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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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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注意,连忙将手里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免得被别人看到,会说我是土鳖的。我努力地把面包咽下去之后,又小声地问:“尼娜,婚礼这样就算结束了吗?”

    “结束?”尼娜没说话,坐在我另外一侧的乌兰诺娃说话了,“还早着呢,还有几个重要的仪式没进行呢。”

    听说还有重要的仪式,我没有继续问,而是努力地思索今天的婚礼,和我见过的婚礼有什么不同。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新娘好像有个朝后面抛花球的意思,让那些未婚的姐妹去抢。想到这里,我盯着坐在长桌另外一头的新娘,心里暗自嘀咕:好像没看到她手里捧花啊。

    等大家吃完了这顿丰盛的婚姻以后,我看到有不少年轻的姑娘在起身后,都跟在新娘的后面,走进了新娘家的房子。尼娜看我盯着那些姑娘,便笑着问我:“屋里马上要举行一个重要的仪式,想不想进去看看?”

    “走吧!”今天参加的这个婚礼,很多风俗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所以一听说有重要的仪式,我便想去看个热闹。

    我们三人走进房间后,看到新娘坐在屋子的中间,周围围着一群年轻的姑娘,正在冲她唱着我听不懂的乌克兰歌曲。一个老太太摘掉了她头顶的花环和头纱,开始帮她重新编织麻花辫。

    当新娘的辫子被编织完成后,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朝前走了几步。这时,那些原本围在她四周唱歌的姑娘们,忽然发出一声欢呼,然后争先恐后地争着去坐新娘刚刚做过的位置。当有一位漂亮的姑娘捷足先登后,其余的人便纷纷散开,用羡慕的目光望着她。而站在一旁的新娘则走上前,向她送上诚挚的祝福。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明白,乌克兰的这种抢凳子的风俗,应该就相当于后世的抛花球。抢到凳子的姑娘,就是下一位即将成为新娘的人,难怪她的姐妹们都向她投去了羡慕的目光,新娘也向她献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我轻轻地碰了碰尼娜和乌兰诺娃,示意两人和我一起出去。等我们三人重新来到屋外以后,我试探地问:“这下婚礼的重要仪式,算是全部结束了吧?”

    “哪里哪里,”没想到乌兰诺娃听了我的话以后,居然摆着手指说道:“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仪式没有进行呢。”

    最重要的仪式?我听到乌兰诺娃这么说,不禁瞪大了眼睛,心说不会让新郎新娘当众表演敦伦吧,那也太夸张了点。

    “快看,新郎过来了!”尼娜忽然小声地说:“最重要的仪式要开始了。”

    我看着新郎在几个伴郎的簇拥下走过来,在离门口还有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下。而新娘也在姐妹们的陪伴下,走到了门口。新郎新娘两人就在相距挤不远的地方,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主动向前走一步。

    正当我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新郎终于动了。他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放在门边的一样东西,迈过门槛走进了屋子。我看清楚新郎手里提着的,居然是一把明晃晃的斧子,不禁心里一哆嗦,心说这个新郎提斧子要做什么,难道打算将新娘杀掉吗?

    只见新娘在老太太的帮助下,缓缓地跪在了门前,随后俯下身体,将脸的一侧贴在了门槛上,而老太太将她的麻花辫牵直后放在了门槛上,缓慢地退到了一旁。

    看到新郎朝前一步步走来,同时将手里明晃晃的斧头高高地举过头顶,我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朝四周望去,只见周围的宾客都表情肃穆地望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谁也没有说话。我担心新郎对新娘不利,本能地朝腰间摸去,结果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今天是穿便装出来的,根本没有带武器。

    没想到新郎走到新娘的身边后,居然单膝跪在了新娘的身旁。抬头看了一眼屋外站着的宾客,闭着眼睛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后,用右手将斧头高高举起,然后猛地砍下来。在听到一阵沉闷的响声之后,我看到斧头将搁在门槛上的麻花辫砍断了。搞清楚新郎用斧头,只是为了砍断新娘的头发,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新郎放下斧头,迈过门槛走了出来,来到人群中,和大家一样盯着还趴在门槛上的新娘。这时,老太太再次出现,先捡起砍断的麻花辫,起身放在了门边的一个小供桌上,然后在俯身将新娘搀扶起来。

    新娘依旧跪在门槛前,老太太将她的头发整理一下后,在一帮中老年妇女的祝福歌声中,拿出一张漂亮的头巾搭在新娘的头上,完成了新娘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仪式。

    虽然接下来还有隆重的庆祝活动,但我考虑到这里毕竟是刚收复不久的地区,如果待得太晚,可能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便催着尼娜和乌兰诺娃连夜返回城里。

    在回家的路上,乌兰诺娃感慨地说:“也许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可以到那个小村庄,去庆祝一个小生命的诞生。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

    乌兰诺娃的话,让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假如我在这个时空发生了什么意外,是真的死掉,还是重新穿越回属于我的那个时空呢?

