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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淤红,她下地,跑去照铜镜,脖子上也干干净净的,她皱起眉头,取了干净的里衣穿上,又窝回床上去了。
她觉得。殿下力气还是比较大的,她上次看见司火身上都有痕迹,可她身上半点都没有。
她不经想,是不是殿下力不从心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蠢东西想成不行的殿下,他让膳房熬点肉粥,跟着又找来司金,板着张脸道。“去管司火要点药。”
司金完全没反应过来,他还傻愣愣的问,“殿下,可是伤口有碍了,属下这就去找大夫!”
殿下想也不想,一脚就给他踹过去,黑着脸道,“只管去找你媳妇!”
司金平白挨了一脚,匆匆去寻司火去了。
司火也是还在床榻里压根就没起来,她懒懒地正伸手打了个哈欠,昨天蠢狗被殿下那场迎亲给刺激到了,说委屈了她,没给她十里红妆,跟着就闹腾了她一晚上。
她思量着,不能再惯着他的,没见这人成亲后,越来越没眼色了,指不定哪天殿下忍不下去砍了他,她还不想做寡妇。
司金挪蹭回来,就在媳妇面前道,“小火。殿下让我管你要药,我说给他找大夫,殿下还踹了我一脚!”
那双晴蓝如苍穹的眸子,居然还生了委屈。
他俯身,埋脸就要去拱司火的胸。
司火一把将人推开,理了理衣裳,没好气的道。“踹你都是轻的,殿下那明显是给小哑儿要的药膏,你找大夫,要我是殿下,非的给你一剑!”
司金更懵了,“小哑儿怎的了?这不刚和殿下成亲,要啥药啊?还非得你这边拿?”
司火从妆奁匣子里摸出一小瓶白瓷药膏塞他手里,“哼,大老粗,连殿下一半的细心都当不了。”
殿下那边不好问,不过自家媳妇还有啥不好说的,司金便死皮赖脸的不耻下问,“媳妇,你倒是说明白点。”
司火没法。只得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句。
司金愣了愣,他低头看着手头的药膏好一会,起身抬脚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反应过来,又冲回床边问,“小火。那多年前,你和我那个的时候,也难受过?”
司火哼了两声,不想理他,女子初夜破瓜,哪里会有不难受的。
而当年,这蠢狗还喝醉了酒。压根就没个轻重,她当时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司金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他陪着司火坐了会,俯身去亲了她脸一口,小声道,“小火对不住,我是个粗人。不如殿下想的周全,往后有啥不对,你直接说,我肯定改,也一定一辈子都对你好。”
司火拍了拍他头,“赶紧将药膏给殿下送过去。”
司金应了声,“那我一会回来陪你。”
见人走了,司火转身过来,轻轻勾起嘴角,嗔骂了句,“蠢狗!”
不过,狗最是忠一不二,所以,她还是很满意的。
殿下端着肉粥进来的时候,雾濛濛一下就醒了,她这会闻着味道才觉得饿的慌。
都不等殿下将肉粥放下,她跳下床就冲过来,嘴里嚷着,“殿下,我饿了。”
殿下无甚表情,见她光着小脚就下床。便喝道,“上床去躺着。”
天大地大,都不如美食大。
雾濛濛利落地爬上床,拢着被子,才眼巴巴地望着殿下,压根就是个需要投喂的幼鸟一样。
殿下将小案几搬上床,才示意她用肉粥。
雾濛濛觉得自己辛苦了一晚上,此刻能吞下半条牛,何况一碗小小的肉粥。
她三两下就用完,舔着嘴角还望着殿下。
殿下失笑,他将东西收拾了,直接坐到床沿,“先上药,一会再用。”
雾濛濛不明所以。等她被殿下按着,脱了亵裤,掰开两条幼细的腿时,她才反应过来。
“殿下,我自己来,我能自己来!”她朝他伸手,她再是厚脸皮。这晴天白日的,殿下还要看她那里,她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见她不安静,殿下啪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沉着嗓音道,“听话,你自己都看不到如何能上药。”
“可是不然你让司火帮我?”雾濛濛退而求其次。
哪知,殿下一下神色就沉了,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咬了她粉臀尖一口,磨出牙印子,痛的雾濛濛直叫唤。
“这是本殿御用的,谁都不给看!”他警告她。
雾濛濛一双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屈服于殿下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割地赔款的承认。
那羞人的地方,都不是她的,而是殿下的!
见她识趣了,殿下适才用修长的指尖抠了点药膏,挪开她腿,动作轻柔地给她上药。
雾濛濛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她觉得自己再不能做到从前那样厚脸皮了!
第201章:允许你喜欢本殿一辈子()
此时的京城,九皇子首战大捷的消息才传回来!
朝堂上已经炸开了锅!
