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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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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汉子笑道:“早年走江湖,不会装扮可是寸步难行。不过没有默娘,咱们在城里没有接应,进来了也难行囘事。军情司和天地会刚转起来,可没办法这么快在武昌布起大。”

    虽然听不到声音,可见两人说话时转向自己,扮作佝偻女子的默娘挥挥手腕笑了。手腕上套着一圈根环,就是靠着根环,一路有天囘主囘教的教民相助,四娘、甘凤池和她这一路才尾追而下,乃至在城里找到了内应。

    她这扮相,不仅佝偻,脸上还点满了麻于肉疮,笑起来格外渗人,扮作胖婆子的四娘噗哧一笑,又惹得甘风池笑了。

    接着默娘脸色黯淡下来,四娘拍拍她的手,比划着“一定没事”的手势。

    “默娘联系到的内应没问题吗?”

    “那是府衙的仵作,默娘说他是这一片天主会的会董……”

    “仵作,那这城里所有监牢,他都该有熟人。官府的抬尸生意,基本都是仵作包下来的。

    低语片刻,三人转出街巷,没入武昌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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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一拥就正和圣人无道() 
第四百九十二章一拥就正和圣人无道

    为什么不能去?

    黄埔无涯宫后园,关蔻拧腰跺脚,少有地发着脾气,对象还是严三娘。

    “到时盘姐姐真有三长两短,是你安慰夫君,还是夫君安慰你?”

    说话间,泪水又夺眶而出,沿着严三娘脸颊上的泪痕滑落。

    产蔻楞了片刻,号啕大哭,“盘姐姐……好苦呜鸣……”

    安九秀将她揽入怀中,看向严三娘,都是一脸悲戚。

    朱雨悠轻声缀泣,摇头道:“妹妹听得了一些风声,说……不少人都巴着盘姐姐真出事。”

    严三娘柳眉横跳,咬牙哼道:“我知道,我知道…,”安九秀却是不解,严三娘冷笑:“官府里,朝堂上,很多人都看盘姐姐不顺眼了。别说盘姐姐,咱们姐妹们在他们眼里,也都是乱政祸国的女子。”

    朱雨悠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夫君都将内廷跟他们隔开了,再没什么政务上的瓜葛,那些人依旧见不得咱们喘气。盘姐姐行医救人,他们为什来看不顺眼?是因为他们无能他们一大帮男人,却连盘姐姐所为的毫毛都赶不上,当然要恼羞成怒这天底下,咱们女儿家当真是给男人做牛做马,充当玩物的命?’

    安九秀勉力笑道:“悠妹,你这是把夫君也一并扫了呀…,她知朱雨悠为啥反应这么大,御史多是儒党,诸位皇妃各有各的能耐,很是刺他们的眼。严三娘、关蔻和安九秀早早伴君,他们说不了什么。而朱雨悠是后来人,甚至还承载着儒党很大的希望,希望她能是一位贤惠雅静的皇妃。

    可事实如何呢?事实是朱雨悠开藏楼,曝光率最高还以会友,抢儒生们的名声饭碗,让御史们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为这事御史曾经酝酿过集体上,可发现李肆将内廷隔开,他们就没什么名义说内廷之事。而且都察院分司,御史也联合不到一起。

    像前朝御史那般,可以随便就什么话题开火,甚至搞什么风闻奏事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因此没酝酿出结果。

    儒党为主贤党为辅的都察院欲求不满,将枪口转向了朱雨悠之父,回到国子监任职的明襄侯朱慈允,搞得朱慈允焦头烂额,又起了退隐之心。

    严三娘压住怒火,转回正题::“此事很是凶险,不管盘姐姐是什么状况,夫君都会很辛苦,咱们还是得有人陪在夫君身边。”

    那到底谁去呢?

    严三娘肯定去不了,关蔻这个小泪娃也不合适,安九秀和朱雨悠同时请缨,严三娘摇头:“前方可是战场,且不说你们的皇妃身份,万一谁再出点什么问题……”安朱两女皱眉,那还有谁?

    严三娘轻咬银牙,决然道:“那位虽是个意外,但进了咱们后园,也就不能出去了,主她去吧。”

    是她啊,关安朱三位同时哼了一声,掀起了嘴巴。

    就这么,宝音公主再次一头雾水他踏上了旅途。

    李肆自然不清楚,自家媳妇以她们的“牺牲”,表达了对自己的支持。十一月二十七日,他已身处岳州以北,临湘县境,心中大石基本落定。

    他收到了雍正的回信,算算脚程,几乎是一日一千二百里,不知道跑废了多少匹好马。

    雍正的回信很有喜感,就一句话,一句跟“御批”不差分毫的话。

    “知道了,朕对张伯行另有旨意,并着湖北巡抚鄂尔泰会办。”

    知道了?顶头还有个画得浑圆的圈?

