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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神情严肃道:“不尽然,据传说有些商贩为赚钱,常将鸭肉冒充羊肉烤串儿的!”
老大惊愕地张了张嘴,随即一拉车门要往下跳。
“奶奶的!我找他去!”
我一把将他拉回来:“你找什么?拿着娃娃说他卖的不是真羊肉?咱办正事要紧!”
到了大栅栏,两个人凭着记忆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街边拐角处找到那个玩具店。
光看门脸儿,我的眉头就是一挑。很小的一个入口,半扇门还掩着,边上装饰着一些二次元六芒星图案。门头招牌一个汉字都没有,一串儿字母还是那种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字体。
我指了指那门头,问老大:“那个英文是什么意思?”
老大看起来比我还迷茫,张着大嘴将疑问的眼神传递给李雯雯。
“messiah!”李雯雯说道,“音译弥赛亚,救世主的意思!”
两个男人一同将脸偏向一边:“恶俗!”
进店之后,依然没有看见什么顾客,只注意到一个店员打扮的服务生坐在收银台,顶着一个鸡窝头正关注着两个类似鲁班锁的东西。
老大咳嗽了一声。那个服务生抬起头,目光游离地从黑框眼镜儿后面扫视过来。
“你。。。。。。”对着这个满脸呆相儿的娃,老大有种有气没地儿发的感觉。我将它拉到一旁,费了好大口舌后,对方那个顶着鸡窝头的黑眼镜儿总算明了了一些。
“退货?”对方一开口,我差点一头撞死在收银台上。
“我们。。。。。。只想知道这个娃娃到底测的是什么!”我咬牙说道。
“说明书丢了。”对方又是操着梦呓般的语言将所有来路堵死。
老大一个拳头砸在那收银台上。
“不过,我昨晚又找到了!”
一张两寸宽的纸条儿如变魔术般的出现在黑眼镜儿的手上,然后塞到我的鼻子上。
我接过来,三颗头颅凑到一起,目光在那纸条上仅停留了一秒,然后又相互对望三秒。
我将有字的一面向着黑眼镜儿展示一下。
“这上面是什么?”
黑眼镜儿愣看着我们,然后眨眨眼睛:“希伯来语。”
老大的头发也快变成鸟窝了:“这倒霉东西是你们从希伯来进的?”
。。。。。。“希伯来在哪?”
就在我们三个濒临失控的边缘,黑眼镜儿忽然又说道:“如果你们不认识希伯来语,我道可以帮你们翻译一下。”
。。。。。。
三人从那家恐怖玩具店出来的时候,不约而同深呼了一口气。
老大挠挠头:“什么叫。。。。。。离我最近的事物?”
我呵呵一笑,道:“比如说你刚吃了东西,那东西在你肚子里,当然离你最近!但如果你的肚子是空的,那。。。。。。就是身体外距离你最近的东西了!”
李雯雯也轻松了下来:“那个老处女为了减肥,竟然至少两餐没有吃东西了!弄得胃里什么都没有!才把四妹测出来的。”
我冲他们点点头,然后说道:“怎样?顾虑解除,咱也分道扬镳!你俩开车回去,我在附近逛逛!”说着冲老大使了个眼色,嘴里却说道:“今天当你给我放假一天!”
老大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拉上李雯雯消失。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身影,我慢慢敛去脸上笑容,换上一种严肃神色。然后回身,又再次钻入到那扇半开半掩的门中。之后,那原本开着的门不知为何,竟慢慢关闭,就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拉着它一般。
屋内的温度比外边至少降了十度,在这个仲秋季节,这个温度,足以叫人激灵灵打一个冷战了。那个戴着黑眼镜儿的服务生依然稳稳地坐在收银台的地方,双手交叉托住下巴,正好整以暇看着我。
我皱着眉看着黑眼镜儿,发觉他的气质似乎变得截然不同,刚才木讷的感觉荡然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种诡异的侵略性,让人身不由己产生一种被压迫感。
我强行让自己定下神来,说道:“你是谁?为什么引我到这里?”
黑眼镜儿一摊手:“门开着,我没有强拉你进门,怎么说我引你到这?”
“刚才你递纸条给我的时候,手指趁机在我手里打了暗语。是早年间商贾之间交流用的手语切口。让我立刻回转,不是吗?”
黑眼镜儿神秘一笑:“不愧是本代小疯子,不知道老疯子那套看人辨物,运筹帷幄的本事,你学到多少?”
我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咱就说眼前事情,占卜娃娃只是个幌子,很可能只是一个带有遥控器的玩具罢了,但要想产生那种匪夷所思的效果,你至少应该了解老大跟她女朋友,还有她女朋友整个寝室人员的具体行踪,这上面花费的人力,恐怕不在少数。”说着我又叹口气,“当然,如果李雯雯听命于你,那这件事就简单太多了!”
