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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门将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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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到钱直的时候,荣姜正陪着钱直推棋,魏鸣心说你倒听自得,面上却是一派恭敬,步上前去打千做礼,又一一回话。

    钱直听的直皱眉,啧一声问他:“太后去了王府,跟他闹了个不欢而散?”

    “正是呢,”魏鸣稍叹了一声,“我们王爷也是娘娘养大的,情分也是那样深,怎么就这样狠心呢,”这一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本不该他说的话,他说出了口,还把眼神往荣姜身上瞥过去,说完了哟的一声赶忙收住,陪了笑脸,“奴才多嘴了,王爷叫请侯爷过府一趟,您请?”

    钱直是人精,一听就明白了,魏鸣这是说荣姜呢——怪荣姜言辞总不给赵倧留情面,赵倧在他心里就像神,如今这尊神却叫荣姜染指羞辱了,他觉得荣姜不识抬举?

    于是钱直就先起了身,步至魏鸣身边儿,在他肩头按了一把:“魏鸣呐,”悠悠的叫了一声,又一顿,再起话头,“这事儿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太后养了你主子一场,你主子感恩戴德也不为过,说到底陛下才是她亲儿子,同你主子,哪有那么深的情分?你做奴才的替主子委屈,可见你是个忠心耿耿的,只是吧——”他也拖音,呵了一声,“叫你主子知道了,估计不会高兴,哦?”说完了他伸手去提荣姜,拉了她起身,才同魏鸣道,“正好我有事儿找你主子,我跟你们一道儿。”说完只拽了荣姜往府外走,全不理会后头的魏鸣。

    魏鸣也是又惊又羞的,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忙踩着步子跟了上去。

    荣姜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不冷不热的朝身后撇了魏鸣一眼,声儿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你跟着英王好些年了吧?”

    魏鸣才点了头说了声是,就听荣姜又说下去:“你拐弯抹角的数落我心狠,还不识好歹,也是你主子给你的脸面哦?”

    其实魏鸣也真不是那个意思,数落谈不上,荣姜救过赵倧不是一回,他从小对赵倧就是顶礼膜拜的,谁舍命救赵倧,他心里就高看谁,那简直比救过他的命、他爹娘的命都要重,叫他数落荣姜?且不说他敢不敢,他是压根不会的,

    今儿之所以说这个话,真的只是借机给他主子抱不平罢了,他知道荣姜这人心胸开阔的很,就算他是个奴才,荣姜也不会低看他,所以他才敢开这个口。

    可是这会儿荣姜上心了,他反倒有些慌,想解释,却又无从开口。

    就在这样复杂纠结的情绪之下,一行人已经到了王府门口。

    他们进府只能从角门,魏鸣心里还颤颤的,引着二人往书房去。

    及至门口,他本来是想说点什么,告饶也好的,荣姜倒先扬着嘴角宽他的心:“你慌什么,我又不会告你的状。”

    她说罢就奉钱直在前,自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魏鸣一脸的呆滞,合着一路上他忐忑不安的,这位侯爷全当看猴戏似的呢?

    进门时她嘴角的笑还没敛,赵倧听见了外头有声音,自然往外头走,拉开门正瞧见她和钱直,先同钱直问了声好,转而就绕过了钱直看荣姜,跟着问道:“要告谁的状?我瞧你心情倒像是还不错。”

    魏鸣脸色又是一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一定是故意的。

    荣姜眼神往后头瞄,却只笑着说没事儿,与他一道进了屋,才回他:“告什么状?你听岔了。”说着脸上的笑也收起来,坐下去后径直就问他,“不是说有事儿吗?”

    赵倧先看魏鸣一眼,呵了一声没说话,才再去看钱直,见他只是吃茶也没话要说,跟着哦了一声,这才看向荣姜:“云州已经起兵,京城也不可能连日封锁四门,叫你来是想跟你商量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荣姜咦了一声,歪头看过去,柔声问道:“前头你不是有了主意的吗?今儿一大早还怕我出幺蛾子,叫祖父把我喊回去,这会儿又怎么说?”

    赵倧眼神突然就暗了暗:“按太后的意思,我的法子,未必行得通了。”(。)

150:别错失先机() 
钱直这会儿才肃了神色开口问:“怎么?太后那里是什么意思?”

    “皇嫂说了,此前二十年恩怨两清,从今日起,我要反她儿子,踏出我的这道门,我就只是大邺的英王,不再是赵泽深。”赵倧还是难过的,满目的痛色骗不了人,他稍稍别开脸去,“皇嫂的意思,赵珩是天命所授,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叛逆。”

    荣姜是不太懂赵倧对韩太后的感情的,于是嘴上就不怎么饶人,也没个避讳,啐了一口就说下去:“大邺立朝以来后宫不干政,我看太后娘娘也是人到暮年愈发糊涂,前朝如何,与她什么干系?她再有本事,再有能耐,也该安生颐养在内廷中,谁是叛逆,谁是愧于天地,是由得她说的吗?”

