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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安全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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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夜莺夫人的歌唱,乌鸦热泪盈眶,想起了那些黑暗无助的日子和那些温暖的歌谣。夜莺夫人对着乌鸦眨了眨眼睛,乌鸦心照不宣地跟着唱起了歌。

    歌声激荡在小山洞里,也激荡在每个人的精神世界。终于妖孽睁开了眼睛,小树手里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个魔方。

    夜莺夫人停止了歌唱。夜莺夫人知道命运或许已经改变,变成自己曾经预感到的那样。

    1:尼采《善恶的彼岸》

第223章 扫墓谣() 
但毁灭决不等于消亡,在“诸神的黄昏”后,随着世界树的重生,三界的幸存者开始了重建世界的艰苦历程,一代代的尼德人,以及所有的人类,继续沿着祖先的足迹,漂泊在了无尽头的星空,展示着无畏的生命,并继续战斗着。

    ……

    ——未亡人先生为溯回者小树讲述的故事

    <<cidaa——超时空安全局第一部盗墓人第七卷诸神的黄昏分割线——cidaa>>

    当以乌拉的骨锥铸造的骨锥剑切割过未亡人先生的脖颈,头颅即将坠地的一刹那,乌鸦、夜莺夫人、妖孽和小树浮现在了暴战之地维格利德,悲伤的人偶之城。

    咫尺天涯。咫尺天人永隔。

    “命运终究不会改变太多,”夜莺夫人悲戚地发出人类祭奠之歌吟唱者的体悟,“如果一切都可以改写,谁还在乎生离死别。”

    “身为人子,养老送终,”乌鸦施施然走向了未亡人先生,“我要给我的父亲接气。”

    “真是个好孩子!”眼泪涌出了夜莺夫人的眼眶。

    夜莺夫人知道乌鸦所说的“接气”,是尼德人故老相传的一项丧葬传统。旧时的尼德人很重视传宗接代,认为老人临终之时,子女要守在身边,时刻不离,以便老人走的时候有人送,不孤单;老人在另一个世界也不用总是牵挂,灵魂可得安宁。如果老人是在所有亲人在场的情况下去世的,老人死在儿孙怀里,儿孙用衣襟接住老人的最后一口气,老人便能息止安所,就是最大的福气,也是儿孙在报答养育之恩,这也关系到死者的下辈子投胎转世与后代子孙的衣禄,俗称“接气”。

    可是,还来得及吗?

    未亡人先生的头颅即将坠地,而乌鸦还距离近千米。命运似乎没有赐予乌鸦为未亡人先生和“接气”的福分,身负多维空间模型构造术的溯回者小树或许可以,但乌鸦……夜莺夫人和妖孽悲伤地摇了摇头。彼岸花也摇了摇头。连速度突破音速的狂信者苍兕也摇了摇头,如此距离、如此时间苍兕也做不到。

    只有鬼灵之主没有摇头。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蓦然间,夜莺夫人、妖孽、彼岸花和狂信者苍兕一脸的骇然和不可思议。他们的脑域都浮现出了一幅画——乌鸦在为未亡人先生“接气”的画。施施然的乌鸦化身为了一名技艺超群的画师,寥寥几笔为在场众人清晰绘出了“接气”的全过程——走向未亡人先生,接住未亡人先生的头颅,用衣襟兜住未亡人先生的口鼻,听到了未亡人先生的最后一句话:“再见,我的小乌睿”。

    时间凝固,距离消失,过去、现在、未来都混淆在了一起,仿佛已经作古的大师达芬奇又在世人面前重新绘制了一遍《蒙拉丽莎的微笑》。

    “啊,传说中的时光禁忌者!”彼岸花发出惊叹。

    “什么是时光禁忌者?”夜莺夫人为大家发出疑问。

    “对于同一的时间衡量标准和同一的时间观测者,时间是最公平的;而对于同一的时间衡量标准和非同一的时间观测者,时间是最不公平的。这种不公平足以改变一切。毁灭一切。一个非常古老的时间秘密研究组织将‘非同一的时间观测者’称为时光禁忌者或者预见者。”鬼灵之主率先说出了答案,“该组织有一个很有趣的假设认为:时间对于时光禁忌者来说犹如一根伸缩自如的橡筋,这根橡筋能够把时光禁忌者弹射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就像孤的帝国超新星所做的一样。不,孤的帝国超新星已经超越了那些老古董的想象。”断了三只手,瞎了两只眼睛的鬼灵之主不吝赞美之辞,脸上浮现出了骄傲,就像一个为孩子的成就而骄傲的父亲。断了三只手,瞎了两只眼睛的的鬼灵之主竟然跳脱出一些话痨的本色,变得更像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怪物。

    听着陌生的鬼灵之主熟悉话痨的彼岸花脸色却瞬间灰败了下去,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父,我不是您的帝国超新星。我的名字叫乌鸦,是乌鸦而不是乌雅,这个名字承载着两个人的梦想。而今日我将以乌鸦之名裁决您。”乌鸦一脸严肃地说着,却莫名其妙地将未亡人先生的头颅递给了溯回者小树,“这个世界埋葬着我的妈妈和妹妹,这个世界没有这个男人的葬身之地。请将这个悲哀的灵魂,带离这个悲哀的世界。”

