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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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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妮亚,擦干你的眼泪!要感到欣慰,毕竟我们爱得轰轰烈烈,因为我们为崇拜爱情结成了神圣同盟。为了甜蜜、纯洁的爱情,我们忍受一切痛苦和不幸,经受住离别和贫困。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也就暝目了,我一切都满足了。衷心地祝福您,我可爱的小鸽子,里加的风信鸡。

    ——莫斯卡廖夫,这一年来我时常在想,倘若我俩有缘再见,我们还能微笑着面对彼此的,而那句似乎已无关风月的话语只在心里默念,虽然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彼此却都能听见,而后会有一股淡淡的忧伤流过心坎。记得我们曾经相爱在夏日,相爱在里加,相爱在波罗的海,相爱在列宁格勒。即使你永远消失,我都不会忘记,在我最苦闷、最痛苦的时候,是你给予我帮助,给了我,还有我母亲活下去的勇气与力量!我衷心地感谢您,莫斯卡廖夫

    尽量有黄金的诱惑,这些山盟海誓还是一句不拉地收到希特勒耳朵里,他除了默然就是冒酸水:好啊冉妮亚,跟你的老情人一套一套的,跟我从来没有这么情意绵绵过。

    丽达板着脸走过来,一本正经地敬礼,然后面向哈尔德汇报说,莫斯卡廖夫不仅献出了黄金,还愿意把堡垒的秘密通道都供出来。

    希特勒惊喜交集:“什么?还有秘密通道?”

    “是的!”丽达睇了他一眼,眼睛里藏匿着一丝狡黠的笑,“不过,他有一个条件。”

    希特勒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恶贯满盈,是布尔什维克死硬分子,于公于私必须得死!”

    丽达顿了一下,说:“他请求,将他埋葬在天文山上。”

    希特勒长出了一口了,人家不是求饶的。

    丽达解释说,莫斯卡廖夫对那座永志难忘,不光是经历了惨烈的战斗,而是他在那里见到了冉妮亚——

    艰苦卓绝的梅德韦察季河战役,杀戮场上遍布着一堆堆还在淌血的尸体和一座座还在燃烧的坦克残骸,还有乱七八糟的各种杀人又杀已的武器装备。到处散发着呛人的毒气,天上的云和地上的烟混为一谈,像天地初开时的混沌世界。烧烤着的焦肉香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浓郁过,弥漫着烧烤一条街的混合味道。死了的早死早投胎,伤了的验证自己的命硬不硬,活着的战士们,这些把风景秀丽的田园变成墓地的人,却头也不回地向另一个即将成为地狱的地方走去。

    冉妮亚与曼施坦因告别,骑上摩托车飞速向山上冲去。借助黑夜与炮声的掩护,冉妮亚抄近路七拐八弯地冲上山顶,在接近第一道岗哨时,发现不仅明哨,而且暗哨位置上的国防军哨兵都遭到暗算,尸体体温尚存。显然,敌军刚从这里通过。

    “砰——”冉妮亚朝天鸣枪,然而山下枪炮声持续不断,她报警的声音像小孩子的玩具枪一样,但吸引敌人足够了。乘敌人回顾之机,她借另一条林间小径赶回天文台,把正在屋子里高谈阔论的众人赶出来,往后山奔跑。他们前脚刚走,苏军后脚就到了,黑呼呼的森林里钻出一群喷着火舌的山魈,天文台厚厚的墙壁上迸出火花。

    这一切,都让半山腰秘密指挥部的莫斯卡廖夫看在眼里。他长时间地从望远镜里望着冉妮亚,延缓了发布暗杀希特勒的命令。

    冉妮亚与老情人的诀别已到尾声,两人的手慢慢分开,一个泪眼朦朦一个两眼一抹黑,一个生离: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一个死别:君若重来,不相忘处,把杯酒,浇吾坟土。”

    希特勒慢慢踱过去,面色苍白满脸泪痕的冉妮亚身不由己地护在莫斯卡廖夫面前,暗淡无光的眼神不敢正视他。他猝然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吻她的脸,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眉毛,吻她冰凉的嘴唇。血色重新染红了脸颊,嘴唇再度得到温暖,心儿狂热地跳动着,一种从没有过、今后永远也不会再有的巨大喜悦让她眩晕——此刻,她的两个情人都围拢在身边,此情此景在梦中也不曾奢望过。

    希特勒曾经说过:衡量一个男子汉的标准,一是看他爱什么样的女人;二是看他怎么个死法。从他对冉妮亚爱得要死要活来看,第一个标准达到了。眼前的男子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头茂密的金发,一双剑眉下倒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嘴角弯起来的弧度恰到好处,冷峻而不失温顺,淡雅而高贵,简洁的苏军将军服穿在他身上仍有翩翩风度。难怪冉妮亚对他魂牵梦绕。

第37节 苏联代表团来访() 
德军机群,战斗机、轰炸机、直升飞机、旋翼机划过布满铅云的天空,震颤着充满硝烟的空气。德俄联军车队,坦克、装甲车、履带式卡车、自行火炮翻卷着褐色地面,让所过之处尽成波澜。联军指挥车上边同时插着字和带小字的俄罗斯三色旗,载着戴着m35包边钢盔的德国兵和戴着m42切边钢盔的俄国兵,他们轰轰隆隆地从身边驶过,把枯枝烂叶和泥土卷起来扔在身上,三个尴尬的人被油烟笼罩了。

    莫斯卡廖夫惊愕地望着一个俄军女尉官与德国士官打情骂俏,一个德国兵与俄国兵分享一支香烟,一个布里亚特人妇女在德军野战医务车上分娩。

    半晌希特勒没话找话,“你,眼睛没瞎?”

