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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的那二层小楼,以八卦为源,自带护宅风水。厉鬼什么的。都进不去。那地方,是救治阳阳的绝佳场所。
“咱们先救阳阳,等把他救回来了,再处理那女鬼的事。”薛姐说。
二楼一共有四间屋子,我妈、薛姐和我分别住了一间。还有一间是空着的。薛姐让我把阳阳抱进了那间空屋子里,说就在那里救他。
薛姐翻看阳阳的眼皮看了看,其眼几乎已无神色,这是魂魄受了惊造成的。对于小孩来说,魂魄受惊。那是很致命的。
“你们先出去,我给他诵一段《安魂咒》,先把他受惊的魂魄安定下来,你再进行下一步的救治。”薛姐说。
阳阳毕竟是个小孩,若是在其魂魄已经受惊的情况下,对其施针,风险是很高的。要薛姐真能用《安魂咒》让他那惊魂安定下来,再施针救他,自然就稳妥得多了。
我和我妈,还有陈萍,从屋里退了出来。
薛姐点了五支红烛,在阳阳身边围成了一个圈。五烛代表五行,薛姐这一招,叫五行护魂。然后,她又点了八炷香。分别把它们插在了八个方位。这个是跟五行护魂遥相对应的,叫八卦安魄。
用五行护魂,以八卦安魄,还配上那《安魂咒》。为了把阳阳抢回来,薛姐可真是拼尽了全力啊!
她这个样子,真美。为救一个跟自己不相干的小孩而拼井全力,这是善良的人性之美。像她这种外在美,内在更美的女人,我可得好好珍惜。
我妈是懂行的,薛姐在做什么。她自然明白。在看了薛姐做的这些之后,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儿媳妇。
“臭小子,帮姐姐关一下门。还有,你们尽量离远一点儿。魂魄受了惊,怕生人。”薛姐说。
我赶紧把房门拉了过来,然后跟我妈,还有陈萍一起,站到了楼梯口那里去。
“天地清明。本自无心;涵虚尘寂,百朴归一。离合骤散,缘情归盏;我似菩提,纵化归虚……”
念咒声传出来了,这是薛姐念的吗?这声音就像是春日的阳光一样,洒在身上,让人无比温暖。
“小婵的道行,居然这般深。不仅深,而且心还净。若内心不够纯净,是念不了这《安魂咒》的。”我妈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这是天亮了。
薛姐诵咒的声音没了,那扇门,慢慢地打开了。
门一打开,一脸疲惫的薛姐。差点儿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还好我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她。
“赶紧把小婵抱床上去,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念了大半夜的《安魂咒》,还配五行护魂,八卦安魄,以她那点儿道行,完全就是拿命在拼。”我妈略带责怪地看了薛姐一眼,说:“这傻丫头,孙子都还没给我生出来呢,就不顾自己的身子了。”
薛姐这是累着了。别的也没什么,在把她放到床上之后,她很快便闭了眼,睡了。
阳阳的魂魄,薛姐已经给他安了。现在薛姐这边没什么事,我得赶紧去阳阳那边看一下。
薛姐这大半晚,确实没有白忙活。在安了魂之后,阳阳的气色,确实变得比昨晚好多了。阳阳之前是被那东西上了身的,不过昨晚。薛姐不仅用《安魂咒》安了他的魂,而且还借助那五行八卦之术,将其体内的鬼气逼了出来。
总之一句话,麻烦的事,薛姐已经全都搞定了。现在的阳阳,根本就不需要施针,只需要用点儿药调理一下,休息几日,便没多大的事了。
小孩子有个特点,那就是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孩子正处于发育期嘛!
