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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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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瑜这才反应过来,田舒以为自己的孙子是那个儿子孙子的孙子,有些呆愣,道:“你没听过孙子吗?据说他可是你们齐国人,以前给吴国打过仗……等等……现在越国正在犯齐国南边,原来齐国和越国间应该还有个吴国,那就是说吴国已经灭了,孙子好像是替夫差的老爹打过仗,那他是已经出生可能现在都已经挂了的人了,你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田舒有些不耐,道:“你嘀了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什么东西啊,我都听不明白,总之,这齐国上上下下过去的现在的没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名人,我还就是没听过那什么孙子!还有你说什么吴国夫差,就是被勾践亡了国的那个南方诸侯?这个人我知道啊,你说那个孙子给夫差他老爹打过仗,这没听说过啊,我就知道伍子胥名扬天下,孙子?没听说过。”

    夏瑜长大了嘴巴,半响合不拢,良久,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你听过晏婴这个人吗?”

    田舒道:“没有。”

    夏瑜有些小心翼翼的的道:“据说他是齐国人。”

    田舒道:“齐国以前有个大夫似乎是姓晏,后来举家迁到鲁国去了,你说的是他们家的人吗?这我真不知道。”

    夏瑜又问道:“你知道管仲吗?”

    田舒道:“当然知道!那是我齐国的大贤人啊!辅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桓公称其为仲父,要知道自五帝家天下以来,上至天子下至诸侯家宰都是以夫俌为主治理天下,外主主理兵戎祭祀,内主经营财货家政,直到我桓公用管仲,才有将朝政赋予外姓打理的始例。也就因为管仲辅佐桓公使得齐国国富民强,称霸诸侯,各国争相效仿,才有了非贵戚非内主内族得以进位庙堂、参与朝政、经营邦国的风尚。”

    田舒说起管仲两眼放光,显然是管仲的一个超级大粉丝,夏瑜一边田舒说话,一边摸着下巴,他在平阴府库藏书楼里翻资料时就察觉出有点不对劲,按理来说,晏子是齐国继管仲之后最有才干声名的贤臣,而这个时空却根本没有晏子这个人,而孙子作为在春秋时期就应该颇有名望的兵法家,却没人听过,那岂不是这个时空的华夏就不会有《孙子兵法》这本书了。

    想到怪人所说的文明进程缓慢,又想到在藏书楼里看到的资料,那个“正长子承继,正次子出封,庶子别从”,正长子继承家业,正次子分一份财产另过,庶子用来嫁人的礼乐制度,夏瑜脑中一个电光闪过——难不成晏子和孙子都嫁人生孩子去了,所以在这个时空声名不显。

    这个念头从脑中划过,夏瑜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被雷劈了,怎一个囧字了得啊。

第20章() 
七天后。

    田舒一拳捶在案上,道:“必须出城!必须出城与晋军决战!”

    夏瑜坐在帅案后一言不发。

    田舒焦躁的在大堂内极速的踱来踱去,道:“不能任由晋军筑坝引渠,眼见秋雨将至,要是让他们在秋雨来时将坝筑成,到时开闸泄洪,这守城仗就不用打了,我们就等着挨宰吧。”

    夏瑜盯着帅案上的地图,面沉似水。

    晋军背靠濮水安营扎寨,然后便开始在濮水之上筑坝,并且挖渠引水至平阴城下,此时不用多高的智慧就能知道晋军想要引水淹城。

    这个年代一般城市的城墙都是夯土墙,不是后世的石砖墙,是经不起浸泡的,只要晋军筑坝成功,然后引水淹城,那城墙首先就会撑不住,没了城墙,以平阴城本就人数不足又缺少战争磨练顶多只剿过几次盗的兵卒,根本不可能和身经百战的晋国士兵抗衡,到了那时,便真如田舒说的,只有挨宰的份了。

    夏瑜有些感慨的道:“这孔伟,智将啊!行军严谨,让我们无从偷袭,到了地方又不急于攻城,深沟高垒,驻扎大营,筑坝引渠,何等费力费时,他是晋人,远来深入齐国腹地,如此危险地方,他却选择了这么个最费力最耗时却也最稳扎稳打的方式攻城,真是按捺的住啊。”

    田舒走来走去,最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道:“只有出城,只有与晋军决战,阻止他们筑坝,才能有一线生机!”

    夏瑜头都没抬,道:“你打不赢。”

    田舒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什么‘好整以暇’,什么‘晋军野战天下无敌’,我看纯属谣传,我今天便要见识一下晋国人到底有没有这么厉害!”

    夏瑜抬头看向激动得脸红脖子粗的田舒,没说话。

    半个时辰后,平阴城副将田舒违抗将令,入夜后,率五千平阴府兵偷袭晋军营地,被晋军打得大败而回,五千士兵只余下一千余人,狼狈逃回平阴城下。

    “快开城门!!!”左臂中了一箭的田舒在吊桥下大喊。

    吊桥缓缓放下,然而也就在此时,后面一阵喊杀声传来,天色一片漆黑,田舒惊慌的向后望去,但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慌张之下,值得呼喊身边士兵,拼命的朝着放下的吊桥跑去,期望在追兵赶来前跑进城里。

    然而晋军追兵乃是赵氏战车,赵氏战马天下无双,快若奔雷,眨眼便至近前,田舒眼见身边的千余士兵还没全部退入城中,而晋军已经近至眼前,忍不住大喊:“快升吊桥!快升吊桥!”

