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锦鲤小医女-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心!!”白堕一声疾呼,一边的甘遂已经探出手去,将马上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蝉衣拉了回来。

    蝉衣扶着甘遂有力的胳膊,慢慢站直了身体,脸上仍是惊魂未定。

    “怎怎么了?”甘遂吓得又结巴起来,一手扶着蝉衣回到了床上,一手小心地试了试她的额头温度。

    “我去叫店长!”白堕见状,立即转身出了房门。

    蝉衣坐在床边,定了定神,然后轻轻地拍了拍甘遂的手背,仰头勉强一笑,安抚道:“我没事,刚刚可能是起身急了,别担心。”

    “嗯。”甘遂对蝉衣是全然信任的,见她这么说了,脸上的焦急也立即减退了一些。只是还紧紧抓着她一只手,不肯松开:“你你要好好的,要多吃饭。”他不会说话,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一句话来,这是他之前经常用来安慰重黎的话语。

    “好,我去洗漱一下,就来吃东西。”蝉衣说完,扶着床柱再次站了起来。这次除了觉得小腿有点酸麻以外,一切都好。

    甘遂扶着蝉衣走到里间的洗漱室门口,才松开她的手。

    “我在这儿等你。”甘遂双手紧紧地攒着上衣的衣摆,面带踌躇地守在一旁。

    “嗯。”蝉衣点点头,慢慢地合上了洗漱室的小门。

    洗漱室的隔声非常好,起码在风长渊三人进来之前,一直守在门口的甘遂没人听到半点异动。

    “蝉衣呢?”扶桑将湿漉漉的头发全部抹到后面,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

    “里面。”甘遂抬手指了指洗漱室,欲言又止地看着扶桑,眼神闪闪烁烁。

    “怎么了?”甘遂心思浅,遇到见过世间百态的扶桑,自然一眼就被看穿了。

    “虫子小师妹脚上有虫子!!”甘遂似是受不了一般,终于将忍了许久的话,一下子喊了出来。

    “虫子?”风长渊脸色一变,再也顾不得其他,疾步走到洗漱室门口,推开了甘遂,重重地敲了两下小门。

    “蝉衣,快开门!”

    “”洗漱室里鸦雀无声。

    “蝉衣!!”风长渊又敲门喊了一声,里面仍是无人应答。他这才退后两步,一脚踹开了

    一条洗漱室的小门。洗漱室里已经空空如也,地板上,到处都是碎裂的玻璃渣。水池边,一条半干的面巾,摇摇欲坠。

    “有信!”在风长渊弯腰检查地上的血迹时,白堕也在水池边发现了一封无名书信:“是白老的字迹。”白老就是之前偷偷帮风长渊传递重黎情况的那个白胡子老翁,风长渊曾无意间救过他一次,后来两人渐渐成了往年交,风长渊有很多情报就是来源于他。

    白堕飞快地查阅了一遍信件的内容,脸色一沉:“白老被发现了,是巳廾族的人带走了蝉衣。”

    “巳、廾、族!!”扶桑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词,眼睛里绿光一闪,似是想起了什么。

    “知道动手的是谁吗?”不知为何,在听完白堕的话后,风长渊的脸色反倒一下子镇定起来,外露的情绪也一下子收敛了。

    白堕在打开的窗户上捡起一小截布料,仔细观察了一番,猜测道:“应该是暗灵卫。”

    “我知道了,你们留在这儿,我出去一趟。”风长渊语言未落,人已经消失在了大家面前。

    蝉衣在呼呼的风声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处破旧的草屋里。草屋应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无人修葺的屋顶上,有金灿灿的阳光照射进来,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小鸟身影,飞快地掠过屋顶。

第79章() 
蝉衣撑着地面慢慢地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在一处小庙里。身后的案台上摆着一尊残缺不全的佛像,庄严的五官已经被风雨尽数抹去,只能从她盘踞的蛇尾上猜出,这尊佛像应该是那位传说中造人补天的大地之母——女娲娘娘。

    “吱呀、吱呀”木头门在大风中,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颤的声响。

    蝉衣动了动双脚,发现先前的酸麻之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四处打量了一番,果然在身边不远处发现了几枚杂乱的脚印——有人将自己带到此处,还顺手帮她缓解了脚上的问题。她想起自己在洗漱室里。从镜面上瞥见的那个熟悉身影,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

    “你你醒了?”一个怯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蝉衣抬头循声望去,果然是自己昨天刚刚在画轴里见过的那个身影——已经长大的重黎。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玄青色的窄袖长袍,长袍款式简单,只在腰间处添了一条银色的镶玉腰带做点缀。大概是为了方便行走,他长袍的下摆已经撩起一半,塞进了腰带里,像是一个肆意洒脱,初入江湖的少侠。他脚上穿着一双绣着兽纹的墨色长靴,上面已经沾满了泥土和枯叶,显然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泥泞的山路。

    因为逆着光,蝉衣此时其实并不能完全看清重黎的表情。但是在她抬眸看去的瞬间,后者明显地绷紧了身体,像是一个在外面疯玩了大半天,偷偷溜回家却被家长抓了个正着的小孩,忐忑着,不安着,却又极力地伪装镇定。

    风从门口拂来,蝉衣耸耸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草药香——是她之前在小南山常用的止血药草。

    “你受伤了?”蝉衣一惊,此时心里有再多的疑惑、再多的愤怒、再多的不解,也就无关紧要了,她只想快点确认,自己这个离家多日的弟弟,身体是否无恙。

    “没没事!!”见蝉衣踉跄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自己走来。重黎也顾不上许多,立即小跑了几步,扶住了她的手臂。

    “我我没事,蝉衣姐姐,你小心点!!”

