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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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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烈天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家老爷和盗墓贼似的,画个弯弯曲曲的地图?他是宰相相公!说起话来自然跟写诗似的。”

    程风闻言摇了摇头,道:“或许赵相公也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也只知道粗略的方位。其实这个范围也很小了,光明寺后嘛,找到光明寺就知道在哪了。”

    “嘿!关键就是这个该死的光明寺不知道在哪里!”汤隆猛地一捶桌子,桌上的油灯跳了跳,被震得差点倒了。

    三人又议论了片刻,还是全无头绪,最后程风霍地站了起来,“算了,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先不管光明寺,去把肚子填饱再说吧。听客栈店主说,晋阳福满楼的锅烧羊肉赫赫有名,离这也不远,咱们去尝尝。”

    说实话,此时他心里对于短期内找到宝库已经不报以太大希望,毕竟现在手里得到的信息是一百多年前的。

    百年间,斗转星移,沧桑巨变,谁知道这宝库有没有被盗掘?地形地貌有没有改变?

    现在就连光明寺这么大一地标物都没人知道了,又怎么能继续探查下去呢?所以他边往外走,边盘算着怎么说服殷烈天早日往少华山赶去。

    叫上赶车的伙计吉老王,殷烈天拄着拐杖,四人慢慢步行片刻便到了福满楼。

    吉老王是汤记铁匠铺的老伙计了,面容憨厚,常带微笑,牙齿有些“地包天”,天生长得有几分喜感。

    他为人犟直老实,赶得一手好车,只是有时候一着急脑子就有些不够用。但胜在忠厚可靠,所以汤隆将他带在身边,作为赶车的车夫,陪着三人上少华山,也算是人尽其才吧。

    众人拣了个济楚阁子坐下,点了一大锅烧羊肉,就着空心小烧饼夹着吃。

    这烧羊肉是用鸡蛋、面粉裹着上好的羊头肉油炸而成,吃起来只觉外酥焦,内松软,满口喷香,不膻不腻。

    四人正在大快朵颐之际,这时从阁子外溜进了一个酒博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小鼻子小眼,淡眉薄嘴,金黄面皮。

    恭恭敬敬地唱了个肥喏,笑嘻嘻地道:“各位官人,这锅烧羊肉好吃,要是加上俺们汾州甘露堂的干酿美酒那就更加爽口了。俺们甘露堂可是远近闻名的大酒坊,酿的酒色莹彻,如水清,风味美饶。

    有诗赞曰:甘露堂酒酿法精,有劳春鸟劝提壶。酒人好办行春马,曾到杏花深处无。您到了咱晋阳啊,不尝尝这甘露堂的酒那就太遗憾了。。。。。。”

    殷烈天瞧他这张利嘴上下翻飞,像打机关枪一般不断推荐着酒水,心中早就有些痒痒,佯装不耐烦地喝道:“再聒噪老子耳朵都要吵聋了,不管多少钱先来一坛子吧。”

    “好勒!”这酒博士见这桌客人爽利大方,心中不胜欢喜,殷勤地抱上酒坛,给每个人倒上一碗。

    临出去时,又转身问了一句,“看各位官人都是知书达理、品位高雅的人,喝酒可要曲子助兴?门外有个盲老汉,二胡拉得及其好!可叫他进来拉上两曲?”

    程风一听什么知书达理、品位高雅的话,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自己的外貌也许勉强能够得上这句话,可身旁的汤隆一脸火烫伤的斑点,肌肉强壮有力,活脱脱孔武有力的汉子;

    殷烈天一脸络腮胡如同剑戟四张,眉毛粗、眼睛大,眼神乖戾犀利,一看并非善类;再就是赶车的伙计吉老王,呆头木脑,老实巴交,与知书达理相去甚远。

    他看这酒博士夸起人来真是口不择言,觉得有些轻浮搞笑,原本无意叫个艺人拉二胡来听,但听说这人是个眼盲的老汉,便动了恻隐之心,微笑道:“让他进来吧,拉两曲听听也好!”

    那酒博士一听这话,更加眉开眼笑,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一会儿牵着一个干瘦老者进了阁子。

    那老者身材不高,青白脸色,两个眼窝深陷,眼皮紧紧闭合着,看起来眼球是已经萎缩了。一脸深深的皱纹,如同刀削斧劈一般,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

    穿件油亮亮的羊皮袄,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清洗。一手拿着把二胡,一手拿着个讨钱的木盘子。

    花梨木的六角二胡如同其人,看起来也是他的老伙计了。琴把被摩挲得铮亮,琴筒开裂,用麻线扎着,唯一精神的是马尾弓弦,紧紧绷着,蓄势待发。

    老者由酒博士引着,向在座的四位,鞠了三躬,随后坐在凳子上,将木托盘放在脚边,客气地问道:“不知各位官人想听点什么曲子?”

