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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重涵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我想……我知道三王爷现在在何处。”
钟承止头抬起来:“在哪?”
重涵:“今儿听那檄文,就想应出自邹非云之手,行文风格极为相符。邹夫子现在为茅山书院的山主,早年我曾受教其下,读过邹夫子不少文章。方才那行宫里的知府又说,三王爷现在在江宁。茅山书院又恰好在江宁……”
成渊听后,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这么一说,确实像邹夫子的文章,言辞犀利,酣畅淋漓。邹夫子这种大儒居然给孙佖写谋反的檄文……难道也受控了?”
钟承止抵住下巴:“不,控制人只能有简单的提示,如此一篇豪壮檄文,文采思略皆有,不可能为受控。檄文须出自名士之手,尤其这种太平盛世没事找事的谋反就更是,这次谋反又应是提前了不少,并未按三王爷原计划进行。而且……若是谋反成功,邹夫子也是写即位诏书的最佳人选。”
重涵还搂着钟承止,干脆也不放了:“所以三王爷很可能是临时去茅山书院,逼迫邹夫子归顺其下,撰写檄文。邹夫子的老家正是临安,说不定即有亲人在临安城内或你们说的那鬼斗蛋的船上。以邹夫子如今的声望,就算是受迫于人,也须三王爷亲自出面,不然会被天下文人所诟病。”
钟承止:“顺便暂时呆在江宁,等待现阶段的战役结果,既方便北上,又可随时退回临安。”
成渊:“但即便知道三王爷在江宁,知道此檄文出自邹夫子之手,又如何能找到三王爷?难道你想……”
重涵:“邹夫子与我娘的王家有些渊源,早几年娘带我来江南,还特地去了一趟茅山书院,就是去见邹夫子。我又受教其下多年,若求见,邹夫子不会不见。”
钟承止迅速从重涵怀里出来直起正坐:“不可!你想通过邹夫子再去见三王爷?太过危险,而且你拿什么名义去见三王爷?”
重涵:“我可以……”
钟承止:“说是重家二公子?诱使三王爷想抓你为人质?绝不可,别闹!三王爷也不过一棋子,抓到他只能平了表层的谋反,说不定那棋手还有其他后手。目前直接瓦解战力,杀掉所有控者才是最佳之策。”
钟承止说着就站起身,离开了浴池。
也泡了挺长时间,其他人便纷纷起身,换好衣裳回到牧恬淡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不虐的哈,也没让人不舒服的剧情,放心。不过重涵需要给他点时间。
冬卷有一段小小虐,其他都是甜甜甜。
哎写了32w字异地恋的俺,现在颇为不适应。
第163章 别生气()
小二已在房间里摆好了酒菜; 满满一大桌; 看来牧恬淡把风雨来的好菜全点了一遭。
尤天与牧恬淡这两个明显已吃过晚饭的; 也凑过来吃掉了不少。本湛大师特地坐到离钟承止最远的位置; 刚沐浴过又喝得一身酒气。
钟承止嘴里淡了好多天; 终于可以开荤; 吃得就快能抵上半个牧恬淡了。
成渊与钟承止商量还是先去临清,毕竟回京城通过临清算顺路; 只是现在水路被层层封锁,船工也全被赶到临安城内。根本没有可出行的大船; 与其弄艘小船还要自己划船; 不如直接绕过关口走陆路。
钟承止本想立刻启程; 毕竟现在形势紧迫。但景曲对钟承止身体状况很清楚,坚决要求其睡一觉再走; 定好四更天未亮出发。
谈及到鬼斗蛋的船可能停在近海时,极少说话的吉利支支吾吾地发言。由于对力核数据了解,船若从钱塘江出海,大概的位置能通过计算得出; 缩小到一个很小的范围。不过计算比较复杂,还要考虑到季风与海流; 需要查阅资料,花些时间。
尤天一听到就不服气了,抢着要干这差事,于是这活儿就交给他们了。钟承止要他们俩算出来后将结果交给臻融庄的小冯掌柜。
重涵在一旁吃饭,时而给钟承止夹点菜; 并未多语。
待吃完了,重涵对钟承止说自己去院子里练练剑。重涵这般对钟承止一丝一毫都无比注意的,根本不用像景曲那样把脉,就知道钟承止很疲倦,要其先睡。
风雨来正楼后面有一小院子。初夏时节,若是平日,晚上会有不少客人坐到院中饮酒做乐。但今日临安的情况,自然是空无一人。
下午的阴云未散,天无星月。院子里一片无尽的深暗,又被少数房间透出的光线点缀了些许隐隐绰绰的昏黄。
重涵取出了行囊里的剑,先练了练入静运气,随后在院子里舞起了钟承止下午才教他的——扶山剑法完整二十四式。
这套剑法前二十一式重涵毕竟从小练起,掌握得极好。而最后三式若不带上内力去舞,则有形无实,无法真正掌握。故钟承止先只教了重涵内功,未教剑法。但内功钟承止并未像扶山剑法这样直接教缺的三段,而是略做修改。重涵完全未发现是自己原来练的内功功法的补缺融一。
这好像即是让重涵自己选择,若并没想在武功上有精进,有些事便无须知道。
重涵只觉得钟承止做的所有事都一步一步思虑深远,若论智慧,实在是常人难以攀及。而论武功,更是如此。若是武功高强,还可以同景曲、成渊那样帮着钟承止打斗,可自己又偏偏不可能在武功上有大成……那还有什么能帮上钟承止的呢……
重涵用力挥出一剑,剑气带得一侧大树上树叶片片落地。
“二少爷,就在不远处,一刻钟不用。”
长苑不声不响走到了重涵旁边,禀报了一句。
重涵将剑归鞘:“那带我去。”
长苑扶住重涵腰,一跳上了屋顶,直朝某处奔去。
……
行了没一会,长苑放下了重涵,自己消失无踪。
重涵身前,一座精美而高大的勾栏在夜色中沉静。
这处乃是临安臻融庄的——云棚。
那日日喧嚣夜不知眠的臻融庄,此时处处皆是黑寂,只有云棚内里的三楼雅间,还透着些微光线。
重涵走入云棚中,四处看了看,又在昏暗中朝着楼梯走去。
忽然,二楼栏杆沿上的灯笼全亮了,就好似霞凌阁节目即将开场。
小冯掌柜站在楼梯口给重涵见礼:“重大人。”
重涵稍有些吃惊,对着小冯掌柜回礼:“这位……?”
