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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眯缝着眼睛,摸着长髯,仔细的思索。
与公明相交多年,这断然不是徐晃的计策,徐晃善于直来直去,况且以他的勇猛足够冲破敌军的,寻找到对手的薄弱点,从而一举干掉对方,奠定胜局。
看来曹操所求甚大,想要扳回的不止一城!
不是早就传言孙权已经出兵了,怎么还没有传来他攻击合肥的消息?
关羽一方面为老友张辽的处境满意,一方面久久没有消息传来,让自己有些摸不透战场上的发展趋势。
自己派去北上探听消息的细作,至今还未回来,恐怕是废了,还得在派出一批。
“报,将军,偏将军廖化派来信使。”
侍卫掀开帐帘,单膝跪地禀告。
“速速叫进来。”
“拜见关将军!”
送信的身上血色呼啦,像是受了极重的伤,身后插了两根箭羽,被俩个人搀扶着。
关羽眯缝着眼打量眼前的哨骑,摸着长髯淡淡的道:“廖化叫你带信来了吗?”
“廖化将军没有交给小的信件,怕小的被俘虏,带的口信过来的,求君侯速速发兵北上救救少将军。”
“速速说来!”
“喏!”信使虚弱的拱了拱手道:“自从少将军被曹贼围困在宛城之内,与外面断了联系,廖化将军便时常派哨骑过去,探听动静,可惜,曹军人数众人,青州兵又比较警惕,也时常有交战,在加上距离曹军大营较近,就算我荆州军勇猛,可惜哨骑十去八九。”
信使在次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
关羽心中烦躁这个信使,都伤成这样了,还在磨磨叽叽的不说重点,但是面上也不见一丝波澜,只是缓慢着摸着长髯等着下文。
信使偷眼瞧了关羽一下,抹了把嘴角的血迹道:“但不是没有收获,青州兵日夜攻城,宛城岌岌可危,但宛城始终在小将军的手里。”
“嗯。”关羽暗中松了一口气,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示意信使继续说。
“可是宛城守军也是伤亡惨重,最终小将军决定率军突围,在突围前夜半袭击了曹军大营,然后被曹彰率领骑兵追击,损失惨重!”
关平心下有些着急,这小子,既然已经突围了,为何还要走的如此张扬,倒是也符合这小子的性子,到了哪不是搅风搅雨的,急忙问道:“随后呢?”
“危急时刻,廖化将军率军埋伏了追兵,这才救下小将军,可是小将军在乱军之中被箭矢射中,至今昏迷不醒,被廖化将军救回郏下,可惜曹彰不依不舍,紧接着就派大军围攻郏下,现在郏下危急。
廖化将军特派十人分散四个方向由城中的骑兵护卫着突围,期望能先到君侯这里报信,好及早发兵救援小将军。”信使有些撑不住身子了,摊在旁边扶着他的哨骑身上,吐出了数口鲜血。
“来人,速速带他下去治伤。”马良捏着胡须道。
“父亲,三弟他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信使昏迷被抬出帐篷前,听到关平焦急的吼道,心下一松,彻底晕了过去。
“莫要聒噪,让为父想一想。”
马良也迟疑道:“区区一个小兵之言,不足为信,他无法证明他的身份,万一是被俘之后,叛变了,或者是本就是曹操派来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周仓黑着大脸,砸着嘴道:“那人士卒都要死了,不大可能吧。”
“周将军,要是他说完直接死了,我就信了,可惜还有希望救活,让人不得不怀疑。”马良淡淡的道。
“季常说的有理,不管是活间还是死间,小卒之言,不足信,更何况还没有信物。”关羽眯着眼睛道:“镇国重伤昏迷不醒?这个我倒是不信的,况且镇国乃是谨慎之人,没有把握不会袭击曹军大营,否则就是自惹麻烦。”
“这么说来,那个人是细作?”关平瞪着眼睛道。
“此人说的话亦真亦假,着实不好判断。”马良有些发愁。
“这个何妨,让哨骑前去郏下打探一番,顺便也派细作往宛城多多探查。”关羽站起来淡淡的道:“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先得击败徐晃,才能北上救援我儿。”
“君侯所言有理,否则我军就会陷入背腹受敌之境。”马良继续宽解道:“廖化将军也非庸才,如果小将军真的进入郏下,听信使的话,少将军损失惨重,那攻城的曹军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要围攻郏下,必定经过一番苦战,而廖化将军死守待援,想必郏下不会被曹军轻易攻下。”马良分析道:“君侯现在要想的如何击败徐晃,方能解救小将军。”
关羽点点,面色虽然不变,但是心里却是有些着急,事关自己幼子,自己怎么上心都不为过。
镇国小时候,经历战乱走失,历经大难,才回到自己身边,怎能让他在折在曹操手里。
(本章完)
第561章 掘地道 (第五更)()
