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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的女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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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住她冰凉的手,诚恳的说:“姐,要是查不出来,我也会拼命为你开脱的。”

    刘小月失望地瞪了我一眼,甩开我的手,板着脸再不理我。

    我看着她单薄的身影,突然想起因为肖美人流产的原因,幽幽阁再次大门紧闭谢绝访客了。而我这个佣人疏于职守,居然连早饭和午饭都没给她打,不知她现在已经饿成什么样子了?

    我刚要取饭盒去食堂打饭,却见青可端着满满一食盒食物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看到我后,她竟是微微一愣,就像我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似的。“唉呀,我们的大侦探,你怎么会在家里呢?我还以为你已经上天入地地去缉拿真凶了呢?”

    说着,还小心翼翼地拿出食盒里的饭菜说:“美人,赶紧趁热吃吧,以后呀,要是你家大侦探没有时间,这打饭洗衣的活儿就由我给代劳了吧,反正,我们家那位一时半会地也起不了床,左右我也是闲着无聊。”

    这女人真是百变大咖,昨天还哆哆嗦嗦的吓得屁滚尿流,隔天却又满血复活地跑来拍刘小月的马屁了。这要是被肖红玉知道,她竟是如此的给刘小月大献殷勤,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我微微一笑,说:“那,以后就麻烦青可姐姐多照顾一下我姐了,我先谢谢了哈。”

    青可本意是为了给我添堵,却没想到,反被我顺水推舟地给塞过去了一份责任,有心拒绝,却已经找不到任何措辞和理由了。当下便只好阴沉着面孔,勉为其难地应承了下来。

    整整一天,我都像着了魔似的徘徊在当初之绿不小心扭伤脚踝的那条小道上,这里离幽幽阁那片如海洋一样的大片竹林仅有几米远,小道虽然狭窄,但却鲜有石头石块之类的坚硬物体,那么,之绿到底是怎么扭伤的呢?

    我完全可以假设之绿根本没有受伤,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金蝉脱壳的精彩戏码,可如果是这样,之绿的动机是什么?她与肖红玉无缘无仇,为何要加害于她?

    难道她的身后有别的指使者吗?可怎么可能呢?为了给深爱的老公开枝散叶,千幽夫人情愿敞开门扉,广纳美女,这样善良的女子,又怎么舍得伤害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孩子?而千姑姑对夫人疼惜至极,又怎么可能阳奉阴违?就像欧阳玉儿绝不可能明目张胆地用自己人加害肖红玉一样,她们更没有理由用自己人加害自己辛苦培植的生娃工具呀。

    所以,就算明知道那碗有毒的莲子羹是之绿假手于洛英的,但我还是不能用无懈可击的因为所以,求证出她就是铁证如山的刽子手。

    而没有实际证据的胡乱猜疑,遑论之绿,千姑姑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废了我。

    一直到夕阳西下,万物都涂上了一层朦胧的金黄色,而我在那条已经被我走过很多遍的小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垂头丧气地选择了放弃。

    看看天色还尚早,我便穿过竹林里面的那条小道,沿着墙根慢慢返回。

    一想到洛英的殷殷期盼,刘小月的暴躁焦虑,青可的冷嘲热讽。一想到三天期限到达之时,要被拔舌断手,然后跟垃圾一样被扔出古宅。一想到从此不能再看到沈奕可,我就觉得整个人跟快要绷断的琴弦一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溃身亡。

    无头苍蝇似的暴走了一会,我猛然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41号阁楼的后面。

    阁楼的后面鲜有人光顾,瓦砾遍地,树枝纷乱,一簇簇野草长的狂野且放肆。繁华乡里的荒凉地带,大抵就是这样的。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阁楼的下面,扬起头,默默地观察着二楼的窗口。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有人要想毁灭证据的话,只需神不知鬼不觉地罪证往下面一丢,估计连鬼都不会发现。

    我想我真的是疯了。居然来到受害者的窗户底下,调查真凶有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了。虽然明知道肖红玉更不具备作案动机,却偏偏有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按照抛物线的物学原理,我把目光定格在了窗口下方稍微偏远一点的草丛里。可无论我怎样翻查,草丛间除了潮湿的泥土以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疑物品。

    当青灰色的暮光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后,我才不得不接受了瞎忙乎一场,而没有任何实际进展的事实。

    气急败坏之下,我也想趁着暮色的掩护,悄悄地溜进幽幽阁,再细细地盘问之绿一遍。但古宅不同于外面,即便是她也是嫌疑人之一,恐怕姑姑也决不允许我去骚扰她的。

    第一天,就在我这样的焦头烂额中,飞也似地掠过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又来到幽幽阁后面的那条小路上,反复假设,推敲,可脑海里还是跟浆糊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进展。

