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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犊子的至亲,他想跟他动手都得先考虑一下,这位“至亲”在蠢东西心里的位置!
见一脸膈应的殿下,秦竹笙眉眼愉悦了几分,他转身,施施然就那样走了。
殿下冷哼一声。准备回头再跟蠢东西算账!
正厅里,宾客满座,男女分席,中间以屏风隔开。
雾濛濛正跪坐在高堂之前,今天四公主是她的赞者,凤鸾不在。曲染自告奋勇想做有司,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
本是该族中有名望的妇人长辈该站的地方,众宾客赫然发现,九皇子殿下当仁不让地站在那里。
眼见吉时已到,司仪唱喏开场。
四公主托盘里头,红绸上躺着枚垂银丝流苏翡翠七金簪子,十分巧夺天工,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
正当到要与雾濛濛解下丫髻,重新绾上大姑娘的发髻之时,众人还在议论,不晓得就皇子请的是谁来给准皇子妃做这礼。
哪知,众目睽睽之下。殿下伸手一摊,曲染送上发梳。
在所有宾客吃惊的目光中,九殿下竟亲自给雾濛濛绾发,且动作之间多见熟练,硬是没扯掉半根头发。
那一拢青丝乖顺地被绾成一髻,跟着殿下从四公主托盘里取了那枚垂银丝流苏翡翠七金簪子,轻轻地给雾濛濛插发髻上。
如此,礼成!
直到雾濛濛娉婷笑着站在殿下面前,眉目少了几抹稚气,转而多了几分的少女的娇俏活泼之美。
正厅里的一众宾客都还回不过神来,历来都只见德高望重的妇人长辈绾发结髻并插簪,还没谁见过有男子干这事的。
且不说。殿下还是堂堂皇子身份,往后这两人还要大婚结成夫妻的。
有那上了年纪颇为顽固的老妇人,只觉得此行径简直荒谬!殿下也是在胡闹!
而也有还没出名门姑娘,觉得能得夫如此,哪里还有不满足的呢?
毕竟,殿下给雾濛濛绾髻插簪,那也是折腰了的。
礼落成后,雾濛濛才不管旁人怎么看待,她欢喜地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悄悄地伸出根手指头去勾殿下的小指。
甫一碰触到,殿下手微微一侧,挪开了来。
雾濛濛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不以为然,锲而不舍地又探过去。
这一下,殿下没再甩开她,而是任她勾着自个的小指头。
雾濛濛心里偷着乐,碎玉过来喊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却是女客那边需要她过去露个脸。
雾濛濛颇为有些依依不舍地跟殿下分开,毕竟殿下也要帮着他招呼男宾来着。
女客那边。多是熟识的京城高门夫人和姑娘,且大多还在枫林晚推拿过的。
像顾梅这种,对雾濛濛就十分真心和热络,也有其他的夫人也是愿意同她交好。
可到底还是有那等不待见她的,毕竟她雾濛濛也不是白花花的银子,是个人都会喜欢。
雾濛濛随口应付着。不大一会就有婢女来回禀,只说是宫里来了消息。
雾濛濛还没来得及过去,宫里头的红衣太监已经走了进来,并当着各家夫人和姑娘的面扯着嗓子道
“皇后娘娘口谕,今有淑女雾氏,贤良淑德。温婉大气,今日及笄,本宫甚感欢喜,特赐如意金簪一副,玉如意一柄,南海明珠耳铛一对”
却是皇后亲自赐下礼来。
雾濛濛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中谢了礼,随后接过玉如意等物,转身又给碎玉。
碎玉机灵,从袖子里摸出红封塞给红衣太监,“公公前头吃盏酒再走也不迟。”
那红衣太监也聪明,他笑着应了,还说,“正巧了,圣人听闻今个是雾姑娘的大日子,前头也赐了东西,杂家也正好要一并过去。”
雾濛濛无甚感觉,可旁人就吃惊了,除了皇族中的姑娘及笄,也没再听说哪个普通的姑娘及笄,皇帝和皇后同时赐下礼的。
雾濛濛本不是那等好炫耀的,但有夫人开口说,“既是皇后赐下的,不若雾姑娘摆上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雾濛濛不好回绝,便当真让碎玉将那几样东西都摆出来。
过了会。前头殿下那边又摆了几件御赐的物件过来,雾濛濛干脆一起摆那。
可谁想,雾濛濛不过就转身喝口茶的功夫,她只听的一声惊呼,再回头,就见皇后赐的那柄玉如意摔在地上。顿时就断成几截!
众人大惊,其中有一年约十二三的小姑娘面色煞白,她不断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撞的”
雾濛濛拧眉,那小姑娘她并不认识,可她认得小姑娘左手边半步之遥的那个人秦关鸠!
察觉到雾濛濛的视线,秦关鸠微微抬头,她面容苍白无色,人越发清减的厉害,平白给她添了几分的娇弱之感。
雾濛濛走过去,声无波澜的道,“你且说说,是如何一回事?”