众文武大臣,有弹劾他罔顾君令,私自将徐术骠骑大将军革职的,也有说九皇子首战大捷,当赏。
皇帝也是头疼,最近,德妃老在他面前哭诉,就是七皇子妃也眼睛红红的,在如何说,徐术也算是皇家姻亲。
可他那儿子说革职就革职了。
这既不能赏也不能罚来着,毕竟打了胜仗,那是长脸的事,但不处置皇九子,皇帝又觉得对徐术这个骠骑大将军不好交代。
是以,最后功过相抵,皇帝下了旨,责令皇九子赶紧收复椑木城。
皇帝这头是有交代的。然下面的六部却各有心思。
徐术乃多年的骠骑大将军,加上德妃的势力,在朝中自然有自己的关系,且还多在兵部。
所以,跟着秦竹笙就发现,兵部在征调辎重粮草之时。就动了手脚。
西疆那边,入冬的早,是以第二批的御寒之物,就得赶紧出发。
但兵部那边一直扣着发文,压而不发!
九皇子自然早就料到过这样的情形,是以才将秦竹笙弄进六部。
秦竹笙并不知道九皇子在京城留了多少后手,他位置低,连朝都不能上,自然顶不了多少作用,是以他依着殿下吩咐过的,将消息递给了商贾司土。
也不知司土是如何做的,接连几日。皇帝案头都能收到皇九子英勇杀敌的捷报。
每日杀了多少边夷,我军折损多少,解救多少大殷百姓,自有清清楚楚的名录在。
甚至皇九子在打仗之余,还不忘偶尔关心上皇帝那么一句,诸如。“天已入冬,父皇当多保重龙体。”
从来不关心人的难得说上一句关心的话,竟叫皇帝心生惊喜。
他就说嘛,总是他自己的种,平常冷淡都是装的,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父子天性在里头。
皇帝身边的老太监也是有眼色的,见皇帝让皇九子那句关心的话取悦,跟着就说,“西疆那边入冬的早,今年可怜我大殷儿郎怕是不能回京合家团圆了,望他们在西疆不要冷着冻着了才好。”
皇帝一想,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他本也不是苛刻的皇帝。
自然,皇帝就在朝堂提及,“听闻,西疆已入冬,不知我军御寒辎重可到了西疆?朕感念众将拳拳护国之心,传朕旨意,户部加拨银两,再多置办些御寒辎重送去西疆!”
殿上,六部某些文武大臣的脸瞬间就青了。
适时的,在有御史大臣跳出来弹劾兵部,只道兵部扣押文书,不给西疆兵将发辎重粮草。这是要我大殷铁血男儿皆冻死在西疆!
皇帝大怒,责令查办,一时间朝堂也是风起云涌。
接连几天,皇帝一连申饬了好些官员,有难辞其咎的,直接革职。回家吃自己!
而挪出来的空缺,在有心人的运作下,秦竹笙接连又升官了!
虽然还是没资格上朝,但好在距离那位置,也是一步之遥了。
秦竹笙不晓得九皇子在这里头动用了多少关系,他只是再次见识到九皇子的深不可测,这人都不在京城了,居然还能左右朝堂局势,还玩的来硬是让谁都不会猜疑。
京城除此之外,另外还发生了件大事。
息谪,这位当今皇帝的手足,在某天于从前先帝住过的寝宫中。本是吊唁先帝,不想却翻出了先帝遗留的密旨。
那密旨被藏在寝宫横梁上,平时根本没人发现。
还是息谪想着将寝宫里外亲自打扫一遍,跟着才让这密旨重见天日。
密旨也很简单,只是让当今皇帝册封息谪为一闲散王爷的名头罢了,另外想将江南富庶之地拨为他的封地。
册封王爷倒简单,皇帝分分钟就能应了,但要将江南富庶之地划给息谪,皇帝就不愿意了。
他膝下的皇子看着各个年纪都大了,都还等着挨个册封,就这样都有些不够划分,他息谪还要来分一杯羹。整个皇宫里的人都不答应。
好在息谪也是识趣的,他云淡风轻的表示,封地就不要了,往后只想留在京城定居下来。
皇帝立马同意,不仅如此,他还赏了息谪一栋王府,同样也在朱雀街,挨着九皇子府!
而息谪,自此便是清王,水淡如清的清。
这些种种,远在西疆的殿下哪里会有不知道的,但他好似半点都不在意。
同雾濛濛成亲之后。他便开始安心养伤,椑木城中的事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处理。
还有逃走的边夷首领枯蛮,他也是一直在打探消息。
毕竟一刀之仇,哪里是能轻易放过的。
这日,天气晴好,另人搬了榻在庭院中。雾濛濛便头枕殿下大腿上,懒洋洋地嗑瓜子。
殿下手持那本秦家八十一计研究,这本书他看了不下三遍了,但总觉得还没习的透彻。
雾濛濛仰头看着俊美的脸沿和刀削般的下颌,一会瓜子也不吃了,只拽着殿下的长发来玩。
殿下今日的长发没有束起来。只鬓边的细发绾在脑后,其他的都披散在后