼,小腿肚上也被狼划出一道尺长的口子。

    马坤等人把狼群驱散,将钱子俊带回县城,本想请致仕在家的御医王定一相治,不巧的是王定一进山采药,只得把本县的医学训科刘厚德刘医官请了过来。刘医官毕竟只是一县医官,水平实在有限,见其伤重,不敢随便医治,只是草药止住血,专等王御医回来之后再说。谁知等了两日,仍不见王御医回来,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谁也说不准。而钱子俊的伤处已经生蛆,人也开始发热,再等下去只怕会将命送掉。

    县令大人无法,想出贴出悬赏告示这一招来,希望县城里的奇人异士或者途经济源的奇人异士,能够将钱子俊的命救回来。

    二人沿着甬道穿过两进院落来到后院,正房的屋门洞开。中堂前摆着两张太师椅,一个身着七品官服,体型稍胖,大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坐在左手边那张太师椅上,一双不怒自威的眼中满是焦虑,瞅着堂下站在两旁,十来个身着官服却又禁若寒蝉的官吏们,流露出来的意思仅有一个,一群饭桶。

    马坤急走两步,走到中堂正中,俯身跪下,道:“大老爷!”

    坐在太师椅上那位,济源县令赵学飞摆了摆手,示意马坤起来,道:“人找来了!”

    郑浩然急忙上前,叩首道:“不才吏房书役郑浩然,给大老爷问安。”

    赵学飞点了点头,让郑浩然起来,又指着离门不远的一张案子,示意郑浩然去那边坐下。

    李飞白跟在郑浩然的身后,进门之后径直站到门后。那里光线不足,一个人站在阴影里甚不起眼。面朝门的赵学飞忧心忡忡,根本不会在意谁进来了谁又出去了,马坤与郑浩然背对着,看不到有人进来。其它官员惧怕赵学飞官威,一个个都把头垂下,谁也没在意屋里又多了一个人。

    郑浩然走到那张案子前,只见笔墨纸砚已准备齐全。他往砚里兑了点水,拿起墨锭研墨,须臾停下,抬头看向县令。

    赵学飞随口吟道:“今有鄙人至亲,被恶狼所伤,伤口长近尺,深寸余。如今已生疽痈,且全身发热,命在旦夕。如有人能救得鄙人至亲,赏银一百两!济源县令,赵学飞。”

    郑浩然略一沉吟,心中已有计较。如果他完全按照赵学飞所述,又如何能显出他的能耐来。幸亏之前已向马坤打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在心中打好腹稿,准备把钱子俊如何与恶狼搏斗,终为民除害这件事大书特书,提笔正要往纸上落,忽听赵学飞左手边的屋子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我钱某人的命只值百两?给我写上,凡能救我者,赏银万两!”

    说话间,一个青年公子哥在两个仆役的搀扶之下从屋里走了出来,在中堂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一个仆役连忙搬过一张脚凳过去,让那位公子哥把腿放上。

    李飞白知道这位公子哥便是钱子俊,踮起脚尖看过去。那腿上伤处才刚刚换了药,可是夏天天热,虽然伤处已清理过,但旧脓刚除新脓又出,里边有些白色的东西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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