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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顺手拿起桌上的梳子,一边梳理长长的黑发,一边又不解地问:“洛英,欧阳玉儿既然家境很好,怎么也会来古宅给人当生娃工具呢?”
“何西,这件事我最清楚,玉儿姐的确是对大少一见钟情的,为了再次见到大少,她甚至不惜抛弃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身份,去大少常常光临的夜总会当陪酒女郎,也就是在那里,她才遇到乔姨的。”
这还真够令人匪夷所思的,为了再见大少,她一个好端端的千金小姐居然甘愿沦为了风尘?如此痴情,恐怕比刘小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又和洛英闲聊了一会,可还是没有见沈奕可进来,我便忍不住问:“洛英,大少还在外面吧?”
洛英说:“你睡觉的时候他和阿夫一块出去了,可能晚上会回来吧。”
我顿觉气馁,他这人行踪向来不定,别说今晚了,恐怕这个月之内都不一定再见到他了。哎,早知这么快就又分开了,我宁肯把大腿拧成八卦图也不愿让瞌睡虫占领了上风。
洛英扮个鬼脸说:“这才分开多大一会呀,就又想了?不过何西,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大少好上的,并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我的脸一阵发热,歪着脑袋说:“不告诉你。”
这时,乔姨在外面敲门:“丫头,吃晚饭了。”
洛英赶紧扶住我,向饭厅走去。
天气虽然还没转凉,但薄暮笼罩的小院却显得寂冷一片,或许是因为沈奕可不在,再美好的风景也会黯然失色吧。
乔姨把我们带进饭厅。玲姨早已做好了四菜一汤,正在餐桌旁静静等候。她还是老样子,素雅如菊,淡泊如水。虽从来不会给人套近乎,但却不会像乔姨一样,平白地给人施加压力。
洛英扶着我在餐桌最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而她,却只能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满桌子的美食望洋兴叹。这情景,一下子让我想到了当初在公正小区时,沈奕可虐待我的种种往事。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忍饥挨饿,正要请求乔姨让她一块落座,玲姨却已经狐疑地开口说话了:“洛英,你干嘛不坐下来吃饭呀?”
洛英嗫嚅着,却迟迟不敢上前。
乔姨不耐烦地说:“我是让你像服伺欧阳美人一样服伺孕妇,但没说让你当丫鬟呀,坐下来一块吃吧。”
洛英顿时释然,立刻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玲姨的手艺虽然还是那样的惊为天人,但我却恹恹的没有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饭菜后,便放下筷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起了玲姨特意为我准备的营养汤。
我一直在倾听院子里的声音,但风声飒飒,落叶飘零,而那双沉稳的脚步声,却始终不曾出现。
一顿沉闷的晚饭吃完后,洛英便带着我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柔软舒适的睡衣。
我虽然不困,但却执意去卧房躺着了,洛英陪了我一会,开始哈欠连天了。我知道她奔波了一天此刻已经非常疲劳,便打发她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山中寂静,甚至连我不经意间的幽然轻叹,都飘来荡去的经久不散。
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他穿过小院和客厅,径直向我的卧室走了进来。
我的心忍不住狂跳起来,正羞涩着准备用被子包裹住自己酥胸半露的身子,他却已经从容地打开房门,悠然地走了进来。
看着他反锁上卧室的房门,然后一步步向我走来的情景,我紧张的都开始手足无措起来了。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这么堂而皇之地走进我的卧室,这种微妙而又期待的心情,真是令人难以言喻。
沈奕可先在我滚烫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就悉悉索索地开始脱衣服。
我不敢看他,索性蒙着头钻进了被窝里。
很快,一具微凉的躯体便紧贴着我躺了下来,淡淡涩香,惹人沉醉,他扳过我柔软的身体,把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臂弯里,低声说:“西,好好的睡吧。”
这一夜,因为他的陪伴,我睡的特别香甜,就连之前那根在睡眠状态中都不知不觉绷紧的弦,也悄然松弛了下来。一直到窗边响起了鸟鸣啾啾,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枕边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虽真真切切地存在,却又让我觉得像做梦一样,幸福的有点不太真实。
我忍不住抚摸着他的眉毛,眼睛,还有唇边那在一夕之间冒出来的青茬胡须。
他突然捉住我的手,开始细细密密地吻我。
我搂住他的脖子,梦呓似的问:“可,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在做梦吧。”
他轻啄着我的耳垂,说:“做梦?难道你经常做这种和我睡在一起梦吗?”