    我看着幽幽阁紧闭的大门,数次都想破门而入,把之绿揪出来再严刑拷问一番。但最终,我还是像缕游魂一样又从竹林里面的那条小道,晃荡到了41号阁楼的后面。

    我仰望着肖红玉敞开的那扇窗户,又忍不住想:“为什么重重保护之下的那个孩子会没有了呢?洛英没有作案动机,之绿也没有作案动机。那可是大少的孩子,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呢?青可?不可能,那家伙和李梅一样,关键的时候也是只纸老虎,肯定没有那个胆子。”

    鬼使神差的,我再次想到了除夕那晚突然消失的张一凡和肖红玉,那两人干柴烈火起来,连厕所里都毫不避讳,更何况是庭院重重的深宅大院呢?

    还有张义,他可是唯一一位可以自由地出入古宅而不受任何限制的特殊之人。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孩子,或许连肖红玉本人都分不清,到底是张一凡的呢?还是张义的呢?

    摇摇头,我不禁为自己的脑洞大开觉得啼笑皆非。即便是那孩子不是沈家的种,那肖红玉也会利用他(她)稳固自己地位的,怎么可能会舍得伤害呢?况且,虎毒尚且不食子,她肖红玉总不至于比老虎还残忍吗?

    唉,很明显,这又是一条死胡同。

    我开始觉得眩晕,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甚至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这会儿的胃里早已经开始“咕嘟咕嘟”地往上面冒酸水了,可是,哪怕饿的连走路都开始发飘,我仍然没有心思去吃饭。还有二十多个小时,我要是不能在这段时间里柳暗花明,只能听天由命地和洛英共赴黄泉了。

第七十章() 
神奕可好像看懂了我的心思,冷冷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看着他转身就要离开,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匆匆跑过去,伸开双手就拦住了他的去路。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的衣服,现在要取走吗?”

    他倒也没有否认,面无表情地说:“我自己会去取。”

    我还是固执地不肯让开,“那山上的那位阿姨,是你特意为我安排的吗?”

    “不是。”一丝犹豫也没有,就这么干净利落地否决了我之前自作多情。

    我咬咬牙,今天反正是冲撞了,不如就彻底一点。当下便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能如实回答吗?”

    “不能。”他回答的更加干脆,就像早已经把我想要问的问题了然于胸了似的。

    可我却紧盯着他的眼睛,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问:“你,到底是谁?”

    沈奕可的瞳孔猛然一缩,森森寒意,已经浸入到了我的骨髓。可那一刻的我,竟然无畏无惧地又追加了几句:“我从小就对人的气息特别敏感,你身上有的味道,那位大少的身上却没有,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他。”

    沈奕可愣了一下,一贯的沉稳从容顿时裂开了一道缝,他突然地抓住我的衣领,一下子把我拎了起来。这家伙的狠辣可不是虚张声势的,要这么失控下去,把我的小细脖子拧下来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我一阵恐惧,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

    我还没有为洛英洗刷罪名呢,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许是我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有些于心不忍,叹口气,终于松开我的衣领。我刚松了口气,他却又转而卡住了我的脖子,阴冷着声音问:“你要不要试试,被人活活勒死的滋味?”

    那一刻,我何止是伤心呀?简直是绝望了。默默地为他煎熬了这么久,到头来,却还是连真相都没有资格知道,即便是被我侥幸猜出来了,他也要这样迫不及待地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还以为他为了阻止我进后山,独自在小路那儿默默等待是为有情,可现在看来,的确是有情,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丧失理智的酸涩和委屈,索性抓住他那双虚拢在我脖子上的手,哽声说:“来呀,你勒死我,勒呀。”

    有一点是无需质疑的,无论他是原来的幽冥老板也好,还是现在的沈家大少也好,但凡是迷恋上他的女人,无一不像在刀尖上跳舞,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被刀尖捅个透心凉。既然此生都很难摆脱那样的悲剧,还不如不管不顾地死在他的手上的,至少,从此就可以彻底的解脱了。

    他被我抓住手指,神色竟然微微一窒。本就虚拢在我脖颈上的双手,竟仓促而又慌乱地颤抖起来。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刚准备细细分辨他这惶恐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他却一把把我拉进怀里,附下头,双唇凶狠狠地印在了我的额头,鼻子,然后碾转到我的嘴上。

    当双唇触碰在一起的时候,我像被电穿雷击似的,全身酥麻的再也动弹不得了。他的吻,像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与其说是柔情,不如说是挫败,是泄愤,是愤怒,是恐惧。

    可尽管这样,我仍然本能地踮起脚尖,心荡神驰地迎合着他。那像是惩罚又像是疼惜一样唇舌相依,让我的身体像棉花一样,瞬间就被扯成了千万朵到处飘荡的白色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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