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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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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饭还有几分钟,大家坐着闲聊起来。爱娃作为女主人,给大家端来水果。夫人们也纷纷溜进来加入了闲聊。严肃的会场一下子喧嚣起来。

    门外有人叫鲍曼。他出去后不到一分钟就进来了,进门时李德看到鲍曼的眼睛在爱娃身上扫了一眼。

    脚步声如此熟悉,元首的心里直打鼓。小军鼓变成了一记重擂,他也不由地盯了爱娃一眼。

    冉妮亚出现在门口,跟在鲍曼身后进来了。她一身戎装,俏丽的脸上写着憔悴,但说话的声音底气十足:“报告各位首长,我奉命到卡廷森林调查,现在完成了任务。”

    李德一拍大腿:“这么快?好极了。乘着大家都在,你赶紧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大家商量。”

    鲍曼向夫人们发出逐客令。爱娃像印度耍蛇人一样死死盯着冉妮亚,丝毫没有离开的表示。其他夫人们抢着拿起暖瓶给大家杯子里添水。戈培尔叫唤起来:“别装模作样了,我的水还满着呢。”

    李德摆手:“马丁,夫人们不愿意离开呆着算了,又不是机密会议。夫人们听好了,你们只许听不许插言,别一惊一乍就行了。”

    冉妮亚向爱娃点头致意,迫使爱娃的眼光转到别处。冉妮亚找个位置坐下来,鲍曼乐呵呵地把会议记录本推到她面前。

    “你记。又要记录又要汇报,我有几只手呀?”冉妮亚嗔怪地望了鲍曼一眼,毫不客气地把记录本推回去。

    爱娃冷不防奚落道:“你的手够长的了,腿也”“别插话。”希特勒盯了她一眼,把她剩下的不善之言盯回她的肚子里了。

第15节 卡廷惨案() 
冉妮亚汇报时,戈培尔的夫人玛格达对元首的女友爱娃窃窃私语:“听我的大儿子哈罗德说,这女的不错,是元首的左臂右膀,元首一刻也离不她。”

    爱娃恼怒地睇了她一眼,道:“看你把她夸的。这个女的不知道依靠什么本事,连你的哈罗德也被她俘虏了。”

    玛格达转喜为嗔:“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哈罗德是晚辈,再说,我决不会让我的儿子找个野蛮的东方人的。”

    “这还差不多。我以为你连香风和毒气都分不开呢。”爱娃连棍带棒。

    冉妮亚把厚厚的材料放在面前,神情庄重地说:“我这次下去后勘查了挖掘现场,提取了物证,传唤了二十七名证人,包括当地林业工人、铁路工人、前克格勃军官,特别是两名参与屠杀的军官。回来时我还在波兰克拉科夫停留并招见了几名见证人。总之,我的材料是翔实的。”

    随着冉妮亚。情节的展开,两位帝国第一夫人很快停止了斗嘴,张大嘴巴静静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剧——

    1939年9月17日,波兰东部布格河上的一座铁桥上,成群结队的难民自西向东而来,远远看到在桥的那一边涌来逃难的人群。

    这边的人喊道:“德国人在我们的后边呢,赶快跑吧。”那边的人也边跑边喊:“回去吧,俄国人,今天早上俄国人打过来了,他们就在我们的后面。”

    前面是虎,后边是狼,可怜的波兰人连跑都没处跑了,只得静等入侵者的发落。这条波兰腹地的河如今成了德苏两军的界河,河西是德占区,河东是苏军控制区。

    这天,有一个妇女来到河东岸。这位坚强的波兰妇女要去寻找丈夫。

    教堂前面的空地上躺满了伤员,为数不多的战地医生尽管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仍然应付不了如此多的伤兵。一些伤员正在走向死亡。神父成了最忙碌的人,他把十字架伸向濒危者的嘴唇,口中念念有词:“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保佑你们到天堂。”

    这位妇人在教堂旁边打听到丈夫在不远处的车站,借了辆自行车飞也似在来到那里。还好,她与丈夫见上了最后的一面。

    车站前的小广场上聚集着上千名波军战俘。这些战俘从早上一直在这里等待,一些人已经不耐烦了,叫喊着:“走也不让走,家也不让回,你们什么意思嘛。”

    看押他们的是戴蓝色军帽的苏联内务部队,他们早习惯了这些反动的波兰军人的喧嚣,对他们的嚷嚷只当放屁,连头都懒得转。

    这些波兰军官们愤懑而又无可奈何地目睹了他们的红白红三色国旗,在富有创造力的苏军士兵手里派上了新用场:一个苏联士兵扯下波兰国旗撕开,红色部分挂在门上当做红旗,白色部分权当做擦靴布。

    谜底揭晓,两辆车在小广场前面的苏军指挥部门口停了下来,车上跳下来两个个子高挑的德军军官,一个红领章上缀着两颗星块的胖子苏军军官迎上前去敬礼:“苏联内务部部队第一中尉科兹洛夫向德军代表致敬。”

    穿着绿色皮夹克风衣、斜背着一条武装带、帽子上箍着风镜的德军军官微笑着与对方握手:“最近怎么样,同志?”

