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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医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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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无涯专心地掩埋着那位伟大的母亲,甚至都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小孩不知何时摘下了脸上的布条,正在悄悄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两道清晰的泪痕从他的脸上蜿蜒而下,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消失在脚下的黄沙中

    要不是因为力有不逮,蝉衣几乎想马上扑过去,和师父一起快点将那具尸骨掩埋好,以让那个可怜的孩子少受一些苦。

    终于,尸骨被黄沙完全掩埋掉了,君无涯慢慢地直起身来,准备和身后的小男孩说点什么,这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脸上的布条,站到了他的身后。

    君无涯的神情尴尬了一瞬,而后才低下身,小声询问了一句:“你要去拜拜吗?”

    小男孩似乎是真的听不懂君无涯的话,闻言半点动作也没有。

    君无涯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矮矮的土包,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起身,伸出一只手,看向小男孩道:“那我们走吧?”

    小男孩迟疑了一下,慢慢地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了君无涯的掌心里。

    君无涯抱着小男孩上了马,并将他安置在了自己身后,荒漠夜晚风大,以这小男孩的身骨,估计半路上就得冻僵了。

    蝉衣站在土包边,静静地看着师父带着那个小男孩向远处走去。

    就在一个下坡处,马背上的小男孩猛然转过头来,对着蝉衣的方向轻轻地蠕动了两下嘴唇,那是几乎共通的“妈妈”二字。

    而蝉衣却在小男孩转身的瞬间就呆住了,因为她刚刚才发现,那小男孩居然长着一双狼一般的灰眸——和甘遂那双奇特的眼睛一模一样!

第98章() 
蝉衣被敲门声惊醒的时候,脑海里还在不停地回放着那个小男孩回眸的场景,以至于她一时都忘了要起身去开门的事。

    风长渊敲门听不到回应,心里一紧,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穿门而入了。

    “怎么了?”风长渊一进门,就发现蝉衣的脸色不对,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近了几步,小声问道。

    近在耳畔的声音总算让蝉衣回过了神,她懵懵地抬起头,眼角微红,还有未干的泪痕,默默看了风长渊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摇摇头,道:“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风长渊轻轻皱眉,蝉衣这幅样子可完全不像没事,他正要再问,却被床边变出了狼形的甘遂挡住了去路,只得先将此时押后,转身去桌子上倒了一杯热茶过来,递给了蝉衣。

    “来,先喝点水吧。”

    “谢谢。”蝉衣接过茶杯,顺便扫了一眼窗户的方向,发现窗台上已经撒满了银色的月光,好像偷偷下了一场大雪似的。

    风长渊顺着蝉衣的视线侧身看去,这才发觉今天是满月。

    蝉衣喝了茶,醒了神,然后下床将甘遂也叫醒了,准备一起下楼吃饭。

    听到有吃的,甘遂马上就清醒了,眨眼间变回了狼形,摸着肚子冲着蝉衣嘿嘿一笑:“想吃鱼。”

    “今天太晚了,没做鱼,想吃的话,我明天再做吧。”风长渊站在一旁,好脾气地解释了一句。

    “明天我来做吧。”蝉衣突然道,她虽然不怎么进厨房,但做烤鱼还难不倒她。

    “好好好!!”甘遂激动地鼓掌:“我要吃五条!!”

    “行,那”蝉衣正要点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响,她侧首看去,这才发现风长渊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窗户旁,正垂首看着下方。

    “嘘——”察觉到蝉衣的视线,风长渊回头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蝉衣见状,想了一下,让甘遂下去看看扶桑,自己则慢慢走到了风长渊身边,和他一起观察起外面的动静来。

    风长渊侧首看了蝉衣一眼,也没阻止,只是不动声色地往她身边挪了挪,为她挡住迎面吹来的夜风。

    蝉衣夜间的视力不怎么好,但听觉却不错,很快,她就分辨出那沙沙的声响是某种动物的脚步声,而且听着数目应该不小。

    这时,甘遂也拖着扶桑走到了房间里,站到了蝉衣两人身后。

    风长渊听到声响,转身跟扶桑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抬手指了指夜空中的满月。后者微微颔首,做了一个掐诀的手势,又转身出去了。

    蝉衣看到了两人的交流,但一直没做声,等到扶桑离开,她才转身看了一眼甘遂,对他做了一个退后的动作。

    楼下,扶桑推开了大门,缓缓地走入了月色中,然后伸手快速地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

    不一会儿,楼上的蝉衣就听到那沙沙的脚步声清晰了许多,间或还能听到一两声低沉的嚎叫声。

    “是阿遂的家人吗?”蝉衣低声问了一句。

    风长渊闻声一愣,回头看了看一脸懵懂的甘遂,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嗯,之前在忘忧坞的时候,他们应该就接触过甘遂,不过因为周围的禁锢,他们不方便直接上门。这次我们出来时应该就被盯上了。”狼人擅于跟踪,就算他们一路御剑而行,他们也只是晚了几步就跟上来了。

