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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转过身,弯腰将石头上的蓑衣拿起来,说道:“后会有期。”而后,缓步走向了小木屋。
卿珩得知洛书的消息,连忙赶回頵羝山。
卿珩兴致勃勃的回去,本以为可以利用天书安抚神界,却不知道,此时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刚入山门时,她便瞧见凌晖殿门前聚了好些个男女老少神仙,三个一团,两个一堆窃窃私语,而沿路过来时,众人一瞧见她也是指指点点,神色异样,弄得她一头的雾水。
她随手揪住个小仙问道:“怎么了这是?都围着凌晖殿做什么?”
小仙欢欣的望着卿珩说道:“恭喜少主了;您快去凌晖殿瞧瞧吧!”
卿珩迷茫的望向凌晖殿,十分犹豫的走了过去。
行至凌晖殿不远处,就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白玉盘一对,青玉樽十只,青玉案一对,镂金屏风两对,锦帐十副,玉鉴台一副”卿珩疾步奔到中庭时,圣尊与那日见过的赤水神君正坐在亭中谈笑,而秦艽鲤赦卿珏等人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圣尊身后,不远处一队身着素服的小仙门抬着一个个沉重的木箱往府库前走去。
卿珩才进去,就听到圣尊唤她,她依言上前行礼,之后站在一边。
她悄悄瞥一眼身旁面无表情的秦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艽小声答道:“赤水神君前来下聘,在和圣尊商议婚期了。”
卿珩思忖:祖母怎么这个时候出关了,还有,如今神界之中地在争先恐后的打听天书的下落,怎么这个赤水神君像是不为所动,还有心思到頵羝山上来商议他儿子的婚事,他竟这样淡泊名利?
赤水神君与上回来的时候很不同,满脸堆着笑说道:“那便就这么说定了,本月三十乃是犬子的生辰,不如就将婚期定在那日,也算是双喜临门了。小神已向天帝上表奏疏,天帝还赐了玉马金裘以示恩宠,这是我赤水一门之幸。”
圣尊微微笑道:“既然神君决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就依神君之意吧。”
卿珩整个人僵在原地,三十就是婚期?祖母竟然还答应了。
卿珩醒过神来,转身朝枕霞居跑去。
她换了身衣裳,口中一直怨愤的念叨:“欺人太甚,当初就应该闹得退了婚,三十就是婚期是吧,我叫你找不到人!”
圣尊忙乱了一日,才将赤水神君一行人送走,便收到卿珩离家出走的消息,圣尊无奈,只好吩咐鲤赦,叫他在卿珩婚期之前将她找回来。
以鲤赦对卿珩的了解,她这回出走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她会去哪,只好循着她的仙泽气海找过去。
卿珩没什么地方可去,只好去投奔云中君。
她到云中君府邸时,云中君正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庭前假山的怪石发呆。
卿珩上前唤醒正在神游的云中君,说道:“在想什么呢?”
云中君惊道:“吓死了,你怎么来了?”
卿珩笑道:“怎么,我打断你白日梦了?”
云中君脸一红,啐道:“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这个时候到我这来了?天书的事情可解决了?”
卿珩无精打采道:“天书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可我的麻烦也来了。”
云中君诧异道:“此话怎讲?”
卿珩可怜巴巴的说道:“你要收留我几日,我是从頵羝山上逃回来的。”
云中君说道:“那个赤水世子又去你家逼婚了?”
卿珩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云中君说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卿珩说道:“婚期定在本月末,我没多少日子了。”
云中君起身靠过来,说道:“不要这么悲观嘛,成亲也没你想的那么遭,卿珏和玉裳如今不是也挺好的吗?”
卿珩颓废道:“那承你吉言了。”
卿珩犹豫半晌,问道:“你知道数历山怎么走么?”
云中君说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卿珩答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云中君说道:“你也是,自小到大一遇事,也不想法子解决,出走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记得你上回说辛夷在数历山,怎么,你要去找他?”
卿珩摇头道:“我不知道,心里乱遭遭的,忽然就想到了他。”
云中君又道:“你究竟怎么想的?”
卿珩答道:“以前祖母为我定亲的时候,我觉得成亲的这件事情仿佛离我很远,我也从未将它放在心上,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我从洛水回来后,时常胡思乱想,总觉得千头万绪,却又理不清楚。”
云中君仿佛很惊讶,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卿珩道:“什么意思?”
云中君说道:“或许你要去数历山问一问辛夷了。”
卿珩思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云君说的是真的?