    可是她不懂,钱直却懂赵倧从五岁养在韩太后身边儿,名义上是叔嫂,可那样小的孩子,自然是拿韩太后当娘看的,即便是赵倧自幼聪颖,又坚毅果敢,可韩太后与别人总还是不一样的。

    于是钱直见赵倧脸色阴沉了几分,就拿脚踢了荣姜一把,斥了她一句:“别胡说。”

    荣姜看赵倧脸色也不大对,仔细想了想,就算不知道这一层是如何,也明白问题出在自己的那番话上,就有些讪讪然,想讥讽的话在喉咙里滚了滚,终究没说出来。

    赵倧那里压了半天,才没真的跟她发火。

    屋子里头明明坐着三个人,却静默的可怕,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荣姜想了好半天一样,终于咬咬牙开了口:“其实要我说,封锁四门、云州起兵已经占了先机,赵珩现在部署肯定是来不及了的,凭他怎么不肯承认,这一局他已经输了大半,”她说着见赵倧神色好了些,心里莫名的就松了口气,继续道,“又何必跟他交涉下去?依着我,索性把密诏公诸于众,这一局管保叫他满盘皆输。”

    “不行。”赵倧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

    他这个反应,惹得荣姜一个劲儿的皱眉,又拿眼神去询问钱直,见钱直都给她使眼色,分明是在警告她好好说话,要和软些。

    她暗暗咂舌,叹了口气:“我大抵知道你顾念先帝,也觉得当年被册立为皇太弟其实很对不住他,说到底他被当成质子送去西戎,还是为了大邺的江山社稷,又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好容易回来了,登基了,你不愿意与他作难,”她稍顿了顿,见钱直吃茶的工夫朝着点点头,就知道这是赞许她继续说,于是添道,“可你都已经动手了,这些顾念,就都顾不成了。我这么说你大约觉得难堪吧,可事实就是如此。既然顾不成,又何必托着,婆婆妈妈的反倒给他机会叫他还击?”

    “我只是不想事到如今,叫他连名声都保全不住。”赵倧也显得有些失落,他终久不是个狠心的人,诚如韩太后所说,赵珩有再多的错,也是他的亲侄子,两个人从小一起吃,一起睡,长了两三年,又一起读书,一起骑射,一起给先帝办差事其实要不是当年出了那样的事,赵珩登基后,估计该很倚重他的。

    他跟赵珩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在非他所愿,可他不能不这样做,然而总归不想把人逼到绝路里去。

    “那我这么跟你说吧,”荣姜见一番劝说效果不大,心里有点气,一边儿却又敬起赵倧,她现在才知道,赵倧他真是个坦荡荡的君子,就算要赵珩死,也不愿临了还毁他声名想着就又多看了赵倧一眼,正好跟他目光对视,赶紧挪开了,咳了一声道,“如果我只是个平民百姓,国家富庶,我吃得饱穿得暖,能安居可乐业,这个皇帝就是个好皇帝。要是突然有一天,这个好皇帝发了道旨意,说英王殿下谋反,我一定骂死你,为什么?就算平日里再觉得你是个君子,那也不成,因为你谋反,说不得会毁了我眼下的安稳日子,我过得好好的,谁做皇帝同我的关系并不大,只要皇帝能叫我活的好,对不对?”

    钱直眼珠子转了转,把荣姜的这番话想了会儿,很赞同的附和道:“是这个道理,改朝换帝,那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皇帝治下民不聊生,也就罢了,偏又是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内里不管怎么被蛀空,面子上是很光鲜的,百姓不会觉得你是个好人,就算给你登基了,你也难平民愤。”

    赵倧不做声,沉思了半刻钟,声调微扬问道:“可要是我先发制人,把皇帝通西戎的证据摆在天下人面前,就会激起民怨。当年镇县以西被割让出去的事情,会叫百姓觉得肝儿颤,庆幸我今日反了他,不然保不齐将来哪一天,就轮到他们自己身上了,是吧?”

    “是,”荣姜点了头,跟着道,“还不光是这样,当年一役,出征的将士死伤无数,有多少人是一去不返的?这不必我再多说下去吧?”

    这无疑是个好办法。

    如果赵珩肯退位,和平解决最好不过,可目下看来,他必然是不肯的。

    既然是这样,激起民愤民怨,推翻他,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荣姜所说全都在理,可是赵倧还是迟疑了。

    荣姜几乎要恼了,当日是他信誓旦旦的说会把赵珩的罪己诏拿到她面前,到今日反都反了,他又在这里瞻前顾后起来?

    于是荣姜手边的桌案被奋力拍了一掌,声儿是振聋发聩。

    只是没等她叫骂出声呢,钱直压了她一把,一记刀眼扫过来,逼着她闭嘴,而后才同赵倧道:“你的难处,我也明白,可你要清楚,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别说是你,四娘、贺琪、程邑,包括我和老郑他们在内,都没有退路了。我不认为你是妇人之仁,这正是你的大仁大义,但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你还等不等的起。”

    是啊,京城四门不能长久的封锁,至多三日天子脚下,皇城所在,升斗小民也不是无知无谓的,城门关的久了,总会察觉异样,万一赵珩再提前下手颁旨意出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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