    蝉衣浑身一僵,虽然她刚刚就隐约猜到了一些,但是想到梦里的场景,她是绝不敢轻易让甘遂跟他的族人们走的。

    风长渊看出了蝉衣的心思,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抚道:“放心,他们不敢乱来。”

    “嗯。”蝉衣应了一声,转身走向了甘遂,就算她不愿意,但来者毕竟是甘遂的家人,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对方了解一下情况。

    “找我的?”甘遂听完蝉衣的话,一脸的惊讶,好像有点不相信似的。

    “是的,扶桑已经去找他们了,你要过去看看吗?”蝉衣低头看着甘遂,后者正杵着下巴,看起来有些为难。

    “有人来了。”这时,站在窗户边的风长渊突然低声提醒了一句。

    甘遂闻言有些慌张地看向蝉衣,似乎在等着对方给自己拿主意。

    “想去就去吧,我可以跟着。”蝉衣虽然不放心,但并没打算剥夺甘遂和家人见面的机会。

    甘遂咧嘴一笑,伸手拽着蝉衣的衣袖轻轻晃了晃:“要小师妹一起。”

    三人一起到了一楼,就看到扶桑正在和一位体型壮硕的中年男子小声聊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两人几乎同时侧首看了过来。

    在看清中年男子相貌的一瞬间,蝉衣就再也没有怀疑他和甘遂两人的血缘关系——那几乎就是甘遂几年后会有的模样,根本由不得别人质疑。

    “三弟!!”中年男子神情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几步冲到了甘遂跟前。他比甘遂足足高了一个脑袋,走近的时候像座飞来峰一样,压迫力十足,连甘遂都被吓住了,一时忘了动作,被他抱了个满怀。

    甘遂愣愣地任由对方抱着,视线却一直都停在蝉衣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了罕见的害怕。

    蝉衣安抚地笑了笑,做了一个“我不走”的口型,甘遂眼中的害怕才稍稍退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甘遂见男子还不放开自己,反而开始在自己耳边叽里呱啦地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他才终于忍不住,挣扎着推开了中年男子,一溜烟地躲在了蝉衣身后。

    中年男子好像这才回过神来,神色尴尬地挠挠头发,冲着几人憨笑着道歉:“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苍,是”他好像一下子记不住名字,回头看了一眼扶桑,这才接着道:“是甘遂的大哥,我是过来接他回家的。”

    “不,不回去!!”甘遂一听,马上拉紧了蝉衣的手腕,大声强调道:“我,我哪儿也不去!!”态度十分坚决。

    “啊!!”苍似乎没有料到甘遂会有如此态度,手上的动作一顿,神色顿时有些急了,追问道:“你为什么不会去?阿爸和其他兄弟都在等着你,你难道不想见他们吗?”

    “不不想!”甘遂这次回答得明显有些口是心非,眼睛都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

    蝉衣拍拍甘遂的手背,小声安抚了一句:“阿遂,别急,先问清楚。”说完,她主动上前了两步,仰头看着苍,道:“在下蝉衣,是甘遂的师妹,也算是他的家人,关于甘遂回家的事,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吗?”

    “当然,当然!!”苍虽然外表粗犷,看着似乎不好相处,但态度却非常好,马上转身给蝉衣搬来了一把椅子:“来,请坐!”他刚刚听扶桑简单介绍过甘遂的情况,知道这次能不能接回弟弟,眼前这位女子的态度至关重要。

第99章() 
经过苍的讲述,蝉衣等人这才知道,原来甘遂之所以会流落在外,是因为族中的一次内乱。当时甘遂还没到能参战的年纪,只能和母亲一起躲在后方为上场的父兄祈祷,谁知一个不查,敌方突然从后面攻了进来。母亲只能带着少不更事的甘遂一起逃跑,谁知这一逃就再也没回去。甘遂的父亲花了很多时间才找到两人出事的荒原,但只挖出妻子的尸骸,幼子的下落依然不明,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幼子。

    直到不久前,散布在外的一位小狼人才传回消息,说在夏家见过一位和族长十分相像的年轻狼人,好像和忘忧坞的风店长有些关系。苍一刻都没有耽搁,马上带着属下找了过来,不过因为忘忧坞周围的禁锢,他们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甘遂见面,这次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出门,也是还没来得及搭话,就看到对方御着飞剑眨眼间就消失了。

    苍看出了蝉衣的不放心,想了一下,眼睛一亮,道:“我刚刚听这位小兄弟说了,你们在找香雪海,我们部落就离那儿不远,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去看看,也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

    “你们住在香雪海附近?”蝉衣被这个意外之喜吓了一跳。

    “对呀,”苍憨厚地笑了笑:“我们离得很近,经常有走动,翻两座雪山就能看到他们。”

    “两座雪山?那确实够近的”蝉衣默默地看了看风长渊,她记得不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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