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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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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礼完佛后,就坐在后堂喝茶吃点心,歇息,然后又向高僧请教佛法,直到两个时辰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才想起李默,派人四处寻找,终归是找不到人影,文芫建议派人回家去看看。

    宁樱没有同意,她相信李默是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回家的,他一定出了事!

    所以整个李府的人都加入了搜寻的行列,长宁县赞务宁买臣闻讯也赶了过来,他在长陵时深得宁德胜兄弟的关照,与李默也打过交道,他觉得有责任帮助六神无主的宁樱。

    但是遍寻贤良寺,乃至周边的几个坊,就是找不到李默的身影,眼看暮色四垂,宁樱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正在五内俱焚之际,忽然听说找到了人,在宁樱的催促下连忙赶去察看,于是就看到了地上两个血糊糊纠缠在一起的人。

    一个是李默,另一个不知名。

    一群人试图把他们分开却都没有成功,李默正死死地咬住那人的喉咙,那人翻着白眼、伸着一只手望天求救,口中发出欧欧垂死的声音。

    另外还有一个汉子正手持长棍与一群捕快对打,他边打边撤,试图跳窗逃走,但几个聪明的捕快总是能在他靠近窗户时将他驱离,他们想抓个活口,所以一时也奈何不得他。

    如此血腥的场景,不特宁樱这样的弱女子心慌气短,便是见闻广博的宁买臣也忍不住呕吐起来。他本是翩翩一介贵族公子,为了理想四处游历,见识了太多的血腥,实在太闹心了。

    “李郎——”

    宁樱一声惨呼后,晕厥了过去。

    这叫声唤醒了李默被戾气蒙蔽的心智,他眸中的血红渐渐消褪,四周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问道:“阿樱,是你吗?”

    “快,快救人。”一帮子人大呼小叫,总算把李默从那个垂死之人的身上解了下来。那人的头脸被李默啃咬的没有一寸完整的皮肤,喉咙也裂开了,所以虽然被救了下来,但不久之后还是一命呜呼了。

    这当间城中铁旗队的队员们也闻讯赶到贤良寺,待见着李默浑身是血,而害他的一个凶手还在负隅顽抗,众人暴怒不已,扑上去一顿乱打,将他打了个半死,若非宁士吉提醒留活口,估计也是没命了。

    亲口咬死了对手,他的同伙也被抓了,自己得救了,李默望了眼面色苍白的宁樱,咧嘴一笑,然后昏死过去。

    此后的半个月里他只能乖乖地躺在家里养伤,宁家是有实力的人家,绝不缺医少药,经过宁州最有名的郎中医治,李默的伤在加速痊愈。

    这段日子,来看望他的人络绎不绝,姜鸢更是时刻守护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但宁樱却始终未曾来看过他。据说宁樱也病了,是被吓病的。李默像疯子一样咬死了一个人,其状何等的恐怖,她不幸亲眼目睹,所以就吓病了。当然也有人说宁樱是被李默后来的那一笑吓病的,据说那一笑,十分恐怖,不似人类。

    但这种说法显然是扯淡,李默冲宁樱微笑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端午节发这样的章节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没恶心到您,太抱歉了!

    (本章完)

第66章 反正之夜() 
李默这些日子也没有去见宁樱,他现在满腔都是恨,恨伤害他的人,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宁买臣来看他的时候,劝他说:“他们只是受人指使的狗,狗咬了人,你跟狗斗什么气。你如此不爱惜自己,可曾想过家人的感受。”

    李默对这个书呆子说:“人放狗咬我,我固然要找人算账,但我也先得弄死这条狗,凭什么,做了狗就可以逍遥法外。”

    宁买臣不说话了,他在李默的眼睛里看到了彻骨的仇恨,自己的言语太轻薄,不可能化解这股怨气。

    这个年,李默是在病床上躺着过的,因为他的伤病,整个宅邸都是一片凄风冷雨。人人愁眉苦脸,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欢声笑语。

    转眼到了春天,李默也像野外苏醒的蛇一样,开始下地走动了,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地锻炼身体。挥刀劈砍,引弓射箭。疏远他的人也渐渐聚拢过来,“球祖”宁世书就经常上门来看望他。一日黄昏,宁世书和龙彪队管事人芮刚一起来看李默。

    见李默引弓射靶,十发九中,众人鼓掌道贺,李默命置酒待客,一直喝到子夜时分。忽有一青衣小厮走进来,在宁世书耳畔嘀咕了两句,宁世书便对李默说:“查明白了,害你的是天宁军都头胡路,事发后就调回关中去了,不过据我们探知,他其实没有走,而是一直躲在城里他姐夫家。他姐夫就是长宁县令胡绳木。”

    芮刚恨恨地说道:“原来是这个人搞的鬼,早前就听说他是从河南府调来的,专跟宁家过不去,他听说你是宁家人,就恨之入骨,扬言说你幸好不在长宁,否则一定要你好看,什么宁家女婿,全不好使。”

    李默怒道:“召集弟兄们。”

    林哥儿说:“弟兄们已经来了,就等大哥你一句话了。”

