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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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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出一辙,惊人相似。”张释之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就说东阳侯张相如,平时也是一个不善于言谈的人,那像啬夫一样巧舌如簧,喋喋不休。”

    张释之的话犹如一缕阳光,射进刘恒的心扉,他顿时豁然开朗,但考虑到上林令的表现的确不能让人满意,而啬夫对答如流,与之形成鲜明对比,一时半时不肯收回成命。

    看皇上不愿意收回这道草率的诏令,张释之一语双关地说:“陛下可曾记得秦始皇吗?”

    “秦始皇有何错处?”刘恒一听到秦始皇三个敏感的字眼,身上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地问道。

    张释之正色答道:“秦始皇专任刀笔吏,但务苛察,后来竞相沿袭这个弊俗,表面徒具官样文书,致使秦朝国君听不到自己的过失,大失民心,国势日衰,仅仅传承二世,就土崩瓦解。”

    听了秦朝的历史教训,刘恒毛骨悚然,倏然变色说:“朕以史为鉴,绝不重蹈覆辙。”

    “陛下因为啬夫伶牙俐齿就破格提拔他,臣恐天下纷纷效仿,从此夸夸其谈,不务实际,将来必然贻害国家。”张释之因势利导,循循善诱。

    “卿说得太好了,看来朕刚才的决定有些草率,朕现在立刻收回成命。”刘恒毕竟是一个善于接受批评、从谏如流的明主,一旦发现自己的错误,立即纠正,毅然收回成命。

    当啬夫听到这则消息,好像从头顶浇下一桶冰凉的水,一腔高兴化为乌有,再也得意不起来,而上林令听到这则消息,喜出望外,除了心中格外感激张释之外,从此转变作风,努力做到熟练掌握上林苑各种情况,把上林苑各项管理搞得有声有色。

    回到未央宫,刘恒觉得张释之见解独到,非同凡人,便授他为宫车令。

第158章 司马门事件() 
皇宫的外门被称为司马门,汉初制定宫中禁令:除天子外,凡是天下奏事、四方贡献者,不论何人,只要到司马门前,都必须下车,如果忘记,罚金四两。

    公元前168年,朝廷把淮阳王刘武迁到梁国,正式接替梁王之位。他上任没多久,便按照朝廷传统礼仪,入朝觐见皇上。

    太子刘启听说兄弟从梁国来到长安,心中十分高兴,自然出城相迎。兄弟相见,纷纷下车,走上前去,也不顾随从在场,热烈拥抱,格外亲切地喊道:“兄弟。”

    “哥。”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刘启扳着刘武的肩膀头,仔细端详他那张润红而又英俊的脸庞,笑着说:“比以前胖了,高了,看来淮阳和梁国的水养人呀。”

    刘武哈哈哈笑着,爽朗地说:“淮阳和梁国的水再好,也没有长安的水好,看哥,比以前长得更帅气。”他说的也是,太子刘启身材颀长,站在那里犹如一棵挺拔的青松,一张脸白里透红,两只眼澄澈透明,熠熠生辉。再看一看刘启的装束,外罩一领精工细作的黑底金色披风,在金灿灿的阳光照耀下显得雍容华贵,气度幽雅。

    “坐哥的车吧。”刘启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刘武。

    “当然没问题。”刘武从刘启的怀里挣脱出来,心定神闲地说。

    刘启拉着刘武的手,登上自己的专车,坐下来,吩咐驭手:“还愣着干什么,赶车啊。”

    驭手一扬马鞭,在半空摔了一个清脆的响鞭,辕马撒开装有铁掌的四蹄,在宽敞而又平坦的长安大道上辚辚行驶。随从们策动坐骑,簇拥着他们,向未央宫奔驶而来。

    刘武关切地问道:“父皇、母后可好?”

    刘启答道:“好着呢。”

    “咱姐刘嫖可好?”

    “也好。”

    “只要大家都好,我就放心了。”

    兄弟俩说说笑笑,互相叙述离别的思念,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眼看要到司马门了,驭手扭过头来,请示太子刘启:“快到司马门了,殿下是否下车?”

    刘启满不在乎地说:“梁王轻易不来一趟,怎能被这些繁文缛节所困扰,直接把车子赶进去。”

    有了太子的话,驭手胆子大起来,一甩马鞭,大喝一声“驾”,顿时车辚辚,马萧萧,向司马门飞驰而来。不过他们今天的运气不太好,恰遇宫车令张释之在门口当值,看见这种违禁的举动,立即领着几个侍从,挺身而出,挡住他们的去路,大声喊道:“站住!”

    “你们眼瞎吗?看不见太子和梁王在车上吗?”驭手刹住车,跳下来,朝张释之气势汹汹喊道。

    孰料张释之根本不理睬驭手,理直气壮走上前去,双手抱拳,朝太子刘启和梁王刘武深深一躬,然后朗声说道:“宫廷明确规定:除天子外,其他不论任何人,只要到司马门前,都必须下车,如果不执行,罚金四两。太子与梁王可曾记得?”

