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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便是。”
重涵转了一下身把钟承止半压在身下,看着钟承止低垂的眼睫,衣冠不整的上身,些许露出的胴体和微微泛红的面容,吻上了他的唇
突然。
楼下喧哗声起。
“掌柜!你们吃的里面下了什么药?我闺女吐得厉害!”
“我也肚子疼”
楼下客人开始吵闹起来,先几人肚子痛呕吐还以为是自己问题。竹松看照说是大名鼎鼎的客栈,不会在吃的东西上有何不妥。此时一人喊出来便立刻全闹起来,然后越闹越大,肚子痛的人情况也越来越严重。
钟承止听到睁开眼,摸了一下重涵的脸,把他推开,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进到房间里:
“景曲。”
景曲从外屋进来,看着钟承止衣冠不整正在整理的样子。
“吃的看看。”钟承止对着景曲说。
刚刚吃的饭还没叫人来收拾碗筷。
景曲拿出身上一瓶小药瓶,倒出一点绿色粉末和剩菜混在一起,过了一会全都变得乌黑。
重涵在阳台自己稍微平复了下,才走回屋里,见钟承止面色凝重便什么都没说。
“带药了吗?”钟承止问景曲。
“未带这类。”景曲回。
钟承止稍提高音量:
“长苑,我知道你在,要楼下车夫把马车赶过来,立刻回重府。”
“怎么了?”重涵问道。
钟承止回头看他,抬头摸着重涵的脸:“有没不舒服?”
“没有啊。”重涵摇摇头。
“先回去,越快越好。”
说完钟承止直接下楼,景曲收拾了下东西跟着,重涵也只能跟了下去。
楼下已经乱成一团,有的人直接吐在地上,有的在和小二掌柜撕斗。场面完全和竹松看精秀雅致的景致丝毫不符。
钟承止左右环顾一圈,然后便不动声色地穿了过去,重涵和景曲跟随其后。
上了马车行至一半,重涵果然开始肚子痛,过了不久就开始吐。他实在没忍住有一下吐到钟承止身上。钟承止完全没在意,一只手一直放在重涵背上,让重涵靠在自己肩怀里。重涵感觉背后有暖流,使自己稍微舒服点。
但实在越吐越厉害,肚子越来越痛,吐到最后无物可吐,只有胃水。
重涵一直强忍着一声没吭,但面容可见难受之至。全身虚汗,浑身发冷,颤抖不已。
“坚持一会,到家就好,今日殿试又未想过会外宿,什么都没带。”
钟承止一边摸着重涵的背一边在他耳边说道。
回到重府已经夜晚。
长苑直接把重涵抱起,送到重涵自己房里床上,钟承止和景曲回到自己房间。
景曲在行李里拿出其中一个药瓶取出三颗药丸,与钟承止俩人各服一颗。之后钟承止赶快拿去给重涵服下,接着在重涵身上运气。
过了约莫快半个时辰,重涵才觉得缓过气来,疼痛渐消,躺在床上无力地看着钟承止。钟承止这才在下人服侍下换下被重涵弄脏的外衣。
重涵看着钟承止脱衣穿衣,想起了刚刚在竹松看,心里身上又感觉火热,然后就别提有多郁闷了,有这么卡一半的吗。
钟承止换好衣服,走了过来,坐在重涵床边,又亲自给他喂了一碗魏老吩咐下人煮的菜粥。
“吃了药就没事了,睡一觉便好,明日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钟承止放下空的碗勺。
“不,明日我要与你出去逛街。”重涵躺下看着钟承止说。
“那早点睡,明日再看。”钟承止用手指刮了下重涵下巴。
重涵立刻就抓住钟承止的手:
“你陪我睡,睡我这。”
钟承止一笑:“我陪你睡你还能睡吗?”
“”
重涵一时语塞,钟承止陪他睡他一定不睡干那卡一半的事了。
“乖,先休息,我也去休息了。”钟承止想把手抽出来。
重涵抓着钟承止的手又往下拉了拉。
钟承止会意,俯身在重涵唇上一吻,然后看着重涵微微一笑,转身离开房间。
重涵身体里火简直要烧出来了。黄昏里钟承止的样子,身体、动作、表情在他眼前不住的晃。只能在被子里自己给自己灭了把火才慢慢睡去。
钟承止回到自己房间对景曲说:
“来得及吗?”