    “手上是什么回事?”离得近了,蝉衣这才终于清楚那草药味的来处。

    重黎一怔,随即马上将肿成馒头状的右手藏到了身后,一脸讪笑地解释道:“不不小心撞了一下。”

    蝉衣这才想起,自己在晕倒的前一瞬,似乎听到过什么碎掉的声音,想来十有八九是自己面前这人做的。

    “伸出来!”蝉衣摊开右手,视线紧盯着重黎的背后,神色冷静,只是眼神里却带着隐藏不了的担忧。

    蝉衣是面对门口站着的,她脸上的神色和眼神哪能瞒得过旁边重黎,后者只是愣了一眨眼的功夫,立刻就乖巧地将手伸了出来,表情也迅速变得委屈万分。

    “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所谓恶人先告状,大抵就是眼前这种情况了。

    若是平常,或者在小南山的时候,重黎跟这样不声不响地一个人跑到外面疯玩一天,还带着伤回来,蝉衣肯定是先上家法再疗伤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失踪了近两个月的重黎好不容易才找回,她心里的喜悦早就盖过了所有的担忧和气恼,只想着赶紧将他的伤医好,然后好好地带着他回家,哪里还会去计较其他?

    “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姐姐,怎么会不要你?”蝉衣一边小心地拨开重黎手背上绿油油的草药渣,一边脱口反驳道。

    “可是你刚刚还在生我的气?”见蝉衣没有提家法,重黎立即开始得寸进尺。

    蝉衣抬头瞥了重黎一眼,眼睛里已经带上了三分笑意:“怎么?长大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还不能说你了?”

    “没有没有,姐姐永远是姐姐,想说什么说什么。”重黎说着,还弓起身子,用下巴蹭了蹭蝉衣的发顶,表情懒洋洋的,目光却极深邃。像是一只收起利爪的小豹子,一边跟家人撒着娇,一边还在时刻关注着周围能让自己饱餐一顿的猎物,片刻都没敢真正放松。

    “别乱动。”蝉衣轻声呵斥了一句,视线还停留在重黎的手背上,完全没有留意到对方异样的神色。

    “哦。”重黎嘴里乖顺地答应着,身体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往蝉衣身边靠了靠。

    蝉衣检查完重黎的伤口,正要抬头询问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几乎已经完全被笼罩在了对方的阴影中。

    “怎么长得这么快?”蝉衣微微侧过身子,仰头看着重黎锋利的五官,感叹了一声。

    “因为吃得多呀。”重黎凌厉的凤眸笑成了月牙状。

    听到这话,蝉衣马上想起了甘遂,对方这时应该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失踪。想到此处,她立即头痛起来,自己最近接连爽约,将他一个人留在忘忧坞,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哄得好了?

    “怎么了?”经过最近一系列的事,重黎察颜观色的本事可以说是突飞猛进,蝉衣的眉尖刚刚一动,他立即就俯身问了一句。

    “在想待会儿怎么让甘遂不生气?”蝉衣实话实说。

    “哈哈”重黎忍俊不禁,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要我帮姐姐拿个主意吗?”

    “说说看。”蝉衣没抱什么希望。

    “我再去一趟你们现在住的地方,把他也偷出来,然后寻个没人的破屋,关他半个月,到时候他就不好再说你什么了。”重黎的办法简单粗暴且毫无可行性。

    两人说话间,外面不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蝉衣懒得去评价重黎想出来的办法,循声走了出去。重黎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眉尖、唇角尽是隐藏不住的笑意。

    “这是什么?”蝉衣刚一走出破庙,就被门外的一个巨型漏斗状的东西吓了一跳。那东西上圆下尖,通体莹白,圆圆的顶端还有一扇小门似的片状物,正一开一合的,像是正在呼吸的鱼鳃。

    “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姐姐不必在意。”重黎慢慢走到蝉衣身后,拍拍她的肩膀,指向一旁:“我烤了一些鱼,姐姐先过去填填肚子吧。”

    经重黎这么一说,蝉衣才想起来自己从神隐之地出来到现在,就一直没吃东西。她低头摸摸自己的肚子,大概是饿过头了,现在倒没什么食欲。

第80章() 
重黎从石板上取了一条香气扑鼻的烤鱼,剔了刺,放到了蝉衣面前:“姐姐,你试试,看看我做得对不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