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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几句话来。
老狐狸!
都说魏明玺是残废,容盛倒是没看出来,这人到底哪里残废了,这根本是一个人精啊!
容盛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一颗心被魏明玺捏啊揉的,生生是作孽。他不断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此次来大魏有更为要紧的事情,决不能因此而耽搁了。只有留下来,那些事情才能继续,此时受一点委屈又怎么了,将来总有要回来的一天!
魏明玺不就是要一个承诺吗?他就如魏明玺所愿,自己入他的套好了!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再接再厉的给出自己的条件:“听说大魏国泰民安,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就算出点小意外,只要没伤及我的性命,便也算不得什么。至于殿下说的什么背地里做些不利于两国邦交的事情,我敢保证绝不会,如若我做了,任凭殿下处置,绝无怨言,西凉也不会因此而怨恨一分半点!”
魏明玺等的就是这句话!
魏明玺眯起眼睛,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番容盛,似乎想要看透容盛真实的想法:他到底是真的要追求梅阑珊,还是借机想做什么?而他想做的事情是真的不关乎社稷,还是太善于伪装?如果跟社稷没关系,又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值得他堂堂太子如此冒险前来人生地不熟的大魏?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京城这一趟浑水本就乱极了,现下怕是要更乱!
魏明玺想到这里,含笑抬眸看向中书令和西凉的使团:“中书令,你可是听清楚了?西凉的各位大人可是听清楚了?这话是太子自己说的,都说西凉人言出必行,太子更是一诺千金,想来不会反悔吧?中书令,速将太子的誓言白纸黑字写下来,由太子落款画押,将来咱们也好有个证据!”
这话就等同于是答应将容盛留在京城三个月了,容盛固然大喜,使臣们也都露出松了口气的形容。
这些神色都落在魏明玺的眼睛里,他淡淡一笑,退回自己的位置不再说话。
刚刚魏明玺同容盛的一问一答,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露无疑,朝臣们听得虽然糊涂,也明白魏明玺给容盛下了一个套子,这位太子就算待在京城里也讨不了好,都暗自松了口气。
无党派的朝臣都若有所思的看向魏明玺,似乎被他今日的表现震惊了;那些有党派的可就纠结了,刚刚自己的主子都表示不想要容盛留在京城,陵王殿下却同意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这事还得看寿帝如何决断了!
寿帝听了魏明玺和容盛的话,也是十分震惊,不过,他一向疼爱魏明玺,在他眼底,魏明玺如今站了起来,一举一动都进退有度,颇有当年惠妃的风采。想到魏明玺以前虽然不理朝政,可终究也是他精挑细选的老师教养的,学的是大国学问,刚刚一问一答也十分有策略,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
他沉吟了片刻,将得失都在心中过了一遍,才说:“贵国太子为了梅小姐既然愿意如此委屈,朕也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谢陛下!”容盛得了谕旨,忙躬身谢恩。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寿帝将安置西凉使臣的事情交给礼部去办,就吩咐散朝。
西凉出使和陵王回京,这接风宴就合并着办了,定在中和殿举行。朝臣们各自散去准备,静候黄昏再聚。
魏明玺一路牵了傅容月的手走出正大光明殿,四周的人都瞧不见傅容月,只觉得他走路的姿势奇怪了一些,不过,在他们眼里,陵王刚刚站起来,就算走得不怎么利索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们仍旧对魏明玺存有畏惧心理,不敢靠得太近,落在魏明玺身后。
傅容月出了殿门忍不住回头张望,久别重逢,她总觉得寿帝会把魏明玺召进宫说说话呢!
可直到出了宫门,寿帝传召的旨意也不曾下来,反而是被魏明玺托着进了陵王府的马车。
“回宫。”魏明玺吩咐着,扭头看向左侧的空气:“这会儿安全了,你该现身了吧?”
“王爷,你在跟属下说吗?属下一直在啊!”外侧的姚远莫名其妙,打开帘子问了一声。
魏明玺白了他一眼:“我跟王妃说话,放下帘子,外间好好守着!”
“王妃?对了,王妃!王爷,王妃还在福安宫里呢,一会儿可怎么出来啊?”姚远都差点忘了这事了,提起来才觉得着急。
怎么说王妃都是为了阻止殿下才冒险进的宫,若是因此出了什么岔子,那可真是他们这些属下的失职了!
姚远想到这里,急得冷汗都要下来了,光是想想魏明玺的雷霆之怒,想想西北马帮那群悍匪的刁难,想想军中那些汉子对傅容月的敬重,他就觉得头皮发麻。别的不说,光是一个梅珊责问,他就招架不住啊!