    但那里还来得及,只见田舒所领的千余败兵刚刚冲入城中,吊桥还来不及升起,晋军便也一起突入平阴城中,但晋军方才入城,便见一片漆黑的城墙上突然火把林立,亮如白昼,田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喊道:“兄弟们,快靠着瓮城城墙,别乱动!”言罢便快速冲向瓮城城墙边。

    田舒方才奔至城墙下,便见一泓箭雨倾泻而下,紧接着惨叫此起彼伏。

    原来这半年来,夏瑜与田舒不仅加固了城墙,还在每座城门口都加修了瓮墙,在田舒败退入城时,平阴吊桥门口的瓮城城墙上便已经埋伏了许多弓弩手,在黑暗中潜伏不动,在城外根本就看不清楚,却在晋军也突入城内时,点燃火把,然后万箭齐发,使得入城的晋军转眼间便统统成了刺猬。

    领军的晋国将令心知中计,大声呼喝士兵意图退出,而埋伏的齐国士兵仍然用箭雨不断倾泻压迫晋军,同时吊桥也在迅速升起,晋军将令在吊桥完全阻断退路的前一刻狼狈退出,在齐军箭雨的不断倾泻打击下,仓皇败走,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就在片刻之间,城外尚未突入的晋军根本来不及破坏吊桥,所以转眼间突入平阴城又恢复原状,再次显得固若金汤。

    “舒儿!舒儿!你没事吧!?”被仆人搀扶着颤颤巍巍从后堂出来的田至,见到田舒一身狼狈铠甲上还有鲜血,吓得魂不附体,抓着田舒的胳膊颤声询问。

    一边也走进大堂的夏瑜累了一个晚上,又困又饿,将自己很没形象的摔在案几后的软垫上,道:“你别掐他了,他胳膊受伤了,你先让巫医看看再说。”

    田舒听得夏瑜的话,抬头,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砰地一声跪在地上,道:“败军之将,违抗军令,论罪当斩。”

    夏瑜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左晃晃右晃晃,一边晃一边道:“得了,斩了你我上哪里找副将去?等你伤好了,在众将之前打八十军棍就行了。”

    田舒还想说什么,却被夏瑜摆摆手打断了,道:“你别急着谢罪了,你和我说说今晚和晋军交战的事情。”

    田舒面色满是痛苦,他不听将令支身带出城的五千兄弟只回来的一千余人,此时心中悲痛难挡,满是自责,但夏瑜吩咐他回禀军情,田舒自知此时自己没有自怨自艾的资格,便强忍着平复情绪,道:“我率兵趁夜突袭晋军营地,没想到晋军竟然前置探哨竟然配有猎狗。”

    夏瑜微微歪头,思索了下,然后喃喃自语道:“哦,我记得,晋国是有这么个配备猎狗的事情,不过不是每个晋军将领都这么干,你走运,碰上个超级无敌谨慎型的主将,接着说。”

    田舒道:“我们刚靠近营寨晋*犬便开始狂吠,我们被发现了,我当时想,既然被发现了,不如便趁着他们还来不及列阵攻他个措手不及,便下令士兵抛弃战车,翻过晋军挖造的防御壕沟直接进攻。”

    夏瑜头都不抬,道:“晋军沿着自己的大营挖了一大圈的壕沟,就是防备战车的,行,不错这时候还没想着架着战车往壕沟里冲,算是聪明了。”

    田舒面上肌肉抽动,他此时心乱如麻,也分不清夏瑜夸他聪明的话是讽刺还是真话,心中惭羞交加,脸色忽青忽红,咬着牙道:“我原本以为我们暗施突袭,又是在夜晚,晋军穿衣服穿铠甲再出营列阵也要一段时间,我们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夏瑜一手捂着自己的下巴,很没形象的杵在案几上,道:“晋军军令,出征在外夜宿不得卸甲,兵刃不得离身,他们根本就不用穿衣服穿铠甲,他们根本就没脱下来过。”

    田舒道:“我只知道晋军列阵之快,超乎想象,如果将军不说,我真的不知道晋军还有夜不卸甲的习惯。”

    夏瑜叹了口气,道:“然后呢?”

    田舒面露痛苦之色,道:“晋军开始用外围的弓弩手压制我们。”

    夏瑜道:“韩氏的强弓硬弩只怕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田舒闭了眼,耳边似乎回想起那些阵亡士卒的惨叫,道:“弓弩手给我们造成不小伤亡,减缓了我们进攻的速度,此时晋军已经在营里列阵整齐,然后他们没有躲在营寨里,而是开营与我们一战。”

    夏瑜再次叹了口气,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道:“我一直说晋军野战天下无敌,你信了?”

    田舒苦笑一声,道:“我信了,百年霸主,真的不是好惹的。我们进攻时根本不能保持队列整齐,有人跑的快,有人跑的慢,而晋军能做到始终阵列整齐,我们两军前锋刚一遭遇,那些跑的快的单个士卒便被晋军兵卒自动的三人一组围杀在地。我们两军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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