廖化迎着宛城逃出的骑兵,慢慢赶往郏下,虽然小将军不在这波骑兵里,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不趁机逃走,但还是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樊城地带,去给君侯报信。
小将军在十万青州兵的围攻下,至今还未被攻破,廖化自然不会想是曹操故意不攻破城池,而是小将军想法子守住了。
只是情势危急,小将军依旧被困在宛城,况且听这个糜强所讲,城中守军的日子并不好过。
曹操使用车轮战,再加上日夜攻城,数次被曹军突上城墙,而荆州军大多数都是在这个时候战死的,付出了极重的代价,才把那些攻上城头的青州兵杀死或者赶下去。
廖化决定弃守郏下,带着郏下百姓走,要不然曹操派军来围困,想跑也跑不了了。
如此危急时刻,倒也可以借鉴小将军当时迁徙汉中百姓的例子。
况且曹操现在对于攻破宛城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心思,关索不在,无法用来威胁关羽,让他做出错误判断,只得寄希望孙权那里,能迅速偷袭关羽,让关羽军心不稳。
就算曹老板一直财大气粗,值此关键时刻,也不会浪费兵力进攻宛城,在说,让宛城百姓多苟活几日,多几日煎熬也好,甚至曹老板打算在攻破宛城之后,直接把宛城这个伤心地界夷为平地,方解心头之恨。
徐晃正在帐中思索怎么才能让自己看的自然些,诈败引诱关羽北上,突然接到消息,说是程昱派来的人求见。
徐晃差人叫进来,这次又有什么计策?
“小人见过徐将军。”
“程先生叫你来?”
哨骑这才对徐晃说,程昱恐将军不能对关羽下死手,特地派人佯装信使,给关羽下一剂猛药,既然关羽是护短之人,又最喜幼子,索性就以假乱真,逼关羽上当。
还望将军配合,全力诛杀关羽派来的哨骑,或者是奔向关羽的哨骑,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先不说这难度有多大,单是这句话就让徐晃有些不爽,大家的三观不一样,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徐晃皱皱眉头道:“程先生的意思是,就算是百姓也要杀掉。”
哨骑低头拱手道:“程先生就是如此吩咐的。”
徐晃面色不渝的挥挥手道:“你回去与程先生说,此事我知晓了。”
徐晃对于这个拿自己家乡父老做肉脯的阴狠之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这个时代,地域性抱团的关系还是很硬的,可惜大汉朝出现了这么个异类。
而此时,被医治的廖化信使,突然口吐数口黑血,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就那么气绝身亡,连句话都说不来。
军医此时也不在小心翼翼,而是直接薅出箭头,认真观察了一番,又放在鼻尖闻了闻,急忙放在一处。
看来曹军为了防止哨骑把消息告诉君侯,在箭头抹了毒,这小子命是有多大,硬生生的挺到把话说完,才嗝屁的。
关羽听完军医的汇报,挥手让他下去休息,眯缝着眼,看来曹军真的是在玩死间了。
自己本想等到信使好一些,在详细的问一些问题,借此来判断他是否为细作,结果根本就不给机会。
“父亲!”
关羽止住关平的话头,摸着长髯道:“就当我们从未接到信使,某就不信十个人,只能到一个,况且我们又不能迅速击败徐晃。”
阳光温和,大风继续肆虐,曹营开过饭之后,踩着前进的鼓点,又出现了三十多架扬尘车,开始释放法术攻击。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至于曹军大营还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旌旗招展的,就算曹老板让人悄悄出营,关索也不知道。
吃一堑长一智,宛城北城的守军,虽说是从南门换防过来的,但准备的全面,都系上湿布巾,每个人用白布条绑住眼睛,就算有些不太舒服,但总归能睁着眼睛瞧着城外的动静。
整些土不就是为了眯眼,然后曹军好趁机攻城!
现在主要问题已经解决了,关索也就不那么担忧了,但也不敢撤下士卒,扬尘车开始工作,大多数士卒还是靠在城墙上,躲避风沙。
关索也随大流靠在城墙上,准备迎接‘沙尘暴’的洗礼,这点攻击,相比于战斗,还是蛮轻松的。
曹老板命令部下使用法术攻击,攻击宛城,关索巴不得多来几天呢,这样才能延长自己驻守宛城的时间,等到关羽北上的援军的希望也就越大。
“少将军!”
从城下跑来一人,原来是侯音。
“何事?”
侯音捂着口鼻道:“城下的士卒汇报,地听有些动静,但是听的不太真切。”
“地听?”关索眨着眼睛脱口道。
这东西是侯音早就开整的,反正攻城也就那么个法子,地听放在城墙内部一口新挖的旱井中,井中放一口新缸,蒙上薄牛皮,命人伏在杠上听动静,借此来判断敌军开凿的地道方位。
甚至还能听出来敌军挖掘地道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