“估计来不及,而且药也不够。”景曲回。
“哎,以尽人事吧,你去看看,骑黑毛去。”
“恩。”
景曲说完就拿好东西出门。
31。清明节()
次日,清明节。om
京城家家插杨条于门上,名曰“明眼”,有钱的人家还会在上面串上枣锢飞燕。满城的杏红之中又交错上青青柳色。一些小坊幽曲里,一眼望去,丛绿叠绯,光影斑斓,如童谣梦境。
宫中的祭陵大队于五日前就出发,但依然有一些宗室的队伍会在清明当日才走,仆从一概穿着紫杉白绢三角子青行缠,整整齐齐,声势浩大。再加上各户权贵之家,人车马队同是浩浩荡荡。还要添上普通人家坐轿的,骑马的,赶车的,走路的。一大清早起,从京城外南山北山的顶上山径,到城外小道,到城内通路,贯穿整个京城,连通南北两山山顶,都是车繁马盛,人来人往。
沿路又不乏就地野宴的,做点小生意的,仿佛京城的繁华瞬间涌流到了这山郊野外。
每年这个时候,京城的南北两城门经常出现堵塞不通,还得排队通过。
这长长的队伍里,自然有重府浩荡的人车马队,带着包括重绥温的重家大小族人,以及魏老领着的府中一众下人,拉着祭祖的各式食物祭品,行往南山祖坟。
重涵在京城过清明的时候并不多,每年清明他多半在南方还未归,不过多少也有数次,知道京城清明节一派锦绣热闹之景,所以才一定要带着钟承止出来逛逛。
昨日中毒,虽然治疗及时得当,未伤到身,但还是有点虚,可重涵是坚定坚持要出门。钟承止知道他没什么大碍也就由着了。
如若身体无恙,这样的家族出行,重涵应该同重熔一样骑马才对。但今日还虚着就与钟承止一起坐着马车。
钟承止是从来有车有轿坐定不骑马的,而景曲今日却骑着那匹黑色汗血马黑毛随行,并未和重涵、钟承止一起坐在马车里,简直要把重涵乐坏了,就希望这堵门堵得再严死点,一天都别通了。
马车里,重涵简直要贴在钟承止身上。怎么抱着搂着好像都不够,时不时地往钟承止脖子脸上又是亲又是蹭。又不敢做得太过,因为重熔和景曲都是随时可能骑着马到车边,掀开车帘朝内说话的。
钟承止则一如既往,由着重涵爱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
重涵搂着钟承止的手时不时就不检点地往钟承止衣服里伸,钟承止口里说着:“别闹,一会下车仪容不整了。om”实际依然不做任何抵抗。
“早呢,从这到出南熏门起码要半个时辰,每年清明这条道都堵门,出城门到上山还要走一两个时辰。”
重涵手又伸到钟承止里衣里了,一边上下游动一边在钟承止耳边说:“今晚睡我这。”
“不行,你这几日还虚,不可晚上睡不好,免得你那旧疾犯了。”钟承止靠在重涵身上回道。
“你怎知你过来我就睡不好。”
钟承止笑笑:“今儿一路到晚上回去你不碰我分毫,就去你那睡。”
“”
重涵自明做不到:
“不带这么欺负我的。”
钟承止哭笑不得,这究竟谁在欺负谁。
“下午回来会有市坊和龙舟,你想去哪边?”重涵又问。
“都行,你爱去哪便去哪边。”
“那去看龙舟,我们去坐画舫。”
“恩。”
重涵吻了上去,唇舌交融。
“承止”
“恩?”
“我爹定是要我也进翰林院的。你还住我家,我们每日一起进宫。”
钟承止笑了笑一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说:“到时候看。”
“你别担心,就算我爹真不行,选庶吉士先看年貌,没人比你更好看了,又年轻。”重涵又吻了上去。
许久后分开,重涵摸着钟承止的脸一边看一边说:
“真不想给别人看,干脆如果你被外派就找个理儿辞官别干了,就住我家里,我养你。”
钟承止笑出声来:“你把我当女人不成。”
“没女人也没你好看。”重涵有点讪讪。
“好看的人总有,要我给你找个不,闭月榜第一给你侍寝如何。”
“我不要只要你,更美的也不要,别生气”重涵又在钟承止脸上不住地吻。
一路上就如此情话绵绵,风光旖旎。有人完全不记得前几日自己如何揶揄韩玉对繁斐的温言软语了。
在城内堵了半天,终于出了城门。之后人车马队一路行到南山脚下,快到竹松看的位置,钟承止便掀开车帘往外看。竹松看不在正路上,往山里偏着一点,不过可以看到正被官兵围着,重熔也骑马往那处过去,过了一会又回来,在重绥温马车的窗户边说话。
昨日景曲赶回竹松看,客栈里中毒的人已经送入城内,错过了。
再往山上走一点,车马就行不动了。除了女眷的轿子还能上山,其他人都得下来步行。被重涵抱了一路的钟承止,整理了好一会衣服,才从车上下来。
南山三道峰,其中一峰很矮,并且有一个山顶湖,周围山势也平缓。其他两道峰则高耸入云,于是这个山顶湖高度上下的位置,就成了绝好的风水宝地,很多大户人家的祖坟都修在此或者移到此处。不过山脚到山腰还是很多普通人家的坟地。所以满山路的人既是省坟也是团聚,此处风光又好,甚至可以说出游。沿路都有在树下野宴游乐的,非常热闹。
重家一行人众一路上山,几乎在山上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