    莫斯卡廖夫重新闭上眼睛,感觉是他好像有了半个笑容:“刚才什么都看不见,这会好了,模模糊糊能见一点儿,看到了一些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唉——”

    “中了毒气都这个样子,我也瞎眼过,在一次大战的西线,中了毒气,一天后才重见光明。”希特勒说,猛然他意识到什么,喃喃:“你中的不是毒气,是辣子。”

    “都差不多,临死的人,管不了那么多啦。”莫斯卡廖夫苦笑着点了点头,并试着挣开眼睛,最后变成了睁一眼闭一眼的可怜样子,给他的伟岸男形象减了分。

    希特勒真诚地说:“听说你救了我们?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情,作为回报,我同意你的请求,把你安葬在梅德韦察季河那座山上,与瓦图丁将军,还有二十万苏军将士在一起,想必你不会寂寞的。”

    “谢谢。”莫斯卡廖夫向他伸出手,两个敌人加情敌的手握在一起。

    元首对他低语:“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冉妮亚交给我,你也可以暝目啦,你放心地走吧。”

    “临死前我还要说,你所做的一切让人敬佩。”莫斯卡廖夫使劲握紧他的手,然后甩开,走到高处面向东方站定,慢慢扭过头望着冉妮亚,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挥手:“永别了”

    希特勒背对着人们仿佛对空旷的田野说话:“卡尔梅克人,狗蛋,你俩把他带到这里来,等会还是由你俩将他送回去,好生安葬在天文山。”

    莫斯卡廖夫想必听见了元首的这番安排,微笑着毅然决然地掏出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同时咬碎了嘴里的氰。化物胶囊。

    起风了,寒风“呼呼”地咆哮着,用它那粗大的手指,蛮横地乱抓人的头发,针一般地刺着人的肌肤。一阵突如其来的烦恼袭来,希特勒一手搂着冉妮亚另一手拉着丽达喃喃:“我也累了,该回家啦!”

    鲍曼高兴得一把将薇拉举起来:“回家喽。”

    空军副官贝洛亲自驾驶一架特制的大型直升飞机,载着元首一行升空,飞离前在战场上空绕了一个圈。在遮天蔽日的武装直升飞机掩护下,德军装甲部队川流不息地通过莫斯卡廖夫提供的通道往东疾进,苏军炮兵丢弃大炮抱头逃窜,通往东方的道路畅通无阻。钢铁堡垒渐渐远离,视线渐渐模糊,离将士们愈来愈远了,寒风吹来他们的歌声——霍斯特•威塞尔之歌:

    高举旗帜,队伍聚拢,冲锋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被红色阵线和反动派杀害的同志们,他们的精神与我们一同前进

    初冬的贝希特斯加登,半绿半黄夹杂着桔红的山坡上、一片片树木挂满了雾凇,远远望去、犹如梨树开花一般,不由想起“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诗句。

    元首离开东线已经一周了,头几天在柏林办公,处理积压成山的公文,接见成百上千的政要,出席滔滔不绝的会议,发表连篇累牍的讲话,成天陷在文山会海里拔不出来,在迎来送往中不能脱身,硬着头皮熬了几天,昨晚终究会海里爬上岸来到山庄。

    希特勒一觉醒来望着天花板,在前线呆习惯了,猝然到家感到异样,好像在别人家,连睡在旁边的爱娃也像别人,连喊几声都得不到回音。

    又叫了一声,爱娃转过身子直接把屁股对给他,希特勒性起,伸出一对有力的胳膊肘缠绕着,下面一根雄壮的长矛直刺她的后廷院,直插得她香汗淋淋,芳液连连,呻。吟声声,陶醉深深。

    希特勒搂着爱娃问,为什么这次对他不理不睬的,爱娃骨碌碌坐起身来淘气地向他伸出巴掌,他躲开,爱娃扑哧一笑,按下一根手指:“你听好啦有五个理由让我不理睬你,第一,“昨晚我俩办事,你念叨了十次冉妮亚,叫我怎么理你呢?”

    希特勒只是涎笑。按下来他再也笑不出来了。爱娃的埋怨滔滔不绝,归结为一个意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爱娃的埋怨变为哽咽:“阿道夫啊,你成天征战在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好几次差点把命丢在荒郊野外,我也整天为你守活寡,我们也应该为自己打算了。就算不为自己,也应该为我们的孩子着想。现在国内大家都往自己碗里捞肉,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听说连一向两袖清风的希姆莱都在俄国办养鸡场。我想好了,我准备让妹妹出面,在慕尼黑成立一家公司”

    “不行。”希特勒一声断喝,让爱娃一个哆嗦,进门送报纸的林格东西没抓牢,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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