    “当然记得。”梁王刘武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高傲地看着张释之。

    “既然记得,为何明知故犯?”张释之板着一张褐色脸膛,严肃地问道。

    “这?”刘武顿时语塞,一脸尴尬,扭过头,一副悻悻然的样子。

    太子刘启虽然认识张释之,但并不了解他守正不阿的秉性,听他背诵宫中禁令,自知理亏,但身为大汉朝的储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放不下尊贵的架子,只听他用一种略带教训的口气说道:“张释之,这一次犯禁恰恰被你碰着了,其实平时像这样犯禁的事很多,你根本没有精力来管,何必小题大做,看着本宫的薄面,通融一下,给本宫行个方便。”

    听了太子刘启的话,张释之本可以网开一面,灵活处理,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不客气地说:“禁令面前,人人平等,即使是高贵的太子殿下与梁王,本官也不能徇私。”然后,他一个长揖,说一声:“臣对不起了。”

    刘启平时在宫里听到的都是阿谀奉迎的话,还没有人像张释之这样敢对他不留情面,顿时气得脸色煞白,嘴角不停地颤抖。他暗暗想:往宫中硬闯吧,一则自己理亏,二则宫中侍卫与张释之沆瀣一气,守卫森严,根本闯不进去。

    想到这里,刘启急乎乎对驭手说:“把车停到一边,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就是,太子殿下说话都不听,太不像话。”梁王刘武在一旁不停地怂恿,刘启听了,更是脸颊发红,自尊心受到严重挫伤。

    如何收场?张释之性情耿介,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禀报皇上,同时派人禀报薄太后。

    刘恒接到张释之的检举揭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轻轻叹道:“张释之啊,张释之,你真是一头犟驴。”

    “陛下,如何处理?”宦官赵谈看着刘恒的脸色,揣摩他的心理。

    “这本来是一件小事,但张释之性格鲠直,不知通变,小题大做,叫朕很为难。”刘恒尽管贵为天子,但护犊情深,对张释之的做法颇有微词。

    赵谈眨着一双机灵的眼睛,迎合皇上说:“就是嘛,张释之不吭不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不就神不知鬼不觉过去了,现在倒好,弄得宫中的人都知道了,陛下不处理不行呀。”

    刘恒想了想,觉得左右为难:“一则张释之在竭力维护皇宫禁令,堂堂正正;二则这件事牵涉到太子与梁王两个儿子,尽管违反宫中禁令,但毕竟不是多大的事,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想到这里,刘恒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把张释之的奏章搁置案牍,不予理睬。

    郎中令张武走进来,告诉皇帝:“太后有请。”

    一听说太后有请,一向孝顺的刘恒不敢怠慢,坐上车辇,直奔长乐宫。进了太后居住的殿门,看见母亲脸色怫然不悦,不由陪着笑,说:“母后,谁又惹你生气?”

    一个宫娥赶紧搬过来一个锦墩,薄太后让刘恒坐下,然后示意宫娥退出宫殿。等宫女走后,薄太后严厉地说:“本来哀家不愿意六个指头挠痒——多一道,可你的两个宝贝儿子,做得有点离谱。你想,宫中禁令是每个宫中人都必须遵守的规矩,怎能有人执行,有人不执行呢?长此下去,宫中的规矩岂不是遭到破坏?”

    “太后,知子莫如父,刘启与刘武哥俩平时中规中矩,不是那种骄奢淫逸、胆大妄为的纨绔子弟,皇儿觉得他们哥俩在司马门前没有下车,是一时疏忽,没有必要像张释之那样小题大做!”刘恒不以为然地说。

    “护犊子乃人之天性,但纵容儿子不守宫中规矩,不守宫中禁令,却千万要不得。张释之不畏权贵,刚正不阿,应予表彰,至于刘启与刘武两个皇孙,你要严加管教。要知道,严是爱,宽是害呀!”薄太后脸色一红,毫不客气地责怪刘恒。

    看母亲生气,刘恒赶紧摘下冠冕,连连磕头谢过:“都是皇儿教子不严,惹太后生气,还望太后饶恕太子与梁王之罪!”

    薄太后见儿子跪在地上求情,心里一软,喊来使臣,带着她的懿旨,到司马门前,宣读赦免太子与梁王所犯“大不敬”之罪。

    使臣来到司马门前,看见太子、梁王以及随从仍然被侍卫们挡在门外,便拿起帛书,对僵持不下的双方说:“太后有懿旨,众人听宣。”

    太子、梁王、张释之以及众人呼啦啦跪下来,只听使臣朗声宣读:“太子与梁王到司马门前不下车驾,违反宫中禁令,皇太后念其初犯,罚金四两,特赦其罪。”

    “谢皇太后恩典。”太子和梁王虽然磕头谢恩,但心中甚是不平,站起身来,就要入宫。

    使臣喊住太子和梁王说:“太后与皇上正在长乐宫,特意宣你们觐见,同时请宫车令张释之一同前往。”

    三个人随着使臣,一齐走进长乐宫薄太后的寝宫。看到他们走进来,刘恒沉下脸,厉声训斥太子与梁王:“两个孽子,还不跪下?”

    看父皇脸色难堪,太子与梁王噗咚跪下,吓得大气不敢出。只听刘恒声色俱厉地教训他们:“你们脑子糊涂了吗?竟然敢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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