发育期,身体里的生气是相当活跃的。只要把体内的鬼气排干净了,生气很快就会让身体里的各个器官恢复正常运转。各大器官的运转一正常,新陈代谢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人的病身,自然就会痊愈。
我弄了点太子参,配了点浮小麦,用水生煎之后,给阳阳喂了下去。太子参这味药。可益气养阴,解病后亏虚,对于阳阳现在这情况,那是很适合的。
阳阳没什么事了,只需要休息几日。便可痊愈。只是,在痊愈之前,他这身子,那是半点儿鬼气都沾不得的。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晚上,休息了一整天,薛姐也醒了。这娘们恢复得倒是挺快的,就睡了一觉,她那气色,基本上就算是恢复了。
“明天就是十五了,咱们必须得在今晚,把陈慧那事儿给解决了。若是拖到了十五夜,必然会节外生枝。”薛姐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和我妈,说。
“嗯!”我妈点了一下头,说:“昨晚去陈慧家,没见到那女鬼,想必是她主动躲了。她之所以躲,很可能就是为了把这事强拖到十五月圆之夜。”
第223章:七钱断去向()
虽然我不知道薛姐和我妈说的到底是什么,但从她们脸上那表情,我还是能看出来,此事若拖到明日,是会很麻烦的。
“要不你们俩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陈慧。阳阳这边,由我看着就是了。”我怎么感觉,我妈这是在创造让我跟薛姐独处的机会啊!这样的妈。才是亲妈。
我跟薛姐在镇子上溜达了一圈,没有看见陈慧的人影。她家自然也是去了的,那大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把每间屋子都找了个遍,不仅没见到陈慧,就连那黑箱子也不见了。
“陈慧回来过。”薛姐说。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一脸好奇地问。
那娘们微微笑了笑,解释道:“昨晚我们来这里救阳阳的时候,我是特意看了一眼那黑箱子的。当时,那黑箱子还在。现在黑箱子不见了,拿走那玩意儿的人,不可能是别人,肯定是陈慧。”
“陈慧拿走了那黑箱子,是不是说明,黑箱子里的东西,对那女鬼来说,很重要啊?”我问薛姐。
那娘们点了点头,说:“我还就怕她不回来取那黑箱子,既然她回来取了,姐姐我自然就能找到她了。”
“怎么找啊?”我问。
薛姐拿了一道符出来,说当时在见到那黑箱子之后。她用手中的那道符,采了一些那箱子上的气味。她可以凭着符上残留的气息,以卜卦的方式,卜出那黑箱子的具体方位。
那娘们拿出了卜卦用的铜钱,捧在手里,哗啦哗啦地摇了起来。
“当当当……”
伴着几声脆响,铜钱落了地。
这一次,薛姐用的是七钱断去向。既然是七钱断去向,那所用搞得铜钱,自然是七枚啊!落地之后,其中的六枚铜钱,很快便落定了。剩下的那一枚,轱辘轱辘地滚了好远,在撞到桌子腿之后,才翻到在地上。
桌子腿是木料做的,遇木而停。但是,在八卦方位中,根本就没有木啊!只有天、泽、地、火、风、雷、山和水这八个。
铜钱是金,金遇木成火。这卦解出来,应该是火。火乃离位。也就是正南方。此卦是在这屋子里求的,因此我们应该以这房子为中心点,寻找正南方。
我回忆了一下这屋子的方位,发现若以此为中心。正南方正好就是那后山,更准确一点儿,是魏奎住的那红砖房。
“果然是那儿。”薛姐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在解出了这卦象之后,我还正准备给那娘们显摆显摆自己解卦的本事呢。没想到她也看出来了。而且,听她这语气,似乎在算卦之前,就已经猜到黑箱子很可能是被搬到魏奎那里去了。
“你说的那儿。是红砖房?”我问。
“嗯!”薛姐点了点头,说:“第一次看到那红砖房的时候,我就觉得那房子出现在那地方,有些太突兀了,就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的一样。现在看来,我当时的猜测,很可能没错。”
这娘们老是喜欢说半截话,说那红砖房突兀,又不给我解释为什么突兀。
“能说明白些吗?”我很好奇地问。
“想知道啊?”那娘们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之后,一脸调皮地说:“姐姐我不告诉你。”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就不客气了。”这娘们。我得让她知道我的厉害,才能好好地跟我说话。
我伸出了手,在那娘们的腰上捏了起来。我这不是要吃她的豆腐,因为老是用吃豆腐这招,用太多会不灵验的。
在第2腰椎棘突下,旁开3寸之处,有个穴位,名叫志室穴。志室穴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笑穴。我用手在志室穴那里一捏,薛姐这娘们,立马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讨厌!”那娘们一边用手掐我,一边问:“别闹了。好痒。”
“知道痒还不老老实实招了?”我这手可不会停下来。
此时的薛姐,笑得花枝招展的,当真是风情万种,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别闹了!”那娘们气得跺了一下脚。
每次因为生气跺脚的时候,这娘们都不会直接把脚跺到地上,而是会跺在我的脚背上。这一次,自然也没有例外。
“哎哟!”
我惨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抱起了受伤的右脚,左脚单腿着地,痛得在那里跳着转起了圈。
本就笑得花枝招展的薛姐,这下笑得更开心了。不过刚才她笑。是因为被我挠了志室穴。这一次,是因为她成功欺负了我,在那里得意地笑。
闹够了,该去办正事了。
薛姐这娘们。除了开玩笑的时候会欺负我之外,别的时候还是很关心我的。这不,刚一走到那红砖房的面前,她便悄悄塞了几道符进我手里。
这几道符,都是用来防身的。
上两次来,红砖房的大门都是开着的,而且每次,那魏奎都会提着酒瓶子。醉醺醺地跑出来跟我说两句。
这一次,不仅红砖房这门是关着的,就连那魏奎,也没有再出现。
“要不你去敲敲门?”薛姐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我就知道此等没技术含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