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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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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孤提三尺剑率十万虎狼清肃半壁妖氛,算是规复了汉族衣冠制度礼仪文章,可是你们蒙古人呢?还陷在往昔荣光里,拿着些许好处继续为人家炮灰。做炮灰也就算了,你们得到好了吗?没有,还得给人家当垫背啊。”郑克臧的话勾起了一众蒙古王公对沙纳海所作所为的愤懑,但是想要几句话就拉拢一批蒙古王公、动摇满蒙基础,郑克臧还没有这样的妄想。“孤今日言尽于此,翌日若几位还能回到草原上,当暗自思量日后如何行事,就算还得听命东虏与我军为敌,孤望你们慎重行事。”

    看到一众蒙古王公或不屑一顾或沉思不语,郑克臧忽然又是一笑:“其实你们蒙古有宝啊,煤、铜、金,这些不算,牛羊马匹,哪一些不是中原所需,若是孤翌日驾长车逐亡东虏于边地,我们还能做好邻居,孤是不愿意看着东虏拖着你们一同去死的??????”

    被郑军押回临时居所后,重新坐到一起的蒙古王公们开始议论起这次古怪的会面来,有人说这是郑克臧分化满蒙的图谋,也有人认为郑克臧说得不错,蒙古人的确不应该为满族充当不讨好的炮火,也有人议论起郑克臧所说的煤铜金来认为郑克臧在胡说八道,也有人准备回去后就派人找找看到底有没有这些东西。

    不过这些王公台吉们更多的话题是围绕着郑克臧爆料的减丁一事。有人坚持认为蒙古地广产稀,若是人口多了将无法养活,与其到时候自相残杀,不如减少于未生之前,这正是无上慈悲的佛祖把黄教赐给蒙古人的原因。但有人联系起旗界封闭制度,认为清廷在内外蒙古划界越来越密,使得蒙古人彻底丧失了游牧传统,以至于内外蒙古根本挡不住同为蒙古人一族的准格尔,而且清廷还不断同意汉民在长城以北五十里内耕作并设立州县,这更是对蒙古人动软刀子,是对所谓盟友赤*裸裸的背叛。

    “好了,不要争了。”扎鲁特左翼旗札萨克固山贝子苏扎尔图捂着受伤膀子大喝了一声。“有些话在这里说了就算了,万一能回到蒙古,都把这一切给忘了吧,汉人狡诈,这夏王更是阴险之极,我们蒙古汉子斗不过,就不要参合在大清和大明之间了。”

    东乌珠穆沁旗辅国公哈苏济农也一改在郑克臧面前的滑头表现,语气沉重的说道:“夏王说蒙古地大物丰,这明显是和佛爷的说法截然不同,若是相信了,咱们蒙古人的苦日子就真开始了,所以,今天的这一切就听过算过了。”

    哈苏济农显然跟苏扎尔图的意见不一致,一个已经心生退意,不想夹在两大巨人当中,另一个却依旧站在清廷的角度,把郑克臧的话当成煽动的谣言,这与两人的地位有关,一个是领有土地和牧民的旗主札萨克,一个是只有依靠清廷救济的无地辅国公,屁股决定头脑,两人因此想法迥异也是可以理解的。

    “对了,你们说夏王早不找咱们说这些,晚不找咱们说这些,偏偏现在找咱们去,是不是北面来人准备赎咱们回去啊。”由于两人在一众蒙古王公中的影响力较大,因此一众王公正想散去,突然有人大叫起来。“一定是这样的,我记得夏王说过一句什么话,好像是说让咱们回去什么的,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原本准备散去的蒙古王公忽然激动起来,大家情不自禁又聚到了一起,纷纷发表意见,认为可能回家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只有少数脑子清醒的泼着冷水:“回去,哪那么容易,别说博格达汗会不会派人来跟夏王谈判,就算来了,恐怕也未必知道咱们还活着。”

    “要是北京以为我死了,会不会让我弟弟来继任我的爵位和领地。”一个三十来岁的旗主情不自禁的把被俘后埋在心里的阴霾吐了出来。“真要是这样,我岂不是什么都没了,回去后只能去当喇嘛,不,我没有慧根!”

    这话让几名旗主札萨克的顿时脸色发白,至于其他人脸上也不好看,显然被忽悠的下场就是失去一起,这惨痛的教训,让被俘的王公们下意识的对清廷产生了更多的不满,就连最铁杆的清粉………那些无地王公台吉们………也不例外??????