“老夫临安臻融庄的小冯掌柜。重大人既然来,应是知道臻融庄与霞凌阁的关系。”
“嗯……我听承止说过几次霞融派,只有臻融庄有霞凌阁的酒,临安又无霞凌阁……”
重涵想钟承止前几日给自己递信是通过霞凌阁,但临安没有霞凌阁,再加上上述原因,便推断臻融庄与霞凌阁是一家。而霞凌阁既然说过“凡是重大人来,有任何要求,都须应下,并全力以赴。”,于是重涵便要长苑出来找临安的臻融庄在哪,并带自己来碰碰运气。
小冯掌柜点了点头:“重大人没猜错,臻融庄庄主与霞凌阁阁主确实是同一人。”
“那……能帮我递封信么?”
“当然。重大人请。”
小冯掌柜将重涵带到三楼的雅间,并取来了笔墨纸砚给重涵写信,自己退到了窗户边。不过今日窗外只能看到空荡荡悄无声息的云棚。
重涵写了一封不长的信,封好交给了小冯掌柜。
小冯掌柜看了看信封:“重大人放心,至多三日可送达。”
重涵点点头:“那多谢小冯掌柜,劳烦了。”
小冯掌柜收好信,将重涵送到楼下。重涵再次道谢告辞,离开了云棚。
待重涵出了云棚大门,小冯掌柜上楼,去到三楼另一个雅间。
雅间里一个背影正站在窗边看着重涵离开的方向。
小冯掌柜走到背景身后,将重涵写的信递上:
“钟大人,是给河北东路大名府重熔大人的信。”
钟承止转过身,接过看了看信封,又还给了小冯掌柜。
小冯掌柜接回信:“钟大人需要拆开查看吗?”
钟承止摆摆手:“不用,尽快送达便成。我的信也一样,这次非同寻常,绝不可耽搁。”
钟承止说完便欲离开,小冯掌柜又说道:“钟大人稍等。”
这时门外进来一位侍从,拿着一个包裹。
小冯掌柜接过包裹又递给钟承止:“因为拿到别处去洗涤,耽搁了数日,望钟大人见谅。”
钟承止打开包裹,是立夏之夜用大杀阵后,放在臻融庄的那套衣裳。
只是这衣裳本被血泥染得近乎全黑,现在却干干净净好似崭新一样,完全回复了那清清爽爽的雨过天青色。
钟承止不禁展颜一笑:
“真是太感谢了。”
……
重涵回到风雨来,轻手轻脚进入房间。房里没有亮灯,钟承止面朝内侧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着了。
重涵脱下外衣,上床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搂住钟承止准备睡觉。
钟承止却突然一翻身,吻了上来。
重涵立刻把钟承止压到身下激烈地回应,片刻间就将钟承止的衣裳全扯下,扔出了被子。
俩人喘息着分开,重涵抬起头说道:“明儿……还要早起……”却忍不住把头埋进了钟承止身上。
钟承止将手伸到重涵衣服里:“涵儿……别生气……我不想你有危险……别让我担心……”
“怎可能生你的气……”重涵在钟承止颈间不住的吮吻。这不知明儿又要多几个吻痕来。
钟承止把重涵头捧起来:“邹夫子这事,可以利用下,不过你别想着自己去,更别想自己偷偷去,知道么?”
重涵把自己衣服散开,将钟承止整个人都包进衣服里:“嗯……都听媳妇的。”
钟承止笑了笑,又吻了吻重涵,手在重涵衣服里将重涵贴身紧紧抱住。
肌肤炽热地相抵,轻轻地摩擦,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