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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元敬又看了看钟承止,顿了一会,说道:“承止男扮女装的话定无人能分辨。”
“”
这难得的轮到钟承止表情有点精彩,颇为哭笑不得:“那还是算了吧,你这堂兄若年年都去买东西,说不准今年有两个‘鬼蛋’呢。待一会去问问,若有便让成大人也找个丰乐楼的头牌姑娘去快活一下好了。”
成渊此时来了兴趣,点了点头,笑着对着钟承止说:“我也觉得元大人这主意甚好,如若能弄到个‘鬼蛋’,承止便与我同去,这可是为了查案,承止可不能推脱。”
钟承止抱起手臂横眼看着成渊:“成大人,查案可是严肃事,可不是去玩的,万一被人认出来岂不是尴尬。容貌不谈,下官可不是娇小的女人身段,如何能男扮女装?”
“不,可然个子也很高,并不会突兀咳”卫书水居然难得地在旁边插话,然后看到钟承止盯着自己的眼神,也没必要地清了下嗓子。
成渊满脸笑意:“就是,北方佳人多身材高挑,并不会有任何突兀之感,而承止的容貌实在是百无破绽,完全不用多虑。”
“对!承止容貌真是咳”黄元敬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钟承止又转而蹬着他,赶快地继续清嗓子。
成渊拿起酒杯,对着钟承止:“承止,这事你也心知肚明,你男扮女装同我一道去是最好的办法,我需去‘鬼斗蛋’看看都有些何人参与,卖的又是何物,而有些事情可得要你在才看得清楚,完全没有推脱之理。”
钟承止依然斜瞅着一脸笑意的成渊,拿起酒杯干了一杯,悻悻地说道:“等有‘鬼蛋’再说吧。”
这时,响起来敲门声。
黄元敬起身去打开门,黄壮行与黄博厚走了进来。
黄壮行对着钟承止见礼:“钟公子,刚刚多有怠慢,照顾不周。又劳烦钟公子替我们临商商会处理了这么一件糗事,实在是万分感激。”
钟承止起身回礼:“黄东家无须多礼,在下毕竟是晚辈,该是在下给黄东家见礼了。再来与元敬也是朋友,确实只是来给元敬祝贺一下中第,未想到误入了临商商会的内部事宜,确是在下多有得罪,望请见谅。”
“不不不。”黄壮行又走近一步,“实在是我们商会多有怠慢,今日之事并不是如那毛东家所说的那般,此事我还须与钟公子好好的细说一番,以免钟公子还有俞大东家起了误会。”
钟承止立刻明白了黄壮行言下之意,这是怕自己给俞瀚海乱说呢,笑了笑回道:“黄东家不用担心,在下此次来临安是为别的事,今日只是误打误撞,本就不该见到,绝不会将这不该见之事乱与人说。而且世事往往立场不同便大不相同,我一外人无可论是非。黄东家放心。”
黄壮行也是聪明人,钟承止话说得这么明白不转弯便定是实话,再次见礼道:“实在多谢钟公子谅解。钟公子在临安,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可开口,定会鼎力相助。”
“”钟承止倒是有点不想说出口了,顿了下。
黄壮行立刻就发现了:“钟公子有何事,尽管开口,无须多虑。”
钟承止倒不是多虑这个,只是想到男扮女装这时成渊在身后敲了敲钟承止,给了他一个“还不快说,别想推脱”的眼神。
钟承止无奈,对黄壮行说道:“黄东家,在下想要一个‘鬼斗蛋’的请柬‘鬼蛋’。”
黄壮行立刻回道:“这等小事,钟大人可真是太客气了。”接着转身对黄博厚说,“博厚,今年的‘鬼蛋’交给钟公子。”
“这‘鬼蛋’不能转让的啊,给钟公子也无用啊。”黄博厚一幅不情愿的表情。
黄壮行厉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年年都在‘鬼斗蛋’买东西,今年正好有两个‘鬼蛋’,将另一个给钟公子!”
“我”黄博厚吞吞吐吐的。
“你如果给谁了就给我立刻要回来!不然你以后都别想再去!”黄壮行呵斥道。
黄博厚只能回道:“钟公子住哪,我要下人晚上给钟公子送去。”
钟承止:“我们住在风雨来。”
黄壮行又厉声道:“什么下人送去!现在立刻去取,一会亲自送去!”