    小七索性开了门,铁旗队的队员加候补几十号人一下子涌了进来,纷纷嚷道:“冲进县衙,弄死他。”

    李默道:“取我的战刀来。”

    林哥儿早把李默的战刀捧了过来,一群人叫嚷着出了门。

    姜鸢服侍宁樱睡下,听说李默还在跟宁世书、芮刚喝酒,不觉胸闷心慌,总觉得要出什么乱子,忽然听到前院嚷叫起来,她赶忙前去察看,正见李默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手提战刀要出去,姜鸢知道他要干什么,他这些日子一个人与世隔绝,苦练武艺,只会是为了报仇。

    一时哭着说道:“你不能这样做,你得为夫人想想,得为自己想想。”

    宁世书喝道:“女人家懂什么,走开。”

    小七和林哥儿一左一右架起姜鸢,把她推到一边去。

    众人吆喝着出了门,正要出大门,却见宁樱带着一干仆妇挡在那,一个月未见,宁樱瘦的可怕,也憔悴的可怕,她满面泪水,盯着李默,哀求道:“你别闹了行不行,为了一口气,值当吗?”李默道:“这不是一口气的事。”

    宁樱是正牌夫人,又是宁家人,一般人自然不敢像对姜鸢那样无礼。所以李默亲自上前,将她推开。

    众人就这么出了门。

    张妈、王妈和文芫扶起宁樱,一起埋怨李默,宁樱只是哭,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众人浩浩荡荡走上大街,平日戒备森严的宁州城,今夜却是一个逻卒也没有,不仅没人阻拦,还不断有人加入进来,多半都是平日的球友,也有许多生面孔,众人的衣裳五花八门,武器也是各式各样。但有一点,每个人的左臂上都扎着一条白布条。

    芮刚对此解释说:“弟兄们听说你被胡路欺负都气炸了,在城防营的宁死也不肯出营,其余的都赶来助阵,连县衙也有咱们的人,今夜宁州是咱们的,咱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他,娘!”

    李默什么都不说,只是加快了脚步,到达长宁县衙前,身后追随者已经不下五百人,早有县衙里的内应打开了大门,众人一声怒吼就冲了进去。

    长宁县衙里胡绳木闻听李默带人把县衙包围了,口口声声说要他交出胡路,顿时面若灰土。夫人陈氏问:“李默好大的胆子,竟敢冲击县衙,他想干什么,还有王法吗?”胡绳木道:“说这些都没用了,你快带晴儿、芳儿躲进地窖,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来。”陈氏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慌张地说:“我们一起走吧,去刺史府,实在不行去督军府。”

    胡绳木摇摇头,喟叹一声:“只怕他们也是自身难保。”

    陈氏哑然失色,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相夫教子,在内宅堪称贤妻良母,但对外面的事却并不了解,她只知道自己的弟弟,胡路,那样一个勇武骄傲的人,一个月前却像一条落水狗一样来到她的家,说有人要害死他,躲在家里终日不敢出门,后来还是坐着县衙的公车才出的城,仓皇南下,离开了宁州。

    她也知道在一年前,长陵县令杨贺就是被一群暴徒给杀掉的。但她还是心存幻想,心想这里是宁州,有刺史府,有督军府,有驻军,那帮人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公然挑衅朝廷吧,但她失算了,那帮人疯狂起来真是什么都敢干啊。

    胡绳木刚刚把妻女藏进地窖,李默就带人冲进了县衙。胡绳木的护兵,七八个从内地带来的家兵和六七个督军府派遣的忠诚干练的军士,誓死捍卫朝廷的尊严,履行自己的职责。

    但他们的抵抗微不足道,那帮乌合之众,岂是真的乌合之众,里面卧虎藏龙,高人多着呢。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抵抗就瓦解了,在内应的带领下,李默突入内宅,将他围了起来。

    胡绳木身穿官袍,正气凛然,厉声呵斥道:“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堂堂的大梁县衙,冲击县衙就是造反,你们不晓得吗。”

    一人厉声回敬道:“凭你一个卖国的奸贼也有脸说这话,你窝藏突厥奸细胡路是何目的,把他交出来。”

    数百人齐声怒吼:“交出突厥奸细!”

    胡绳木还想辩解什么,就见一条大汉健步走到头面前,探手扯住他的官袍,嘿道:“契丹狗,你的末日到了。”

    手起刀落,胡绳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脑袋就这么没了。

    李默一刀斩了县令胡绳木,恰似在滚沸的锅里添了一瓢冷水,数百人面面相觑,有些惊恐,有些慌乱,有的人已经开始后退,希望远离这个疯子。

    但宁世书却振臂高呼:“契丹狗,杀的好!”

    这一呼,至少有五六十人响应,很快又变成了两三百人呼应,最后就是山呼海啸的应和。有人趁机大喊:“朝中奸臣勾结突厥出卖宁州,胡绳木是一个,刺史莫云莱也有份。”

    李默高举胡绳木的人头,怒吼道:“杀狗官,救宁州!”

    明后几天有一堆破事要做,更新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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