那小姑娘脸上还挂着泪,她畏惧地看了雾濛濛一眼,一五一十的道,“我刚才看的时候,有人在背后踩了我裙摆一下。然后我才没稳住,栽倒出去的。”
“雾姑娘,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小姑娘急的又快哭了,毕竟那可是皇后赐的玉如意,一个不好。她还要连累家人。
雾濛濛点头,她侧头对碎玉道,“碎玉,带这位姑娘下去换条裙子,既是被人踩踏了裙摆,自然裙摆上还留有脚印。小心拓印下来,一对比,就知到底谁才是故意的。”
碎玉冷着脸应声,“是!”
跟着,她带着那位小姑娘下去了。
雾濛濛含笑看了圈,“不好意思,让诸位笑话了,脚印拓印下来之前,濛濛还望各位都能在这厅里。”
有通情达理的,自然附和应声。
也有不愿意的,当即就呛声道,“凭什么?打碎玉如意的又不是我等。为何不能出厅了?”
雾濛濛从头至尾,脸上的笑意就没变过,她弯着眸子,小脸天真又单纯,“因为啊,你们谁要出去了,我就怀疑谁!”
这话一落,谁都不敢再吭声了。
雾濛濛的目光从秦关鸠身上划过,她忽的就问,“七皇子的妙侧妃,我好像没给你发帖子来着?”
秦关鸠被七皇子纳为侧妃后,七皇子也不知是何种心思,竟给她赐了个妙字,这种字眼,一听就不是正经的,故而秦关鸠最恨别人这样喊她!
不过此时,秦关鸠既是不笑,也不恼,她微微低着头道,“雾姑娘是没有给帖子,我是跟着七殿下来的。”
雾濛濛一扬下颌,不依不饶的道,“我一会倒要问问七殿下,我的及笄礼,带个侧妃过来是个什么意思!”
秦关鸠脸色一变,雾濛濛专挑她痛脚踩,还十二分的用力。
“雾姑娘,莫欺人太甚!”好一会,她才咬着牙道。
雾濛濛哼了声,京城人都晓得她从前和秦关鸠不合,所以她这会才懒得给她好脸色。
“欺人?你一个侧妃,是个什么玩意,凭什么值得我来欺?”雾濛濛出人意料的强势,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还要说,那玉如意就是你踩的人家小姑娘裙摆才摔了的!”
秦关鸠几乎摇摇欲坠,她身后的小宫娥扶着她。
雾濛濛不用想都晓得是秦关鸠故意膈应她的
第185章:息小泯头一次煎鱼()
七皇子那边,人自然是没过来的,可是却让人带了话过来。
旁的没多说,只有一句,“不是个玩意的东西,随意雾姑娘处置。”
听了这话,秦关鸠当场就要晕死过去。
雾濛濛冷笑一声,“妙侧妃可别晕了,一会我该找不着凶手了。”
她话音才落,碎玉那边就很利索的将拓印下的鞋印子拿了过来,雾濛濛瞄了一眼,淡淡的道,“不若,就从妙侧妃的绣鞋开始比对吧。”
随后她顿了顿,又道,“我自来都相信清着自清,浊者自浊。”
秦关鸠抓紧了身边的小宫娥,她缩了缩脚,“雾濛濛,你不能这样做,我好歹也是七皇子的侧妃,正正经经的侧妃!”
雾濛濛哂笑,“妙侧妃,你怕是忘了自个怎么进的七皇子府吧?”
话落,雾濛濛懒得再费口舌,她一挥手,碎玉自然领着几个宫娥按着死活不依的秦关鸠,当场没给她脸面地脱了她绣鞋,与拓印下来的痕迹一比对,果然密合严实,一模一样!
碎玉将绣鞋砸在秦关鸠身上,跟雾濛濛道,“回禀姑娘,正是妙侧妃踩踏的别人裙摆,推的人,才打碎了玉如意。”
雾濛濛冷然地看着秦关鸠,“妙侧妃,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秦关鸠被小宫娥从地上扶起来,她很是狼狈,怨毒地盯着雾濛濛,“雾濛濛,是我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能做多久的九皇子妃,你不过是捡我不要的罢了,我看着你也被他抛弃的那一天。”
雾濛濛一直觉得,她和殿下之间的感情,自己知道就好,何必要同旁人解释。
是以,她轻蔑一笑,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秦关鸠,“放心,殿下要是真要抛弃我,我一定提前给你打个招呼,不过怕就怕,你一辈子都等不到那一天!”
秦关鸠只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雾濛濛才好,可她也晓得如今的雾濛濛根本不是她能动的。
雾濛濛看着那几截玉如意,命人包起来,随后道,“给七皇子妃送去,连同妙侧妃一起,就说,管教侧妃这种事,我觉得还是由皇子妃来做的比较好。”
碎玉领命,秦关鸠还想说什么,她一拿帕子堵了她的嘴巴,命人将之毫不留情面地拖出去。
有了解七皇子妃的夫人怜悯地看着渐行渐远的秦关鸠。
七皇子妃,那可是骠骑大将军之女,可是真真会拳脚功夫的,且又最是嫉恶如仇,还很善妒。
总归,秦关鸠不会有好日子过就是了。
雾濛濛环视一圈,她含笑道,“让诸位看笑话,请诸位随意。”
见识了她这一番手段,京城各家夫人都重新对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