魏明玺懒得理他,径直放下帘子。
刚做完这些,一回头,傅容月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身边了,正有些局促和忐忑的看着自己。
“王爷你倒是说话”姚远被推开了手掌,忙又掀开车帘,一抬眼就瞧见了傅容月。
顿时,他嘴巴张得跟个鸭蛋一样,愣愣的盯着傅容月瞧,剩下的话全部哽在了嗓子眼儿里。
刚刚还没人呢,怎么这会儿又在?王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
莫非是车底?
姚远的目光撇着那车底瞧个不停,直到魏明玺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还看,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姚远这才觉得失礼,又纳闷的缩了回去。
“这次你又打算怎么解释?或者,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解释?”魏明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舒舒服服的靠在车内的软枕头上,才慢悠悠的抬眼看向傅容月。
第287章秘密相告,明钰妒忌()
傅容月被他目光压迫得低下头去,一个劲儿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发愣。她的手指无意识戳着身边的车厢——只要她一慌,就会有这个坏毛病,这点魏明玺也是知道的,所幸用更炙热的眼神瞧着她。
只是心中难免失望
这次,她还是会选择回避吧?
傅容月戳了一会儿身边的车厢,内心也是十分纠结。两年的磨合,她同魏明玺心心相印,这次为了他的安危不顾一切冲过来,甚至隐了身跟着他,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当时没想那么多,更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等出正大光明殿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一路上车,退堂鼓打得叮当响。
还要继续隐瞒吗?
她不禁惆怅。欺骗是感情里最大的禁区,前世何尝不是因为魏明钰和傅容芩的欺骗和利用,才让她含恨而终吗?
“明玺,我不是怪物。”她抬起头来,目光中徜徉出几分忧伤:“可我怕说了,你会以为我是怪物,从而”
“不会。”魏明玺蹙眉:“你哪里来的这么奇怪的想法?”
他这么会觉得她是怪物呢,要是真的如此想,她第一次瞬移出现在自己的书房里,他手里的剑就已经要了她的命,哪里会容得她?
傅容月听了这话总算松了口气:“那么,不管我接下来说的东西有多不可思议,你都要相信我。”
魏明玺回应她的是一记白眼:“既不相信,我何必多问?”
傅容月这才宽心,她拉过魏明玺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左手上,放在了黑玉的镯子上。镯子感受到陌生人的触碰,玉中红光一闪,魏明玺仿佛被烫着了一般,一下子缩回了自己的手,低头看去,白皙如玉的指尖多了一道红痕,竟是真的被烫伤了。再看傅容月面色如常,完全没感觉到那一瞬间镯子的温度起了变化,她倒是看见了魏明玺手指上的红痕,立即惊着了:“明玺!”
“无妨!”魏明玺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指,目光好奇的看着她手腕上的镯子:“是这个镯子?”
他本就绝顶聪明,刚刚镯子的灵性反应,让他一下子发现了其中的关窍。
仔细一想,他自打在凤溪村瞧见傅容月的那一天开始他,她的手腕上就有这个镯子。在西北两年,他也给她买了不少首饰,可镯子她从来没换过!
傅容月点了点头,将如何得到墨玉镯子的过程和镯子的功能说了。
魏明玺听得瞠目结舌,握着她的手掌将镯子拿到眼前细看。这镯子似乎是认了傅容月做主人,旁人绝不可能碰触,所以他一碰镯子,镯子就将他的手烫伤了,而傅容月戴着就没事。他一边细看,一边问:“你是说,这镯子可以用来放很多东西,而且能让你瞬间出现在你想去的地方?而隐身的功能是你今天才发现的?”
“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去,”傅容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去我去过的地方,如果距离太远,也是去不了的。比如我想去西北,就不可能办到,甚至想移动到城外去,那也不可能。”
魏明玺嗯了一声,眉目间露出几分深思:“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奇闻!”忽而童心大起:“要不,你把我放进去试试?”
“开开什么玩笑!”傅容月吃了一惊,她倒是把傅容芩放进去过,可谁知道里面会不会对人的身子有影响,傅容芩的生死她不关心,哪里敢拿魏明玺的命开玩笑?
魏明玺盯着镯子的目光都亮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不行,不行!”傅容月想也不想的反对:“明玺,别闹了,这个真的不可以!”
话音未落,忽然被魏明玺一把搂进了怀里,劈头盖脸的吻就落了下来。这回是真把傅容月弄蒙了,等他停下来时,她仍旧睁着一双无辜迷茫的大眼睛傻乎乎的瞧着魏明玺。
眼前一黑,魏明玺将她的双眼蒙了起来,耳边听见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傻瓜,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就要”
说话间,他拉着她的手落在腿间,意图再明显不过。
傅容月脸颊刷的腾上红云,一双手顿时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不过,她也是觉得奇怪,无缘无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