    程风对宋代的音律曲调一窍不通,哪里知道什么曲子,于是含混地道:“我们都是附庸风雅的粗人,你就随意拉两曲吧。”

    老者点点头,“我就拉首采莲小曲吧,高兴热闹点。”随后他细长的手指开始在弦上灵巧地上下滑动,马尾弓快速地来回拉着。

    琴声灵动欢快,明亮高亢,有如山溪从幽谷中奔腾而出,立刻将听者从冰雪寒天带入了采莲何田田的江南水乡,其技艺之熟练,曲声之悠扬,令在座各位顿时对这位老者刮目相看。

    程风原本认为二胡演奏最适合的是悲怆乐曲,但没想到这位老者用它演奏喜庆明快的曲子也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感染力十足。

    拉了片刻,老者忽然边拉边唱了起来,声音苍老浑浊,但又浑厚耐听,“十里荷花九里红,中间一朵白松松。白莲刚好摸藕吃,红莲则好结莲蓬。

    结莲蓬,结莲蓬,莲蓬好吃藕玲珑。开花须结子,不落一场空。一时乘酒兴,空肚里吃三钟。溪头酣睡赛神仙,则听得采莲船上,鼓打噗咚咚,鼓打噗咚咚。”

    白发苍颜、行将就木的老者却唱着欢乐的采莲曲,这种反差带来了奇特的感受,令人感到岁月无情、光阴似箭。

    生老病死,新陈代谢就是这世界千百年都不曾改变的戏码。昨天还是溪头卧剥莲蓬的少年,一转眼变成白发苍苍的老者。

第243章 节外生枝() 
一曲终了,众人还沉浸在余音缭绕之中,半晌,方才醒了过来,程风摸出一块碎银子,走上前去,蹲了下来,将银子轻轻地放进了托盘。

    老者的听觉极其敏锐,他察觉到托盘里被放了东西,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程风笑道:“老先生的曲子是乐曲,但经您一唱,却又从中听出了悲意,无限感伤,徒唤奈何。”

    老者赶紧起身歉然道:“老朽技艺不精,本想一曲小调助兴,却没想到扰了各位酒兴,还请恕罪。”

    “诶!老先生此言差矣,能触动人心的曲子就是好曲子,悲喜都在听者一念之间。”程风在一旁解释。

    殷烈天却喟然长叹,吟出一首词来:“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谁人少年不风流、谁人老年爱登楼,老哥的歌曲令殷某为之动容啊!来来来!老哥,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吧!”

    程风和汤隆听了他说的这番话,眼珠都要掉了出来,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和不解,这是张口老子闭口老子的殷烈天说出来的话吗?!

    殷烈天瞧着他俩的神情,瞪了他们一眼,“怎么?觉得老子就是个大老粗?赵相公进士及第,他家可是书香门第,老子在他家待了几十年,天天听他们喝酒划拳,也能背下几首诗词了。”

    汤隆咧嘴一笑,“老爷子,俺汤隆佩服佩服!赶明儿,送您上京城赶考去,说不定老来还高中个状元。”

    “恩恩,做了状元郎那可风光,搞不好来个老牛吃嫩草,一朵梨花压海棠。”程风在一旁促狭地笑,与他一唱一和,逗着殷烈天。

    不过说笑归说笑,殷烈天确实让程风大吃一惊,真觉得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自己那点古文水平,拿到宋代估计连有的村童都拼不过。

    拉二胡的老者听着三人的对话,不禁会心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块了。

    这时,那个口齿伶俐的酒博士又钻了进来,见屋里气氛欢乐,也堆着笑容,眉飞色舞地道:“几位官人,看来这曲子听着不错,需要我再找几个年轻女子陪酒助兴吗?

    我们这晋阳悦来居的女子啊,一个个水灵灵的,能歌善舞、知情识趣,价钱也公道,几位官人要是有看中的,晚上也可以陪寝,有几位床上功夫更是没的说,最会服侍人。”

    酒博士、茶博士一般对本地各种吃喝玩乐的寻乐处十分熟悉,不仅干着卖酒的本行,还兼着牙人的活儿,还提供帮客人介绍乐人娼妓、联系车马住宿的一条龙服务,从中抽取中介费用。

    殷烈天摆摆手,一脸厌烦,“诶!不要不要!大男人们喝酒,要娘们儿陪啥?!不得痛快!”

    这酒博士不以为忤,依旧赔着笑脸,“好勒!官人有啥需要得尽管吩咐,这晋阳城没有俺燕小三不熟悉的青楼行首,不知道的吹啦乐官!”

    他正要退出去,眼睛却瞥见木盘里搁了一块碎银子,怕不得有一两多?!便从怀里抓出七八枚铜钱,蹑手蹑脚地走到木盘旁,一边盯着盲老者的动静,一边将铜钱搁进木盘,偷偷地将碎银子换走。

    “呔!这是赏给人家的银子,你这个兔崽子偷它作甚?”殷烈天一声怒喝,吓得屋内各人一跳。

    那个叫燕小三的酒博士见事情败露,却一点都不慌张,大言不惭地道:“蒋老头的眼睛看不见,我怕他把银子弄丢了,先帮他收起来。再说了,就算我拿了,管你何事?你一外乡老头管得着吗?”

    殷烈天忽然转怒为笑,呵呵朝天一笑,满面笑容地对他说,“老夫腿脚不方便,你走近来,老子有样东西给你看。”程风瞧着殷烈天的笑容,暗道一声,完了,这小子要倒霉。扭头不忍看见接下来的一幕。

    燕小三大剌剌地朝他走了过去,待到殷烈天身边,正要开口发问,殷烈天冷不丁地站了起来,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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