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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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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元稹自己也创有上阳白发人、华原磬、五弦弹、西凉伎、法曲、驯犀、立部使、骠国乐、胡旋女、蛮子朝、缚戎人、阴山道十二首,采用的便都是李绅用过的诗题。元稹在有的诗题下,还抄录了李绅为每首诗写的小传。阴山道题下注说:“李传云:元和二年有诏,悉以金银酬回鹘马价。”说明李绅的乐府新题不是无病吟,而是针对某些事实所发的。同年二月,元稹做监察御史,三月一日充任剑南东川详复使,离开长安入川,故知和李绅乐府在本年三月以前。李绅的原诗已经遗失,从元稹的和诗仅能知道十二首题目。

    几乎同时,白居易也写下了新乐府五十首。在此之前,元年(808年)五月,白居易任左拾遗时,当时他36岁,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上任不到十天,就给皇帝上奏疏说:“授官以来,仅将十日,食不知味寝不遑安,惟思粉身,以答殊宠,但未粉身之所耳。”不久就连上谏章,先奏请免除江淮赋税以拯救灾民;又请求多出宫人,减少宫中费用,消除孤居妇女的痛苦;反对宦官任“诸军招讨处置使”和王承宗作战;请求停止用兵河北等等,甚至当面指陈皇帝犯了错误,差点受到处分。他经常面对案前盈箱的谏纸,思考自己的责任,觉得愧对俸禄。同时他开始创作讽谕诗,以委婉的方式劝谏皇帝。元和四年,诗成,集为新乐府。在本组诗的序中他说明了目的和要求:“凡九千二百五十二言,断为五十篇,篇无定句,句无定字,系于意而不系于文;首句标其目,卒章显其志,诗三百之义也;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则律,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总而言之,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新乐府五十首用歌行,每篇下面标明题旨,如七德舞“美拔乱,陈王业也”,法曲“美列圣,正华声也”,海漫漫“戒求仙也”,上阳白发人“愍怨旷也”,新丰折臂翁“戒边功也”,杜陵叟“伤农夫之困也”,缭绫“念女工之劳也”,卖炭翁“苦宫市也”等等。它体大思精,题材广泛,从反对横征暴敛到反对宫市,从讥刺边功到谴责广蓄宫女,从民间到朝廷再深入宫内,凡是他认为不满意的事情全都作了批判。新乐府上承秦中吟的传统,成为白居易讽喻诗中的佼佼者。秦中吟写贞元至元和之际的事,其小序说:“贞元元和之际,予在长安,闻见之间,有足悲者,因直歌其事,命为秦中吟。”它主要揭露和斥责“羡余”制度给农民带来的痛苦,富女易嫁的陋习,官僚脑满肠肥,不顾江南干旱的食人惨景等等。新乐府反映的时代更为广阔,它写的是从高祖李渊武德(618—626年)到元和四年的事,揭示的问题更为深刻,影响更为深远。

    之后,元稹、张籍(766?—830?年)、王建等开始通过倡和,而进一步扩大新乐府的阵地。元稹作新乐府诗。善于模仿,既学李绅,也学白居易,他的这部分诗反映社会面也极为广泛,故称“元白”。如他的田家词、织妇词、连昌宫词、估客乐等,也都是新乐府中的名篇,但他对于现实的揭露和批判不像白居易那样大胆、深刻和旗帜鲜明。张籍的乐府诗有七、八十首,其中约一半都用的是古题,但内容却是为时而著,为事而作。他的野老歌、山头鹿、别离曲、征妇怨等都是千古佳作,其中尤以反映农民生活最为突出。王建与张籍齐名,人称“张王乐府”。在古题和新题互相参用上,两人也极为近似。王建乐府诗有不少新题材,如水夫谣写纤夫,送衣曲写妻子给丈夫送征衣,簇蚕词写蚕农,织锦曲写织女们的辛勤劳动,往往利用人物自白,或仅摆一摆事实便戛然而止,主观议论少,十分引人注目。张王二人乐府喜在结尾用重笔,并适当换韵来突出主题,语言通俗却凝炼精悍。白居易和他们相互赠答,共同切磋,影响了一代作家,创作新乐府成为浪潮和风气,进而成为中唐与古文运动并驾齐驱的文学革新运动。

第153章 隋唐(41)() 
新乐府运动影响很大,在各位作家还在世的时候,就已成为时代风尚。长安少年都仿效元、白两人的诗体,自称为元白体诗。一、二十年间,官署、寺观、驿站墙壁之上,无不题元白诗,王公、妾妇、牧童、走卒之口无不吟元白诗,至于手抄本、摹勒本在市上贩卖,或用来交换茶、酒,处处都有。元稹本人曾在浙江绍兴山市看到乡村学童学诗,便问他们学的什么,学生齐声回答:“先生教我们元白诗。”白居易也看到,自长安到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旅店、行舟之中,往往题着他的诗句,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每吟咏他的诗句。新乐府运动取得了不可轻视的成功。甚至,在嵯峨天皇时代,白居易的诗已东渡日本,成为士庶模仿和追随的典范。