    如果不是心情依旧沉重,李肆几乎要笑出声来。好你个雍正,也敢吃起老子的豆腐来了

    这家伙就是用这句御批把他自己摆在主子位置,而李肆只是臣子……算了,既然态度端正,这点颜面姑且让给他了,反正自己之前的亲笔信,也该是让雍正吃足了瘪。

    既然雍正服软,李肆也就大人有大量,不去寻思是不是再回一“贴”,把优越感抢下来。

    茹喜已有细报,结合这句“御批”,雍正很积极,直接给张伯行下了谕旨,具体径办人是鄂尔泰,人得由他还。

    由此李肆放了鄂尔泰,让天地会的人在明,军情司的人在暗,扮作鄂尔泰家人,一同直奔武昌。

    即便雍正已有了正面回应,李肆依旧没把希望都放在他身上。除开王堂合一路,格桑顿珠领着然望戴罪立功的禁卫,正从西面直逼武昌。此外,一组黑猫该已进了武昌,后续的黑猫、花猫也已快进武昌,同时天地会也开始牵武昌府城里清廷官员和绿营官兵的线。

    安排妥当,李肆的心绪在茹喜所说的另一件事上扫了一圈,那就是为何之前雍正有所异动。原因正是萧胜所报的南洋之事,不知那路欧人正蠢蠢欲动。具体是谁,跟雍正商谈进展如何,茹喜说没有探到,而她所下的判断也很公允,让李肆难以怀疑她在耍什么花招。

    茹喜说,此事不可不信,却又难以全信,也符合李肆的判断。雍正多半是在恫吓。如果此事真有把握,他就没必要张扬。

    接着又是个问题,雍正为何要虚张声势?

    是不是他要对老八开刀,动静可能很大,所以不愿有外在干扰?

    罗堂远说了一件事,似乎与此有关,说在拉萨审问准噶尔俘虏时,有人说青海那个台吉会投准噶尔。但青海之事隔得有些远,不该值得雍正这以上心。

    情报不足,此事以以继续深想,李肆收回心绪,目送载着鄂尔泰的快蛟船离去,开始思考又一个问题,接回盘金铃后,此事该如何了结呢?

    武昌府,总督衙门后堂偏厅里,马见伯正坐着等人。他恢复了一些血色,但眼神依旧恍惚,这是扯直了睡足两三天的结果。可他心神完全清醒,脑子也转着一个念头,此事到底会如何了结。

    不多时,一个清瘦老者现身,正是湖广总督张伯行,马见伯起身打千,张伯行扶住,正要说什么,马见伯却道:“之前所移人犯,有劳制台处置。下官相信,制台定会奉公而断,下官还和有公务……告辞”

    他己下了决断,拍走人

    到了武昌府,交了人,得了休息,几乎快绷断的神经松弛下来,马见伯细一回想,已基本明白,自己冒死一博,却真是抓了个烫手山芋回来。可此时后悔也再无用,不管是不该在天庙抓盘金铃,还是该就在安乡交给鄂尔泰。

    万幸的是,自己终究还有个能找下这桩祸事的上司。张伯行是个清官,是个寻常官员眼中的二愣子,他该是能体会白自己一心为国的用心。由他处置盘金铃,应该不会像鄂尔泰那几个家伙,总给他一股市侩的恶感。

    张伯行如果真要放掉盘金铃,他也认了,就当自己空欢喜一场,平白丢了数十个心腹部下的性命。如果丢开立场,盘金铃这个人,他是怎么也不愿为敌的,她让他想起了自己见过的那些在在青康旷原苦修的高僧。盘金铃眼中那清澈,就如他们一般,蕴着透悟和深深的悯怀。

    但他怎么也不愿当面听到张伯行将这个决定说出口,只好拱手而别。

    看着马见伯如落荒而逃的身影,张伯行楞了好半天,才一叉腰,挥着席子骂道:“马见伯靠你这搓逼驴蛋……靠”

    张伯行并非穿越客,他是河南人,所以才会骂”靠”,这字其实就是“操”……他当然得骂,虽然对盘金铃知之不深,但身为前朝孤臣,政治智慧可比骂他白痴的那些人高多了。听了师爷大致解说,他就恍然,马见伯丢来的是一个烫手山芋,还是特大号的。

    现在马见伯这白痴一觉睡醒,终于回过了神。看他脸色,已经知道自己桶了马蜂窝。而这混帐倒是光棍,一拍就跑了?然后让自乙来顶缸?

    骂归骂,张伯行却没追出去,他也知道,这事终究要落到自己手上,因为他是湖广总督,湖北湖南两省军政的老大。虽然还有个荆州将军衮泰,但一般情况下,他是不管地方政务的。

    早前当马见伯把人带进总督衙门时,张伯行就跟师爷连夜商量对策,已有了底调,这不是该怎么要挟李肆的问题,而是要怎么平息祸患。

    自先皇康熙跟李肆在湖南惊天动地打过一场后,朝廷跟南蛮已径平静了一年多,正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和平,乃至蕴生了一些无言的默契。大家虽都当是敌国,却两不相犯。甚至以张伯行的级别,已径大略知道一些双方在藏地联手的事情,南北两位皇帝的关系,压根就不像是生死之敌。

    民间甚至都有戏言,上联“一拥前就正坐北”,下联“圣人

    无道朝南”,横批”一团和气”。这自是嘲讽南北两位皇帝都是一丘之貉,一个是是反贼叛逆,一具是篡位夺嫡。

    在如此格局下,如果马见伯真是干掉了李肆,那是不世奇功,可弄来一个盘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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