    身穿猩红色卫衣的小乌鸦,俨然一个大人。一个裁决者。井井有条,威严而冷酷。

    溯回者小树莫名其妙地接过了未亡人先生的头颅,妖孽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魔方莫名其妙地浮现在了小树手里,未亡人先生的头颅、躯体和遗物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孩子的痛苦来自于他和父亲期望之间的距离1。”鬼灵之主叹了一口气继续话痨,“父象征着权威,反抗权威是孩子在成长期的本能。‘弑父’是孩子成长的一个必经过程。人的本能会让孩子‘弑父’:摆脱权威强加给孩子的规范,发展出自己的独立人格。精神分析学派的观点认为,‘弑父’是孩子的成人礼。孩子只有完成了‘弑父’的过程,人生的主人由原本的外在权威转移给自己,才能成长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兽之将亡,其鸣也哀。孤的疯狗兄弟已经刺目谢女、枭首谢妻,走在了孤的前头,在下忘川亦愿以身躯头颅成全你并祝福你,我的帝国超新星。”

    从“孤”到“我”,从“鬼灵之主”到“忘川”。奇点帝国之主,似乎回归成了忘川。

    乌鸦沉默如谜,呼吸粗重。双眼在黄昏与晨曦之间转换,逐渐呈现出混沌与迷惘,坟墓之岛时隐时现。乌鸦身侧的狂信者苍兕竟然瑟瑟发抖,就像遭遇天敌的小兽。

    彼岸花双手紧握,浑身颤抖,却不置一语。求之不得,得而不愿。彼岸花终究是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同时也是一个守墓人。一个不再纯粹的守墓人。

    “忘川先生,”夜莺夫人凝视忘川,“这所有的一切值得吗?

    “欲戴荆冠,必承其痛。高贵的意图把我引向了暴行,以爱之名……我竟然已想不起来那个我想要拯救的世界。”忘川竟然挠了挠头难为情地笑了起来,“其实,面对一个来自新智人世界的真正的守墓人、一个时光禁忌者和我近乎不死的花,在下今日在劫难逃。”

    在劫难逃的忘川深情地看着彼岸花,喜悦逐渐爬上了忘川的面庞,似乎超脱自我,晋入另一个莫名的境界。此刻夜莺夫人、妖孽和狂信者苍兕已经很难发现忘川痛苦与挣扎的痕迹,似乎只留下爱的喜悦与热情。

    爱,在生死之间突然炳如观火,势如燎原。

    “花,我才是陪你白头偕老的那个人,”忘川深情款款,“花,我愿意娶你为妻和你结为一体,爱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像爱自己一样。不论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你,亦始终陪伴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那么,”彼岸花两个唇角翘了起来,“就用死亡让我们永不分开,永结同心。”彼岸花走上前去,吻住了忘川的唇。

    彼岸花的唇越来越红,就像盛开的彼岸花;忘川的唇越来越黑,犹如冥夜。

    “花,做我的守墓人。永生永世。”忘川说完,狡黠一笑闭上了眼睛。盗墓人忘川将守墓人的纯粹与命运还给了彼岸花。

    “不……”

    猝不及防的彼岸花凄厉哀嚎,却没有一颗泪珠,只是死死地抱着忘川。

    许久,是守墓人也是未亡人的彼岸花唱起了一首歌——

    三月清明兮,十月祭扫。

    艳阳灿灿兮,心雨靡靡。

    以吾之心兮,献祭诸生。

    以吾之魂兮,献祭诸世。

    青青子矜兮,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兮,沉吟至今。

    嫠人起舞兮,彼岸幽幽。

    朔风野大兮,纸灰飞扬。

    式微式微兮,素履何往?

    心无所念兮,何必远方。

    呜呼哀哉兮,伏惟尚飨2。

    彼岸花的歌唱呈现出强烈的古老唱腔元素,震撼而大气,古雅、悲戚、绝望而又虔诚。

    夜莺夫人、妖孽、乌鸦和狂信者苍兕潸然泪下。而溯回者小树竟然跟着彼岸花唱了起来,似乎对节奏旋律异常熟悉。妖孽粗略分辨,似乎歌词不太一样。同时妖孽明显察觉到歌唱的小树的精神异常亢奋了起来,犹如一个即将燃烧殆尽的火炬。

    终于,彼岸花停止了歌唱,将忘川放到了地上。

    “我们要怎么处理忘川先生的后事,”夜莺夫人走上前去拥住了彼岸花,“我们都知道忘川先生并没有真正……死去。”夜莺夫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那两个字。夜莺夫人不想彼岸花重蹈覆辙。命运不该是一次次绝望的轮回,那株畸形的双生花应该彻底枯萎。关于命运,人类祭奠之歌的吟唱者责无旁贷。

    彼岸花点了点头,盯着乌鸦,乌鸦看了看忘川、又看了看狂信者苍兕摇了摇头。一只眼睛黄昏,一只眼睛晨曦的乌鸦放弃了裁决的权利,拒绝成为一个弑父者,选择作为和平主义者而存在,就像夭折的妹妹乌雅一样。

    “那就交给纯粹的守墓人,”彼岸花指着溯回者小树,“让命运来裁决!”

    妖孽擦了擦眼泪,用眼神再次征得了彼岸花的同意。

    “树,我们和这位叔叔玩一个游戏好吗?”

    溯回者小树跃跃欲试,手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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