黄博厚一幅委屈地见礼离开,去取“鬼蛋”了。
黄壮行又回过身对钟承止说道:“今日处理商会内这点糗事耽搁了些时间,见天色已晚,也不好多耽搁钟公子。但陈夫人,吴东家都想代表临商商会给钟公子好好道个谢。钟公子改日若有时间,能让我们表达一下谢意,请一定让我们知晓。”
钟承止未置可否,笑了笑:“在下初来乍到,应是在下登门拜访才是。只是近日刚来临安稍有些忙,待过些日子有空,定会去江南第一钱庄观赏学习一番。”
黄壮行听了似乎很是高兴:“过奖过奖,荣鼎钱庄随时恭候钟公子大驾。”
黄壮行又与钟承止客道了一会。钟承止说话刻意摸不清深浅地在黄壮行口里混了点情报。
大华有四大商帮:晋商、临商、潮商、徽商。当然还有一些小商帮,但规模与影响不能与四大商帮相提并论。在所有商帮以上,还有个大华总商会,正是十年前由俞瀚海组织成立,并为其会长。整大华真正的大生意人,都知道俞瀚海与皇家的关系,而俞瀚海似乎在过去十年里做了不少让全大华商人都五体投地的事儿,对其可谓是心悦诚服。当然具体什么事,钟承止这装着明白人的,便不好套得太清楚。大华总商会的一般事务,俞瀚海都是要冯老掌柜代为出面,所以全大华商人还没人见过这会长的真面目。冯老掌柜先前是唯一一位大家所知的,持有大华总商会九连环玉腰牌的人。今儿则出了钟承止这十年来的第二人,如何会不惊动全场?
钟承止这个假商人倒是准备假戏真做了,回头要俞瀚海给自己挂个职位,以后若碰到差不多的事,也能说个清清楚楚。此时离下午刚到丰乐楼已过去一个多时辰,外面天色已黑,近关城门的时间。几人便互相告辞,各自回家回客栈。
果然钟承止刚到客栈没多久,黄博厚就亲自把鬼蛋送了过来。
84。道道多()
恩,看了几天的订阅情况,因为俺诡异的时间,以及文本身也够冷的。除了少几个自动订阅的,以及周末,基本没有在第一时间买v章的。既然不影响大家阅读体验,所以决定用一下防盗章吧。反正对于话如俺这么多的,防盗章随便敲点字还是很容易的。不过盗文网也很少半夜来买文,所以也只是聊胜于无吧,试试一两天看看。白天买v的妹子不影响,如果半夜买到了这个防盗章,不介意可以看看俺滴废话。
以下都是废话中的废话来着。
文的社会背景大体的嵌套到北宋上,但是疆域要比北宋要辽阔,同样经历了类似靖康之耻后又收回了北方的土地。建朝的方式与赵匡胤有类似,但是有一些巧合,具体的会在后文里慢慢讲。
说点乱七八糟的。
对于我来说,比起文献史观更喜欢文物史观。
普通如果非科班的,只谈中国史的话,读史一般首先会读二十四史这种。看的是朝代更迭,天子家事;而我更喜欢的是风土人情,民间杂事。以及一些细碎制度与社会环境上的东西,而非宏观的哪朝哪代,权利中心的纠葛。
这个其实也不算主流吧,如果主流的话,当年沈从文如何会那么委屈呢。不过现在看各种出版书来说,倒是觉得也多元化了。比如黄仁宇的几本书,都很喜欢,从侧面去横断一个社会一个朝代一段历史,而远非只看那皇帝家干了点啥事,那几年打了几场啥仗,大臣们又吵了些啥架。
社会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每一个点都牵扯着无数的线,每根线又连向其他的点。任何一件事物多多少少都会对其他事情有影响,也许在短时间与表层上看不出来,但一旦用历史的眼光去看,却发现这种潋滟无限地扩大。最后形成了一张大网,谁与谁都脱不开关系。
如果不是为了句子押韵,本来想说社会是一张网,那就变成了好大一张网,是不是吃货们就不会想点了?后为了押韵就写成了社会是一锅粥。
早前时常看到自己文案,却总觉得有些眼熟,后来终于有天想起来,为何觉得眼熟。便是马未都上一季都嘟开头op里,就有一句,社会是一锅粥。
突然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虽然不知马老的这句话是不是与我相同的意思,但是马老的那种史观是绝对要点赞的,同样是文物来出发,更多的看的是社会,说的是道理,向马老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们无法去知道历史里某个点的事情具体真相如何,比如赵匡胤是否被他弟给砍了,但是我们能知道一个大面的整体样貌,比如赵匡胤的方式造成了宋朝三百年的强干弱枝,重文轻武。而由此潋滟般造成了整个宋朝的文化发达,商业繁荣。这种几百年的大局面与千年前我们不清楚真相究竟为何的龙袍加身那一瞬,难道没有关系吗?而难道不又正是这些荡起的潋滟最后又造成了改朝换代的必然,然后让这潋滟一直从千年前影响到了我们现在。于是比起去探究这些权利中心的人究竟干了点啥事,我更想去看这种面,这种从一个点牵扯出来的无数线所组成的大网。
这篇文嘛,如果把这些我故意嵌套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抽掉,各种关系都简化简化到最低最普通最常见的那些种,其实主干更类似少年漫画。但一来为了穿上耽美的外衣,于是有了缠绵的感情;二来我偏偏就喜欢去嵌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表达一些观点。排开故事剧情的部分,希望有一个额外的中心思想,便是文名――社会是一锅粥。希望有朋友看到后面时,可以真真地感受到社会如何是好大一锅粥。
假如不灌入这些,就写成一篇简单的两男主搞基的少漫,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