    尼娜看到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丽达,你在想什么?”

    “你们知道人死了以后,灵魂会去什么地方吗?”

    “这还用说吗,”尼娜随口说道:“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这个完全取决于你这个人活着时做了些什么。丽达,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件事。”

    “尼娜、乌兰诺娃,我想问问你们。”我觉得假如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估计今晚铁定失眠:“假如人的灵魂可以投胎转世,几十年以后,我以另外的形象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还能认出我吗?”

    “放心吧,丽达。”乌兰诺娃大大咧咧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能认出你的。就算一时没认出来,只要你提起我们今天去参加的这次婚礼,我想就算你变化再大,我们也能认出你。”

第一千六百四十七章 科尔帕克奇将军() 
虽说罗科索夫斯基让我在家里休息两天,但我哪里待得住。要不是与尼娜和乌兰诺娃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没准我昨天就到司令部报道了。

    我刚走到了一楼的大厅,就看到一群穿便装的人从外面有说有笑地走进来。我心说怎么大清早就有一群老百姓跑进军官宿舍了,门口的哨兵也不管一管。但等我看到人群中那个包着头巾满脸幸福状的女人时,一下就认出她是昨天的那个新娘,她身边的人,应该就是柏立凯少尉和他的同僚了。

    他们看到我出现在大厅里,连忙停止了说笑,在原地来了个立正,抬手向我敬礼。我笑着还了个礼,大步朝楼外走去。

    我朝外走的时候,还在考虑,待会儿到哪里找辆车去司令部。但一走出大楼,我就看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吉普车。非常凑巧的是,司机就是昨天拉我们去参加婚礼的那位。

    我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司机同志,麻烦你送我到方面军司令部去。”

    “不去…我又不是出租车,”司机看也不看我,便含混不清地说道。在片刻的停顿以后,他的身子猛地一震,扭头朝我望过来:“方面军司令部?…对不起,将军同志,我…我没看清楚是…是您,我…我这就送你过去!”

    我闻到司机的身上有很浓郁的酒味,便皱着眉头问:“你喝酒了?”

    “是…是啊!”司机很显然没认出我,他一边开车,一边有点口齿不清地回答说:“昨天把三…三个女军官送…送回这里后,我…我又开车过去喝…喝了点。今天早…早上和另外两…两辆车,把…新郎他们送回来的。”

    虽然司机处于酒醉状态,但他却依旧将车技发挥到了极致。原本要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只用了十分钟,便将我送到了方面军司令部。

    我走进指挥部时,看到罗科索夫斯基正坐在桌边,和一位将军在进行交谈。听到脚步声,他扭头朝我望来,看清楚是我后,他不禁有些惊诧地问:“丽达,我不是给你两天假,怎么今天就来上班了?”

    我眼睛瞥着在罗科索夫斯基对面正襟危坐的将军,嘴里回答说:“我担心战场上的形势会有新的变化,在家里坐不住,便过来看看。这位将军是…?”

    那位将军站起身,面朝着我说道:“奥夏宁娜同志,你不认识我了?”

    罗科索夫斯基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猜到我肯定想不起对方是谁,便主动向我介绍说:“这是科尔帕克奇将军,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时,他曾经担任过第62集团军的司令员。”

    科尔帕克奇?我听到这个名字时楞了片刻,心说他不是因为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中,因作战不利而被撤职,并送上了军事法庭。我还以为他已经步了巴甫洛夫大将的后尘,去见马克思了呢,没想到今天还活生生地站在面前。

    我连忙向他伸出手去,礼貌地说:“您好,科尔帕克奇将军,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说话时,我将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虽然才两年不见,但他看起来至少老了十岁,人也憔悴了许多。

    他握住我的手,热情地说:“你好,奥夏宁娜同志!真没想到,才两年不见,你都快当上元帅了。”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苦涩的表情,“而我呢,还和两年前一样,军衔依旧是中将。”

    “放心吧,弗拉基米尔·雅科夫列维奇1”罗科索夫斯基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多愁善感,连忙安慰他说:“只要在接下来的战役中,你表现突出的话,我相信你很快就会被晋衔的。”

    我们三人在桌边坐下后,我接着问科尔帕克奇:“将军同志,我差不多两年没听到过您的消息了,您都在什么地方担任指挥职务啊?”

    “说来话长,我1942年8月被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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