我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推着他的胸脯说:“胡说,我才没有呢。你走开,我要起床,起的太晚的话,我怕乔姨不高兴。”
但我很快就说不下去了,沈奕可那自带火种的手指,再次把我的身体点燃了。我不觉就忘记了孕期禁忌,再度和他痴缠在了一起。
正在欲生欲死,门口却传来了乔姨的声音:“丫头,阿可,起床了。”
我身体一僵,快要达到沸点的身体顿时冷却了下来。可沈奕可却只是短暂的停顿之后,又开始我行我素地继续下去了。床板发出的咯吱声和他低沉的喘息声,在这样宁静的早上,是那样的清晰和暧昧,我敢保证,门外的乔姨一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虽然羞愧,虽然忐忑,可我终究还是不忍心,败坏了他的兴致,此刻的他,双眼迷离,脸色红润,不像平素那么清冷漠然,却又比平素多了几分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和性感。我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只要他高兴,即便是全天下的人都来骂我不要脸,我都毫不畏惧。
果不其然,当我和沈奕可携手去吃早餐的时候,乔姨看我的眼神就跟淬了寒冰似的,特别的阴冷吓人。但沈奕可并没有发觉,他只是用爱恋的眼神,炙热地看着我,几乎舍不得移开分毫。
初初怀孕的我褪却了女孩的青涩和稚嫩,变的极具风情和妩媚,即便是就是这样一副清清淡淡,素颜朝天的样子,也如晨曦朝霞,当空明月一样,根本让人移不开目光。
乔姨看到他竟然痴迷至此,更加不悦了,摆放碗筷的声音,也忍不住加重了几分。
这时,玲姨和洛英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玲姨不愧是玲姨,就连早餐,都精致如斯,乳白色的蛋羹,翠绿的水果粥,绵软香浓的牛奶面包,清脆可口的凉拌小菜。
我总觉得,玲姨就是厨师届的艺术家,她很擅长把平平无奇的食材,变成一副令人叹为观止的,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沈奕可舀了一勺蛋羹,极其自然地送到我的嘴边。我甜甜地看了他一眼,便轻启朱唇,把那口蛋糕含进了嘴里。
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回头一看,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古风古林,正瞠目结舌地盯着沈奕可和他手中的勺子。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的确,一向冷漠无情,众女痴缠的沈家大少,居然会为了我这样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子如此不顾形象地放低身段,是够让人大跌眼镜的。
沈奕可却毫不在意地问:“古风,古林,都准备好了吗?”
他们两个立刻异口同声地回答:“准备好了。”
“吃早餐了吗?”
又是异口同声地回答:“没吃。”
“那还等什么?坐下来一块吃吧。”说着话,沈奕可又喂了一勺蛋羹给我。
双胞胎兄弟迟疑了一下,便齐刷刷地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洛英很是乖巧,立刻又去厨房端来了两份早点。
在沈奕可的柔情呵护下,这顿早餐就像蜜里调油一样,吃的那叫一个香甜。我敢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幸福,最温暖的一顿早餐。
吃过早餐后,沈奕可对我说还有事,便跟着古风,古乐向外面走去。
我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一直把他送到那条叮咚作响的小溪边,这才踮起脚尖和他吻别。
可他转身刚要走,我又忍不住拉住他的衣袖说:“你,你不会又过很久才回来吧?”
他回身,在我的唇上深深一吻说:“等我,我会很快回来。”
我只得不舍地松手,看着他挺拔而又修长的身影,慢慢地向前走去。
可他刚往前走几步,我又傻傻地跟了上去。明知这样的痴缠太过儿女情长,但我就是忍不住。
他摇摇头,停步,向我张开双臂说:“来,磨人的小妖精。”
我飞奔过去,紧搂着他的腰说:“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他重重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附在我耳边,热辣辣说:“晚上乖乖地洗好澡,等我。”
我的脸一红,高高扬手,在他的胸脯上轻轻地打了一下。他抿嘴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大踏步离开了。
这次我没有再追上去,因为他已经给我承诺了,晚上会回来陪我了。
我嘴角含笑,脚步轻盈,可刚走到院子外面的篱笆墙前,就看到乔姨正满面寒霜地怒视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该发生的风暴终究还是无可避免发生了,当下便硬着头皮,来到她面前说:“乔姨。”
乔姨哼了一声说:“丫头,我警告你,你最好和阿可保持点距离,不许痴缠他,迷惑他,若不是上次你鼓动着他擅自离开保镖们,他怎么可能会受那么重的伤?在我看来,你,就是个狐媚子,扫把星,你以为我救你脱离古宅就默认你了吗?你错了,若不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才不管你呢。”
我知道,乔姨这顿责骂已经隐忍的太久太久了,早在沈奕可遇到那次伏击的时候,依她的性情,其实就想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扒我皮抽我筋了。
乔姨又说:“还有,你虽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