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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月后,已经到了初冬,我站在太阳底下动了动自己发木的身体,感觉迎面吹来的风实在是太冷,以前住院好歹是有苗苗大长腿的陪同,现在这次住院,倒是也有人陪
二哥在医院门口冲我挥着手,喊道:“在这,快来,小翠,我说要饭的刚出院,你在那边扶住他不行吗?”小翠满脸通红,但撅着小嘴,哼了一声,我苦笑了一声,眼睛喷火的看着二哥。
二哥身子比我好的快很多,没几天就出院了,他不想在这医院里总呆着,就把小翠给弄来了,小翠这丫头现在对我是满心的幽怨,而且这小丫头怎么说呢,一直跟我别扭,虽然伺候我没说的,但一天下来一句话不跟我说,还时不时的拿眼睛幽怨的看我一眼,让我自己感觉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大黑站在二哥后面,也挺兴奋的,那络腮胡都颤了起来,半天憋了一句话,说:“老大,他娘的你又白胖了,跟刚出生的大胖小子一样!”
这俩月是我过的最安逸,但是同时又最空虚的俩月,连皓那边估计是被傻子临走之前的那扑杀弄的吓破了胆子,没有过来找我麻烦,虽然段红鲤没说,但是我住院她肯定是安排了人手过来帮我看着,所以白虎那边也没有什么事,一切都那么安逸。
只是一直还没有她的消息,一直都没有。
刚想上车,锥子何凡也过来了,然我想不到的,陈冲也来了,几人好久不见,喝一顿那是在所难免的,期间陈冲跟我念叨一件事,说老范可能是不行了,然后他很高兴,能整鲁昊林了,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没说清楚,当时我喝的也差不多了,也没往心上去。
第二天的时候,我去上班了,那门卫对于我这种行为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次回去之后,给政治处主任报了个到,这娘们惺惺作态的跟我说了句身体重要,然后就把我给赶了出来,看来这离开的俩月,监狱里还是那个鸟样,一切都没变。
不对,变了,有个带我进来的人不见了,她去哪了,你们能告诉我么?
兴致不高的回到办公室,一进门,感觉有点怪,要是一个房子俩月不进人的话,你多少会感觉到有些怪异,并不是说脏,反正就是挺怪的,但是我这房间进来之后,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用一尘不染来形容也不为过,看这样子,答案很明确,那就是这房间一直有人来。
我走到办公桌上,看着那走之前似乎是还有点脏的桌子,现在那黑色的桌面几乎能映衬出我自己的面容来了,心里有点唏嘘,就在这时候,门吱响了一声。
我回头一看,跟门口的那人对视了一眼。
那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囚服,套着一个黄马甲,看着有点大,不过这身子在里面娇小的实在惹人怜,在往上,是她风淡云轻的脸,那一汪眼眸,似乎是并没有因为我的突兀出现而感觉惊异,似乎是什么都不能让这双眼睛露出那种表情。
“回来了。”先开口的居然还是她,听见夏雨诗开口,我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上次那件事我干的非常不的地道,过了这么久,自己想想,其实挺后悔的,夏雨诗毕竟跟这件事没关系,就算是老夏,我也是尊重大于埋怨。
“对”“想要说对不起的话,那就不用了,没必要,我都忘了。”还不等我开口,夏雨诗先说了一声,她走了进来,开始收拾桌子上面的东西,本来就很整齐,很干净的桌面,她拿着抹布又开始在上面擦,我尴尬的说:“这挺干净的,就不用收拾了吧。”
夏雨诗淡淡的说了声哦,然后站起来看了一周,似乎是没发现什么要动的,眼睛转向我,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不习惯她这样,不对,应该说是,除了上次我喝醉对她那样之外,我跟她在一起,都是感觉自己是弱势,我说:“没,没了。”
夏雨诗点点头,转身就走,我忍不住的叫住她,说了声:“夏夏雨诗,对不起。”
夏雨诗回头明亮着眼睛说了声:“不用,没必要。”
我看她这样子,笑了笑,说:“在这待会吧,好久没找人说会了,想跟你聊聊天,行吗?”
夏雨诗没什么意见,走了过来,坐在我桌子面前的椅子上,我从身上摸出一盒烟,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说:“副监狱长走了,你知道吗?”
夏雨诗说::“恩,多少听见了些消息。”
我最后还是点上了一根烟,把这件事给夏雨诗说了一遍,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句话不插,完全就是一个合格的听众,说完之后,我把烟盒上的最后一根烟蒂按死在桌上,说了声:“就是这样,找不到了,不知道去哪了。”
夏雨诗站起来,拿着烟灰缸把烟头一个个的捡进去,然后把桌上的烟灰擦干净,似乎是有点生疏,但干的一丝不苟,末了,她重新坐下,说:“所以你就有些恨爷爷,不对,是埋怨爷爷,埋怨他为什么不早说?对不对?”
