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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该愤怒的是我,陈小姐以贼的手法进入我的房间,你说我该报警还是和你法庭上见,又或者通过宋勉来和我私了呢?”
我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做最后一博,进行挣扎,可是没用,女人的力气和男人相比太薄弱了。
身上的沈从安笑了,他似乎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的抗争,他手松开了我的下颌,食指弹了弹我下巴,他说:“看来陈小姐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我大声说:“你卑鄙!”
他说:“你不是比我还卑鄙吗?”
他这句话还真是让我哑口无言,我确实是利用了非法手段进入了他的公寓,可他装昏睡来套听我的话,谁更卑鄙可想而知。
我冷笑说:“我还以为你是真君子,没想到竟然也是欺负女流之辈的伪君子。”
他疑惑不解的说:“陈小姐觉得自己的用词妥当吗?给我下药的是你,非法偷入我公寓的人是你,对我动手动脚脱我衣服的人也是你,绕是君子,对于陈小姐这种小人,特殊时期就该采取特殊手段,难道不对吗?”
我说:“是,我承认我手段是卑鄙,可沈医生用这样的手段,来窃取别人的隐私,探听别人的秘密,难道就不卑鄙了,你不觉得你这样的做法非医生所为?”
沈从安似乎是保持这个动作太久,有点累了,他收回放在我下巴处的手,仍旧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反而把身下的我当成一具沙发,懒洋洋趴在我身上,淡笑说:“对于主动和我诉说秘密的病人,我想是应该没有理由拒绝的,陈小姐的盛情,我却之不恭。”
我呸了一声说:“卑鄙就是卑鄙,少给自己找借口。”
他慢悠悠:“哦。”了一声。
对于我的辱骂,很淡定的接受了。
他似乎并没有要从我身上起来的意思,他的重量压得我全身骨骼疼,我只能提醒:“沈医生,难道不打算从我身上起来吗?”
他所若有所思的说:“我在想是将你送官,还是将你私了。”
我冷笑说:“送官的话,沈医生就是从犯。”
沈从安偏头看向我,装作不解。
我继续冷笑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在前几天沈医生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内有一只录音笔,那只笔记录了我策划绑架肖杉父母和导致肖杉流产的全过程。可生为人民医生的沈医生却知而不报,让凶手逍遥法外,这不是包庇又是什么?”
沈从安不解说:“陈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根本不理会他的装傻,咄咄逼人的质问:“你为什么要包庇我?”
033。败仗()
“包庇?”他反问我。
我说:“难道不是吗?”
他翻身从我身上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的笑话,拿起床边被我脱掉的衬衫后,他说:“你所说的包裹我并没有接到,至于你说策划绑架肖杉父母和肖杉流产这件事情,和我也没关系。”
他穿好衣服便朝着客厅走去,我什么都算到了,只是没有算到他竟然临场赖,干脆来个一不认,二不休。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狡猾,他去了客厅我自然也从床上翻身而起跟着他一起去了客厅,可他却在厨房,我跟到厨房,他拿了一只杯子正在饮水机前倒水,我站在门口眼看着他要喝下去时。
他喝水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眉头一顿,似乎闻出了水内有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还真是准备工作十足。”
我抱着手懒散的靠在门框上,笑着说:“沈医生不也是专业素质过硬吗?这东西可是无色无味。”
沈从安将手上那杯水倒在水槽里,回头看向我淡淡地说:“拿这些小把戏来糊弄医生,这是你的败笔。”
我说:“是我低估了你的狡猾。”
他改为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拧开喝了一口水,说:“不是我狡猾,是你少了一种东西,警觉。”
他用手指了一下头顶,我抬头一看,头顶两个摄像头,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发出微小的紫红色微光。
我半晌都没说话。
他见我一脸吃瘪的模样,拿着矿泉水从我身边经过去了客厅。我又追了过去,发现他正用手机拨打一通电话,我起初并没有当成一回事,直到他喂了一声,问了一句:“警察局对吗,我这里是金华公寓,麻烦过……”
我预感到有些不妙,冲上去便从后面捂住他的唇,左手就想从他手上抢夺手机。
可刚扣住他手机机身,我人便被他一个过肩摔直接扣在了沙发上,他第一时间摁住我的嘴巴,仍旧维持着打电话的动作,风轻云淡的说:“那病患基本上已经没有问题,可以派人过来提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紧绷的身体立马一震,瞪大眼睛看向他。
沈从安继续淡然自若:“好,其余事情请和我助理沟通,之后还有什么事情,保持电话联系。”
大约是那边挂断了电话,沈从安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后,低眸看向沙发动弹不了的我。
他挑眉问:“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冷汗都吓出来了,才发现沈从安竟然在逗我玩,我气得梗着脖子,大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他说:“你不也一样让人喜欢不起来吗?”