    甘露之变

    唐朝中期以后,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日益激化。自从玄宗天宝中,信用宦官高力士,宦官的权力便日益膨胀。自肃宗时起,宦官不仅专擅朝政,招权纳贿,进退大臣;而且开始参与统兵征战,典掌禁军;甚至预谋废立,挟制皇帝。在皇帝不听命时,便加以谋害。为此宦官不仅和朝官之间逐渐酿成持久的“南衙北司之争”,也为皇帝所猜忌而有深刻的矛盾。在文宗以前,其祖父唐宪宗李纯被宦官陈私志等所杀,其兄敬宗李湛被宦官刘克明等所杀;其父穆宗李恒和文宗李昂自己,也均立于宦官之手。文宗即位之后,深以宦官专权为患,且感到谋杀宪宗、敬宗的宦官还有在自己左右者,故决心翦除宦官,夺回皇帝丧失的权力。大和四年(830年),文宗任命翰林学士宋申锡为宰相,令他谋划诛除宦官,但事机不秘,为宦官王守澄等先发制人,诬告宋申锡欲谋立文宗弟漳王凑,次年,申锡被贬,计划失败。

    大和八年(834年)秋,李训、郑注得王守澄引荐,李训以善讲周易,郑注以善于医术,都取得了文宗的信任。文宗因他们均系宦官所引进,不会遭宦官怀疑,故与之谋诛宦官,训、注也以此为己任。文宗以郑注为太仆卿,李训为翰林侍讲学士。次年秋季,文宗提升李训为宰相,又任命郑注为凤翔节度使,作为京师外援。文宗并听从训、注之谋,提升与王守澄有嫌隙的宦官仇士良为左神策中尉,以分守澄之权,然后又以左、右神策观军容使、兼十二卫统军等虚名加于王守澄,以夺其职权。不久,便将王守澄及与杀害宪宗有关的宦官杨承和、王践言、陈弘志等先后处死。

    为了进一步诛除其他掌握禁军实权的宦官,还需要有一定的武装力量。十一月,李训举荐大理卿郭行余为宁节度使,户部尚书王为河东节度使,又以京兆少尹罗立言权知府事,以太府卿韩约为左金吾卫大将军。并计划使郭行余和王以赴镇为名,多募壮士为兵卒,并用金吾台府吏卒,共同举兵以诛除宦官。

    大和九年(835年)十一月二十一日,百官于紫辰殿早朝时,金吾大将军韩约奏报左金吾仗院内石榴树上夜降甘露。李训等以天降祥瑞为由,请皇帝亲往观看。于是文宗与百官前至含元殿。文宗命宰相和中书、门下两省官先去看视,官员们良久方回。李训奏称恐非真甘露,文宗又要左、右神策中尉仇士良、鱼志弘率宦官去察看。宦官去后,李训立刻召郭行余、王前来接受敕旨,王害怕不敢向前,只有郭行余听命于殿下。二人所领的兵士几百人都立于丹凤门外,李训也使人召入,但只有河东节度使的兵来了,宁的兵却没有到。

    仇士良等到左金吾仗院时,见韩约神色惊慌,恰巧风吹幕起,又见到幕后埋伏有很多武装兵众,还听到兵仗碰撞之声,士良等慌忙退出。守门者想要关门,为士良所叱退。士良等奔至文宗所在,李训看见,急呼金吾卫士上殿保驾。士良等上含元殿,将文宗扶上软舆,斩断殿后罘罳,急趋北出还宫。李训攀舆高呼:“陛下不可还宫”,金吾卫士数十人和罗立言带领的京兆府吏卒300人,李孝本率领的御史台从吏200人都登殿欧打宦官,宦官死伤者十余人。这时宦官已将李训打倒在地,将文宗乘舆抬入宣政门,把门关闭,于是宦官皆呼万岁,百官惊骇散出。李训知道事已不能成功,换从吏绿衫,走马出宫,只身逃往终南山佛寺中。宰相王涯、舒之舆、贾饣束等不明真相,退还中书,等候皇帝召见。

    仇士良等挟持文宗退入内殿后,立即派遣左、右神策军副使刘泰伦、魏仲卿等各率禁兵500人,持刀露刃,出东上阁门,逢人就杀。时宰相王涯等正于中书会食,闻讯狼狈逃走,两省及金吾吏卒千余人也蜂拥填门而出,门很快被关上,没能出来的600人皆被杀死。仇士良等分兵闭宫门,至诸司机构搜捕,又死了一千多人,横尸殿庭,血流涂地,诸司印章图籍、帷幕、器皿也毁尽无遗。宦官又派骑兵千余出城追杀逃亡者,并在城内索捕,至朝官之家,“掠其资财,扫地无遗”。宰相李训、王涯、贾饣束、舒元舆以及王、郭行余、罗立言、李孝本、韩约等均先后被捕杀,并遭族诛,还有不少朝官受牵连而死,朝列为之一空。一时间“杀生除拜,皆决于两军中尉”,皇帝完全不知晓。事变时,郑注正率兵500人赴长安。至扶风(在今陕西兴平),闻事败,返还凤翔,也被仇士良以密敕令监军张仲清杀死,并屠灭其家。风翔节度府内坐枝党相连死者有千余人。

    这次事变后参加屠杀朝官有功者都得进官爵获赏赐,仇士良等也进阶升官。“自是天下事皆决于北司,宰相行文书而已。”宦官气焰更盛,迫胁皇帝,蔑视宰相,凌暴朝士如草芥,文宗也因此郁郁而终。

    会昌武功

    昭义镇辖有泽、潞及河北邢、洺(治所永年,今河北永年县东南)、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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