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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听了兴奋不已,扭头看着齐牙牙道:“哼哼,等我将来找到了王者级的鞭炮虫,一定虐死你的自主进化型卡兽。”
“不好意思,拥有王者烙印的王者卡兽和jing英卡兽出现的条件一样,都必须是b级或者b级以上的卡兽才行。b级以下的卡兽之中,是没有这两种类型的卡兽的。”
赵卓:“………………下次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一次xing说完?你这样让我很丢人的。”
沈婵:“你真聪明,这么快就猜到我的目的了。”
赵卓yu哭无泪。
通过沈婵的介绍,赵卓总算是对卡兽有了更多的了解。而之前两人和联邦士兵的战斗,也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了卡兽在战斗中所能发挥的作用。只是一只e级的卡兽就可以帮他轻松杀死一名联邦士兵,那那些d级c级甚至是b级a级的卡兽要该有多厉害?更别说那些传说中的s级卡兽了……
有了卡兽,赵卓突然间就对晚上的比赛没有任何的担忧和压力了。
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比赛的开始。
因着他的这份期待,傍晚的时候,第七时钟区里的胶囊赌局再次开始了。
今晚是八平进十平的比赛。
相比起昨晚的热闹,今晚观看比赛的人就少了很多。因为经过昨晚的比赛,能够被准许纳入胶囊赌局的金子塔体系的人员已经确定了,新人组和败者组老人们的最后一次奋斗已经结束。除了几个侥幸或者说是嚣张的目中无人的新人之外,今晚乃至今后的比赛都已经没有看头了。
偌大的赛场里,只有三成不到的观众还在。
而这些观众,都是来看那些嚣张的新人是怎样被杀死的。
昨晚的比赛过后,一共有三十名新人或者败者组的老人被纳入了老人们组成的金子塔体系,而像赵卓这样杀死了那些负责考核他们的对手的,胆敢挑衅金子塔体系的狂妄者,只有区区六人。
这其中,有昨晚第一轮晋级的那两名嚣张的新人,还有西瓜手科多,然后是赵卓和另外两名从败者组打上来的人。
所以今晚真正有看头的,也就只有这六场比赛而已。其余的比赛,都是老人们互相放水蒙混过关的例行公事罢了。
在外围观众嚣张的咒骂和诅咒声中,赵卓六人完成了比赛开始前的抽签。赵卓抽到了19号。
他抬起头,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对手。然而找了很久,包括西瓜手科多在内的人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对手,但赵卓却还是没能找到另一个抽到19号的人……
“难道少个人?”赵卓自言自语着,开始认真地数着赛场上的人数。
单数。
果然少人!
“这算什么?”寻找不到对手的赵卓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的喃喃自语道,“难道说要不战而胜?”
可我其实是想试试卡兽的威力的啊。
八平进十平的比赛场地依然是巨大的圆形铁笼子,不过这一次不是之前的十六人笼,而是回归到了八人笼。一轮下来可以决出四个获胜者。
按照编号,赵卓在第五轮上场,是他们晋级了的六人之中第一个上场的。
因为今晚真正的看点就是赵卓六人,其他的比赛都是赌徒们例行公事的敷衍,所以他们只需要像前几天的老人们比赛时候那样,在开始比赛之后一人给对方一拳,然后一起躺在地上说上十五秒的话,就可以在裁判“平局”的宣判之中勾肩搭背的走出赛场了。而对于这些,赛场外围的观众乃至头顶之上的主持人,都没有对此有任何的抱怨和意义——这本就是胶囊赌局如今的规矩。
只有当比赛进行到第五轮的时候,整个赛场才稍稍沸腾了起来。
因为这预示着今晚的第一个高chao要来临了。
狂妄的不识抬举的新人组晋级选手,将要接受八平米公寓区的高手的虐待了!
观众们看着下方那个朝着赛场铁笼走去的少年,如此兴奋的心想着。
然而……
赵卓已经站在铁笼里足足一分钟了,他的对手还没有出现。
“裁判!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赛场里没有人!?”
“裁判!快让我们的十九号上去!揍死那个小丑一样的家伙!”
在观众们的叫嚷声中,悬挂于赛场z的铁皮之上,一个留着爆炸头的黑人裁判神se严肃地拿着一部黑乎乎的砖头一样的对讲机,不断地说这些什么。
片刻之后,黑人裁判用带着遗憾的语气宣布道:“很抱歉,今天在第八时钟区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的十九号选手作为嫌疑犯被困在那里了……我想他一时半会可能是来不了这里了。所以,三号笼的十九号新人——你不战而胜了!”
“他妈的!这是什么狗屎运!”
“真他娘的走运!这么好的事情都能让他碰上!”
“晋级吧,新人!你要感谢老天给了你多活一晚的机会,但是我敢保证,你明天晚上会死的更惨!哈哈!”