    浑身挂满皮带的苏军军官领着客人来到一张桌子上指点着地图:“这些波兰军官分三辆车运回苏联关押。第一车送到斯摩棱斯克,第二车送到别尔哥罗德,第三车送到哈尔科夫。”

    从此刻起,决定了这些波兰军官的命运。他们被赶上拉牲畜的闷罐车,每一节车厢顶上站着一名持长枪的苏军士兵。车轮伴随着大喇叭不厌其烦的叫喊声:“波兰公民们,苏联红军是来解放你们的,是波兰人唯一的朋友,任何反抗都是无谓的。”

    几天后,波兰战俘们被关押在苏联科泽利斯克战俘营里。这个由教堂改造的战俘营里,战俘们像睡在鸽子笼一样,睡在连头都抬不起来的六层木头床里。

    1939年圣诞之夜,天上飘浮着雪花,看守的苏军士兵冒着雪巡逻,与教堂的洋葱顶和十字架形成了非常不和谐的对照。

    守候在门口的一个波兰军官匆匆忙忙回到教堂,向单间里的斯莫拉文斯基将军报告:已经可以看到第一颗星星了。

    将军缓缓走出来,对聚集在他周围的军官们深情地讲话:

    “先生们,我毫不怀疑一年后,我们会面带微笑,回忆起现在的这段时光。胜不骄败不馁是军人之道。我们虽然当了俘虏,但我们的精神不能垮掉,因为你们不光是军人,在从军以前还是画家、律师、教师、工程师等等。所以你们要忍耐,以便成为国家的精英人物。我坚信,一个自由的波兰会重现在欧洲的版图上。我还相信,我们会与家人团聚的。”

    将军看了眼戴着四角帽、戴着贝雷帽、戴着船形帽、戴着便帽的军官们,吟唱起来:“主降生于世,赐福于我们。欲望的火焰渐渐熄灭。江山如画,虽被抛弃;肉身虽朽,但我主尚存,与吾永存”

    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圣诞之夜,将军还在激励手下为建设新波兰做好准备,还在期待着回家与亲人们团聚。他们怎么能想到几个月后,将在卡廷森林里找到归宿

    冉妮亚怀着沉痛的表情,继续描述惨不忍睹的镜头——

    距离莫斯科402公里的格涅日多夫火车站,一辆车头上嵌套着大红五角星的火车缓缓驶入站台,白雪覆盖着的站台上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内务部士兵,一个军官悠闲自在地吸烟,旁边站着一位抱着一大堆文件袋的副官。

    列车停下,波兰军官们出现在站台上,正好奇地望着周围环境。押送俘虏的苏军军官腋下夹着几个文件袋跑步到抽烟的上校军官跟前报到。

    上校军官一挥手,几辆黑色的囚车来到站台上,把战俘们赶上了车。

    囚车载着战俘们经过戒备森严的大门,行驶在照不进惨白阳光的林间小路上。棺材一般的车停在一幢二层小楼前面,押送的士兵们打开车的后门,上车用钥匙打开车里的铁栅栏门。

    两个士兵把将军从车上拖下来,押送他走向血红色的小楼。一个冷漠的苏军军官披着大衣从楼上走下来,扫了眼波兰将军。看样子是这里的最高长官、阎罗王级的人物。

    楼下摆着一张桌子,上面堆砌着小刀、手表等物件。波兰军官被押到桌子前面时,内务部军官命令他把皮带解下来。然后两个军官把他扭送进小屋里。

    将军刚进到屋子,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道。到拐角处时看到墙上大片暗红色血迹,他明白了,拼命挣扎,但两个经过专门训练的军官很快制伏了他,一个扭着一条胳臂,把他拉到里面第二间小屋内。

    里面阴森森的,高瓦数灯泡照射在铺在桌子上的腥红色毛毯上。墙上的斯大林透过屋里浓重的烟雾,责备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姓名?军衔?”桌子后面的苏军军官问道,说话间大团的烟随之从嘴里喷出,仿佛是中国西游记里的妖怪。

    将军大口大口地喘气,是否回答他们的问话已经不重要了,另一个军官把薄薄的卷宗在桌子上展开:“波军斯莫拉文斯基将军,生于1892年4月2日,检查完毕。”

    他在卷宗袋上打了个叉,像极了西游记描述的、阴间的崔判官。

    崔判官一声令下,身后的白无常、黑无常迅速用细铁丝捆绑住将军的手,把他推入里面的房间。将军惊恐地看着泼在墙上的血迹,身后刽子手对着他的后脑勺一枪,然后把枪举过头顶,躲避在阴影里的助手马上把另一只枪塞进手里,供他下次使用。

    波兰将军直挺挺地栽倒在水泥地上,脑袋下面迅速洇出一大滩鲜血。早有两个人把将军拉起来塞进专用通道,外面的人把尸体扔到车上。

    一只靴子踩上鲜血,留下几只脚印,但这些只持续了几秒钟,一桶清水浇灌过来,把地上的血液连同罪恶一同洗刷干净了。时间掌握得非常好,这时另一个赴死者刚好出现在门口。

    在这幢石头建筑中,波兰军官被逐个引入密室,来不及反应,就被反剪双臂,乌黑的枪口对准脑袋,一枪击毙,然后拖上传送带运到室外,叠到卡车上,流水作业,一车车运送到卡廷森林里早已挖好的大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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