云中君见卿珩仍在沉思,又道:“你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卿珩暗自嘀咕道:“什么不寻常的事情,难道是他?”卿珩忽然想到洛水那个神仙奇怪的举动。
云中君又道:“这样好了,我先去頵羝山上帮你稳住圣尊,剩下的事情,便要听你心中所想了。”
卿珩被云中君推出府邸外时,转身朝数历山的方向飞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里,只是觉得自己心里很乱,只有见辛夷一面,心里的躁乱才能停止。
冥界
冥界大祭司正在祭司殿中翻看刚刚从神界传来的密报,他思索了许久,才抬头对进来报信的小妖说道:“你去将护法给我找来,就说我有要事寻他商议。”
小妖颔首答道:“是。”而后迅速转身离去。
追风使匆匆赶来,拱手说道:“义父唤孩儿何事?”
大祭司扬手,将“密报”扔在追风使脚下说道:“你自己看吧。”
追风使闻言,弯腰将脚下的书帛捡了起来;他瞪直了眼睛瞧着书帛上的几行字,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大祭司轻描淡写道:“这桩事情,你怎么看?”
追风使稍敛了神色,说道:“以孩儿之见,此时应该想办法阻止这桩婚事。”
大祭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问道:“我想知道,你这样说,是否出自私心?”
追风使摇头道:“义父多虑了,在这件事情上,孩儿并无私心可言。”
大祭司沉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如今我冥界大业未成,你切不可将心思浪费在儿女私情上。这桩婚事你不许插手,等会为父会备些贺礼,你有空闲时,将它亲自送到赤水神君府邸。”
追风使双拳紧握,油然而生的愤怒正缓缓吞噬着他的心,顿了半晌后,他才咬牙答道:“遵命。”
大祭司早已吩咐下去,侍者已将贺礼送到追风使跟前。
追风使在案前踱来踱去,像是在认真的思索什么问题,半晌之后,他嘴角出现了一抹渗人的笑来。
第七章 赤水世子(1)()
冥界
冥界大祭司正在祭司殿中翻看刚刚从神界传来的密报,他思索了许久,才抬头对进来报信的小妖说道:“你去将护法给我找来,就说我有要事寻他商议。”
小妖颔首答道:“是。”而后迅速转身离去。
追风使匆匆赶来,拱手说道:“义父唤孩儿何事?”
大祭司扬手,将“密报”扔在追风使脚下说道:“你自己看吧。”
追风使闻言,弯腰将脚下的书帛捡了起来;他瞪直了眼睛瞧着书帛上的几行字,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大祭司轻描淡写道:“这桩事情,你怎么看?”
追风使稍敛了神色,说道:“以孩儿之见,此时应该想办法阻止这桩婚事。”
大祭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问道:“我想知道,你这样说,是否出自私心?”
追风使摇头道:“义父多虑了,在这件事情上,孩儿并无私心可言。”
大祭司沉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如今我冥界大业未成,你切不可将心思浪费在儿女私情上。这桩婚事你不许插手,等会为父会备些贺礼,你有空闲时,将它亲自送到赤水神君府邸。”
追风使双拳紧握,油然而生的愤怒正缓缓吞噬着他的心,顿了半晌后,他才咬牙答道:“遵命。”
大祭司早已吩咐下去,侍者已将贺礼送到追风使跟前。
追风使在案前踱来踱去,像是在认真的思索什么问题,半晌之后,他嘴角出现了一抹渗人的笑来。
离去之前,他从容的将冥界供奉了许久的冥泽鉴拿走。
今日的赤水的水流异常湍急,天空时有乌云密布,赤水河边的渔民见此情景,不敢在海上多留,也都早早收了帆回家。
赤水宫外礁石上珊瑚绽放,青荇随波飘摇,鱼虾穿梭其中,好不欢快自在。
追风使一身白衣,不染纤尘,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正彬彬有礼的向赤水神君府邸前看守的虾兵蟹将递上拜帖。
看守翻开拜帖瞧了几眼后说道:“尊驾,实在对不住,我们世子不在宫中,神君为世子成亲,在赤水南岸建了行宫,前几日才竣工,世子正带着人布置打扫呢。”
追风使闻言微笑道:“那麻烦你,能将我带去见一见他么?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寻他”。
追风使说话声音很轻,但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叫人没有拒绝的余地,看守呆愣的望着他,缓缓的点了点头。
看守将追风使带至赤水南岸行宫,
追风使瞧见一身华服的年轻男子,上前行礼道:“世子安好。”
烨麟转身说道:“公子可是来找我的?”
追风使忙道:“是家父叫我前来送贺礼的,家父还有几句话,叫我带给世子。”
烨麟闻言,吩咐道:“你们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要进来。”
侍者纷纷退下,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