我眯着眼睛,没说话。
夏雨诗继续说:“对于爷爷来说,能帮唐局长,这已经是很出乎意料了,真的。”
第415章 夏雨诗牵扯的惊天大案()
夏雨诗继续说:“你所见到的社会,只是一些人想让你看见的社会,你见到的官场,只是其中的一面,里面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事太多了,天朝最聪明的人不是各行各业的精英,而是在官场上叱咤的那群人,你不缺城府,学的很快,知道这些事情,古时候为了争夺帝位,手足相残的事比比皆是,朝代变换,人心不变,这些道理你自己都懂,其实爷爷为什么这样,你心里明白,只是你不想承认,人在事情牵扯到自己身边的人的时候,往往是自私的,谁都不能例外。”
夏雨诗说的都对,其实像是她说的,我都能理解,可是理解是一回事,然而我接受是另外一回事,经历多少,才能淡定的看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场,换多少张脸,才能让自己在这尔虞我诈中心安,有句话怎么说,一如侯门深似海,我看是一入官场身不由己。
看见我这样子,夏雨诗轻轻地笑了一下,说:“你这人,矛盾的很,难得有跟年龄不相称的城府,这对于你这种草根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原谅我用草根来形容你,这生活环境造成的以后人的差距很大,虽然想说,但就是有些人一辈子努力,也不可能比的上有些人的起点高,世界就那么不公平,扯远了,你有城府,看你身上的这些伤,也知道你也有这个年龄段的热血,当然,最突出的还是你这现在的矛盾,现实跟自己理想的不一样,这让你非常痛苦,甚至对自己人生观价值观都产生怀疑,这些谁都不能帮你,只有经历,或者是破茧成蝶,后者是胎死腹中,谁都不能预言,别管是官场还是社会,看见过太多天才中途夭折,这些人有的人生来就适合混官场,有的人生来就适合混社会,可是越是惊才艳艳,越是走不到最后,年轻磨砺多一点好,十年磨一剑,厚积才能薄发,究竟是做一个璀璨一瞬后来泯然众人的一个人,还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的人,你自己想想清楚。”
我完全没想到夏雨诗跟我说这些话,这女人年龄应该是比我还小,但是这些话说出来不算老气横秋,但字字珠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可谓是金玉良言,我从来不感觉自己有多出众,有多天才,我只是知道自己肯努力,一开始耍心玩阴的,我不如席昊天,但是他交给我慢慢的怎么动脑子,我笨,但是不代表我傻,知道自己短板,努力学习才是正道,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天才,有的只是一个个不安于现状那颗躁动的心。
一开始,我也只是想混吃等死,但万幸我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不能这么过。
夏雨诗说完这些话,我一直在心里想,过了一会,说:“想不想说说你自己的事?”
夏雨诗说:“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如果不介意,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吧,你这种天之骄女,进来这里,是牵扯了怎么样的一个惊天大案?”
夏雨诗轻笑一下,说:“是不是想看看自己踏上这条船值不值得,提前为自己找条出路?”
我笑着没说话。
或许是刚才跟夏雨诗说大长腿的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又或者是两人关系经过之前我的暴力后有了点发展,夏雨诗居然真的开口说了自己的事。
夏雨诗说:“夏雨诗,女,23岁,海归双硕士,我还算是有点脑子,加上家族的关系,所以这一路顺风顺水,也被人称为是天才,不过我知道这些都跟我生活环境有关。多少人只看见了那一堆堆的头衔,可是不知道我在背后付出的代价。
21岁出国回来就接手了我们家族的产业,我是夏家这一辈唯一的嫡系,虽然是女孩,但是家族还要我接收了生意,其实那时候我们家族资产已经不小了,但没现在这么大。我就在tj权贵圈的配合下先收购了市里最大的建设公司,组建了长江集团。
后来市里因为政绩、经济、还有对上层拍马的需要搞了一个建设新港口的项目,(类似长兴岛那种联合造船港口一样的,填海造港的项目,背景类似天津黄骅港)在多方运作下,国家、地方、民间都在融资。一切顺利的进行着,看似蒸蒸日上。
可就在这时候,公司的外聘地质总工程师,那个一直追求我的外籍华人,顾大卫,爆出了一个恶性消息,港口的选址有着重大的地质隐患。
出于政治、经济、名誉等多方面考虑,消息被封锁了。顾大卫提出只要给他一笔钱这个消息他不会公开。他的报告书也会交还给公司。开价1500万,还要我亲自送来。
你能想象出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的男人突然撕破脸皮跟你说这种条件时候的面目么?你肯定不能。
大卫要的这笔钱和整个项目的融资比起来不过就是沧海一粟,所以经过研究大家答应了。按照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