“这么说。。。。。”黑眼镜儿对我好整以暇微笑,“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那个娃娃能预测?”
我一愣,说道:“超出我认知范围内的事情,我保持存疑态度!”
“屁话!”黑眼镜儿一下子像被烧到了屁股,“你跟那些老家伙一样故步自封!”
我也不恼:“根据已有见闻推理,才是正道。错了只怪自己不够广博,否则天马行空,最后就是疯狂!”
黑眼镜儿似乎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冷笑道:“我现在后悔了,不该替你们找那么一个完美的理由!那么。。。。。。就当我刚才对你们三个的话没有说!封外人,咱们的游戏继续!”
第17章 失踪()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
“什么游戏,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黑眼镜儿抬头撇我一眼,语气中充满挑衅:“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猜出我的目的,然后。。。。。。破解它!”
我放弃了,因为我发现跟这个人说话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觉就好像两条平行线,那么近,却永不相交。然后我摆了摆手,决定离开。
而正在此时,黑眼镜儿的声音再次传来:“否则,还有人会死!”
“神经病!”我再不多呆,抢过门快速地逃了出来。
出了门,才发现太阳已然偏西。车已经被老大他们开走,我开始寻找公交回家。
说实话,北京城之大,让在这里上了四年大学的我仍然感到极不适应。不过今天还好,车上漫长的时间可以用来梳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公交车行驶在宽绰的马路上,鳞次栉比的钢筋森林在车窗中纷纷后退,直到华灯初上。
公交车上的电视屏幕时刻被混黄的水占据着,军人们扛着沙袋在水中挣扎着拼搏着。“你是谁?为了谁?我的战友你何时回。。。。。。”祖海那清亮的声音适时响起,让人不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悲怆与敬畏。
我仔细盯着电视屏幕,遥想着一年多以前,我正是处于那洪水现在所在的位置,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否则现在的我,应该在那座二线城市中的清水衙门里,持续着平静而枯燥的生活吧?
“还有人会死!”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深深扎在我的心上,背后森冷的寒意慢慢爬上。
为什么黑眼镜儿会这么说?字面意思来讲,有人已经死了,而这种死亡,似乎还会继续。
但。。。。。。谁已经死了,下一个死的又会是谁?他们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有点后悔自己当时自己离开那间恐怖玩具店的举动有些冲动了。我至少应该留下来,留下来跟黑眼镜儿继续对话。最少在他的只言片语中再抽出来一些对我有用的信息。
一小时后,车子停在我租住的小区不远处,天色已然全黑。
我缩着脖子,双手插在裤兜儿里,在昏黄的灯光下慢慢前行。周围行人稀疏,每个人似都匆匆的。
我的心一点一点在下沉,因为从刚才一下公交车之后,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在脑海中不断萦绕。那是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简言之,我似乎被跟踪了。
我停下脚步,借着点烟的空档儿,把眼睛闭上了。周围短暂的黑暗后,一缕缕若隐似现的白色电弧出现在脑子里边,切逐渐清晰。一个个由白色电弧组成的人形轮廓缓缓在我身边走过,他们的脑和脊髓尤其明亮,那明显是生物电聚集的区域。
而这些白色电弧组成的人形轮廓,就是那些走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个时候如果我愿意,可以驱使自己的精神电波尝试着与他们接触,这样便能洞察他们的思维和想法,甚至能够掌控他们的行动和思想。
但我现在的能力还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否则刚才在恐怖宠物店我就对那个黑眼镜儿下手了。而实际情况是,哪怕是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小孩子,如果他奋力抵抗的话,我也做不到对他的完全掌控。
所以我只是仔细去感知周围的每一个人,因为当他们将注意力投射到我身上时,我就能冥冥中感受到,这种被他人叫做“第六感”的能力已经被我很多次证实。而当我进入这种闭上眼睛全力感知状态的时候,我是能够根据他们的注意力来探知对方的方位的。
烟点着了,我深深抽了一口,低下头继续赶路,眼睛却有意无意向着路旁的一处房顶瞄了一眼。那是一栋五层高的楼房,整个楼顶露天敞着,根据感知的方位,跟踪我的人就在那上面。
于是我继续行走,这次保持着闭目凝神的状态,思维却时刻关注着那个楼顶上窥视我的人。十几米之后,当我跟他的距离越拉越远,我清清楚楚感受到,那条浅黄色光弧组成的人形轮廓,在空中的位置忽然一个大的起落,然后急剧与我拉进了距离。
我吃了一惊,身体下意识地一顿停下了脚步。我睁开眼睛的第一反应是蹲下身体去系我的鞋带儿,眼睛再次偷瞄了一下跟踪者的位置,因为在思维感知的世界我只能看见精神体,建筑等没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