394。刘二() 
雪花飘飘洒洒的从天空降了下来,寒意慢慢通过门缝渗透入室内,以至于刘二不得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同时向火塘靠拢,利用残火的温度驱走身上的寒气。在刘二的身边,又有了身子的堂客正在一针一针的绣着小儿的衣裳,已经六岁的大儿子和四岁的二女儿正围着火塘嬉闹着,看起来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刘二原本是陈州项城一名普通的农民,虽然家里还有三、四亩薄田,但沉重的赋税压得他只能吃糠咽菜,若不是身子强健、无病无灾又能在农忙的时候为周边几个村子的田主帮工多少有些进项,日子是说什么也熬不下去的。

    然而麦收之后才吃了几天难得的饱饭,这种混混沌沌、勉强度日的生活就被突如其来的战火给打断了。刘二和家人以及数以千计试图躲避战火却又被搜出来的同乡一起在那支前朝扮相的军队的逼迫下带着家里仅有的财物,一路被驱赶到了距离家乡数百里之远的地方。

    刘二也准备过反抗,但村里最大的田主死活不愿离开,结果在军人手中铁管子射出霹雳之后被活活打死了。刘二也想过在半路上逃走,但是乡中赫赫有名的武举人就因为组织逃跑被活活吊死在路边大树上。有了这些前车之鉴,刘二和那些胆怯的乡人们一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即便未来要死,至少全家人能死在一块。

    但是令人错愕的是,到了目的地,一座位于名叫富水的河流边的小村落后,留下来的自己以及认识和不认识的各家各户却从面色倨傲的官老爷手里接过了三十亩的地契。如堕入梦中的众人还不敢相信,但是那名说着听不大清楚的古怪口音的官老爷第二天便领着各户的户长去看地。看着长满了野草的荒地,那些佃户出身的居然喜极而泣,至于刘二嘛,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阵的发慌。

    田分到手了,但却不能立刻就锄草翻土,这是因为村子里没有几栋房子是完好的,暂居是可以,只要不刮风下雨还能凑合,但是眼见得要入冬了,不建好住人的房子,老老少少可未必能熬得过冰雪天气。

    不过要建房首先得有建材,其次得有造房的匠师。这重新拼凑起来的村子里虽然有几个能做泥水匠活的,其他人也能当力工搭把手,但上梁的大工没有,建材也没有。正在为难,突然有一天,富水上出现几条船。失踪了几日的官老爷领着大家伙从船上卸下来十几万块红砖和一些木料,这样就有了造房子的材料。没错,造的是砖房,这可是富贵人家才能住的房子啊,一时间又让村里人惊喜万分。

    有了材料,官老爷又派来了起屋的大匠,当然据说是因为各地都在造屋子,所以每村限给两人,这两人都是木工,除了制造门框、窗框之外,还指点如何上梁,至于泥水匠的工作还要村民自己干。于是根据官老爷的指示,每户的女人和孩子去烧荒、翻地预备播种冬小麦,男人们负责担水、和泥、运砖、砌墙,因为都是在替自家做事,所有人都干劲十足。

    因为赶工期,所以在划出的庭院里每户先造一栋正屋,至于两侧的厢房,那是以后的事情。而且这栋砖房和手中的种粮、农具一样,都不是白绕的,算是这个朝廷借给大家的,要分成三年归还。为此不少人还说了些闲话,希望把砖房换成土房,不过也很快就在各自婆姨的唠叨中改变了心意。当然更为关键的是,那位时常出现的官老爷,对了,据说他是什么乡保长的官,这位八品大老爷说了南面的皇上,不,什么王爷给老百姓优待,头三年不收皇粮国税,第四年、第五年也减半征收,直到第六年才全额收税,这才让担心欠了官府钱永远还不起的村民们松了一口气。

    可是三年不交皇粮国税,这可能吗?想想当初那些差役的嘴脸,刘二显然是不敢相信两个朝廷会如此截然不同,但是眼下都这个地步了,他还能怎么办,也只好得过且过下去。

    “要是这日子能永远像现在就样子,那该多好啊。”看着儿子、丫头小脸上的汗珠,刘二幽幽的想着。“若是再能有条牛??????”

    刘二想不下去了,正在这个时候,屋外隐约响起来动静,他急忙打开门,人还没出去,已经冻得浑身一颤:“谁,这么冷的天,谁在外面。”

    “刘二,把院门打开了。”刘二一愣,这是那个乡保长的声音,这下雪天的,他怎么来了,但想归想,刘二不敢怠慢,急急冲了过去,把充作院门的横木打开了。“刘二,这是县里巡检乌大人,奉堂尊之命过来看看,你的屋子没有问题吧。”

    “没有,没有。”刘二忙不迭的应道。“两位大老爷,这么冷的天,赶快屋里请。”

    “不了。”乌大人摆摆手,同样说着让刘二听不太清楚的古怪口音的南京官话。“既然屋子没问题就成了,记得雪停了要及时清雪,要是屋顶压塌了,你这个冬天就别过了。”刘二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官府这么关心百姓了,想不通的他唯唯诺诺着,就听乌大人继续道。“你过来拿一下。”一块两斤重的冻猪肉和两个油纸包塞到刘二的手里。“这是王上怜惜尔等背井离乡,特意下发的年货,纸包里是糖和盐。”

    刘二大惊,咕咚一下跪在雪地里,冲着两人直叩首:“谢过青天大老爷。”

    “胡说什么!”乌大人脸一沉。“这是王上的恩典,我等只是办差的。”刘二这些日子也知道南朝是什么王爷当家,因此立刻改口,等他言罢,乌大人说道。“起来吧,对了,在纸上按个手印,算是东西你拿到了。”刘二唯唯诺诺的伸出手指在乌大人指的地方按下手印。“好了,赶快回去吧,省得受冻了。”

    刘二抱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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