我说:“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包庇我。”
他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眯着眼睛看向他。
他说:“你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和我很像?嗯?”
我将脸别向一旁,冷着嗓子说:“和你无关。”
他将我别过去的脸再次别了过来,开口说:“怎么,之前不是对我还很有兴趣?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是我瞎了眼。”
他说:“正好,我也同样讨厌被人当成替代品,现在你想知道的事情彻底解开,我的生活也可以恢复安静正常。”
我说:“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包庇我?”
沈从安说:“你用这种方法来钓我,我自然不能辜负你这番好意,陪你演场戏,就可以解决你对我的骚扰,还可以知道你对我骚扰的原因,何乐而不为呢?”
我又忍不住骂了一句:“卑鄙。”
他笑了笑,松开了我的手,然后拿起桌上了喝两口的矿泉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他到达门口摁了一下指纹板,门应声而开后,他回头对我说:“出门记得把门关上,还有,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有下次,如果有下次,事情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如此轻松。”
语毕,他又恢复了平常的高冷无情,进了书房,紧接着便是关门声。
我坐在沙发上好久,才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瞪了一眼那扇已经紧闭的书房。
这才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本来打算洒脱一点离开这里,毕竟这一战败得太不光彩了点,可刚走到门口,我抬头看向墙角的摄像头。
在心里冷笑,正常医生正常人谁会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里安装摄像头,明显可疑,不过这次吃在这摄像头上的亏,为了记住这次教训,我在沈从安的客厅拿了一个东西,便搬了一条凳子,站在摄像头底下,对着摄像头那端的沈从安冷笑一声说:“沈医生,我们还会见面的。”
抬手便将那些摄像头啪啪逐一敲掉。
034。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
从沈从安的公寓出来后,我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就连司机和我说话,我都懒得回。
因为我无法接受沈从安不是那个人这件事情,这完全颠覆了我对这件事情的把握。
声音和感觉相像的人,为什么他身上却没有关于那人的一丝痕迹,这和我的判断简直出入太多。
巨大的失落感将我包围,连我自己都有些茫然失措。
我下车后失魂落魄上了楼,刚走到家门口,便看到了阿青站在那里,我脚步瞬间停了下来,有些意外的唤了一句:“阿青?”
他回头看向我,我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阿青主动找我一般都是因为有事,可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我并没有慌神,而是镇定的走到门口,用钥匙将门给打开了,阿青跟着我走了进来。
我将门给关上后,阿青便坐在沙发上,我问他要不要喝水。
阿青开门见山问:“你去了哪里。”
我说:“有事?”
阿青说:“肖杉流产还有她父母遭绑架这件事情,和那个沈从安有关对吗?”
果然是来者不善,我站在客厅中央抱着手看向他,冷笑说:“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同样冷笑,他说:“这个局是设给谁的,你根本不用辩解,你在调查他。”
我没想到这件事情被他一眼看穿,也没有解释,只是很不耐烦的坐在沙发上,看向桌上缸子内的金鱼沉默着。
阿青知道我默认了,我以为他这张烂嘴一定又会说一些倒胃口的话,可阿青这次没有,他只是看了我良久说:“结果如何。”
我抬眸看向他,略微意外,不过还是平静的回答:“不是他。”
阿青说:“很失落吧。”
他永远都是这样,轻而易举看穿我的心,这何尝是能用失落来描述得清楚的,这样的结果无异于捅了我一刀。
因为我对那个人仅有的线索已经断了,我不是很痛快的说:“见我这样你是不是又想嘲笑我。”
阿青坐在了我对面,说:“不是。”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阿青,因为今天的他不烂嘴巴了,竟然还出奇的友善,这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他病了,或者他疯了。
可阿青没有管我的惊讶,只是将一张纸条放在了桌上,他说:“以后有空的话,帮我去看看这个人,你设局调查他的事情我帮你瞒了,但我希望你明白,陈舒尔,活着不容易,千万别自掘坟墓。”
我拿起桌上他放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