在观众们愤怒的诅咒声中,赵卓摸着脑袋,一脸古怪笑容地走了出去。
“第八时钟区发生的事情……那不就是,我干的吗?”喃喃低语着,少年走出赛场,和欣喜若狂的齐牙牙一起朝公寓区走去。
和齐牙牙并肩走着,赵卓忍不住感叹道:“让对手替自己背黑锅的感觉……真爽啊。”
“什么?”旁边的女孩闻言,疑惑地扭头看着他。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走运了。”
“是挺走运的。那个十九号,难道是去第八时钟区做生意忘记了比赛吗?”
“是啊……他去买锅了。”
第七十四章 赵卓的过去()
十平米公寓区就在八平米公寓区的里面更深一点的地方,在格局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不过那张单人床被改成了双人床罢了。
赵卓可怜巴巴地看着齐牙牙和沈婵,哀怨道:“给我一点位置行不行?”
“不行。”沈婵回答的非常干脆。
“这些东西可都是我拼死拼活打下来的,为什么我连床都不能睡?”少年大为恼火地道。
“因为你是男人,我们是女人。”女子挑眉,回答的格外理直气壮。
“这是什么理由!”赵卓气愤不已,“谁规定女人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占男人便宜的!?”
“我们外面都这么规定的。男人必须要有君子之风,必须要谦让女人。”
“那是你们那些人吃饱喝足之后才衍生出来的狗屁风度,泥沼区不兴这一套!”赵卓大恼,“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方,谁和你将君子之风!”
沈婵把脸一沉:“你忍心看着我和牙牙两个人睡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而你一个但男人霸占着整张床吗?”
赵卓耸肩摊手:“我们可以一起睡呀。”
“对呀对呀,一起睡!”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齐牙牙左右为难,闻言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道。
沈婵被这个小叛徒弄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气恼地瞪着齐牙牙道:“你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齐牙牙自然听得出这话的意思,闻言脸se微微一红,低着头小声嗫嚅道:“也没关系呀……他肯定不会乱动的。而且,我们身上不是还有期青藤吗?他肯定躲都来不及呢。”
赵卓点头如捣蒜:“对呀对呀,我肯定不会碰你们的。”
沈婵狐疑地看着他:“当真不碰我?”
“肯定不碰你!”赵卓猛点头,偷偷瞄了沈婵胸脯一眼:太小了,肯定没什么感觉。
犹豫一番之后,沈婵点头道:“那我睡里边,你睡外边,牙牙睡中间。”
赵卓大乐,终于得偿所愿了。他关了灯,兴冲冲的爬上床,小心地挨着齐牙牙躺了下来,感受着身下褥子的柔软舒适,美美地叹息道:“终于不用再睡地板了……真是好熟悉的感觉啊。”
虽然早在四平米公寓的时候,三个人就已经如现在这般睡在一起过,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多了“床”这个东西的存在,齐牙牙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女孩红着脸不敢去看旁边的赵卓,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滚烫发热,鼻息咻咻。幸好此时黑乎乎的,没有人会注意到。
睡在最里面的沈婵听了赵卓的话,忍不住开口道:“听你说的,好像你以前睡过床似地。”
“我不是说了吗,当年我做赌徒那会儿,可是在胶囊赌局厮混了好几年的。”
“又是你那位修叔吗?”沈婵微一沉默之后开口问道。
“嗯。当年我跟着修叔一起闯赌局,那个时候赌局已经形成现在的规矩了,所有的人都维护着金字塔的存在,人人都安分守己着自己的地位,不让任何外人进来,也不尝试改变,就那样自成一体。修叔说要打破那个局面,就开始一路往上爬……我那个时候也是被外面的人欺负的不行,小小年纪又打不过那些人,走投无路之下就参加了胶囊赌局,结果因为选人的时候犹犹豫豫的没有抓住机会,到最后醒悟过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三个人了。”躺在床上,赵卓浑身放松,思绪沉淀之下,开口缓缓讲起了自己的过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想别人讲述自己小时候的生活,旁边的齐牙牙和沈婵都静静的听着,然后忍不住发问道:“修叔……就在里边吧?”
“嗯。”少年点了点头,笑着回答:“他是三个人里面看起来最靠谱的一个了,其他两个一个是独眼,一个是瘸子,都比不上他。所以我就只好选他了。”
齐牙牙听了会心一笑,想起了她那天晚上选赵卓的情形,忍不住轻声说道:“结果你选对了。”
赵卓点了点头:“嗯。我选对了。”
“你们……最后爬到了哪里?”黑暗中,沈婵缓声问道。
“爬到……八十平米吧。”赵卓轻声回答。
齐牙牙顿时瞪大了眼睛:“八十平米!?那岂不是距离冠军只有一步之遥!?修叔这么厉害啊。”这些天来,她随着赵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